第二章
白蘿蔔 by 書吧精品
2018-11-6 06:01
白蘿蔔走後,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來,很快進入了香甜的夢鄉。將近半夜時分,壹陣敲門聲把我驚醒。開門壹看,白蘿蔔又來了!她進了屋,壹下子撲到我懷裏,說:「不行,我在家怎麽也睡不著,太想妳了!」她脫光了身子,鉆進被窩,和我摟成壹團,貼著我耳朵說:「我想跟妳像兩口子似的,脖摟脖睡壹宿。」我習慣地撈起她的壹只長奶子叼在嘴裏,吸了幾口,壹滴奶也沒吸出來。
她拍拍我說:「別著急,睡壹覺奶就上來了。妳也累了,咱不肏了,就這麽睡壹會兒吧。」我捏捏她的奶子,調侃地問她:「這奶是讓孩子吃了,還是讓別的什麽人吃了?」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說:「今兒我奶要是讓別人吃了,讓我不得好死!」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臉上吻著說:「我跟妳開玩笑呢。」她親昵地打了我壹下,說:「我早想好了,我要讓妳吃,就幹幹凈凈地全給妳,誰也不讓動。不像那天……」我追問道:「那天到底怎麽回事?」
白蘿蔔先是吞吞吐吐,後來索性竹筒倒豆子,唏哩嘩啦全告訴我了:
那天天沒亮,白蘿蔔正睡著覺,她男人醒來,把雞巴從她屁股後面捅進去,等她醒過來,她男人已經射完了,身子壹軟,歪到壹邊繼續睡覺。這是她男人壹貫的作風——結婚五六年了,從未正面肏過她,總是從後面上來,沒有多余的動作,對她的奶子別說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摟住她的腰,吭吭幾下射出了事。這也是她隨便讓別的男人肏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滿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卻被撩撥起來的欲火燒得難受極了。這時孩子在西間屋裏哭起來,找媽媽要吃奶。本來孩子是跟她壹塊睡的,這幾天孩子姥爺,也就是白蘿蔔的父親從城裏來了,父親喜歡外孫,便帶著他睡到了西間屋。聽見孩子哭,白蘿蔔急忙起身過去,站在西間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將壹只奶子塞進孩子嘴裏。
睡在壹邊的孩子姥爺趁機撈過她另壹只奶子,叼在嘴裏也吸吮起來。
這裏還有個前因:白蘿蔔的母親是縣城有名的美人兒,在縣革委會工作時被革委會主任看中了,兩人搞到了壹起。接著「白蘿蔔」母親與丈夫離了婚,革委會主任也與妻子離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親是帶著白蘿蔔改嫁給革委會主任的,所以,白蘿蔔目前的這位父親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養父。早在白蘿蔔少女時代,養父便把她給睡了。白蘿蔔的奶子原來就不小,被養父揉搓吸吮到青春期時,就綿軟細長得像有吃奶的孩子壹樣了,身子壹動便在衣襟裏亂顫。人們都知道她與養父的這種關系,找對象都成了問題,最後作為下鄉知青插隊到這個村,嫁給了本地壹個青年農民。結婚後,養父以職權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島——當時講究科學育種,內地農村都有育種隊在海南島常年育種。男人在海南島育種,養父在家往她肚子裏下種,不小心種子發了芽,男人壹年沒回家,孩子生出來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蘿蔔現在的孩子應該是第二胎了。養父退休後,閑來無事便往這兒跑,名義上是想外孫了,實際是想白蘿蔔的兩只蘿蔔奶子。
養父和外孫分享著香甜的「蘿蔔」汁兒,老雞巴便豎了起來,攬住白蘿蔔的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蘿蔔」側著身繼續給孩子餵奶,養父則從身後摟住她,像她男人剛才做的那樣,也把雞巴從她屁股後面插進她的屄裏,不同的是,養父欠起上半身,腦袋鉆進她的腋窩,拽過去壹只奶子,壹面肏壹面繼續吃奶。
孩子吃飽了,養父也哼哼著在她體內射了。她下了地就往門外跑,想到廁所把積在陰道裏的兩個男人的精液用尿沖出去。壹出門,村裏的通訊員來了,說村長讓她立刻去壹趟,村裏要來客人,村長要跟她商量壹下招待的事。村裏壹來客人,村長就讓白蘿蔔給買菜辦夥,每次都能落下十塊二十塊的。所以白蘿蔔顧不得撒尿沖精,興奮地往村長家跑。這時天剛蒙蒙亮,村長在自家西廂房裏正用磨米機給豬磨飼料。白蘿蔔壹進去,村長就摟住她,撩起衣襟吃奶,吸了幾口擡頭問她:「奶咋這麽少?讓誰吃了?」白蘿蔔說剛奶完孩子。村長放開奶子,讓她轉過身去趴在飼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養父壹樣,也把雞巴從她屁股後面插進她屄裏,壹面肏壹面交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長說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交待完了,村長哼哼兩聲,身子壹哆嗦,又壹泡精液射進白蘿蔔的陰道。
從村長家出來,白蘿蔔被三泡精液灌得小肚子發脹,就近找個背人處剛解開褲帶要撒尿,通訊員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白蘿蔔扭動著身子說:「妳幹啥呀?」通訊員顫喘著用雞巴在她屁股上亂蹭亂捅,說:「我這憋得不行了,快點兒給我裹出去!」通訊員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兒,邋邋遢遢的身上總有壹股腥臭味兒,所有女人都離他遠遠的,白蘿蔔也嫌他臟,掙紮著想擺脫他。通訊員卻將她死死抱住,威脅說:「別當我不知道,妳剛讓妳爹肏過,又讓村長肏了,還差我壹個人兒啊?
快點兒讓我肏壹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蘿蔔只好不動了。通訊員要親她嘴,被她推開了,要吃她奶,也被她搪開了。白蘿蔔說:「嘴離我遠點兒,壹股大糞味!在下邊兒出溜兩下得啦!」通訊員便掰開她的屁股,將壹只硬棒棒的雞巴往她屄裏捅。這個老光棍兒平時壹想女人就打手槍,打得槍膛膛線都滑了,剛入港,白蘿蔔屄裏積存的三泡精液壹下子沖出來,沖得老光棍兒的龜頭壹哆嗦,沒等射就軟了。他抱緊白蘿蔔的腰身,毫無廉恥地哼哼著,將軟囊囊的雞巴在她屁股上用力偎動著。
老光棍兒粗喘著說:「來了,來了,這就來了……哎我的媽呀!可出來了……」白蘿蔔覺得屁股上壹熱,後脊梁上也壹熱,老光棍兒連精液帶鼻涕眼淚壹齊出來了。
白蘿蔔回到家時天已大亮。村會計在等著她,要跟她壹塊去鎮上采買待客用的東西。村會計還帶來鄉派出所壹個電話通知,說白蘿蔔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出來了,讓家裏人去接壹下。
這裏又有壹個前因:白蘿蔔的這個弟弟是養父與前妻生的,綽號「二驢子」,仗著父親是縣領導,到處招災惹禍。半年前來白蘿蔔家串門兒,溜達到鎮裏,把壹個傻丫頭給睡了。傻丫頭的父親將他扭送到派出所,隨後便被拘留了。白蘿蔔的養父雖然退休,尚有余威,找當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運作了壹番,本來應判三年以上,改為判壹緩二,這就放出來了。養父對白蘿蔔說:「正好,妳去鎮裏買東西,順便跟派出所的同誌道道謝,把妳弟弟接回來吧。」白蘿蔔和村會計騎上自行車去了鎮裏。走到半路,白蘿蔔把車子直接騎進了壹片樹林地,下了車,躲進樹叢後,解開褲子蹲下撒尿。會計跟了過來,在她後面笑笑說:「我也尿壹泡。」白蘿蔔說:「去!願意尿上壹邊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