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卷：10

　　到了安諾家樓下，我先給她撥了個電話，果然不出所料，還是處於關機狀態，我只好上了樓。到了門口，我本來想使勁砸門，後來壹想這樣不太好，就改成了輕輕地敲門。
　　過了壹會兒，爸爸開了門，看到他以後，我憤怒的情緒馬上緩和下來，爸爸關心地問我：“是小東啊，吃早飯了嗎？快點進來。”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過早飯了。”進屋換了鞋，四下尋找安諾的身影。
　　這時，安諾的媽媽劉潔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我以後，馬上笑著說：“小東，來吃飯吧。”
　　我也笑著打了個招呼：“謝謝劉阿姨，我吃過了。咦，怎麽沒看見安諾呀？”
　　爸爸從我身後走過來，他用很平常的語氣說：“諾諾昨天晚上沒回來。”
　　我問爸爸：“她去哪裏了？”
　　爸爸搖搖頭說：“她昨天壹大早就走了，我以為她上班去了，就沒有多問。”
　　我問道：“她還是在市體委上班嗎？”
　　劉潔阿姨這時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回答道：“是呀。她在辦公室幫人打打字、取取信件報刊，唉，就是個臨時工。”
　　我又問：“那她昨天晚上沒來電話嗎？沒說去哪裏嗎？”說話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壹下劉潔阿姨，好像比上次見她更富態了。
　　劉潔阿姨也搖搖頭：“她沒來電話。後來我們給她打手機，已經關機了。”
　　我看著爸爸和劉潔阿姨淡然的樣子，好像對安諾的夜不歸家已經司空見慣了。
　　劉潔阿姨問我：“對了，小東，妳找諾諾有什麽事？”
　　我急忙掩飾著說：“哦，是這樣的，安諾上學時學的不是計算機嗎，我想問問她關於網絡硬件方面的問題，打電話找不到她，我就來這裏了。”
　　這時，爸爸也坐下來，和我聊了幾句，主要是問我和北北的近況。看得出，他也很想問問媽媽最近怎麽樣，但是因為劉潔阿姨在場，他沒有問出口。
　　最後，爸爸拍著我的肩膀說：“哪天妳和北北、依依來家裏吃個飯好嗎？咱們壹家人很久沒在壹起聚了。”
　　我欣然答應下來：“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幾杯。”
　　告辭的時候，爸爸和劉潔阿姨壹起送我到門口，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只顧著找安諾算賬，卻沒有給爸爸買禮物，就這樣空著手上門，我也實在不是壹個稱職的兒子。
　　離開安諾家後，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單位：市體委。在門衛處簽了字後，我見到了安諾的同事胡夜兵。他說安諾不在，還說她昨天就沒來。我問安諾請假了嗎，他說請了。
　　這下我沒辦法了，安諾還能去哪裏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諾的奶奶家，她會不會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這裏，我又馬不停蹄地打車前往那所老房子。當我站在那棟老舊的居民樓前，腦海裏的記憶紛至沓來，就在這所老房子裏，安諾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終被我奪走了處女之身。時間壹晃已經四五年過去了，這棟老樓的樣子壹點都沒有改變。
　　我走上二樓，站在安諾奶奶家的門口。門鎖附近貼著壹張催收水費的單子，但是被扯掉了壹半，從那張扯掉的紙的茬口來看，似乎被扯掉的時間不長。我心中壹動，這所房子最近應該有人來過，估計來的不是安諾，就是安諾的大伯。
　　我試著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於是就下了樓。我猜測安諾還會再去這所房子，因此決定晚上再來。
　　找不到安諾，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進公司的時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見到的那個穿著碎花裙和黑絲打底褲的少婦，我倆壹照面，又都楞了壹下，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卻又都想不起來。
　　我沒想到自己的記憶變得這麽差了，兩次遇到壹個面熟的人都想不起來是誰。難道她是我的同學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學的媽媽，因為她的年齡還沒那麽大。
　　我帶著疑惑來到經理賀以天的辦公室，他壹見到我就很高興：“小東，有個好消息，昨晚咱們陪的那兩位客戶和咱們簽約了，領導很高興，下令嘉獎咱們。”
　　我情緒不高地說：“那很好啊。”
　　賀以天納悶地看著我：“妳怎麽了？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我就將依依把我趕出家門的事說了壹遍，然後又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給他看，充分說明自己的無辜與不幸。為了能和依依重歸於好，我也顧不上自己的臉面了。
　　賀以天對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後就把話題岔開，不談這件事了。
　　我看他沒有為自己出頭的意思，就語帶威脅地說：“經理，我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這無論如何應該算工傷吧？您如果不幫我出頭，下次我可能就無法代表公司跟客戶談項目了，因為老婆不允許。”
　　賀以天聳了聳肩：“小東呀，妳看我現在很忙，等我把這壹攤事做完了怎麽樣？”
　　我心說：妳這不是敷衍我嗎？妳那壹攤事今年都幹不完。
　　但是我沒有再多說，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雖然賀以天不肯幫我，我還有別的辦法。我坐在椅子上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後果說了壹遍，請她幫我說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聽我說完了以後，沒有多問什麽，只是對我說：“依依那邊，我來打電話。”
　　過了大約壹個小時，蓉阿姨的同事齊二群打來電話，說他詢問了“情深深”酒吧的服務生，證實了我說的話是真話。他現在正在調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吧的監控，稍後會有更準確的消息。看來，蓉阿姨對我還是不太相信，她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還是委托了同事先調查了壹番。
　　這回我放心了壹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應該稍微有所平息了，決定壹會再給她去個電話。
　　快到中午的時候，賀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說今晚公司臨時有個項目要談，要求我和他壹同參加。我心想：什麽鬼項目？不就是陪女客戶嗎？還說得那麽還聽。
　　我捂著臉上的巴掌印，故作為難地說：“經理，妳看我被打成這樣……能參加會談嗎？”
　　賀以天馬上心領神會：“小東，妳放心，壹會我就陪妳回家，跟妳媳婦解釋壹下。”
　　我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中午，我先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確認依依已經基本不生氣了，然後又給依依撥通了電話，依依的聲音已經很平穩了，我感覺沒危險了，就說想回家壹趟，依依同意了。
　　於是我馬上和賀以天趕回到家裏，依依正在做家務，見到我的領導後馬上熱情相迎。
　　賀以天在寒暄了幾句後，馬上直奔主題，他解釋說我去酒吧完全是為了公司的業務，根本就沒有花天酒地，還說我受到了上級的嚴重表揚，將來肯定是前途無量，前程似錦雲雲。
　　依依聽了之後很開心，同時也不好意思地說給領導添麻煩了，害得領導中午還要跑壹趟，希望領導以後多多提拔我。說完，她就進廚房給賀以天倒茶水。
　　我趁著賀以天在客廳坐著的時候，悄悄跟到廚房，從後面摟住了依依：“老婆，謝謝妳原諒我。”
　　依依低聲嗔道：“幹什麽呀妳，家裏還有客人呢。”
　　我試探性地說：“老婆，今晚公司可能還要談壹個項目，需要我參加……”
　　依依大方地開了綠燈：“去吧，不過，別回來得太晚。”
　　我很開心地在依依脖子後面親了壹下，然後壹只手撩開她的裙子，隔著內褲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壹下。
　　依依紅著臉向後拱了壹下屁股，脫離了我的騷擾。
　　我笑著放開依依，轉身去臥室換了壹條褲子，然後把唐老師借給我的褲子裝到了壹個袋子裏。
　　賀以天又坐了壹會就起身告辭，我也跟著他壹起下了樓。
　　在樓下，我跟賀以天說，下午想請個假，去整理壹下自己的形象，他答應了，但是叮囑我晚上別遲到，我滿口應下來。
　　跟賀以天分開以後，我把借來的褲子送到洗衣店，接著就忙著上街采購，買了好些東西，還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學，我的老同學蔣壹然在那裏擔任化學老師，我跟他要了兩瓶化學藥水。這樣，除了冰塊可樂和熱咖啡，我要對付安諾的東西基本都準備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褲子，出來時經過小區門口的便利店，店門開著，正好見到兩個女人在裏邊比比劃劃地說著事情，我仔細壹看，其中壹個人正是我認識的那個女收銀員，另壹個微胖的大姐穿著便利店的制服，應該也是裏面的工作人員。
　　只見那個胖大姐情緒激動地說個不停，我隱約聽到了幾句“空調”、“鬧鬼”、“燈泡也壞了”，末了她還說了壹句“以後夜班還是妳來值吧”。我想：看來那天我嚇唬女收銀員的話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聽到了什麽奇怪的聲音，並且告訴了自己的同事，而那個胖大姐值夜班的時候肯定也聽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銀員抱怨。
　　我沒時間再聽下去，拿著洗好的褲子準備給唐老師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概還記得，因為備戰高考的時候，媽媽曾經在那裏租房子讓我住過壹段時間。
　　我憑著記憶找到了唐老師家的那個小區，並且順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門口剛要敲門，發現門是虛掩的，從裏面傳來了壹男壹女的對話聲。
　　我聽到他們的對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沒有貿然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只聽到那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大聲說道：“妳快點把東西給我，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接著聽到壹個女人的聲音：“妳說的東西是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毫無疑問，這是唐老師的聲音。
　　那個男人生氣地說：“妳還說妳不知道？我的東西放在家裏不見了，我沒有動，妳說妳不知道，難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師非常平靜地說道：“我確實不知道妳要找什麽東西，小村也不會動妳的東西。”
　　那個男人應該是強忍著怒火，他壹字壹句地對唐老師說：“唐娟，如果妳想要別的東西，咱們都可以商量，唯獨這個不行。希望妳看在咱們夫妻壹場的份上，把它還給我。”看來這個男人是唐老師的老公。
　　唐老師委屈地說：“妳要我怎麽跟妳說？我真的沒有動過妳的東西。”
　　她老公的腔調壹下子提高了許多：“唐娟，我奉勸妳壹句，不要逼人太甚！妳休想拿這個東西要挾我！我告訴妳，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師無奈地辯解道：“要不妳在屋子再找壹遍？我的東西妳也可以隨便檢查。”
　　她老公咬牙切齒地說：“妳以為我沒找過嗎？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本就找不到！再說，妳有意藏起來的東西，誰找得到？”
　　唐老師急忙分辨說：“我再說壹遍，我根本就沒有藏妳的東西……”
　　她老公挪動了壹下腳步，似乎離唐老師更近了，聲音也軟了下來：“唐娟，我求求妳，妳把東西還給我，就算幫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補償妳……”
　　唐老師依然否認見過他的東西，她的老公越發煩躁起來，像個受傷的獅子壹樣，在屋子裏來回走動了起來。
　　終於，在徘徊了壹陣之後，她老公像是下定了決心壹樣，快步來到唐老師的面前，語帶威脅地問道：“唐娟，我再問妳壹遍，妳到底能不能把東西還給我？”
　　唐老師再次從口中吐出了那個已經重復了很多遍的答案：“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妳的東西在哪裏。”
　　她老公不說話了，整個屋子陷入到壹片可怕的沈寂之中。我預感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因此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突然，聽到唐老師“啊”地壹聲叫了出來，聲音非常的突然和淒厲，接下來聽到的就是壹陣拉長了的“嗬嗬嗬”的聲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後發出的動靜。
　　我不知道這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這動靜可不是好動靜，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我是個外人，但此時可不是袖手旁觀的時刻。
　　想到這裏，我猛地拉開門，果然看到壹個中年男子正在緊緊掐住唐老師的脖子，只見他頭部青筋暴起，雙眼圓睜，壹臉的兇相，唐老師緊緊把住他的雙手，已經被掐得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大喊壹聲：“助手！”沖上前去掰開那個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壹邊，扶住了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唐老師。
　　那個男人對我大喊道：“妳是誰？到我家來幹什麽？”
　　我也對他吼道：“我是他的學生！您是哪位？”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違法行為！妳要是再敢動手我就報警！”
　　她老公看我個頭高大，覺得來硬的可能占不到什麽便宜，態度就緩和了壹些，他對唐老師說：“小娟，對不起，剛才我的情緒可能有點激動，妳別往心裏去。這樣吧，咱們都先冷靜壹下，等妳想通了再約時間見面。”說完，他就要往外走。
　　我看他要溜，急忙壹伸手攔住他的去路：“怎麽，把人掐了個半死，就想壹走了之嗎？”
　　唐老師有氣無力地拍了壹下我的胳膊：“妳別攔他，讓他走吧。”
　　我聽唐老師這樣講，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惡狠狠地看了我壹眼，悻悻地奪門而出。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來，那天在電影院看到唐老師的時候，和她看電影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壹位個頭更高的男人，唐老師借給我的褲子應該也是他的。看他們倆在電影院裏的親密舉止，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唐老師的兄弟或者親戚的話，那就極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禁不住咯噔壹下：難道唐老師這麽端莊文靜的女教師，也會出去搞外遇？
　　這時，唐老師忽然劇烈喘息起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估計是剛才被她老公掐得不輕，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師，您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
　　她擺擺手：“不用，妳扶我到床上躺壹會就好。”於是我扶著唐老師來到臥室，幫她脫了鞋上床躺好。
　　唐老師躺在床上後，呼吸仍然不是很順暢，我學過壹點按摩和急救，就對她說：“唐老師，您現在喘氣有點困難，應該保持呼吸道的暢通，不適合穿過緊的衣服，這樣吧，我幫您放松壹下。”
　　說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師猶豫了壹下，可能是覺得有點不妥，但她看出我是壹番好意，就沒有阻止我。
　　解開扣子之後，上衣向兩邊滑開，立刻露出壹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感蕾絲花邊乳罩壹下子映入我的眼簾，上面的植物花卉圖案繡得活靈活現，和唐老師尖挺的乳房壹起傲然向上，隨著她的呼吸而壹起壹伏，深邃的乳溝也清晰可見。
　　我貪婪地看著唐老師的飽滿胸部，忍不住咽了壹口唾液。以前也曾窺視過唐老師的胸部，但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地觀賞過。雖然已經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然豐盈飽滿，透過乳罩上薄薄的圖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緊緊包裹著的乳房像兩個小山丘壹樣壹顫壹顫，乳頭更是像兩個大櫻桃壹樣若隱若現。
　　唐老師身上散發出壹陣陣的成熟女人的氣息，還帶著壹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和媽媽身上的香氣又另有壹番不同，我使勁地聞著，心裏冒出了壹個主意。
　　我壹本正經地對她說：“唐老師，妳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呼吸困難、胸悶氣短？”
　　唐老師有氣無力地“嗯”了壹聲。
　　我接著說：“您的胸罩有點緊了，也需要放松壹下。”
　　她聽了以後有點為難：“小東……這樣不太好……”
　　我搶先說道：“沒事的，唐老師，您放心，壹會我幫您按摩壹下，您保持全身松弛就好。”說完，就把唐老師的上身微微擡起壹點，接著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去解胸罩。
　　唐老師的臉壹下子紅了：“小東……妳別這樣……”她想要反對，但是並沒有很用力地掙紮。
　　我趁機用手指壹撥，解開了胸罩後面的搭扣，乳房上方的胸罩馬上縮到壹起，只蓋住了大半個乳房，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著那渾圓飽滿的乳房的邊緣，禁不住又咽了壹下口水，繼續鄭重其事地對她說：“唐老師，您現在保持放松，我幫您按摩壹下胸部……”
　　唐老師終於掙紮起來：“小東，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輕輕點了壹下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師，您還不相信我的手法嗎？我的確受過專業訓練，而且上次還幫您按摩過腳，您不記得嗎？”
　　唐老師的臉還是紅紅的：“小東，按摩胸部，好像是有點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來：“沒事的，唐老師，您不用不好意思，我這就是給您做壹個正常的保健按摩，壹會就好。”
　　說完，我不等她再說反對的話，就把枕頭邊的壹個吊帶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接著把胸罩從背心底下抽出來放到壹邊。
　　唐老師看到胸口多了壹件背心，感覺安全了壹些，可能她剛才以為，我要把她的上身剝光了就直接開始按摩，所以有點害怕。
　　我讓唐老師全身松弛之後，把兩只手的掌根輕輕放到她的乳房上，馬上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壹下。我慢慢體會著乳房的厚重感，就像兩個搖晃的肉袋壹樣，非常挺拔而壯實，雖然隔著壹層背心，仍然能感覺到皮膚的光滑和細膩。
　　我穩定了壹會心神，保持掌根按住乳房不動，把兩手的四指並攏，開始用指頭撫摩她的胸口，先將右手向右旋轉幾圈，再將左手向左旋轉幾圈，接著再換回右手，如此周而復始，兩只手交替按摩著。
　　隨著我的按摩，唐老師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眼睛微微閉上，她的呼吸也平穩了許多。我的掌根體會著乳房的肉感，覺得無比的美妙和愜意。按理說，以唐老師現在的這個年齡，乳房還能保持這樣的堅挺，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雖然比媽媽的乳房稍稍遜色壹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壹陣之後，我覺得自己的下身越來越熱，忍不住想把手指縮回來，改成直接按摩唐老師的乳房，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動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嚇了壹跳，急忙把手擡起來，離開了碩大的乳房，唐老師也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