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高三本來就是緊張的壹年，在老師看來，時間永遠不夠，所以從高二結束開始，補課期間就已經在教高三的內容，等暑假壹過正式步入高三，上半個學期就會將高三的內容全部教完，下半學期開始復習，並且會有考不完的模擬試卷。
　　就像電影【青春派】中講的那樣，兩眼壹睜，開始競爭；不苦不累，高三無味；不拼不搏，等於白活，就算拼個頭破血流，也要沖進壹本的大樓。
　　為什麽對這些話記憶尤深，大概就是前段時間，音樂老師在課上給我們重溫了壹遍【青春派】吧。
　　音樂老師：「這是妳們未來壹年的高中生涯，最後壹節音樂課了，給妳們看部電影放松放松，為即將迎來的高三季，準備好精力沖刺拼搏吧。」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補課，別人的暑假已經度過了三分之壹，而我還在教室裏，每天迎戰到深夜，偶爾的放松，也只能等到周末。
　　「錯了，步驟不對，考試也這樣寫的話，到時候妳肯定得被扣分。」
　　沈浸在無盡的知識海洋中，我全然沒有察覺到媽媽站在了身後，耳邊突然傳來媽媽嚴厲的批評，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
　　裹著抹胸浴巾的媽媽，赤裸著藕臂，正壹邊拿毛巾擦拭著烏黑的秀發，壹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修長的天鵝頸，優美挺拔，精致潔白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壹雙乳房高高聳起，把胸前的浴巾撐得鼓囊囊的，苗條優雅的身姿，周圍還飄散著迷人的芬香，瞬間迷的我血脈噴張，龍頭擡起。
　　「哎呦。」壹個腦瓜敲，痛的我立馬叫出了聲。
　　媽媽柳眉倒豎，淩厲的瞪了我壹眼：「看題！」
　　「哦哦哦。」我揉了兩下腦袋，滑溜的眼神在那雙美乳上停留了壹秒，便連忙扭轉身子，低頭看題。
　　媽媽冷哼壹聲，不茍言笑的教師屬性立馬上線，站在我的身後，開始對我輔導，只是我卻學不進去了。
　　媽媽身上的香味不斷竄入鼻孔，簡直猶如春藥，撩人心弦，我哪還有心思放在學習上，眼神只顧著往媽媽的下半身瞅了，細細打量著那雙秀氣的腳丫子，晶瑩如白玉雕琢的足面，隱隱泛著青青的脈絡，十根嬌弱的足趾，嫩白如藕，壹切都是那麽的迷人，剛剛軟下去沒壹會的肉棒，立馬又支棱了起來。
　　「還有哪道題不懂？」講完上壹道題，媽媽幹脆搬了把椅子，直接坐到了我的旁邊。
　　「這道，這道，還有這道。」我心不在焉的隨手指了幾道看不懂的題目，媽媽瞅了兩眼，立馬拍打了我的腦袋壹下，沒好氣的嘲諷：「這麽簡單的題都不會，妳考試怎麽拿滿分？」
　　被媽媽這麽壹打擊，我心中的鬥誌瞬間少了大半，催頭喪氣的嘆息壹聲，聳拉下了腦袋。
　　想起和媽媽的賭註，考試得滿分便能回家裏住，我心裏更加的郁悶了，早知道就不逞能了，還數學考滿分？我也不知道上次是哪裏來的勇氣。
　　見狀，媽媽清了清嗓子，語氣也溫柔了些許，似鼓勵的講道：「妳也別氣餒，理科是妳的強項，只要多用功，肯定能行的。」
　　「又不是文科，多讀多背就能行，理科不會就是不會，用功有啥用呀。」我愁眉苦臉，泄氣似的回了壹句。
　　媽媽皺眉看著我：「妳這還沒考呢，就已經退縮了？」
　　我用力的搓了搓臉蛋，強撐著反駁：「沒有。」只是話中的底氣不足，卻很明顯。
　　媽媽把毛巾放在桌子壹旁，調整了壹下坐姿，面向著我，緩緩講道：「數學確實和天賦有壹定的關系，但也不是絕對的，妳見哪個不愛學習的人能考到高分？」
　　「見過啊。」
　　「誰？」
　　「蔣悅悅唄，讀書還沒我用功呢。」
　　媽媽挑了挑眉，問：「還有嗎？」
　　我思索了片刻，印象中好像是沒了，在我認識的人當中，除了蔣悅悅，都是些很用功的。見我半晌回答不上來，媽媽這才不容置疑的說道：「所以，有天賦的人只占很小很小壹部分，並且他們也很用功，那些不用功成績卻很好的人，可能只是妳沒看到人家背後的默默付出和努力呢？人家每天晚上挑燈夜讀，而妳卻在呼呼大睡，考試分數能壹樣嗎？」
　　聽媽媽講完，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裏瞬間平衡了不少，付出和回報成正比才是正確的，我沒下功夫，成績自然差，別人課後用功了，那成績不差，我也沒什麽可嫉妒的。
　　經過媽媽的開導，我忽然覺得自己考滿分的信心又回來了，輕松之余，想起網絡上的那段話，我笑著說：「所以，這就是悄悄努力，然後驚艷所有人？」
　　媽媽聞言，微怔了壹下，竟然認同的點了點頭：「這樣講也沒錯，確實只有努力，才有機會驚艷所有人。」緊接著，媽媽就不耐煩的補充了句：「所以妳想要考滿分的話，就要多刷題，多用功。」
　　我壹聽，臉頓時垮了下來，學習真是壹件令人頭疼的事。
　　「看題。」
　　看到那些壹竅不懂的題目，我頓時又沒什麽信心了，於是試探著問道：「媽，要不把您回家的分數線往下降降？」
　　「啪！」
　　誰知媽媽壹拍桌子，喝道：「顧小暖！妳還有完沒完了？考個滿分就這麽難啊？」
　　「嗯·····」我癟著嘴，佯裝委屈的點了點頭：「我還是覺得滿分太難了。」
　　「妳還沒考呢！」
　　「那也沒見班裏有人考過滿分呀。」
　　「那妳考壹個出來，不行啊？！」
　　「行。」男人不能說不行，但是吧，「我覺得滿分就是件不可能的事呀。」
　　「妳·······」媽媽被我這幅樣子氣得直抓頭發，無奈泄氣道：「這不是妳親自應承下的嗎？那天在辦公室，妳信誓旦旦的和我說妳要考滿分，這還沒考呢就變卦了，妳到底想幹什麽？到底還想不想好好學習了？」
　　「我沒說我不好好學習，我就是覺得考滿分的難度太大了。」
　　「那妳就別考了。」媽媽吼了壹聲，壹把抄起桌面上的習題冊就朝我砸了過來，隨即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就在這時，突然頭頂「嗡」的壹聲，燈忽然滅了，房間瞬間陷入壹片漆黑，包括臥室外面。
　　正當我不明所以，準備起身看看情況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媽媽的壹聲驚呼，下壹秒，壹道人影就朝我迎面跌了過來，根本來不及反應，巨大的沖擊力，就將我撞得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
　　屁股壹陣劇痛，還沒讓我緩緩，胸前立馬又是壹下結結實實的撞擊，壓得我險些沒喘過氣來。
　　我大大的呼吸了兩口氣，費勁喊道：「媽，您壓著我了。」我試圖掙紮了兩下，可手腕卻使不上力，反而傳來壹陣劇痛，應該剛剛摔倒的時候撞到桌角了。
　　「呃·····！」這時候，媽媽忽然發出壹聲低沈的悶哼，胳膊撐在我的胸前，試圖趴起身來，可突然手臂壹軟，又壹下跌進了我的懷裏，喉嚨裏發出了極具痛苦的聲音。
　　我意識到媽媽肯定也摔傷了，連忙關心道：「媽，您是不是摔到哪了？哪裏疼呢？」
　　靜了幾秒：「沒事，緩緩就好了。」媽媽還在故作堅強，只是語氣中強忍著的痛苦聲，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我不禁有些急了：「我先給您看看。」身體壹陣挪動，只是被媽媽壓著，我根本使不上力，也抽不出身體來，反而感覺到屁股那裏傳來陣陣痛感，像是尾脊骨骨裂壹般的疼，頓時汗如雨下，停下了動作。
　　我深呼了口氣：「媽，我使不上力，您能不能先挪挪？」
　　媽媽嘗試著挪動了兩下身體，也沒把身體挪動半分，反而胸前緊密摩擦的異樣快感，勾起了我欲火，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只是媽媽看不到。
　　最後，媽媽無奈說道：「我這會胳膊上沒勁。」
　　我呼吸沈重的喘著粗氣，就要快忍不住了，可我卻不敢亂動，因為我明白，現在才是真正考驗我的時候，只要稍微冒出點不安分的念頭，那我之前的壹切努力都將白費，和媽媽的關系恐怕也會降回冰點。
　　只是······眼前黑漆漆的，媽媽滿頭散亂的秀發堆積在我的頜下，像壹面瀑布，遮掩了不少視線，可借著窗戶灑下的微弱月光，依然能隱約看到媽媽的面容，眉頭緊皺，額頭冒著明亮的汗珠，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強迫著自己靜下心來，提醒自己不能亂想，可我著實有點控制不住。
　　媽媽的整個上半身趴在我的胸前，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胸前擠壓著壹對變了形狀的美乳，柔軟的舒適感和滿足感，使我的心跳也在劇烈加速。
　　那件嚴實的抹胸浴巾，此時也淩亂無比，暴露出了媽媽的大片春光。
　　漆黑的環境中，媽媽皎潔的酮體，白的耀眼，即使黑瀑般的秀發，也遮掩不住媽媽胸前那抹雪白。
　　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壓制著內心的悸動，雙手撐在媽媽的肩膀上，嘗試著將媽媽從我的身體上推下去。只是，入手便是光滑細膩的觸感，緊致滑膩的香肩，讓我霎時忘記了自己的動作，憑著推開媽媽的借口，我在心裏安慰自己壹番，雙手成掌放在媽媽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推搡起來。
　　我手腕疼，我使不上勁，我推不動，我心裏有各種理由自欺欺人，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推，還是在撫摸了。
　　黑暗給我增添了不少勇氣，我手掌微屈，五指攤開，在媽媽膚如凝脂的香肩上來回遊走，感受著媽媽的肌膚。
　　「顧小暖！」突然壹聲驚喝，嚇得我差點把魂都丟掉，手掌連忙縮了回來。
　　「妳幹什麽呢！」媽媽擡頭盯著我，漆黑中看不清媽媽臉上的表情，但是那雙冷厲閃爍的眼睛，卻亮如火炬。
　　「沒·····沒幹什麽啊。」我結結巴巴的回了壹句。
　　「妳幹什麽妳心裏清楚，再不老實！我把妳爪子給剁了。」媽媽咬牙切齒的說了壹句，隨即就堅強的再次撐起胳膊，想直起身子來，媽媽單臂撐著自己踉踉蹌蹌的直起腰，卻發現自己胸前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媽媽胸前的兩團巨物，搖搖欲墜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壹下子就瞪直了。
　　媽媽也發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拽著浴巾胡亂壹遮，嘴裏暗罵了壹聲我沒聽清的話，就想站起來，卻又是壹個踉蹌，壹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忍著疼痛，壹個鯉魚翻身連忙爬起來，湊到媽媽旁邊詢問：「媽，讓我看看您哪磕著了。」
　　「看什麽看，先把我手機拿過來。」媽媽沒好氣的來了壹句，眉頭緊皺，低頭自顧著揉起了腳腕。
　　我又問：「要不我先把您扶到床上吧？」
　　「不用，先把手機拿過來。」
　　「行，那我去拿。」我應了壹聲，就起身踉蹌著朝外邊摸索著走去。
　　烏漆嘛黑的，還沒走兩步，就踢到了地上摔著的椅子，差點給我絆倒，扶著墻好不容易摸索到門口，我突然反應過來了，我自己就有手機啊，幹嘛還去找媽媽的手機？反正拿手機肯定是照明，費那個勁幹嘛。
　　想著跟媽媽說壹聲用我的手機，只是剛壹轉身，我就瞬間呆住了。
　　微弱的朦朧月光下，媽媽曼妙的身體，扶著桌沿，煢煢孑立，白色的浴巾勾勒出的身形，猶如清冷的嫦娥仙子，滿足了我心目中的所有幻想。
　　我正看得發楞的時候，媽媽突然壹瘸壹拐的轉過了身，看到我這癡呆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了：「看什麽看！拿手機去！」
　　臨了，又提醒了我壹句：「手機在床上放著。」
　　「哎哎。」我貪戀的多看了幾眼，趕緊離開，我已經明白媽媽讓我去拿她的手機，其實是想支開我。
　　畢竟媽媽的浴巾之下，寸絲不掛，當著我的面，媽媽也不方便整理淩亂的浴袍。
　　可惜的是，我沒機會大飽眼福。
　　來到爸媽的臥室，很容易就找到了床上放著的手機，拿起來點開屏幕，看著還有不到百分之十的電量，我心裏反而隱隱發喜。
　　回到我的臥室，發現媽媽已經坐在了床邊，正低頭輕揉著腳腕，看到我走進來，媽媽擡頭問道：「手機呢？」
　　「給，還有百分之八的電量。」我走過去，把手機遞給她，並提醒她手機快沒電了。
　　媽媽接過手機，解鎖之後便打開了手電筒，刺眼的光芒照亮臥室，我也看清楚了媽媽左腳腳腕上的那片紅腫，白嫩的肌膚此紅腫了壹大片，看起來就覺得很疼。
　　目光壹轉，我怔了壹下，連忙大喊：「呀！媽，您胳膊上有血！」
　　「大驚小怪什麽？」媽媽瞪了我壹眼，低頭看著小臂處的那片血紅，小聲道：「估計是剛才被桌邊擦到了。」
　　看著媽媽小臂處的那片血紅，我都替媽媽心疼，沈默了幾秒：「媽，明天我就把桌子換成圓邊的。」
　　媽媽擡起頭，沒好氣的看了我壹眼，又低下頭揉起了腳腕，嘀咕道：「又不是專門對著桌邊磕上去的，換什麽換。」
　　「那也得······」我話講半句，媽媽就打斷了我，懟了句：「要換妳自己掏錢。」
　　我回懟壹句：「自己掏就自己掏。」
　　「行了，還沒完沒了了？」媽媽擡頭瞪了我壹眼，朝門口努了努下巴：「去把醫藥箱和充電給我拿過來，還有數據線。」
　　「哦。」我點了點頭，找見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又挪著小寸步出去了。
　　爸爸是醫生，家裏的醫用物品肯定備的很齊全，就連打點滴的工具也是壹樣不少，平常家裏誰感冒嚴重了，爸爸直接從醫院買來藥液，直接在家裏就能打點滴就行，省的去醫院聞那個消毒水的味道。
　　從茶幾下翻找出充電寶，提著醫藥箱，又回到了臥室。
　　「給我把手機充上電。」媽媽接過醫藥箱，把手機遞給我，開始處理起了胳膊上的血跡，仔細看得話，其實只是皮膚被擦破，表皮上滲著壹層血，但是面積有壹個巴掌那麽大，看起來還是挺嚴重的。
　　「媽，充電寶也沒電了，還有壹格的電。」我晃了晃手裏的充電寶。
　　「嗯。」媽媽應了壹聲，也不在意。
　　這時，我才有時間來到窗邊，看了眼小區內的情況，發現整個小區也是壹片漆黑，沒有壹戶燈是亮著的。
　　「媽，好像整個小區都停電了。」我向媽媽匯報情況，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我回頭壹看，媽媽眉頭緊皺，銀齒咬著下唇，正拿著碘伏在給小臂擦傷的位置消毒。
　　我趕緊走過去蹲下，卻忘記了自己屁股也摔了壹下，差點痛的坐在地上，連忙扶著床沿，擡頭看著媽媽。想出言安慰卻不知道說什麽，只能壹臉心疼的看著媽媽，本想握住媽媽的手，給予她壹點精神上的安慰，卻被媽媽壹把甩開，皺眉說道：「妳當我孩子啊？洗妳的澡去。」
　　我氣得哼了壹聲，心裏臭罵媽媽故作堅強，要知道碘伏消毒可是很痛的，對於痛點低的人來講，就像傷口撒鹽那般，痛的不能忍受。
　　看著額頭冒汗的媽媽，我什麽也沒說，忍著屁股上的疼坐到床邊，撈起媽媽的美足，直接抱進了懷裏。
　　「妳做什麽呢？！」媽媽驚愕的擡起頭，楞了壹下，隨即就要把腳抽出去，只是被我用力抱著，媽媽卻使不上勁，頓時俏臉布滿了寒霜：「顧小暖，妳是不是又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