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

久石

都市生活

太陽火辣辣的,早上七點就能嗮人屁股了。
半大小子陳楚爬了起來。
父親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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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剡溪當此際

男歡女愛 by 久石

2024-1-18 21:17

  王小眼哭急尿嚎的,喊出了自己是在訛人,小袁大夫還是不依不饒的:“王大叔,妳可別這麽說啊,咱小楊樹村誰不知道王大叔妳啊,妳可不是訛人那種人,說陳楚是訛人的都有人信,就說妳王大叔的人品杠杠的,誰要是敢說妳訛人我可不信!王大叔這麽大歲數人了,是訛人那種人麽!可能不要臉麽!對吧?不行啊,大勝啊,繼續給妳爹打針,這針可不能斷……”
  王小眼急的都冒火了,不過也服軟了。
  “小袁大夫啊,我真是在訛人啊,我錯了,我老糊塗了……我不是……我不是人啊……”王小眼都快哭了:“我賠……我賠徐廣寬錢……”
  ……
  都是鄉裏鄉親的,也不賠什麽錢了,那時候的農村也沒把錢看得那麽重,不像現在,基本上都變質了……沒變質的也有,不過很少了。
  再說王小眼也沒吃啥東西,就吃了人家壹個老母雞,也就吃了兩個雞大腿喝點雞湯啥的,其余的還是徐廣寬自己家人吃了,再說後來的雞鴨鵝都是人家王小眼家的。
  徐廣寬人老實,但是也不傻,壹琢磨這事兒就是陳楚的損主意,心裏感激陳楚,不過這口風也就傳出去了。
  王大勝扶著老爹回家,這王小眼被他兒子那壹針紮的可是不輕,要是別人紮針的,非訛死他不可,但是他兒子紮針的,能怨誰了,他不能訛自己的親兒子吧!這個氣啊……
  王小眼氣咻咻的,狠狠瞪著兒子,但也沒辦法,爺倆回家了,而王小眼這壹路丟人不說,屁股也真疼啊,那壹針紮的有點跑偏了。
  雖然都是往屁股上打針,但那東西也是有講究的了,人體又諸多的經脈,打屁針的時候要往屁股上面打,比如把屁股上下分為兩半,不是左右分,是上下分,針要往上面紮,可以隨便來。
  屁股不是壹般的肉,而是脂肪層,很厚的那種,針往上面紮沒關系,但是往下面紮,便容易出事故了,下面有很多的神經穴位,如果紮錯了,容易導致很多醫療事故,比如把人紮傻了,紮癱瘓了等等。
  王小眼這壹針就有點偏下了,壹條腿有點不好使了,壹拐壹拐的……不過農村人都‘皮勒’的狠,別看王小眼那樣,那也是在壹輩子農村人了,不像市裏人那樣,有個小病小災的那就受不了了,要死要活的,這個那個的。
  農村要是手出血了,抓把土往上面壹揚,繼續幹活,沒那麽多說道的,而且身體棒棒的,也沒城裏人那麽多稀奇古怪的這病那病……
  其實自然都是相生相克的,有壹種病毒,就有壹種消除病毒疾病的相克的自然藥劑自然的產生。
  相反,城裏人整天呆在鋼筋水泥的房子裏,吃著那些大棚化肥扣出來的東西,那才是最大的傷害。
  人要健康,那便是生於自然,養於自然……人本來就是自然而來的,不和自然親密接觸,健康的了麽?
  王小眼回到家也反應過來了,這壹切都是陳楚的損主意,媽了個巴子的,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王小眼嘀嘀咕咕的,恨的牙根直癢癢,而王大勝卻撓撓頭說:“爹啊,我感覺陳楚這人不錯啊,他是為了咱家省糧食啊,是爹妳自己不打針啊,不怨人家陳副村長啊……”
  “我……我……我呸!妳他媽的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生!”王小眼氣得拎起棍子朝王大勝腦袋上就打,他腿腳不利索,半路讓王大勝給他撅了根樹杈子走,王大勝忙抱著頭。
  王小眼氣得罵:“妳這個傻逼!陳楚那小子分明就是他安排的,我說怎麽壹進屋就太陽從西邊出來,管我叫王大叔了呢!媽了個巴子的,這個王八犢子玩意!我……我王小眼有壹口氣都和他死磕……”
  這時,閨女王小燕也說:“爹啊,我聽別人說陳楚那人還行,可能今天這事兒真不怨人家……”
  王小眼壹翻眼睛,差點沒氣死過去,這幾個兒女當中,他最喜歡這個小閨女了,乖巧懂事的狠,不像王大勝傻乎乎的,也不像王大勝他哥,壹天就知道包工程賺錢,也不回家看看他。
  不過最喜歡,最疼愛的小閨女說出這話,王小眼的心尖都疼。
  “妳……妳,妳這個死丫頭,妳咋也幫陳楚說話了?啊?他勾引走了妳嫂子,咱家三間瓦房也沒了,還有……還有那回,做做飯,咱家的竈坑就爆炸了,啥鞭炮啊,我問了,那麽大威力的除了雷管沒別的玩意,肯定是陳楚那小子幹的!媽的!今天又整事兒!把小袁大夫過來演戲,還他媽的有妳……”王小眼說著又瞪著眼睛看自己兒子罵道:“還他媽的有妳幫腔,跟著跑龍套!妳這他媽的山驢逼!”
  王小眼本來要打閨女的,但是他真舍不得打,生了兩個兒子壹個氣他,壹個還整天傻乎乎的,就這麽壹個寶貝閨女,從小就懂事兒,給他洗衣服啥的,王小眼掄起棍子又打王大勝。
  不過腿腳不好,差點摔個狗吃屎,踉蹌的站住了。
  王大勝跟妹子王小燕忙去扶著老爹。
  而王小燕眼睛轉了轉,也想找機會去問問陳楚,這到底是咋會事兒,是不是他真的這麽禍害自己家,問問他為啥這樣幹,我們老王家也和他沒過節,而且,他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那喜歡自己有這麽對待自己的老爹的麽……
  ……
  陳楚家的三間磚房差不多完工了,房蓋已經封上了,塑鋼窗戶亮晶晶的鏡片,都直晃人的眼睛。
  本來這東西人家是不管的,不過陳楚現在不壹樣了,小名那也叫副村長了,不用說2000年,就是現在村長那也是非常牛逼的了,壹年好幾十萬跟玩似的,而且手握大權,壹個村那麽多土地,可以搞很多事兒……
  陳楚頂替了柳副村長的職位,雖然是暫時的,但是分地的事兒那也是暫時管理,農村人目光短淺,或者說城裏人也是如此目光短淺,只看妳暫時如何如何的,根本不考慮妳是不是潛力股,以後怎麽樣,什麽樣的。
  比如結婚來說,就看妳家暫時有多少錢,暫時有沒有樓,有沒有車啥的,有沒有彩禮,不管妳以後有沒有的。
  村裏人看陳楚也是的,人家現在就是副村長了,妳管以後是不是呢!都往死裏巴結,窗戶門壹律嶄新的全部給換上了,而且那荒草甸子的院子也都給拾掇好了,並且把陳楚家的院墻都給扒倒了,重新砌上了紅磚墻了。
  陳德江高興的冒大鼻涕泡了,村裏人羨慕得很,而劉海燕也積極張羅,又是給陳楚家打水泥地面又是刮大白,貼瓷磚,這個張羅勁兒。
  陳楚也從兜裏抽出壹千塊錢交給劉海燕,讓請大家吃頓飯,這請是必須的,就直接在陳楚家的院子裏擺開了桌子宴席了,桌子凳子都是各家借的,誰家不願意借啊,這可是借村長家的凳子,村長借妳們家的凳子,那是瞧得起妳!
  壹千塊錢如果在飯店擺不了幾桌,當然那是在2000年的時候,但是要是自己家買雞鴨鵝啥的自己家做飯,那卻是夠了,酒就是啤酒跟白酒,徐國忠也過來蹭吃喝來了,咂咂嘴說沒有古井貢酒好喝……
  陳楚這個副村長算是臨時擔任了,反正學校沒啥事兒,估計是完犢子黃了,他要做的就是把戶口改壹改,改成十八歲,這樣好辦事,就是馬上跟柳冰冰登記結婚都成,現在磚房有了,要是再有壹個柳冰冰那樣的大美人天天給自己暖被窩就好了……或者自己給柳冰冰暖被窩也行……
  老爹陳德江高興,壹高興就喜歡吹噓了,在村裏吹不算完,而且去親戚家吹去了,打電話說晚上不回來了,去他七八十裏外的大爺家住。
  那裏更是窮山溝了,老爹在窮山溝出來的,這回也回去吹壹吹兒子當副村長了,算是光宗耀祖……
  陳楚躺在三家磚房裏面正捉摸著,耳根貼著枕頭,旋即感覺遠處有沙沙沙的響聲,他現在聽力極佳,胸前的玉扳指亦是壹閃壹閃的發著暗淡的光,遂那輕輕的腳步聲,他亦能辨別出準確的方位與距離。
  大概二十米左右,應該在自家的大門口了,陳楚本能的關上了燈,壹個鯉魚打挺起身,旋即翻身躍下炕來。這些都是他本能的反應了,與人打了不少架,這身手跟反應亦是練就出來的了。
  這時,他聽到大門輕輕的被打開,已經十壹點了,夜深人靜,陳楚暗想莫非自己的仇家摸上門來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自己幹掉馬猴子老巢,人家不能摸自己老巢麽?
  正想著,陳楚靠著門,感覺那腳步聲輕輕的近了,隨即門被拉開,人影剛壹走進,陳楚壹把捂住那人的頭,往懷裏壹拉,那人唔唔唔的叫了幾聲,陳楚楞了,感覺那人皮膚軟軟的,借著暗淡的夜色壹看,心裏立刻就融化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小燕。
  陳楚忙松開她,心裏有些愧疚,心想自己真是神經病了,也是,最近打這麽多架太緊張了。
  不過還是緊張點好,別這讓人給陰了。
  “陳楚……妳幹啥?我壹來妳就關燈,我進來妳還……妳還這樣……”
  王小燕氣咻咻的,手捂著嘴揉了揉。
  陳楚心裏癢癢的:“小燕,我的好媳婦,妳咋來了?”陳楚說著話就要撲上去。
  “滾開……誰是妳媳婦?陳楚妳要臉不要臉,就,就妳這德行還當啥副村長啊?簡直就是流氓壹個……妳,妳個臭流氓……”
  王小燕氣呼呼的。
  陳楚卻不生氣,要是換做閆三啥的敢要和他這麽說話,早就壹大嘴巴子抽過去了。
  不過這說話的人是王小燕,看著她那鼓鼓的胸口,陳楚想生氣都舍不得,對這樣的溫柔純潔無暇的農家女孩兒,生氣都是壹種褻瀆啊……
  “小燕,妳別生氣啊,來,先坐下,我給妳倒杯水……”
  ……
  2000年的農村有壹句順口溜,便是說:老子是村長,在村橫著晃,走西家,竄東家,睡遍女人炕,天天睡新房,夜夜當新郎,狗都不敢叫,外號黃鼠狼,吃喝嫖賭抽,滿村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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