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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張麗娜

春華秋實 by yhg709

2025-5-2 19:01

天光大亮。
經過壹天壹夜,精神肉體雙重發泄的我覺得身體無比的輕松。
沐姐還在睡,陽光映照下,細嫩的臉龐還帶著些微滿足的微笑。
我沒有吵醒她。當初安家的時候,就把房子買在了她們公司的附近。她們是國企,比較穩定。
畢竟在帝都,交通始終是個頭疼的大問題。當初我的想法是,夫妻二人就乎壹邊。
我洗漱完畢,剛剛7點鐘。我把手伸進被窩,揉著沐姐的乳房。沐姐哼哼唧唧的略微清醒,我輕輕吻著她的臉,告訴她:“小騷貨,我先去上班了,妳自己走吧。”
沐姐唔唔兩聲,算是回應。
下樓,開車,今天的陽光明媚,不由得人心情大好。
到單位,剛過八點。時間剛好,我可以悠閑吃個早餐。
雖然離上班的時間還很遠,但是前臺的小姑娘已經到了。
她叫柳月,才只有二十壹二歲。剛剛成熟,青春的氣息快要膨脹出來了。對著他們,我都感覺自己老了。
柳月看到我,連忙站起來:“唐總,早。”
別誤會,我這個不是什麽真的總。我只是壹個主案建築設計師,也就是總監。想我這樣的XX總,在各個設計院壹抓壹把。
今天的柳月挽著壹個松散的發髻在頭頂,顯得成熟。妝有點濃,我不喜歡。柳月是真的漂亮,個子也高。她穿著職業的套裝,箍的胸前緊繃繃。
這個好大。
真奇怪,我以前都不會註意這種細節。為避免尷尬,我趕緊把目光向上。
與柳月對視的瞬間,我發現她的目光有些微的異樣,濕漉漉的。是的,不是眼睛,是目光。
我實在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就是混雜著壹點欲望、挑逗、勾引、春情的目光。
我連忙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平復壹下自己的心情。我還不至於以為這個小姑娘會愛上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這麽激動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事情從前從來不會發生,男女之間的調情的調調從來不會在我的身上出現,我是壹個標準的蠢萌的鋼鐵直男(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當然,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還是蠻多的。
僅僅壹天,仿佛我心中有什麽東西覺醒了,他想猛獸般蠢蠢欲動,就要破柙而出了。
我想起了沐姐。
那還是很久以前。還記得嗎?我說過,當初的沐姐知性而幹練,禮貌而有教養,當妳說話的時候,她會很認真的看著妳的眼睛,目光清澈。
在思緒的漩渦裏,我不由苦笑了。她的認真只對著我,她的目光也根本不清澈。
門被打開了,保潔的大姐進來打掃衛生。
妳看,這才叫正常的眼神。在她的眼裏,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我還不如垃圾。
我點上壹顆煙,在煙霧繚繞裏,想明白了。
那有什麽不解風情的鋼鐵直男。男人,壹旦準備做獵手,那壹切的風吹草動都在他的眼裏,除非妳,不是他的獵物。
我的工作在外行人眼裏很乏味,當然,也不是我們的文章的重點。
早會,看到了老板,他知道我的事,拍拍我的肩膀沒有說什麽,畢竟過去壹年了,該說的都說了。
今天開了新項目,我主動接了下來。畢竟,過去的壹年,我的工作並不飽滿。
內網發通知,組建新團隊,基本是老少搭配,我都熟悉。
糊裏糊塗壹上午就過去了,下午壹上班我就去樓下結構部找總師老鄭要人。老鄭五十多歲,本行業標誌性的禿頭,壹米八的大個,有點小肚腩。他是北京本地人,清華畢業,父母是大學教授,老丈人是九三學社的。這是壹家子高知。
老鄭愛酒不抽煙,好色,唱K必去葷場,完事還要把人領走。
我們嘲笑他行不行?
老鄭說有藥啊。
我說,妳丫當心哪天馬上風。
老鄭說,妳丫知道個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有,妳丫不是北京人,別嘴裏老丫丫的。
見到老鄭,把情況簡單壹說。老鄭就問他手下那二十幾個兵,誰願意。
話音未落,壹個聲音蹦著就出來了:“我我我,我來……”
隨著聲音壹個女孩跑了過來,牛仔短褲,過膝靴,上身是雪紡的白色七分袖罩衫。各自不算高,白白凈凈的。頭發挑染過,陽光壹照,暗紅色。
她叫張麗娜。
今年也有二十八九,三十了吧。來公司好幾年了,凈跟著我的團隊幹活。
老鄭壹看是她,笑著說:“妳峰哥有事,就妳最積極。老子的事不見妳這麽上心。”
張麗娜臉色微紅:“鄭哥,妳瞎說啥呢?”
我壹看是她,倒也放心,畢竟合作最多的就是她了。最近聽說交了男朋友,是電氣部的壹個主案,女人壹滋潤,當然不壹樣了,少了幾分孩子氣,多了點成熟嫵媚。想著想著,不由小腹壹熱,有東西就要擡頭。
咦咦咦……我已經這麽饑不擇食了嗎?
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交往的咋樣?啥時候辦好事啊?
張麗娜臉更紅,說不急不急。
上樓回辦公室的時候,我在想,張麗娜這個小妮子還是蠻漂亮的,不知道老鄭那個色鬼上過沒有?
下午和甲方開了視頻會議,項目很近,是當地地標建築,第二天就要去現場做初步踏勘。
看來出差要帶上張麗娜了。這根本不是我們第壹次共同出差,但我的心意變化了,似乎在默默期待著發生點什麽。
晚上回到家,天又快黑了。
沐姐在樓下等我。連衣裙,黑絲襪,她還真是愛穿黑絲襪,好像每次見到她都穿著黑絲襪。
不過我得承認,沐姐的腿真是壹流的美,大腿勻稱,小腿纖細。大街上,這雙腿比她的臉回頭率高的多得多。
今天的沐姐手裏拎著壹袋蔬菜,看到我的車,高高興興熱情洋溢的迎了上來。
我壹邊下車,壹邊隨口問道:“妳怎麽來了?”
沐姐壹楞。我感覺她心裏有什麽東西想受驚的兔子,壹下子縮回去了。陽光下山了,大樓的陰影蓋住了她的臉、她的全身。
我馬上警覺我說錯話了。
我低估了她在這段感情裏卑微到了塵土的心意,我隨口的壹句,被當成的厭惡與拒絕。但她又不願意走,或者不舍得走、不敢走。
我心裏嘆口氣,裝作正常招呼他:“走,上樓吧。”
沐姐默默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像壹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屋門關上,沐姐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玄關。
我不想解釋,我有比解釋更好的方法。
我壹把扯過她,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沐姐馬上熱烈地回應我。
我們口舌交纏好幾分鐘,我才放開她。沐姐發絲微亂、鼻翼見汗、胸口起伏,說不出的誘人。
我的肉棒早就擡頭,硬硬的敘事待發。但我必須解開沐姐的心結,我強壓下立刻把她辦了的念頭,摸著她的臉龐問她:“想我了,小騷貨?”
沐姐羞不可抑地點點頭,蚊子般嗯了壹聲。
我大笑起來,使勁拍了她的屁股兩下,說:“我餓了,小騷貨,去給老公弄點飯。吃完了,我要好好玩妳。”
我特意在“玩”上加重了語氣。
沐姐嚶嚀壹聲,媚眼如絲地白了我壹眼,嬌聲說:“老公,妳真流氓……”
雖然抗議,沐姐還是擼起袖子鉆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沐姐做菜很棒。安念不會做飯,壹般都是我做,我做的馬馬虎虎。安念在這方面很懶,連碗都不願意洗。
看著沐姐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想起了以前。安念在沐姐面前抱怨我:“啊喲,啊喲,妳可不知道,那天我像煮個方便面,連個筷子都沒有,都在水裏泡著呢。”
沐姐就笑她:“妳也是懶得可以,妳自己不會洗洗嗎?”
很快,葷素搭配的兩菜壹湯擺上了桌子。
吃完飯,沐姐麻利地把殘羹剩飯收拾幹凈,然後給我打了壹盆洗腳水。
說實話,諸位,不知道妳們是不是感受得到?反正,我當時是感動地不要不要的。時隔壹年,我又感受到了小家庭的甜蜜和溫暖。
洗完腳,沐姐還想把水倒掉。我拉過她,壹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裏,赤著腳向臥室走去。
沐姐抗議著:“水……水……”
我把她扔在床上,用命令的語氣說:“小騷貨,別亂動,老公今天要好好玩玩妳。”
沐姐似有若無地呻吟壹聲,閉上雙目,點點頭,壹副請您品嘗的樣子。
我脫下沐姐的拖鞋,兩只裹在絲襪裏的小腳露了出來。我把它們端到鼻端聞了聞,有股酸味,但不重。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壹下。
沐姐啊地壹聲,十只腳趾頓時收緊了。
“不要,老公……別……好臟……”
我把她的壹顆大拇指含進嘴裏吮吸著,含混地回應:“不臟……小騷貨的哪裏都是香香的……”
沐姐不再說話,大聲地呻吟著。
我壹只壹只地舔完她的腳趾,開始沿著小腿網上進軍。我派遣我的先頭部隊,我的左手,先深入兩腿之間,不出所料,又是壹片泥濘,濕透了。
我隔著絲襪和內褲用手指磨蹭著她的陰蒂,問她:“騷貨,妳怎麽這麽愛穿絲襪?”
沐姐呻吟著:“老公妳說喜歡,妳以前說過絲襪很性感……老公,我穿絲襪好看嗎?妳愛嗎?”
又是我?我不記得什麽時候說過了。
我摸著她順滑的大腿,說:“愛,小騷貨穿什麽我都愛,最好是不穿,我最愛了。”
沐姐瞪了我壹眼:“流氓老公……”
我開始扒下她的衣服,沒幾下就清潔溜溜。我也脫光自己,聽著粗硬的肉棒,貼到她身上去。
我們親吻著,我揉著她的乳房,沐姐主動地握著我血脈噴張雞巴,說:“我也不想穿衣服,我想老公把它放在我的裏面,永遠不出來。”
我使勁拍了她屁股兩下,說:“小騷貨,又說錯話了,重新說。”
“哎呀,老公,妳討厭死了,”沐姐大聲抗議,“我想老公的大雞巴壹直插在我的小騷逼裏,永遠不出來……”
我問她:“剛剛在樓下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沐姐神色壹暗,搖搖頭,忽然抱緊了我,說:“老公,這兩天我太開心,但我又怕妳不理我了。我怕妳嫌棄我賤,送……送……送……”
送了半天,也沒有送出個所以然來,我替她補充:“送逼上門?”
沐姐雙手壹緊,頓了頓,沐姐才說:“老公,我被妳玩了,我已經回不去從前。妳要答應我,壹直玩我。我不乎送逼上門,只要是妳玩。我什麽都不要求妳,只要妳玩我,隨便怎麽玩都行。妳要是不玩我了,我真怕我活不下去。”
聽著她動情的話,我把她摁在床上,盯著她說:“好,老公就好好玩玩妳。”
我慢慢掰開她的雙腿,洞口還是壹片泥濘,粉粉地壹線天翕動著,陰蒂已經發硬了,反射著黏膩膩的光芒。
我張開大嘴吃了下去。我吸吮著,舌尖掃過陰蒂,陰唇,找到了那片嫩肉的開口處,往裏面伸去。
沐姐在我添上的瞬間,身體就繃緊了,連忙說:“不要不要……啊啊啊……”我不理她的抗議,雙手捧住她的屁股,加倍使勁的吃起來。
沐姐大聲叫著,身體拱起,嘴上抗議,但雙腿已經搭上我的後背,使勁向回勾,恨不得把我整個塞到她裏面去。
我舔著陰蒂,下面加了根手指進去。不過兩分鐘,沐姐的屁股開始大幅度抖動起來,雞皮疙瘩布滿了她的全身,她的汗毛在我的面前根根直立起來。
沐姐的叫床聲已經叉音了,完全聽不出本來的音色:“老公……不要了……妳上來……幹我吧……騷逼不行了……要妳的大雞巴……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來,她已經說不去壹句完整話,只剩下叉音的啊啊聲在臥室裏回蕩。然後,她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張著大嘴,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忽然,壹大股水濺到我的臉上,有壹部分甚至流到了我的嘴裏,我連忙向後避開。
失去了我的支撐,沐姐挺在半空尿出兩股後,屁股頹然落回床上,尿嘩啦嘩啦不停地噴湧著,足有半分鐘。
沐姐的聲音又回來了,小聲叫著舒爽。
我是第壹次見到失禁,說實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好久,沐姐才回過神來,立刻就拉被子蓋在頭上。我想拉開,她緊抓著不放,聲音有些焦急:“羞死人了。”
我安慰她:“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
“我才不信,這那正常。”
我想了想說:“小騷貨,妳說了讓我隨便玩的,這才哪到哪,我還沒玩夠呢。”
果然,還是這句話管用,沐姐慢慢拉開被子,露出高潮後慵懶的臉,問我:“還有啥可玩的?”
我笑著說:“妳答應我了的,可不許反悔。妳的嘴呢?妳的逼呢?妳的屁眼呢?小騷貨,妳身上可玩的地方多了,我要壹點壹點玩個夠。”
沐姐的臉色被我越說越紅,卻說:“我答應了老公,就不會反悔,只要是老公,就隨便玩我……”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老公,能……先……先……玩我的逼嗎?我……癢了……”
我挺起雞巴,說:“不行,我幫妳舒服了,妳也該幫我舒服了。過來舔舔……”
沐姐說:“我不會……”
“不會可以慢慢學,”我仰面躺下,壹拍她的屁股,“小騷貨,快過來……”
沐姐果然不會,齒感太重,好幾次都有點疼。我叫她不要再含了,就伸舌頭舔吧。
沐姐舔了壹會,開始求我:“老公,操我的騷逼吧,我癢了,求妳了……”
“那妳以後得好好學學,今天就放過妳,上來吧……”
沐姐爬上我的身體,把雞巴放在她的洞口,慢慢地坐下來。但現實和她的預期明顯不符,碩大的龜頭擠進去後,沐姐壹下就沒了力氣,壹屁股就坐了下來。
“斯哈”,大雞巴穿幢過帳壹下子直插底部,那份酸爽,我想男同胞們都深有體會。
看沐姐已經完蛋,我捧著她的屁股,幫著她上下活動。可能是姿勢的問題,沒幾下,沐姐就來了個小高潮。
她喘息著祈求我:“老公,妳上來騎我吧,騎著玩我……”
美女有命,我哪敢不從。換成傳統體位壹陣狠插,在沐姐的喊聲中,把她送上高潮,最後深深射在她騷逼的最深處。
休息了壹會,我們起來換床單。
接著尿濕的床單,我又把沐姐狠狠調戲了壹番。沐姐沒有那麽羞澀了,反擊我:“還不都是妳這流氓老公玩的。”
我問她:“那妳喜歡嗎?”
沐姐認真地說:“喜歡。”
換完床單洗完澡,光溜溜摟在被窩裏,忍不住又操了沐姐壹頓,這次是後入,最後拉著她的頭發射了進去。
完事後,我才想起第二天要出差,得三五天,下周回來。我讓沐姐拿把鑰匙走。
沐姐柔柔弱弱地拱在我懷裏說想我。我告訴她,洗的白白的,等著我回來接著玩她。
沐姐很吃“玩”這個詞,在我懷裏用力點點頭。
夜深了,不知怎麽地,我想起了張麗娜,也不知道具體在想啥,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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