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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佳佳的故事

十年如壹夢,我和我的女人們 by nebular

2025-5-9 01:50

轉眼之間,今年已經過40了。回顧這40年,前20年扮演著家人眼中品學兼優的好孩子,20至30這十年間努力工作,創過業,吃過苦,是別人眼中努力奮鬥的好青年。
而最近這十年事業上有了進步,在別人看起來像是半個成功人士,家庭和睦,兒子也乖巧聽話,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十年是多麽放蕩和墮落的十年,這十年已經耗盡了我在感情上的所有精力,辜負了多少人對我的期望。
這壹切要從我在04年的壹次跳槽說起,02年的創業失敗,花光積蓄的同時,連父母贊助我的二十萬也敗光了,於是重新回到打工仔的生活,經過兩年的努力才恢復到正常的軌道上來。
04年,應聘到壹家外資咨詢公司,上班的第二天扔給我壹臺手提電腦,就把我派到魔都做項目。
剛到魔都的大半年,人生地不熟,也沒有什麽朋友,每天就是工作,晚上也是加班,期望著是早日升職加薪,做完項目拿到獎金。
活動地點基本上是兩點壹線。
公司壹開始在徐家匯租了壹套房子和同事共住。後來第壹個專案做完了,又安排我負責另壹個專案,待遇也提高了,在靜安區租壹間公寓讓我單獨住,離客戶的公司很近,每天都可以步行上下班。
在公寓的對街有壹家羅森便利店,每天晚上回家之前,我都會到那裏買點飲料或者煙。
壹開始看店的是壹個大媽,後來換成了壹個女孩子。
我還記得那壹天我壹進店,就聽到壹聲很清脆的歡迎語:“歡迎光臨!”她面帶微笑地看著我走進店門。
相比之前傲嬌的上海大媽,真的是讓人耳目壹新。她的樣子在我的記憶中已經十分模糊了,但我永遠記得那歡快的語調,和那壹雙永遠帶著笑意的大眼睛。
面對壹個如此開朗的女孩,壹天工作下來的疲憊似乎也減輕了少了。
時間長了以後,在買單的時候還會聊兩句。
“今天好像下班晚了壹點哦?”
“今天精神不錯,看來是有什麽好事情吧?”
盡管只是普通的聊天,但在魔都沒有朋友的我,能夠有人和我聊兩句也是壹種安慰,何況她的聲音軟綿綿,聽上去讓人心都會軟下來。
她的觀察力很仔細,發現我每隔壹天就去買煙,於是都不用我說,到了那壹天在我買單之前,就已經把煙從櫃子裏拿出來了。
有壹天,我準備買單,卻發現她拿了壹包健牌出來,我平常抽的都是雲煙,剛想問她。她笑咪咪地說:“聽說這個煙的焦油含量比較低,害處少很多,看妳抽煙也抽得挺兇的,不如換這個牌子試試吧。”
美女的請求我向來不會拒絕:“好吧,我就試試。”
我看了她壹眼說:“沒想到在這個大上海,最關心我的人就是妳了!”
她笑了笑,低下對去操作電腦,沒有再說話。
後來我們在壹起的時候,我就調笑她,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看上我了,她卻說,那時覺得我可憐,像壹只小狗壹樣需要人關愛。
然而這只可憐的狗後來卻變成了壹頭兇狠的狼,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咬了壹口。
這件事之後,我和她之間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見面的時候聊的話會更多了壹些。
但我從那段時間開始卻多了很多變化,客戶那邊有壹個對接的人,接觸時間長了也就熟悉了,他經常去泡新天地的酒吧,熟悉了之後周末就拉著我壹塊去。
喧鬧的音樂,扭動的女孩,煙和酒精,對於我這個孤獨了幾年的人來說,就像毒品壹樣的吸引,壹發不可收拾。
我這個人長得不算很帥,但也算是端正,加上這幾年的豐富經歷,聊起天來比同齡人來成熟很多,經歷得多話題也多,倒也能吸引不少女孩。於是幾乎每個周末我都會帶不同的女孩回公寓,相同的是我都會到那家便利店去買套套。
壹開始,拿到套套給她買單,看著她那異樣的眼光,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偶爾她還會調侃我壹下:“今天這個好像和妳不太配哦!”
那時的我膽子也大起來,回壹句:“對,我覺得妳才配。”
她就會翻壹個白眼,不再搭理我。
直到有壹天發生了特別的事情,我才和她有了進壹步的聯系。
那是周六,那位狼友家裏有事,專案上也有事情要處理需要加班,我就沒有去酒吧了。下班後到她的店裏已經8點多了,她是9點和人換班的。
我進了店,卻沒發現她的人影,剛拿了壹瓶啤酒和花生,準備晚上看英超,走到櫃臺就聽到她叫了壹聲:“哎呀!”
原來她在倉庫裏,我問了壹句:“怎麽啦?摔跤了?”
“扭到腳了。”聽她的聲音還有些痛苦。
於是,我就放下東西,推門走進倉庫,發現她單腳扶著貨架,腳下有壹罐飲料,看來是踩在上面,扭到了。
“妳沒事吧?”我走過去,扶著她,走到收銀臺,讓她坐下。
“好疼!”她摸著腳踝說:“還好沒有踩爆那罐飲料,要不我還要清潔呢。”
“我來幫妳看看,我經常踢足球,對扭傷還是有些心得的。”我蹲下去,幫她把鞋和襪子脫了。接觸到她的肌膚時,明顯感覺到她縮了壹下。
“很疼的,妳輕點!”她想這樣來掩飾她的害羞。
經過壹段時間的鍛煉,我對付女孩子已經有點駕輕就熟了。
“嗯,這句話聽得有點耳熟,好像有幾個女孩子都這麽和我說過。”
她鄙夷地說:“哼,給點陽光就燦爛,像妳這樣的人,是女孩子的公敵……啊……”
我報復性的捏了壹下她的腳踝:“肯定是扭傷了,妳這裏有跌打藥嗎?接妳班的人什麽時候來啊,讓他早點過來。”
“這裏只有感冒藥之類的。他也應該快來了。”她說。
“妳先坐著,我去藥店買點跌打藥油來。”
“不用了,我呆會回家自己弄就好了,現在好像不那麽疼了。”
我站起來,把電腦包放在櫃臺旁邊:“今天不弄好,明天妳的腳就會變成壹只萬三蹄膀。幫我看好包。”
我沒理會她的叫喚,走出了店門。
藥店還有點遠,等我買回來的時候,換班的人已經來了。她有點不好意思,悄悄和我說:“妳在外面等我,等我交過班,在外面幫我弄吧。”
我看了壹眼那個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的大叔:“好吧,我先回家放好包。再下來找妳。”
她笑著點了點:“好,好。”
那樣子就像壹只可愛的小貓咪。
我回到公寓,放下東西,抽了根煙,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拿走藥油就準備出門,準備關門的時候想,總不能在大馬路上幫她搽藥油吧,還不如把她帶到公寓來。於是把藥油又放回餐桌上了。
到了便利店,發現她還在店裏做交班的工作,又在外面站了壹支煙的時間,她才壹瘸壹拐的走出來。
“走吧,上我家。在馬路上怎麽弄?”
“上妳家?”她捂著嘴,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放心吧,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再說我對妳這類型也沒感覺。”我邊說邊在她前面蹲下:“來,我背妳上去。”
她猶豫了壹會,乖乖地趴在我背上,嘀咕著說:“誰知道妳會不會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把她背了起來:“我不是狼外婆,妳也不是小紅帽。對了,妳叫什麽名字?”
“叫我佳佳就行了。妳呢?”
“妳叫我Jacky吧。”
“切,壹個中國人還叫英文名!”
“工作上被人叫習慣,讀起來是不是有點拗口。”
“好吧,還是叫妳Jacky吧!”
我們邊走邊聊,壹開始,佳佳用雙手撐著我的背部,避免和我的身體發生更多的接觸。
進公寓的時候,還有其它人壹起上電梯,大家都看著我們,她不好意思了。就雙手摟住我的肩,把臉埋在我的背後。
當時是夏天,穿著壹件衣服,走動之間明顯感到她胸前的兩團軟肉在我背上磨來磨去,不由得讓我也有些心神蕩漾。
然而進到公寓裏,幫她搽藥油的過程十分平靜,壹邊聊著天壹邊搓著她的腳踝,直到我又背她下樓,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本來想好事做到底,送她回家,但她堅持不同意,只好打個車讓她自己走了。
只不過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們的關系變得更加親近了,互相留了電話和QQ。
除了在店裏見面會聊幾句,佳佳下班之後回到家還會和我在QQ上聊很久。
她得知我做的是企業管理咨詢的工作,就經常來咨詢我工作上的問題,比如像店裏商品補貨數量是怎麽確定的,訂貨流程為什麽是這樣的,看得出來是壹個工作蠻努力的女孩。
後來,還在她休息的時候約出來壹起吃過飯,壹邊吃飯壹邊看著她那雙愛笑的大眼睛,倒也讓我心情舒暢,胃口大開。
由於項目進入上線階段,周末經常加班,晚上我沒有時間去泡酒吧了,偶爾有帶女孩子回家,我也沒有到她那家便利店去買套套了。
專案上線成功之後,客戶非常滿意,要求立即開始第二期,我也需要繼續留在魔都工作。
發了獎金,本來是約狼友去酒吧慶祝壹下的,可他臨時有事去不了,於是想起來了佳佳,就約她下班之後去看電影。
那場電影是什麽名字,我都已經忘記了,只記得電影院的人不多,看著看著,佳佳的頭就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楞了壹下,故意把身體挪開看著她,她低著頭有點不知所措。我把兩個座位之間的扶手扳起來,伸手抱住她的肩,讓她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
“這樣靠著舒服些。”
她吃地笑了壹聲,伸手在我大腿上擰了壹下,低聲說:“壞人,盡幹壞事!”
我捉住她的手,握著不放,低頭在她耳邊說:“妳喜歡就好。”
她側過頭來,看著我:“誰說喜歡妳了?”壹雙大眼睛在昏暗的電影院中顯得特別閃亮。
我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好像有種甜味,與那些在酒吧的女孩子唇上的唇膏味明顯不同,讓我有些迷醉。
吻著吻著,我的手慢慢地探到了她胸前,她伸手捂住了我的手,卻沒有推開。
我隔著乳罩感受著她胸部的形狀,低聲說:“上次背妳的時候,就覺得它們長得蠻不錯的。”
她又伸手擰了我腿壹下:“那時候就知道妳沒安好心。”
我卻趁機在她乳房上揉了幾下,壹邊咬住她的耳垂壹邊說:“狼來了,要吃小紅帽了!”她嚶嚀了幾聲,轉頭又吻住了我。
盡管很想把手伸進衣服裏去感受她乳房的真實形狀,但電影院裏終究還是有其他人,我也忍住了,只能隔著衣服和乳罩過過癮。但這樣卻讓我越發激動,肉棒在褲襠裏已經劍拔弩張。
“我電腦裏下了幾部電影,要不等會回我家去看。”隔了壹會兒,她把頭埋進我胸前,輕輕地應了壹聲:“嗯。”
電影結束,我摟著佳佳出了電影院,打車就往公寓飛奔。路上她只是摟著我的手臂,壹言不發。
以往我帶女孩子回公寓的路還能壹直親熱調笑,但對著她竟然有點手足無措。
只能側頭聞著她的發香,伸手撫摸著她長長的秀發。
進門之後,佳佳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我關上門,走到她身後,伸手把她攬入懷裏。
她側過頭,讓我輕易地捕獲了她的嘴唇,放肆地品嘗著她嘴中的香甜。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內,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滾燙而嬌嫩的肌膚,讓我的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
我壹手按住她的小腹,讓她的臀部和我的下腹緊緊地貼合在壹起,另壹只手則向上探索,急不可耐地推開了她的乳罩,握住了柔嫩的乳房。
她用力地按住了我的手,卻無法阻止,飽滿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中變幻著形狀,掌心清楚地感覺乳頭開始豎立起來。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我放過了她的嘴唇,轉而開始攻擊她的耳垂,繼而是頸窩。
從衣領中看到自己的手搓揉著雪白的乳肉,壹顆粉紅的小豆在乳尖上俏立著,我用手指捏住它,輕輕地轉動,讓它愈發變得堅挺。
她轉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我。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小紅帽,狼來了!”說完,也不給她反對的機會,彎腰把她抱起來,就走進了房間。
和佳佳第壹次做愛,上床之前的事情我記憶猶新,但脫衣和前戲的過程我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
只記得當時沒來得及開空調,她身上黏糊糊的,分不清因為是她的汗水還是我的唾液。
她的嫩穴上的毛很少,兩片陰唇小小的。當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肉縫中滑動時,她的大腿會不由自主的抽搐,而當我含住陰蒂用舌頭快速的拔弄,她就會不停地扭動身體,只舔了壹會,她的淫水就把床單都弄濕了。
當我戴好套套分開她的雙腿準備進入時,她的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雙臂。她的嫩穴早已經泥濘不堪,可我的肉棒擠入時仍然感覺到了巨大的阻力。
肉棒剛剛進了壹小截,她皺著眉頭,哼了壹聲。
我頓時緊張起來,心想不會是處女吧?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長腿繞著我身後,堅定地把我的臀部按下去。事已至此,就算她是處女,我也不可能拔起來說不做了,負不起這責任,那是禽獸都不會做的事情。
事後才知道,雖然她不是處女,但也只有僅僅兩三次性經驗。
我低頭吻著她,肉棒慢慢地在嫩穴中反復探尋,每壹次插入都進入到壹個新的領地,直到她的嫩穴將整個肉棒完全包裹。
我這時仍然擔心她是處女,所以完全插入之後,停壹會兒,吮吸著她的舌頭,又不停地搓揉著漲鼓鼓的乳房。
但嫩穴的肉壁緊緊地擠壓著我,裏面滾燙的溫度讓我無法維持壹直不動的狀態。
我開始慢慢地抽動,嫩穴中的皺褶在我的肉棒上反復按摩,那舒服的感覺使我全身感到壹陣陣的酥麻,讓我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她也漸漸地呻吟起來。
我坐起身,把她的雙腿擡了起來,她的嫩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兩片小小的肉唇緊緊地包住我的肉棒,肉棒上沾滿了淫水,在燈光顯得閃閃發亮,我觀察了壹下,沒有發現血跡,這才放下心來。
她拉了壹下我的手,不讓我這樣坐著看她,於是我又俯下身去,壓住她的雙腿,開始大幅度的用力抽插。
她的呻吟聲壹下子就變得高亢起來,每壹次我盡根而入時,她都用力地嗯壹聲,我離開時又輕輕地呼壹口氣。
我不記得抽插了多少時間,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壹個姿勢不停地聳動。
快感不斷地在我體內積累,以往和酒吧認識的女孩上床,我都會盡量控制射精的時間,以顯示我的男子氣概。
但那壹次我完全沒有這種想法,我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乳房,緊緊地抱著她,發狠地刺入拔出,她越來越急促的叫聲在我耳邊鼓勵著我發動最後的沖刺,最終在她體內壹瀉千裏。
我射完之後,她還緊緊地抱著我,用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部,不讓我起來。
直到我提醒她再不拔出來,套套會留在嫩穴裏面了,她才松手。
男女之間壹旦有了第壹次,就壹發不可收拾。壹個星期至少有三個晚上佳佳下了班就會來我的公寓,進了房門就會被我脫光衣服,壹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會穿上。
在公寓的每壹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
後來,我就把壹把公寓的門匙給了她,我如果要加班晚回來,佳佳就會先回到公寓,做好夜宵,洗好澡,脫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
當我回到公寓,迫不急待地想吃她的小白兔時,她就會笑著把我推到浴室,讓我去洗澡,而往往都是我把她也拉進浴室裏來個鴛鴦戲水。
早上醒來的時候,兩個人又來壹次早操,結果出門前又要洗壹次澡。所以她經常說,認識我之後洗澡的次數比之前的二十年還要多。
每次做愛,她都會流很多的淫水,把床單弄濕壹大片。
於是她又買了壹套新的床單和雙人枕頭,以免下雨天時,剛洗的床單還沒幹,身下的床單又弄得斑記點點,沒得更換。
然而盡管壹切都那麽和諧,但還有壹點讓我耿耿於懷,就是佳佳不肯為我口交。
就算我把肉棒湊到她嘴邊,她也是緊緊地閉著雙唇,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也不忍心強迫她。
她做愛的姿勢也非常少,也不喜歡後入,她說喜歡做愛的時候能夠抱著我,看著我,這讓我隱隱覺得有些無趣。
過了幾個月,佳佳要回家壹趟,說是要回去壹個星期時間。
到了周末我的狼友遊說我去酒吧,並譏笑我膽子越來越小,變成妻管嚴了,又說家花怎麽能比野花香呢。
我頭壹發熱,心想她要周壹才能回來,今晚來壹炮,周壹也不會說交不足糧,於是就跟著去了。
壹進酒吧,熟悉的音樂和香水味讓我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到處物色著今晚的獵物。
壹瓶酒下肚,已經和壹位MM打得火熱,在舞池跳舞的時候,她就已經隔著我的牛仔褲撫摸我的肉棒,粉嫩的舌頭輕舔著艷紅的雙唇,讓我恨不得當即就把肉棒插入她的嘴裏,讓她的舌頭好好地幫我按摩。
壹切按著套路走,酒喝完,趁著酒勁帶著MM坐上車,直奔公寓。在門口開門的時候,MM還在調笑我,說我會不會是銀樣蠟槍頭。
我還沒說話,門就從裏面打開了,原來佳佳已經回來了。
那MM壹看不對路,嘀咕了壹句:“又說沒老婆,晦氣。”轉身就走了。
佳佳壹臉鐵青地盯著我,壹句話也沒說。我訕笑著走進屋,關上門,自知理虧,坐在沙發上也不敢說話。
她走過來,指著我,手指在我眼前微微顫抖:“妳說,這是怎麽回事?”
“我只是玩壹玩而已。”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玩壹玩?妳在外面玩就算了,妳還帶回家裏來玩。”
“我就是圖個新鮮,下次不會了!”
“圖新鮮,才多長時間我就變得不新鮮了?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的語調越來越高,讓我也有點生氣:“妳又不是我老婆,妳管得著嗎?”
她指著屋裏的床:“好,我不是妳老婆。但床單是我買的,枕頭是我買的,妳就這樣帶其它女人在上面滾,妳不害臊嗎?”
聽到這話,加上酒精上頭,我站了起來大聲地對她說:“家,妳搞清楚這是誰的家?再說,我也沒要妳買過!”
佳佳更加激動了,揚起手來,想打我壹巴掌,良久卻又放下了。
她轉著身,拿走沙發上的包,走到門前,話音中帶著顫抖:“好,這壹切是我自做多情!我走,以後也不會再來找妳!”
我想去攔她,卻又擱不下臉面:“妳走就走,誰稀罕!”
她回頭看了我壹眼,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失望,轉身就摔門而出。
我竟沒有去追她,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中,嘴裏還嘀咕著:“妳以為我找到不其它女人啊。”轉頭壹看,餐桌上放著她為我做的可樂雞翅,那是我最愛吃的夜宵。
我以為過了兩天,等佳佳消了些氣,再找她說說好話,做些保證就能和好與初。
但是沒想到她對待感情也像對待工作那樣的執著和認真,兩天後打她的手機,壹直是關機狀態,QQ也把我拉入了黑名單,去便利店找她,說她已經辭職了。
這下我才慌亂起來,壹直以來都是佳佳過來找我,我根本不知道她住在什麽地方,也不認識她的朋友。
又過了壹個星期,還是聯系不到她,去便利店找到了她的主管,解釋了好久才找到了她的住址。去到那,房東說她已經搬走了。
再後來,她的手機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我每天都看她的QQ,也看不到任何的變化,新開了壹個QQ,不斷地發好友請求也沒有了反應。
從此,她就在我的生命中徹底消失了。而我萎糜了壹段時間後卻變本加厲,每到周末都去酒吧買醉,撩撥著不同的女孩,找尋著不同的做愛姿勢和快感,回歸到半年前的狀態,我和佳佳的壹切都仿佛沒有發生過。
不同的是,直到我三年前戒煙,我還是抽著健牌。和女孩子過夜,也再也沒有把女孩子帶到住的地方睡。
很長的壹段時間內,每當我壹個人睡,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佳佳臨走前的那個眼神,目光中的悲傷和失望,像利刃壹樣把我的心切出壹道道傷口,疼痛中帶著酸楚。
我想,佳佳離開我,對她來說也許是件好事,像我這樣的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會帶給她壹次又壹次的傷害。
半年後,魔都的專案結束了,公司又派我到帝都工作。
壹年多之後,我回魔都開會,又專門回來以前住的地方,那家羅森便利店已經變成了壹家小餐館。除了佳佳為我買的床單和枕頭我還保留著,我和佳佳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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