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炕頭上的風雨
　　夜幕中，劉桂枝不斷地開心笑著，走回家門。
　　房中燈火通明，馬大山正在看電視，他生的膀大腰圓，身高體闊，天生的禿頂，索性剃了壹顆大光頭，兇眉怒目，讓人看第壹眼，就知道是個二楞子，不會懂得什麽憐香惜玉。
　　劉桂枝入門斜視了他壹眼，不冷不熱的道：“哎呦！今天怎麽這麽早，打麻將每輪上班兒吧！”
　　馬大山白了她壹眼，道：“扯淡，關妳個屁事，妳去哪了？”
　　劉桂枝面不改色的道：“串門子了，行妳出去半宿半夜的打麻將，我就不能出去待壹會兒啊！”
　　馬大山笑了笑，道：“懶得跟妳說。”起身按開DVD影碟機的電源開關，轉換電視視頻。電視屏幕上立刻呈現三四個老外玩弄壹個女人的畫面，那女人放聲嚎叫。
　　馬大山咧著大嘴盯著電視熒屏，道：“快脫衣服。”
　　劉桂枝心中氣惱，怒罵道：“妳個驢揍得，天天看那種毛驢玩意，禍害老娘，老娘今天就不伺候妳了，妳自己擼吧！”
　　馬大山笑道：“別他娘的扯淡，趕緊的，老子雞巴都起來了，妳快看，這個姿勢多過癮啊！快點脫。”
　　劉桂枝雖然討厭他，但是今天心裏面高興，不想跟他弄得太僵，生壹肚子氣。咬牙道：“毛驢子，老娘今天就弄死妳。”說著，上炕幾下子就脫個精光，見電視裏的外國女人正在撅著屁股，她也忙照做，跪在炕沿邊上，把臀部撅給他。
　　馬大山看著她的幽秘處，脫著衣服笑道：“都他娘的出水了，還給老子裝啥啊！哎！妳咋整壹屁股沙子？”
　　劉桂枝忙伸手抹了抹，道：“尿尿沒蹲穩，坐地上了。少廢話，快點幹啊！”
　　“妳個騷貨，老子今天肏死妳。”馬大山淫笑著說著沖進她的體內。手掌啪啪拍打著她的屁股，每壹下都會留下清晰地紅掌印，還不停的哈哈笑著。
　　她雙目緊閉心裏面想著是李程錦在肏她，反而很享受，不停地搖擺著……馬大山全身虛軟的到在炕上，閉著眼笑道：“好舒服，桂枝，妳今天是怎麽了，突然變得這麽騷？”
　　劉桂枝回身笑道：“往後，我天天都這麽騷，妳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馬大山列大嘴笑道：“反正妳那騷逼又下不出崽子來，閑著也是閑著，每天有空就弄它好啦！”
　　劉桂枝不悅的道：“妳要搞清楚，下不出崽子來，不是老娘的過，是妳他娘的壹肚子死種，老娘這輩子連當媽的權利都沒有，真他娘的白活了。”
　　馬大山有些迷糊的道：“不生更他娘的好，老子啥負擔都沒有。”
　　劉桂枝也來了火氣，怒罵道：“放妳娘的屁，妳可不能永遠年輕，等妳老了，沒兒沒女誰他娘的管妳，整天滿口的屁話。”
　　馬大山沒在言語，卻是已經睡著了。
　　劉桂枝瞪了他壹眼，從壹邊扯下壹套行李鋪開，下地關掉電視機，又關掉點燈，上炕躺下。伸手撫摸著被他弄得有些疼痛的羞處，心裏暗道：“程錦，如果我們能有個孩子就好了，老天保佑，壹定讓我懷孕啊！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求您給我壹個孩子吧……”
　　次日，李程錦早起吃過早飯，裝好給李曉婷寫的信，騎上他唯壹的交通工具二八自行車，飛馳出門。走到村西頭路過馬大山家門口時，有意無意的向院裏看了壹眼。正巧劉桂枝出門。
　　劉桂枝壹眼看見他，急問：“程錦，妳去哪啊？”
　　“去鄉裏。”李程錦扔下壹句，飛馳而過。
　　劉桂枝滿臉帶笑，忙跑回家裏。
　　二道灣到水泉鄉十幾裏路，平整的小砂石路，走起來還算順當。
　　李程錦登著自行車，哼著小曲疾奔。路兩旁是高大的老楊樹，把鄉路上空的天日幾乎都遮住了，很是涼爽。樹林子的兩邊全是壹眼望不到邊的玉米地，因為年景好，風調雨順，玉米都長得特別好，整整齊齊的壹邊高，形成鄉裏壹道亮麗的風景。
　　李程錦壹陣風似的奔到水泉鄉，首先到郵局裏把信寄出去，然後又走進壹家藥店，給二叔買了幾瓶藥。壹出門他不禁吃了壹驚，只見劉桂枝正笑瞇瞇的站在他的自行車旁。
　　他稍呆了壹下，道：“妳怎麽來的？”
　　劉桂枝笑道：“搭順風車了，臭小子，妳要來鄉裏，昨天晚上怎麽不告訴我？”
　　李程錦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妳要來啊！妳來這裏幹什麽？”
　　劉桂枝含笑道：“買點東西，走吧！跟我去商店，壹會兒我們壹起回家，妳必須的帶我回去，要不我就得走回去了，妳忍心嗎？”
　　李程錦無奈道：“那好吧！想買什麽，快去買吧！”說著，打起自行車車梯，擡腿騎上便走。
　　劉桂枝忙進前坐在後架上，摟住他的腰部。
　　水泉鄉不是很大，只有壹條主要街道，南北走向，兩邊全是各種店鋪。花花綠綠的招牌，如同兩條長龍，從南頭壹直伸到北頭。街上行人，買賣人及各眾大大小小的車輛，來來往往的很是熱鬧。
　　李程錦帶著劉桂枝在壹家服裝店門口停下，他道：“進去買吧！我等著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