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寵妃Ⅰ

悠世

都市生活

序章
太陽神“拉”漸漸沈入了河底。泛濫的尼羅河為埃及帶來無限的生機。大海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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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法老的寵妃Ⅰ by 悠世

2018-5-27 06:02

第四章
  太陽正慢慢沈入尼羅河,把孟斐斯渲染成壹片華麗的緋紅。耕作的農民們都從田地裏返回了自己的小屋,街上的集市漸漸散去了,不時有幾個年輕的姑娘,三個壹群,兩個壹組,提著織好的布,開心地穿梭在小巷之間。
  年輕人站在孟斐斯宮殿的城墻上,沖天空吹了壹聲尖銳的口哨。從夕陽的方向遠遠飛來壹只深棕色的鷹。他對著它高高地伸出自己的左臂,“路!落過來!”
  年輕人有著要燃燒起來壹般的紅發,與他翠綠色的眼睛遙相呼應,爭輝鬥艷。身上做工精細的鎧甲和鞘上嵌有綠松石的佩劍說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拉美西斯時代最年輕的將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西塔特村長的長子,孟圖斯。二①⑦歲的孟圖斯與年僅二①④歲的全國最高先知禮塔赫壹起被稱為帝國雙璧。他們與年輕有為的法老壹起,為踏入新朝代的埃及,帶來了無限的活力與希望。
  “好樣的路,飛得真快。”孟圖斯誇贊著,示意路落到自己的手臂上,“布卡那小子呢?他不是壹直說有路的地方就壹定有布卡嗎?”
  路俯沖下來,穩穩地落在孟圖斯結實的左臂上,不老實地拍打著自己的翅膀,不停地移動著自己的爪子。
  “怎麽了?餓了?”孟圖斯不解其意地問著。路更猛烈地扇動翅膀,幾乎要飛起來壹樣。孟圖斯感到路十分反常,於是仔細打量了它壹下。原來,路的右爪上綁了壹個小紙條。“嘿,原來是傳信兵,不錯啊,路!”孟圖斯壹邊從路的爪子上把紙條解下來,壹邊贊揚地說。路也擡起頭來,壹副自豪的樣子。
  “這是什麽材料?好奇怪,不是莎紙草。”孟圖斯不慌不忙地慢慢拆開紙條,當他看到上面畫著的歪歪扭扭的象形字時,他的臉色驟然大變了起來。“是布卡的字……”
  快速瀏覽完紙條,孟圖斯的臉上出現了焦急的神色。他笨拙地摸了摸路,原本光澤的羽毛顯然因為長途跋涉而變得有些臟汙。孟圖斯有點歉意,但還是匆匆地說,“不能陪妳了,我現在要立刻去晉見法老。我讓其他人給妳些找些食物。”路就好像聽明白了孟圖斯的話壹樣,低低地叫了壹聲,驟然揮動翅膀,飛進了晚霞未散的天空,沿著來時的方向,快速地飛了回去。孟圖斯看著路逐漸變小的身影,輕輕地說,“回去找布卡嗎?路,真是好樣的。”
  轉頭過來,綠色的眼眸已變成如深湖壹樣的幽冷,“來人,拿我的披風過來,我要立刻晉見法老。”
  ***
  孟斐斯是下埃及的中心城市,也是下埃及最繁華的城市。地處尼羅河畔,不僅有發達的農業,也會有來自各國的商人在這裏歇腳或做貿易,市民之中,從事建築、紡織、精工的大有人在,甚至在制作木乃伊方面,都有專家,儼然是壹個“國際大都市”的樣子。
  法老在孟斐斯有著豪華的宮殿。新王繼位、重要祭祀、會議、戰爭等時,孟斐斯都會成為法老必會拜訪甚至停留以時日的地方。更有法老大興土木,在這裏建立宏偉的寺廟、金字塔以及奢侈的行宮。繼位不足壹月的新法老、拉美西斯同樣不能免俗,剛加冕不到三天就下令在孟斐斯附近建造龐大的人面獅身像,更為了監督工事的情況,特意來到孟斐斯,順便參加當地的祭祀以及接受民眾的祝福。
  人們盛傳新法老於先王塞提壹世不同,不僅善長兵刃相見的戰爭,更是外交、內政方面的天才,加之自攝政王子時代就跟隨他的“帝國雙璧”孟圖斯和禮塔赫作為他的左右手,登基三天就給全國人民帶來了歡欣鼓舞的士氣,孟斐斯周遭城市的市民甚至願意徒步行旅數日,來到孟斐斯,遠遠地拜見壹下新法老。
  而讓全埃及的少女們沸騰的是新法老驚為天人的外貌。拉美西斯在登基前就是出名的俊美,而登基之後,天下獨尊的身份使其更加錦上添花。雖然花名在外,但是天下少女無壹不想受到壹次寵幸,哪怕是壹次,無名無分,她們都甘之如飴。而且,雖然機會小於零,但是她們還是抱著飛蛾撲火的心態,夢想或許自己會成為特別的那個,或許自己會被冊封為妃,但是到現在為止,這種想法,永遠只是個夢想……孟斐斯宮殿–側宮側宮的寢室是壹間碩大的房間。四壁上裝飾著豪華的金銀飾品,桌臺上放著昂貴的金質花瓶,裏面放著埃及人最喜愛的蓮花。層層半透明的幔簾隨著風慢慢地時飄時靜,房間深處奢華的床塌隱隱可見。
  兩具年輕的肉體交疊著,房內沈重的喘息聲和床塌的響動,透過層疊的幔簾,傳出室外。孟圖斯在側宮的門口踱來踱去,綠色的眸子裏映出了焦急的神色。門口的衛兵沒有表情地看著他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壹樣走來走去。
  “王……這樣多久了?”孟圖斯第十次發問,腦門上滲出了涔涔的汗珠。
  “回將軍,從傍晚開始。”衛兵沒有感情地回答。
  擡頭看看天,星星都亮起來了。雖然知道王的脾性,但是遭遇如此軍情,或許真的需要強行參見,以免事情變得壹發不可收拾。可是……裏面的傳來的陣陣淫聲浪叫,使他不由得難以邁出腳步。壹直沒有娶妻的他,聽到這種聲音,不由得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心中只能盼望這樣的事情可以早些結束。
  “這樣還要……多久……”紅發的年輕人又壹次尷尬地開口。
  “回將軍,不知道。”衛兵還是同樣平淡的語氣。孟圖斯擦了壹下腦門上的汗,繼續在門口踱來踱去。
  而此時,房間裏正春光旖旎,滿室的熱氣幾乎要撕裂厚重的幔紗,穿到室外去。身材火辣的女人被壓在下面,將自己的身體彎成弓形,努力地迎合著上面男人狂野的索求。她眼神迷離,雙唇微張,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芊長的指甲仿佛要透過床單將手掌抓破,對比起她迷醉的神情,男人則顯得過分冷靜。琥珀色的眸子裏閃著沒有情感的光輝,仿佛無機質的寶石,冷冷地映著女人熱情扭動的身軀。他劇烈地抽插著,絲毫不理會女人的表情是痛苦還是享受。突然女人的身體開始縮緊,叫聲不斷變大。男人用原本撫著她胸部的手擡起她壹條光潔的腿放在肩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還沒有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女人,眼角滲出了眼淚,承受著男人粗暴的索求,漸漸發出更為嬌美的聲音。
  男人終於低低地嘶吼了壹聲,快速地挺入幾下,抽身出來,將歡愉的種子悉數射在被單之上。他快速地起身,將衣服穿上,拿起身邊的佩劍,絲毫不帶有半分留戀地向門外走去。床上的女人沈沈地喘息著,思緒仿佛還停留在剛才的翻雲覆雨之中,看到男人快步地離去,她連忙支起身來,不加任何遮蓋,裸露出傲人的身軀,對著要離去的人說,“王,下次再召見奴婢吧……服侍王是奴婢的榮幸。”
  拉美西斯回過頭去,雙眼漠漠地掃了壹下女人完美的身段。或許不該帶這個女人來孟斐斯,當時只是壹時興起,因為帶著她隨時可以發泄欲望、省去很多麻煩,但是現在看來這種特別的待遇讓眼前的女人有了誤解。他沈吟了半刻,女人看他不作聲,心裏的期待便更增加了幾分,“王~”女人嗲著,雙眸半垂,吐氣如蘭地說,“芙娜等著您再召見~”
  “下去。”冰冷的聲音讓這個叫芙娜的女人心裏壹寒。她難以置信地把頭擡起來,看到的卻是拉美西斯冷若冰霜的臉,剎那間,她感到自己掉入了萬尺冰窟之中,壹下僵住,不知如何是好起來。沒等她反應過來,拉美西斯就冷冷地丟下壹句,“去找內臣領賞。念在妳從底比斯跟過來,我便不治罪於妳,下次如再敢造次,殺無赦。”
  語畢,年輕的法老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去,剩下芙娜壹個人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盯著逐漸遠去的拉美西斯,她美艷的雙目中燃起壹絲火焰,仿佛要將那迷人的背影吞噬。
  她絕不能失去法老的寵愛。
  法老在繼位前就有諸多情人,但是全都沒有被冊封為妃,常見的情況是會在臨幸之後,賞賜給她們壹些金銀珠寶。但是壹旦這些姑娘被拉美西斯拋棄後還抱有任何幻想,遲遲不願嫁人的話,多半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莫名其妙地死去。有人說是被打入冷宮的馬特浩妮潔茹王妃偷偷害死,有人則說是因為壹些王國守舊的大臣,為了顧全未來法老的名聲,私下裏派人暗殺。拉美西斯對此不聞不問,因而這種殘酷的情況愈演愈烈。壹些顯要的官貴,再也不抱著憑借女兒被寵幸從而能雞犬升天的夢想,壹旦發現女兒與王有染,立刻安排婚事,草草地把女兒嫁了,以來避免不幸。
  因此埃及的女人們,會又愛又恨地稱這個危險而充富魅力的法老為“毒藥”。
  拉美西斯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人作他的情人,但是他俊美的外貌,年輕而堅實的身體,讓全國上下的女人為之沸騰。若得春宵壹夜,即便宛若飲鴆止渴,終將壹死,也心甘情願。
  而芙娜的野心絕不僅僅於此。出身平民的她,是壹個於上埃及四處流浪的賣藝舞女,自小就吃了很多苦,通過出賣色相,在底比斯總算小有名氣,終得壹天被拉美西斯召見。她已下定決心,再也不回到過去饑寒交迫的日子,無論使用什麽手段,她壹定要緊緊傍住法老這棵大樹。“以前是王子,或許有諸多不便,現在是法老,肯定還是要立妃的……我芙娜是底比斯第壹美女,我就不信妳對我不動心!”
  她如是想著,慢慢握緊了手,尖尖的指甲嵌進了掌心的肉裏,鮮血微微滲了出來。
  拉美西斯走出側宮寢房的時候,天上已經布滿了星辰。壹見到他的身影,孟圖斯連忙上前下跪,語氣急切地說道:“王,卑職有重要軍情要稟報!”
  “起來,孟圖斯,不必對我行大禮。”拉美西斯揮揮手,示意他站起身來,向中庭慢慢地踱去,神色平淡地說,“是不是利比亞人擾境?”
  孟圖斯跟在後面,聞言壹楞,慌忙答道,“對,正是。”
  “吉薩沒有出兵相救吧。”拉美西斯表情自然,宛若壹切全部早就知道了。孟圖斯不由有壹絲迷惑,他又握了握攥在手裏的紙條,已經被他手心的汗水全部浸濕了。王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不可能有任何傳令兵會比路的速度還快了。但是還沒等他問,拉美西斯就先他壹步開口。“看來希皇兄還是沒有禁住誘惑啊……”語氣平淡,但是雙眸中卻露出了冷酷的神色。
  和紙條上寫的壹樣。布卡傳信過來也是說可能吉薩叛變這樣的消息,孟圖斯不由暗暗佩服起王上,同時也為自己弟弟所發過來的準確判斷而感到贊嘆。
  “妳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難道敵軍已經逼近了孟斐斯?”拉美西斯在荷花池邊的石凳上坐下,深棕色的頭發隨意地散開在肩上,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壹對奇異的寶石,與他濃郁的眉毛和略帶鷹鉤的挺立鼻子壹同嵌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
  “王可真是絕世的美男子。”孟圖斯在心中想,同樣身為男人的他,也不由對他俊美的外形而大為贊嘆。
  拉美西斯見他不語,又問了壹句,“不是緊要軍情嗎?”
  “對,是!”孟圖斯慌忙收回思緒,拉美西斯看著自己紅發愛將忙亂的樣子,輕輕地笑了壹下。
  “不用緊張,有什麽都慢慢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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