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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我却只能默默窥屏】【第十九章】【作者: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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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我却只能默默窥屏】【第十九章】【作者: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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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49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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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我们要一起酿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酒!”

  “哥哥,为什么一样的配方,我的酒就是酸的,你的会变甜?”

  “齐空仁,你藏东西了,对不对?这配方是我写的,你藏什么了?我不是你弟弟吗?”

  “我浮躁?你对我这么藏私有意思吗?”

  齐空义脑海中波谲云诡,回到了青葱岁月。

  这孩子……连眉眼似乎都有几分那个虚伪的大哥模样。

  他永远,在父亲面前装作一副懂事的样子,永远指责自己,永远把好东西都藏的严严实实的,永远是那一副虚伪的做派。

  齐空义以为他已经死彻底了,结果今天他似乎又回来了。那个跟幽灵一样阴魂不散的大哥,那个恶心的、虚伪的……

  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他道貌岸然的嘴脸下,有多令人作呕。齐空义在心中默念道,但是他却下意识地咂了一下嘴。

  因为他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就是那瓶,酸溜溜的苦酒。

  ……

  一个偶然,我发现了齐空仁的酒有秘密。

  是那场肇事杀人案,我额头流血的躺到在学姐的膝枕上,她沉默着给我包扎时。

  她那天喝了不少酒,吐出的气息都酸溜溜的。

  可不知何时,这种气息如迷迭香般香甜可口,望着她微张的绛唇,我几乎情难自抑,想要亲吻上去。

  这个酒,味道会变?

  我瞪圆了眼睛,大致推算了一下时间,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后来我从老板口中得知,所有的浮华酒庄分销部,都有这么一瓶属于齐空仁的自酿酒——如果是这瓶酒的话,一定会引起浮华主人的注意吧?

  于是临时的我自作主张,联系了宋明亮,那个江山集团的老总却不以为然,估计他也没想在酿酒方面比过歆科集团。

  其实不只是取酒,我还需要一些措施来保护跳跳和我的人身安全。所以我没选择继续走飞机,而是开着这台带着防滚架的斯巴鲁一路往西。

  看着面前浮华的创始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企业家,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权谋家,更是学姐的爷爷。

  我思量了片刻,一五一十的把泰国的调查结果告诉了齐天宏老爷子。

  听着他舒长的呼吸,像是一个老旧的风箱,令我担心他是不是会下一秒就停止运作。

  “孩子,这件事情,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他温和地望着我,慈爱的眼神里带着坦然。

  “只有两个人,我和我的女朋友。”我回答道,我无意骗他。

  他的眼中是一片混沌:“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铭美和我的两个儿子。”

  我点了点头。这位老人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害怕这个消息会刺激到一些敏感的因素,这些因素连锁起来,甚至导致浮华的崩解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不是宋家的孩子。”他沉吟着望向我,“富贵人家的孩子,手上不会有干活的茧。”

  他第一句话就扒下了我的伪装,声音不快不慢,却让人信服。

  “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为什么要来趟这么一趟浑水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巴看着他。

  他吟吟望着我片刻,笑了:“不想说也没关系嘛。我猜是因为感情吧。你们这个年纪,爱也爱得乱七八糟,恨也恨得乱七八糟的。”

  直到最后分别时他还在跟个老顽童一样劝道:

  “喜欢铭美就把话说清楚嘛,别憋在心里一辈子。男子汉,爱恨都要坦荡对不对。不要把这些东西带到棺材里去。”

  我苦笑着,就这样子,这一届的尼索斯奖结束了。江山集团的酒还是被取消了成绩,因为那不是我的酒,而是齐空仁的酒。

  领我离开的是齐空义,这个浮华的大家主。不知为何,他给我极度危险的气息,似乎比段枭还要危险几分。我警惕地跟在身后,没有说话。

  结果却是他先开了口。

  “我不喜欢你。”

  他单刀直入,直接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你很像我最讨厌的一个故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我不管你来浮华是什么目的,但是最好都收好。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自己在乎的人。”他警告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杀气。

  这是一个可怕的人。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论断,并没有回应他。

  ……

  因为超级沙尘暴,整个西域的交通系统瘫痪了。

  我们所有人都被安置在了主楼入住,那是一个古法木制的四方大楼,一共分为四层。

  它的结构很有趣,充满着结构主义的美感,内部是中空的花园,黄杉木的楼梯旋转向上错落有致。

  每层一共六间房,听说四楼一直是服务于齐家人起居的。

  我们则被安置在了203室,门口的女侍身着利落的女仆服饰,她抱歉的鞠躬:

  “宋先生,很抱歉,我们的空调系统因为天气原因出现了一些问题,现在除了四楼,整个主楼的供暖都失效了。”

  我点了点头,带着脸色苍白的江跳跳进了203室。

  屋内的陈设干净利落,并不是十分的奢华,原木书桌和对口式的双开窗,但那窗是通向内里的花园的,所以为了通风,工匠创意的在每间房内的房顶开了一个纯木的通风口,它纵横交错,连接着所有的房屋,通向主楼最高的屋顶,实现了换气的功能。

  “我……再坐你的车,我就是狗……”

  这小魔女失去了平时的娇蛮,她面容惨败,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贴在后脑勺上,因为在车上被颠得七荤八素,舟车劳顿的她直接呈现一个大字型累倒在白素的大床上。

  看着她娇俏的鼻子在被子堆里吐着白气,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要不要吃什么,我给你去找。”

  她撒娇嘟囔道:“我要吃烤全羊。”

  我无语道:“姑奶奶,您怎么不顺着报菜名的贯口往下挨个背呢?这那么大的沙尘暴,我上哪给你找烤全羊,我又不是灰太狼?”

  “哎呀,我不管,我就想吃!铭美说了他们浮华后厨什么都会做的,你去一楼找那边服务员问问呗!”

  她开始耍无赖,翻来覆去地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在床上一拱一拱,就像一只毛毛虫一样。

  我无奈,起身打开房间门便下楼去了。要是不帮忙找到烤全羊,估计一会她就要啃我的手臂了。

  但沉默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蒙在被子里的眼睛目光灼灼,哪里有一丝病态?

  ……

  四十分钟前。

  “段先生,很遗憾的告诉您,这一届的尼索斯金奖得主是歆科集团。”

  松庭的后台,段枭看着面前的女酒侍,安然地点了点头——他本来也没指望能拿金奖,他只是要陪齐铭美回来见证浮华最后的风雨,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他拉住一旁的齐铭美,就打算前去主楼。

  齐铭美的脸被黑纱遮蔽,带着一丝贵气和神秘。

  空荡荡的松庭显得有些冷清,只剩下了香醇的酒香和松木的冷冽。

  “段先生,稍等。”

  齐空义从台后的暗室内慢慢走出,骨节分明的手上端着歆科的蛇果朗姆酒,看得出他确实很中意这一瓶金酒。

  齐铭美后退了一步,躲在了段枭身后。她警惕地打量着自己这个混账二叔,眼神里是没有掩饰的怨恨。她没有说话,像一只应激弓背的小猫。

  “二叔好。”段枭伸出手,两个男人的手紧紧握住。

  “你好。”齐空义露出了和熙的笑容。

  看着面前这位阴晴不定的长辈以笑待人,段枭的手放松下来,他露出了那副惯用的小辈模样,谦逊地微微欠身。

  “但我不是你的二叔,现在我只是浮华的家主。”

  听到此节,段枭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像是一幅石化的赤鬼面具,被齐空义施力扯下。面前的男人声音冷淡,眼中燃烧着烈火。

  “乒——”

  男人手上的酒杯重重砸地,溅起四散的玻璃碎片。

  松庭脚步雷动,四面楚歌。

  这位浮华家主身后,是密密麻麻身着制服配枪的专业武装保镖。

  段枭瞳孔收缩,连忙回头。

  身后后台里也涌出三四位壮汉;扭头向右,正门被推开,枪栓响动,所有人齐齐举起了枪。

  黑黝的枪洞上是机油反光,森冷阴寒。

  他们呈一个半圆型迫近,把段齐二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没人想到,这位浮华的大当家,居然在这个敏感的节点,就这么直接发难了!

  “把枪放下,你们想干什么?”

  齐铭美开口了,她的声音软糯,却带着力量。

  浮华的大小姐张望着面前的保镖们,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甚至有些人是看着她从小女孩一步步长大到今天的。

  她掀起了自己帽下的黑纱,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她一步步向前,保镖们有些惊慌,不断后退。最后,她用力把自己的额头抵在黑漆漆的枪口上,顶得额头都压出一道红印。

  “开枪啊?开枪啊?”

  她死死盯着齐空义面无表情的脸,恨恨嘲弄道,“你有种,就在这里杀了我。”

  齐空义还是不咸不淡地望着她:

  “我什么什么说要杀你?”

  “我只是,想要请段公子这几天稍微休息一下。”

  段枭阴沉着脸,掏出手机,却没有信号。他恍然看向松庭外的沙漠风暴,瘫痪的不止有交通系统,还有通讯系统。

  “你这是在和段家交恶。”

  他叹了口气,扔下手机,张开双臂,慢慢举起了双手。

  齐空义仰着头,抿紧双唇。许久,他随意地摇了摇头,笑道:

  “我不在乎。”

  他斜着眼望着齐铭美的眼睛,字字如珠:

  “我只知道,这是我爹的浮华,我哥的浮华,更是我的浮华。”

  他罕见地没有讥讽那个如鲠在喉的兄长。

  “我不会容忍,你里通外家,把浮华送出去。”

  齐铭美阴沉着脸,悠长的呼吸喷涌,她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就这样,段枭被软禁了。他被关在主楼的101室,门外是森严的保镖,一日三餐都由专人送到他的房间去——

  此时的我还并不知情,只是觉得那或许是位贵客,居然要如此兴师动众地保护他。

  厨房并没有什么烤全羊,后厨告诉我现在情况特殊,只能有什么吃什么。我一步步踩着木楼梯向上,站定在自己的房间前。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跳跳,厨房里什么都没有——”

  话音戛然而止,我愣在了原地。

  空荡荡的房间里,哪里还有江跳跳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我魂牵梦萦的人。

  一个最熟悉的人。她带着一副黑色银丝边眼镜,朱红色的头绳醒目。熟悉的卫衣,熟悉的休闲长裤,熟悉的水光淡妆。

  故人依旧。

  她对着我淡淡笑了:“小默,我想和你聊聊。”

  “学姐……”

  我艰难地吐出这个两个字,它是那么的沉重遥远。

  我已经记不真切多久没有提起过这个我们之间独有的称谓了,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铁门。

  我本应该叫她“齐学姐”,这样子的距离感或许会合适一些。

  可是……我看到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打扮,还是一下子脱口而出了“学姐”。

  这两个字就像暗号一般,有一天,她停止收讯号,我就搜寻不到了。

  她让自己改变,成为了一个女人,我们也越来越远。

  我知道这不是谁的对错,只是我停留在了原地罢了。

  我们当时一起看得第一部电影叫《爱乐之城》,里面的女主要去巴黎追逐梦想,男人只想安家落户,于是他们便分别了。

  我还记得当时学姐哭得稀里哗啦的,听那个男主轻言细语,他说,那我们只能呆在原地。

  然后他们就此别过。

  只能怪我,怪我呆在了原地。等我意识到后悔开始不断追时,彼此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跳跳呢?”我嘴唇干裂,挤出一句。

  她似乎没想到我第一句话会说别的女孩,怔怔看着我。许久才答道:

  “她去我房间睡了,四楼有空调,睡得舒服。”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可悲的厚障了。

  “那段枭呢?”我又费力地挤出一句。

  她目光深邃,整个房间只剩下屋外的暴风呼啸。

  “他不重要,我是来找你的。”

  她起身倒酒,酒水咣当。看着她这幅熟悉的学生时代的扮相,卫衣帽兜落在肩胛上,中性的服饰遮掩着傲人的身型,我不由得痴了。

  “喝点吗?我自己酿的,水平比不上我爸爸,可能没那么好喝。”

  她扭头问道,一阵发香,声音清脆如歌。

  “你为什么穿这一套衣服?”

  熟悉的卫衣搭配可爱的黑白鞋令我有些恍惚,明明只是三个月前,我却感觉十年有余。

  我已经太久没见这个熟悉的学姐了,久到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今天,她就这么擅自作主,重新闯入了我的世界。

  “因为我是来找你的。”

  她轻声说道,默默看着无力的我。

  ……

  我们聊了很多,但是有些话我一直没说。它们在我的嗓子眼里打转,可事到如今,我知道我必须说出来。

  就当是弥补了先前的软弱吧。

  “学姐,段枭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思量许久,还是开口说道。

  杯里的冰块已经融化地差不多了,学姐谦虚了,她的酒很好喝,而且一喝便知道是少女的酒。

  底味绵密悠长,像是藏满了一春心事。

  我挣扎着点开了自己的推特,露出了段枭的账号。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滴在了屏幕上,飞溅开来。

  “对不起。”我哆嗦着嘴唇,吐出一句悔恨到极点的道歉。

  看着她面色照常的翻阅着手机里不堪入目的内容,从第一次的迷奸,到后续的调教——我几乎恨不得找个绳子把自己勒死。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懦弱、无能……我死死咬住牙冠,口腔里的血腥味涌里上来。

  “你怎么关注了那么多男娘啊?”她语气轻松,开口问道。

  “我,我买的成品号,不是我关注的……”我面红耳赤地争辩道。等话音落下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学姐……为什么会这么淡定?

  我猛然抬头,对上了她小鹿一般的双眸。

  “小默,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笨吗?”她幽幽叹息道,“难道你觉得我不知道吗?”

  我头晕目眩,学姐……是故意的吗?

  其实心中隐隐有一股直觉在聒噪,却被我下意识地全部隔绝开了。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直到她亲自开口,被逼到墙角的我才退无可退。

  所有的细节涌入了我的大脑之中——

  一个酒庄世家出生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如果你是一个能喝两斤白的酒鬼,会相信自己被三杯小麦果汁灌醉了吗?

  她被迷晕以后怎么可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

  我的大脑天旋地转,几乎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学姐抱住我,她的身躯柔软细腻,如同一块温润美玉紧紧贴着我。她吐息如兰,眼里全是狡黠。

  “这么看,我的演技还不错嘛。”

  她的红唇在我的耳边吐出气音,激得我不断发抖。

  我的大脑还在晃动,剧烈的情绪冲击着我的感官……不对,是酒,酒里有东西!

  不,不是酒,如果是酒我早就倒了……是冰块!

  冰块融化了,里面有迷药……

  作为天生的侦探,我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端倪,并在大脑里推测出了正确答案。但还是晚了,我身体一轻,便往床上栽倒,浑身的欲望涌向丹田。

  学姐软嫩的双唇促进,和我拥吻在一起。

  她压着我的身子,不断向我索取着回应。

  我只感觉香甜可口,全身上下的所有组织都在不断离我远去,只剩下纠缠着的双唇在支配着我的性快感。

  温暖肉感的身子挤压着我,我的下半身一柱擎天,如火烧的火炬一般,融化在她的爱抚中。

  好想,就这么一辈子亲下去。

  这是我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瞬间便是永恒凝固的黑灰色,晕了过去。

  耳边最后一个动静,是学姐带着歉意的声音。

  “对不起,小默。我想了很久,这是我们两个,在这一场游戏中,唯一的解法。”

  解法。

  ……

  我在一片粘稠的海里,这个海无限深远,无穷无尽,浸泡着我的每一寸灵魂。

  漂泊的旅人不知道何处是归家的路,他们在此歇脚,安魂。

  伟大的妈妈抚慰着我们分崩离析的困苦。

  我进攻着,耸动着,抽搐着,链接着,配对着。

  她包裹着,容纳着,吸吮着,挤压着,抽取着。

  潮汐在涌动,银色的天空闪过金黄的雷霆。

  它深深扎进飘浮美满的云团中,放出细小的电光。

  它们川流着奔向终点,争先恐后地释放着光与热。

  大雨就这么落下了,水在覆盖,水在喷发,水在呼吸。

  我们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赞颂着她的爱。

  以上内容出自沉默的深梦片段,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囿于黑暗。

  然后慢慢传来女孩的声音,她肆意纵情着,像是一个女牛仔一样支配着我这头敏感的小牛。

  “小默,最喜欢你了……”她喃喃自语,然后便是一下接着一下的下压。

  极致的冲压感勒紧了我的每一寸神经,我只是下意识地抽送着自己的腰,把每一下都送到她的最深处。

  这种感觉万分美妙,像是婴儿回到了羊水中一般的如鱼得水。

  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连灵魂和欲望都镶嵌在了一块。

  死死绷紧的接口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压被开垦,突破着封锁一路向前,这股阻力压迫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吮吸着它的每一寸角落。

  我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声音,本能的伸直了脖颈,上面喉结窜动。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开始用自己的小腹紧紧钳住我的灵魂,然后前后扭动着榨取。

  这种横向的挤压让我感觉自己的敏感点在和她的美肉剐蹭着,不断有乱七八糟的汁液流出。

  我的下体一片粘糊,胶水一样的绵密耦合着彼此的锁孔。

  “小默,加油;小默,最棒了……”她鼓励着我,像是一个温柔知性的母性鼓励着年幼的孩子第一次迈开脚步走路一般循循善诱。

  我努力迈开步伐,大举进攻着她的花房。

  不断加速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绷直,用尽全身气力挺送着下体的苦闷,把它全部送进去,送到最温暖的深处。

  “哦,哦哦,好棒,要被小默,哦哦,弄丢了——”她的声音软糯香甜,像是一颗让人发酸发水的话梅。

  激烈的兰香鼻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我的耳垂上,雌性的荷尔蒙沁入我的雄性狩猎本能中。

  我加快步伐,一步步冲她追去。

  不断顶撞她的宫门,像是不给糖就捣蛋的孩子在调皮地敲着门。

  “咦——”她发出发腻的雌叫,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入我的紧贴着摩擦着,满是汁水的肉体上。

  吸溜作响的嫩肉不断旋转着收缩,我浑身抽紧,忽然腰杆一软,涌出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它们像一只小C手,探入深渊之中,攥取着花宫内的花种。

  “都射进来,全都射给我……”她央求道,耸动着自己洁白如鸡蛋白的两半玉臀。

  上面波光粼粼,不断颤动着,肉浪飞溅,借力弹拨着发出第二波气力,再次用力钳住我灵魂的根部。

  “啊——”

  我本能发出呐喊,所有的灵与欲,失控地顺着下半身的轨迹,爆发在温暖的海洋中。

  她满足地趴伏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快乐的笑容。

  她开心纵情的笑着,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亲切和熟悉。

  感受着我们水乳交融的抽动,慢慢的,却又失声留下了一行清泪。

  “如果……”

  她不断呜咽道。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小默的新娘……”

  她紧紧靠住男孩的胸膛,声音低落。

  自言自语中带着满腹的委屈和哀伤,滚烫的泪珠潸然落下,一滴一滴拍打在他熟睡的侧脸上。

  她啜泣着,用力抱紧沉默单薄的身躯,只想再贴得近些。

  “我已经把你最爱的学姐,全部都给你啦。”

  她下定决心,慢慢捧起男孩的脸,蒙着一层雾气的眼幕里折射出来他全部的模样。

  她仔细看着,细细盯着,死死扫视着,似乎要把男孩的样子刻进自己灵魂的最深处。

  她望着他不断颤动的睫毛,又一次难以自拔地吻了上去。

  男孩本能的回应着她的索取,整间房间里只剩下细密绵长的呼吸声,落针可闻。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深很沉的梦,在梦里是雪白的图书馆的窗墙,沐浴在金黄色的夕阳下,纱般的帘子被微风吹拂,掀起一片片长长的涟漪。

  他的面前站着的,是他刻骨铭心的学姐。

  她穿着白色的婚纱,长长的裙摆拖曳在无尘的地面上,手上捧着满满的鲜花,冲他盈盈灿烂的笑。

  女孩踮起脚尖,够着轻轻拥吻他的面庞。

  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嘴角是幸福美满的弧度。

  “今后的路,你要一个人好好走下去哦。”她痴痴望着男孩迷茫的脸颊,温柔地叮嘱道。身影慢慢变淡,隐没在朦胧的柔光下。

  “学姐,你要去哪?”男孩呆呆地问道,只剩下了茫然和不知所措。他冲上前去,用力全身力气抱紧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

  “……”

  “学姐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去一个让我们两个都会美满的世界。”女孩用她光洁的额头与男孩相抵,轻声诉说道。

  “那我还能见到你吗?”沉默沉默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抬头,他的眼里充满期待的光泽,水光闪烁。

  女孩不忍再看他的眼,她垂下头,解下自己朱红的头绳,一席黑柔秀发顺着白皙的肩胛淌下。

  她慢慢把头绳套在男孩的手腕上,认真的声音在不断颤动:

  “小默只要看到它,就一定会想起我的,对吧。”

  “对……”男孩呆呆地回应道,抬起头时,却只看到了翻飞的白色窗纱。

  轻柔的微风扫过这条安静的厅堂,像是最后抚摸着他温润的面庞。

  他的面前空空如也,只剩下朱红色的头绳,上面的小铃铛在轻轻晃动,像是依依不舍地摆手告别。

  “学姐!”

  我放声叫道,猛然坐起。

  安静的房间里是黄粱枕头的清香,一旁的江跳跳蜷缩着熟睡在我的身旁,呼吸平稳。

  只有手腕上朱红色的头绳,告诉我似乎有一个女孩来过我的世界。

  她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无时不刻不带着伪装的面具,一个人孤独地走到今天呢?

  只为了这个唯一的解法。

  解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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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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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枭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像是一幅石化的赤鬼面具,被齐空义施力扯下。面前的男人声音冷淡,眼中燃烧着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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