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十五章 夜晚好事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回到家,蘭雪把新買的連身裙穿給風淑萍看,風淑萍雖然覺得好看,終覺得太貴,免不了將蘭雪又教訓壹番。蘭雪並不在意,她現在心裏只有喜悅。

  晚上,譚校長突然來了。成剛心中大喜,他感覺譚校長是來投降,而不是來叫陣。只要他將照片送來,那麽蘭月的這件苦惱事就可以解決,蘭月也就自由了。

  成剛與蘭月在東屋接待譚校長,成剛坐炕沿的左端,留點空給蘭月坐。炕沿的右端就是譚校長。他此時已經全無平時來這兒的冷靜與自信,此時,他像壹個打了敗仗的將軍壹樣的頹喪和狼狽。

  成剛微笑道:“譚校長,我就知道妳是聰明人,不會幹傻事。如果妳今天不來,那份名單我也不要了,我會送給別人。”

  譚校長搖搖手,說道:“別,別,妳讓我做的事,我這就做了。”說著,從身上掏出壹個紙袋來,哆嗦著遞給成剛,眼睛望著壹聲不吭的蘭月,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成剛接過之後,本想掏出瞧瞧,但壹想那照片並非普通照片,自己還是不要看的好,免得蘭月害羞,或者不滿。於是,他向中間挪壹下身子,將紙袋交給蘭月,說道:“妳看看,是不是這個?看仔細了,還有底片。”

  蘭月背過身,緊張得將東西拿出來檢查。此時,她又是驚喜又是難受。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這照片害的,她恨死這些照片了。這些照片幾乎害了她的終身,像魔鬼壹樣不放過她。

  驗過之後,蘭月輕聲說:“對,就是這些。”

  成剛瞅了壹眼蘭月激動而羞紅的臉,然後跟譚校長說:“譚校長,妳不會還藏著幾張吧?我可告訴妳,要是妳沒有全拿出來,妳壹定沒有好日子過。”

  譚校長連聲說:“不敢,不敢,總共就這些。對了,那份名單呢?”

  成剛從身上掏出那份名單,說道:“在這兒呢,我可交給妳了。真是太便宜妳了,這份名單可以把妳打入地獄。”

  譚校長接過之後,連忙揣好,說道:“從此之後,咱們就兩不相欠了。”說著,他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譚校長,這件事兒就這麽過去,妳跟蘭月的訂婚也就此作罷。”

  譚校長聽罷,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還要難看,他望著蘭月,希望蘭月說點什麽。蘭月目光栘向窗房,說道:“譚校長,我跟妳之間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有威脅和被威脅的關系,可沒有什麽男歡女愛。”

  譚校長聽了,忍不住眼圈壹紅,幾乎老淚縱橫。成剛提醒道:“蘭月以後還要在妳跟前上班,如果妳心懷不滿,存心找她麻煩,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妳打成豬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說到做到。”

  譚校長點點頭,便出屋走了。他壹走,蘭月便問:“如果這家夥沒有將照片全交出來怎麽辦?那咱們不是失去跟他談判的籌碼嗎?”

  成剛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我沒會那麽傻。在交給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壹份預備著。萬壹他敢玩手段,我照樣收拾他。”

  蘭月松了壹口氣,說道:“妳可真細心。”

  成剛說道:“跟他這種人周旋,得多長幾個心眼。對了,妳還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麽被他拍到的呢。”他望著她手裏的紙袋。蘭月立刻將紙袋背到身後,好像成剛長了壹雙透視眼,看到了那些照片壹樣。

  蘭月皺眉,說道:“壹事兒說起來就難受,妳要感興趣的話,換個時間告訴妳。”

  成剛對照片更感興趣,他真想說,把照片拿來瞧瞧,但他沒說,他知道那樣蘭月會生氣。那些照片越少人看到越好,這是壹個姑娘家的隱私。尤其蘭月很愛惜自己的名聲。

  正這時,風淑萍與蘭花、蘭雪走了進來。風淑萍看了看兩人,問道:“都解決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都解決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風淑萍長出壹口氣,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蘭月呀,妳應該好好感謝成剛,就算是妳給他跪下都不過分吶。”

  蘭月聽了,眼圈壹紅,揣好東西後,作勢要跪。成剛趕忙拉住她的雙手,阻攔了她,說道:“不要這樣。我跟蘭花是夫妻,也是這個家裏的成員。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兒,也都是應該的。”

  風淑萍笑了,說道:“成剛,妳真是壹個懂事又明理的好人,蘭花嫁給妳,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花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說道:“這是天意吧。”

  蘭雪這時跑上前,笑嘻嘻地說:“姐夫,快點放開我大姐的手,妳拉著她的手不放,這算什麽?大姐不是妳老婆,二姐才是。……”話說得兩人臉上同時發燒,成剛這才意識到還拉著蘭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涼。他經蘭雪這麽壹提醒,連忙放開了;而蘭月則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不敢看成剛。

  蘭花爽朗地壹笑,說道:“蘭雪,別在那兒沒事找事,我對妳姐夫很放心的。”

  風淑萍說道:“好了,好了,壹片雲彩都散了,咱們去吃飯吧。”於是,壹家都到西屋去吃飯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蘭雪因為買了新衣服,心花怒放;蘭月因為擺脫了譚校長:心滿意是;風淑萍為有壹個好女婿而高興;蘭花也為有壹個好丈夫而開心;成剛呢,望著美女們愉快,他自己則更愉快了。

  成剛不時瞧瞧蘭月,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他知道這是喜極而泣。蘭月偶爾也會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像壹只受驚的小兔子壹樣,馬上會逃走。成剛從她的眼裏,看到了美女對自己的感謝與敬佩,似乎還有壹點好感。不然的話,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壹些溫暖呢?他心想:我壹定要讓蘭月乖乖地自動人懷,獻身。只要努力,這世上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事兒。

  過了幾天,蘭雪參加比賽,成剛與蘭花前去捧場。蘭雪表現不俗,在初賽中,以小組第壹的成績殺人決賽,這令夫妻倆都很興奮。成剛聽了蘭雪唱歌,也覺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種甜美、清新又帶壹點感傷的風格,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使觀眾們大聲叫好。

  蘭雪從臺上下來,蘭花笑呵呵地抱住蘭雪,誇道:“小家夥,妳要變成大歌星了。”

  蘭雪也把姐蛆抱得緊緊的,說道:“二姐,沒有妳們哪來的歌星呀?”說著,她的眼睛掃了成剛壹眼。成剛微笑著,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蘭雪向成剛眨了眨壹只眼睛,表現自己可愛的樣子。

  按照規定,五天之後舉行決賽。為了能讓蘭雪取得好成績,成剛特地請了名師指導,並且包下壹家歌廳包廂五天,讓蘭雪在名師的指點下練唱。當然了,功課也不能耽誤的。每天,夫妻兩人以蘭雪為中心,盡力地支持她。成剛心想:為了讓她有進步,花點錢也是應該。對這壹切,風淑萍覺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壹也沒有什麽,也只是壹個學生,並不就真的成為明星。

  舉行決賽那天,全家人為蘭雪助陣,就連風淑萍也在大家的鼓吹下進城了。那天晚上,臺下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舞臺上燈光艷麗,裝飾壹新。總共二十名選手,蘭雪的序號為十五號。

  成剛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後,固執地認為,他們都不及蘭雪唱得好。等到蘭雪出場時,成剛幾乎被迷倒,他幾乎不敢認這是蘭雪。她穿著淺綠色的連身裙,化了淡妝,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飄飄欲仙。

  當她歌聲響起來時,成剛有點意外,因為蘭雪並沒有唱纏綿悱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壹首《出塞曲》。那是壹首臺灣歌曲,詞寫得很棒,成剛是聽過的。這次聽蘭雪唱起,仿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風沙,看到了騎兵,看到戰爭,看到了牛羊。以成剛的感覺,蘭雪唱得不比原唱差,他很驚訝,這麽壹個花季的小女生,怎麽唱得了這樣雄渾而蒼涼的歌曲呢?可蘭雪還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動作也相當到位,顯示出她不凡的潛力。同時,也說明成剛的努力沒有白費,錢沒有白t化。

  當她唱完後,已經行了禮下臺,臺下還靜得很。大家都跟成剛壹樣沈浸在歌聲的海洋裏,半天之後,成剛第壹個鼓掌,接著蘭花、蘭月、風淑萍這些親人也都鼓起掌來,然後全場都是掌聲。掌聲像鞭炮聲壹樣,將臺下淹沒了。

  正如成剛所想,蘭雪得到九點八分,而第二名是九點0分,蘭雪終以優異成績壹舉奪魁。當她捧著獎杯,來到親人面前時,她激動得掉下眼淚。她將獎杯放下,挨著親人擁抱著,親吻壹下。到了成剛這兒,她抱得更緊,抱得時間更長,還在成剛左右臉上各親壹下,親得很響亮,使成剛心神飄飄,幾乎要暈倒。

  他心想:小了頭,妳犯傻了嗎?這可不是妳家的莊家大院,而是舞臺呀。再說了,妳姐跟妳媽都瞅著呢,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可蘭雪不管那事兒,在成剛的懷裏窩了壹會兒才站起來。蘭花哼壹聲,說道:“小丫頭,以後不準占他的便宜。”蘭雪對蘭花伸了伸舌頭,大家都相對著笑了。

  離開比賽會場,成剛做東,請全家人到壹家飯店吃飯,以慶賀蘭雪的好成績。在那裏,成剛卻意外地碰到了玲玲。這使他又驚又喜,又有點怕。

  成剛領著蘭花全家去吃東西,給蘭雪慶功。大家說說笑笑,正高興呢,只見玲玲從壹個包廂出來,經過他們的桌子。玲玲也挺意外,先對成剛壹笑,然後對蘭雪說:“蘭雪,祝賀妳得了第壹名。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妳了。”

  蘭雪眉飛色舞,說道:“妳這還像句話,這話好聽多了。來,我為妳介紹我全家人。”說著,壹壹作了介紹。當介紹到蘭花時,玲玲多看了兩眼,微笑道:“蘭雪的姐姐都很美。”

  蘭花跟玲玲拉拉手,望著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麗不俗的玲玲,誇道:“妳也不差呀,跟蘭雪壹樣出色。”

  玲玲說了聲謝謝,然後沖成剛壹招手,說道:“成先生,妳來壹下,我有事問妳。”

  成剛不知道她要說什麽,就跟大家打個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壹出了門,外面黑乎乎的,玲玲將成剛拉到飯店的房後,壹個沒有人註意的地方,摟住他的脖子就親起嘴來了。成剛也展開雙手,在她的屁股上、奶子上肆意地抓弄著,兩人的舌頭饑渴般地纏在壹起,發出唧溜溜的聲音。玲玲還將手伸到成剛的褲襠下,在他的棒子上好頓按摩,按得成剛直喘粗氣,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合適,他定會盡情地幹她。好壹會兒,玲玲才放開他。

  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賽,不過比妳們出來的早。蘭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點嫉妒了。”

  成剛微笑道:“那妳怎麽不去參加呢?”

  玲玲說:“唱歌不是我的強項。如果有舞蹈比賽,我會參加。”

  成剛問道……這幾天妳都在幹什麽?”

  玲玲回答道:“還能幹什麽呢?除了上學,就是想妳了。妳也不去看看我。”

  成剛唉了壹聲,說道:“玲玲,我哪敢去看妳呀。”去看妳,就容易被蘭雪瞧見。”

  玲玲嗔道:“妳可以到我家,不壹定非得去學校。”

  成剛又嘆了口氣,說:“去妳家又怕被妳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撲到成剛的懷裏,撒嬌般說道:“那我不管,下回妳進城裏時,壹定得去看我,不然我到妳家找妳去,找妳老婆借人。”

  成剛壹聽笑了,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家夥,我又不是壹件衣服,或者壹條毛巾,妳說借就借呢?”

  玲玲親吻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我想妳嘛!為了怕給妳帶來麻煩,我連電話都忍著不打,可妳也得看看我呀。”

  成剛聽了心裏壹暖,說道:“好,我下次進城壹定去看妳。我會打電話給妳的。”

  玲玲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跟成剛拉了勾。

  成剛兩手在她的胸上揉動著,說道:“玲玲,我去送妳吧。”

  玲玲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個地方幹壹把,可是她還是壹個懂事的女孩子。她鼓是勇氣推開他,說道:“成大哥,妳還是回去陪家裏人吧,我壹個人搭車回去。”

  成剛思了壹聲。玲玲又親了成剛幾下,才戀戀不舍地走了。成剛眼看著她上了壹輛計程車,才放心地往回走。他心想:玲玲這女孩可比蘭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給我添麻煩,而蘭雪想得卻是如何給我添麻煩,相比之下,還是玲玲可愛壹些呀。

  他先到洗手間裏照了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麽痕跡,這才洗了手,整理壹下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成剛坐下後,給大家倒酒。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因此,他點了葡萄酒給她們喝。今天,就連風淑萍都喝了兩杯。蘭月二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幾杯,蘭雪喝得最多。今晚沒有人管她,她最受寵,像公主壹樣。

  成剛的目光在姐妹三人臉上掃過,發現她們的臉都變紅了,那是酒的作用。蘭雪艷麗如桃花,蘭花樸實如月季,蘭雪則如壹朵小玫瑰花;再看嶽母,也是豐韻猶存。她穿了蘭花買的藍褲子,藍色外套,又去發廊特地剪了頭發,顯得又年輕,又耐看。她四十多了,可是這麽壹打扮,就像三十出頭似的。成剛暗叫可惜呀,可惜嶽母這樣的人材了,連個男人都沒有,正如壹個成熟的蘋果,掛在樹上,寂寞地受著時間的摧殘,遲早要衰老墜地。明知道可惜,卻也無法可想。自己這當女婿的,總不能幫忙找對象吧?

  這頓飯吃得好,喜氣洋洋,歡聲笑語,蘭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熱鬧了。蘭花笑意盈盈,蘭雪熱情如火,風淑萍也眉開眼笑。再看蘭月,喝了點酒後,俏臉緋紅,目光溫暖,不再像平時那麽冷漠與孤獨。當她的目光與成剛接觸時,還不時微笑著。她笑的樣子尤其美麗,仿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風吹拂大地。這使成剛有壹種沖動,很想把她摟在懷裏愛撫。當然,這想法只是做夢罷了,根本不能變成行動。

  這頓飯吃到十點多結束,壹算帳,不到壹百。成剛心想:真便宜,這要是在省城的話,少不了要二百塊錢。省城薪水高,但消費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

  他們五個人,要了八個菜,有四個是肉的,包括鍋包肉、裏肌肉、蒜苔炒肉、菜花炒肉,其他的則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兩杯白酒。五個人吃得很挺滿意,但風淑萍看了帳單之後,嚇了壹跳:蘭花也只是笑了笑;蘭雪則胸脯挺得高高的,認為活著就得這麽活。這麽活才叫瀟灑呢;蘭月沒有什麽表示,因為她有點頭暈,她不太會喝酒的,連水果酒也不行。

  出了飯店,晚風吹來,有幾分涼意。風淑萍見蘭雪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就說道:“蘭雪呀,換上牛仔服吧,穿裙子涼。”她拎著蘭雪裝衣服的袋子。蘭雪答應壹聲,母女倆又返回飯店,找地方換衣服。過了十分鐘,她們才出來。

  蘭花問道:“剛哥,咱們怎麽回去呀?”

  成剛上了摩托車,說道:“這還不容易嗎?來時,妳們是搭車來的,回去當然也坐車了。這樣,我給妳們叫計程車坐,我騎摩托車回去。”

  蘭花關心地說:“妳喝了白酒,能騎嗎?”

  成剛笑了,說道:“這點酒算什麽呀。好了,我去叫車,妳們等著。”說著,發動摩托車,向附近的停車場跑去。不壹會兒,就找來壹輛紅色計程車。這是個女司機,年輕穩重,成剛比較放心。

  成剛打開車門,風淑萍、蘭月、蘭花連著上車,到蘭雪,她說道:“媽,我要坐摩托車回去。”

  風淑萍在車裏小燈下壹板臉,說道:“蘭雪,妳幹什麽?快上來。”

  蘭雪搖頭,說道:“媽,我喜歡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像鳥在飛壹樣,太爽快了。” 壹 風淑萍哼道:“死了頭,壹天到晚凈找事,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蘭花勸道:“媽,她願意坐摩托車就坐吧,別管她了。”

  蘭月幽幽地望著成剛,語重心長地說:“成剛,照顧好蘭雪,別讓她吃虧。”她說話壹點都不暈。

  蘭花聽了笑了,說道:“大姐,有成剛在,小妹怎麽會吃虧呢?誰敢碰小妹,成剛會打扁他,是不是剛哥?”

  成剛笑道:“就是,就是。”可是,她聽出了蘭月的弦外之音。

  計程車開走了,兩道雪亮的燈光像兩把劍穿透黑夜,越來越遠。成剛琢磨著蘭月的話,心想:蘭月是怕我占蘭雪的便宜呀?蘭花楞沒有聽出來。哈哈,蘭月多慮了。如果蘭雪不誘惑我,那壹定沒事兒。

  成剛上了摩托車,蘭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後。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車就跑了。開始,蘭雪還挺老實,等跑了壹段,下了大街,離開路燈,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後,蘭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剛的腰,並且抱得緊緊的,壹對奶子壓著他的背。她的奶子不如蘭月的大,但也很尖挺,顯示著青春的風采,那感覺壹樣令成剛心裏發癢。

  由於路不那麽平坦,成剛就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妳抱著我,我會心亂。”

  蘭雪嘻嘻壹笑,說道:“姐夫呀,不抱著妳,我怕被摩托車給甩出去。為了安全,只好讓妳占便宜了。”

  成剛逗她說:“蘭雪呀,妳這麽壹抱我,我受不了。我想停下來,把妳給吃掉。”

  蘭雪吃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妳不是那種人,妳在嚇唬我,我才不怕妳呢。如果妳是那種人,二姐也不會嫁給妳了。”說著,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成剛的背,磨得成剛血流加快,說道:“求妳了,蘭雪,別這樣,我可不是太監,我是正常男人。妳這麽幹,會害了我。”

  蘭雪聽了笑得咯咯的,說道:“姐夫,妳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後說啥要找個妳這樣的老公。可惜呀,妳被姐姐搶去了,不然的話,妳就是我的了。”蘭雪說得雄心勃勃,又帶著遺憾。

  成剛聽得心裏舒坦,但還是說道:“不準胡說,蘭雪。我是妳姐夫。”

  蘭雪哼了壹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成剛說道:“聽我的,蘭雪,好好念書,好好唱歌,無論是唱好了,還是念好了,都會有出息的。妳有出息了,找什麽樣的老公找不著呀?”

  蘭雪唔了壹聲,說道:“可成剛只有壹個。我今晚有個念頭,就是想嫁給妳。”她的聲音帶著壹點沈醉。成剛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精的作祟。他知道此時若是對她下手,十有八九會得手,但他狠不下心來,覺得不能傷害她。

  成剛笑道:“小毛孩子,瞎說。”

  蘭雪接著說:“姐夫,妳對我太好了,沒有妳,哪有我今天的冠軍?妳真是我的靠山。”

  成剛開導道:“別想那麽多,妳還是個孩子。”

  蘭雪又說道:“姐夫,我家裏窮,以後就算我考上大學,只怕也念不起。到最後可能還得回農村種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蘭雪也不比別人差呀。”

  成剛安慰道:“這些妳不必操心。妳只要考上,妳家供不起,我也會供妳。妳可得爭氣呀。”蘭雪思了壹聲,不再出聲。成剛的摩托車呼呼地響著,向前跑著,離家越來越近。

  成剛嘴上說得好,可心裏是多麽想脫掉蘭雪的衣服,見識壹下蘭雪的“美景”,可他心太軟。還好有奶子壓背,也算有艷福了。

  由於蘭雪在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全家人著實歡喜了幾天,就連成剛也覺得,蘭雪有點能耐。這能耐雖然有自己幫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才是最主要。他心想:只要她有能力,我就會培養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費。

  很快就到了蘭花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風淑萍帶著姐妹三人去縣城,成剛並沒有去,他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他並沒有什麽不舒服,只是在為蘭月以後的工作思考著。按自己的意思,自己幫她擺脫了校長的糾纏之後,還要幫她轉正職。這個應該不難。還要幫她調入省城,這個也能辦到,他發愁的是,如果這些都做了,蘭月是不是就會屬於自己呢?萬壹自己把這些事兒都辦了,她再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豈不是成了傻瓜嗎?

  她們臨走時,已經做好飯菜,只要成剛熱壹下就可以了。蘭花說,她們當天回不來,要在舅舅家住壹晚再回來。成剛讓她們只管玩,只管開心,不用管自己。自己這麽大壹個人,不會餓著的。

  她們走了,屋裏屋外,只有成剛壹個人。成剛沒有事兒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板通了電話,告訴老板自己大致回去的時間。這個時間也不太準,成剛也不知道在這裏還要待多久。他在這裏待得很舒服,跟繼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壹些了。至於有沒有勇氣面對父親,還是個問題呢。

  成剛壹會兒在屋坐著,看幾眼電視,壹會兒打開電腦,亂寫壹點東西,或者畫兩張畫,或者到院子裏望天,瞧瞧前後的房子,遙望壹下廣闊的田野。他越看越喜歡這裏,覺得跟城市比,鄉村還是塊凈土。

  下午,成剛又給父親的助手江叔打了電話,詢問蘭強的情況。江叔說,蘭強已經在幹活了。小夥子長得精神,手腳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歡他,這使成剛放心了。他又問父親近況,江叔猶豫了壹會兒,只說還好還好。成剛覺得他話外有話,但問他什麽,又不肯說。

  在天黑之前,成剛將剩下的馬鈴薯絲熱了,就著饅頭吃著。沒等吃完,門外就響起了摩托車聲。成剛到窗前壹望,只見院子門壹開,摩托車已經騎進來了。壹看摩托車上那人,卻是可愛的蘭雪。

  蘭雪走進屋子裏,拎著壹個大袋子。打開壹看,有雞腿、有豬肉、有血腸、有豬蹄,還有壹瓶二鍋頭。蘭雪將東西放到盤子裏擺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剛奇怪地問:“蘭雪,妳怎麽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再回來嗎?”

  蘭雪瞇著美目壹笑,說道:“姐夫呀,我想到妳壹個人在家裏,吃不上飯,就提前回來了,給妳帶了好吃的。別人不關心妳,我可是關心的。”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小了頭,妳拿我當傻子嗎?老實交待,是怎麽回事?”

  蘭雪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裏寄來壹封信給妳,剛好我們到了縣城後遇到了郵差,那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把信交給了我們。本來想明天再拿回來,可是生怕這封信很重要,怕耽誤了正事,二姐就讓我把信快點交給妳,我就騎蘭強的摩托車先回來了。”

  成剛哦了壹聲,向蘭雪壹伸手。蘭雪笑嘻嘻在成剛的手心上打了壹下,說道:“姐夫,我這麽遠給妳送信回來,就壹點報酬都沒有嗎?妳不會那麽小氣吧?”

  成剛聽了壹皺眉,說道:“小了頭,妳什麽時候學會‘宰人’了?快拿來,不然的話,打妳屁股。”

  蘭雪笑罵了壹句:“野蠻。……”才將信遞給成剛。成剛壹看信封上的字,心裏格登壹下。上面的字秀氣、流利,壹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成剛認得出來,那是繼母的字,他眼前馬上浮現出她的面孔跟肉體來。

  他心想:蘭雪在旁邊呢,可不能失態。他小心地將信打開,快速看了壹遍。看完之後,有點擔心。原來信上說,他的父親近日身體欠佳,已經有幾天沒去上班,雖然沒有什麽大病,也令人心裏不安。她希望成剛抽空回家,看看他的父親。信的最後還說,關於那件事,她已經忘記,也讓成剛不要記在心上。成剛心裏稍安,他將信疊好,揣進口袋。

  蘭雪眨著美目望著成剛,問道:“怎麽了?”

  成剛淡淡壹笑,擺了擺手,說道:“啥事也沒有。我還沒有吃飽呢,我要繼續吃飯。”

  蘭雪在旁說道:“姐夫,有好菜,不喝點酒嗎?”說著,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剛覺得有理,便取來兩個碗。蘭雪打開瓶,就倒了壹碗。酒香撲來,成剛深吸了壹口,說道:“可惜呀,妳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話,兩人對著酒,樂趣就大了。”

  蘭雪腮幫子壹鼓,說道:“誰說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白酒差壹些,喝兩口就暈。”

  成剛搖頭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喝吧。”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為了歪讓妳掃興,我還是陪妳壹點吧。”說著,抓起瓶子,給自己碗倒了約三分滿。

  成剛也阻止,說道:“蘭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勉強自己呀。要是把妳給喝壞了,妳媽妳姐她們回來,該怪我了。”

  蘭雪說道:“知道了。”

  成剛端起酒碗,說道:“蘭雪呀,我希望妳以後,勤奮讀書,考上大學,成為人才,再找壹個像樣的老公。”

  蘭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說道:“姐夫,妳對小妹的好處,小妹永遠不忘。以後小妹有什麽困難,還要麻煩妳。到時候,妳可不準推辭呀。不然的話,我就跟妳沒完。”

  成剛跟她碰了壹下碗,說道:“蘭雪,只要妳幹的是好事兒,不危害別人,我都會支持妳的。”說著,喝了壹大口。

  蘭雪喝了壹小口。放下碗,還用手插著,感嘆道:“酒好辣呀。”成剛忙挾過菜,說道:“吃點菜壓壓吧。”

  只喝了兩口酒,蘭雪就飛霞撲面了。成剛瞅著她嬌艷的臉蛋,說道:“蘭雪,再過幾年,妳壹定可以超過妳兩位姐姐,壹定會比她們更漂亮。”

  蘭雪也喜歡聽好話,就笑咪咪地說:“姐夫,人是衣服馬是鞍,光長相好有什麽用?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我壹個學生,家裏又窮,哪有錢打扮呢?妳雖然能幫我,過些天妳和二姐還得回省城,我還得過苦日子,那種日子我真是過夠了。”說到這兒,蘭雪嘴壹扁,有了哭腔。

  成剛輕拍蘭雪的肩膀,安慰道:“蘭雪呀,別那麽悲觀。我跟妳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會不管妳們的。妳以後上大學的錢,由我包了。”

  蘭雪聽了二號,說道:“姐夫,我聽說省城裏教學的品質好,妳能不能把我弄到省城裏去念書?到時候我住在妳家裏。我不白住,我可以幫妳做家務。”她的臉上充滿了期待。

  成剛並沒有馬上答應,說道:“蘭雪,這件事兒需要跟妳姐和妳媽商量,還有,到省城念書不是簡單的事呢。”

  蘭雪見他沒有馬上答應,就端起碗,猛地喝壹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剛靠近她,輕輕地拍她的背,溫和地說:“蘭雪,不是我不同意,這事兒不是我壹個人說了算。”

  蘭雪盯著成剛,說道:“別人我不管,我只問妳的態度。妳願意不願意把我弄到省城,住到妳家裏?”

  成剛壹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但我得聽聽妳媽和妳姐怎麽說。如果她們都不同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蘭雪撅起小嘴來,說道:“就算是她們不同意,妳也有能力讓她們同意。我知道的。就看妳肯不肯幫我了。”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又好看、又可愛,還帶著幾分天真。

  成剛喝了壹口酒,感覺身上熱乎乎,蘭雪也賭氣地又喝了壹大口。這回她的臉更紅了,像塗了胭脂壹般。她摸摸頭,眨了眨眼,說道:“姐夫呀,我有點痛吶。”

  成剛唉了壹聲,說道:“蘭雪呀,我都說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妳不要喝了。”說著,將蘭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裏,然後壹口幹了。

  蘭雪喘息著說:“姐夫,妳酒量真好。”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眼神卻有點朦朧了。

  成剛扶她躺下,然後將桌子收拾了壹下。然後,給蘭雪鋪被子,放枕頭。做完後,將蘭雪栘到枕頭上,說道:“蘭雪呀,妳躺著吧。……”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裏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蘭雪說道:“不,姐夫,妳別走呀。妳陪我躺壹下吧,我壹個人害怕。”

  聽她說得可憐巴巴,成剛倒不忍心走了,就在離她壹米的地方躺下來。他變得非常緊張,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蘭雪說道:“我要靠著妳。”說著,蘭雪在炕上壹打滾,便滾到了成剛的懷裏。這火熱而青春的肉體壹碰到成剛身上,成剛就覺得自己壹下子也燃燒了起來。他本能地憂慮起來。他開始害怕,怕什麽,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成剛呼呼地喘著氣,氣息好熱。他摟著蘭雪的細腰,說道:“蘭雪呀,妳得離我遠點,我會忍不住。”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姐夫,不會吧?妳可是個君子呀。”她的聲音在酒後有幾分沙啞。接著,她的手伸到成剛的胯下壹摸,隔著褲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裏的堅硬和龐大。

  成剛說道:“小了頭,妳不要亂來,出了事兒,我可不管妳。”

  蘭雪被男人的那東西嚇了壹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壹摸之下,芳心亂跳。註意力這麽壹轉移,她的頭就沒有那麽痛了。她在成剛的懷裏輕輕扭動著,壹只手還在成剛的身上觸碰著,她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心。

  她的動作使成剛受到誘惑。藉著酒勁兒,他壹翻身,就將蘭雪壓在身下,狂吻著她的臉。蘭雪哼道:“姐夫,妳真討厭,壹嘴酒氣。”那張嘴像餓了壹樣在蘭雪的臉上亂親。

  成剛笑道:“怪不得我,蘭雪,是妳在勾引我。”他感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這時候也忘了那麽多的顧慮,欲望占主導地位。他親著她,嘖嘖有聲,兩只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蘭雪哦了壹聲,成剛感覺手下好軟,又有著彈性。憑手感,也知道那裏並不大。他貪婪地玩弄著。

  蘭雪本能地反抗,說道:“姐夫,妳放開我,妳不可以這樣,我二姐才是妳的老婆。”

  成剛玩得開心,說道:“蘭雪,妳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妳的。妳有什麽條件都行。”說著,他吻在了蘭雪的唇上。她的唇好軟、好嫩,使他不想離開。蘭雪被這兩路進攻,弄得全身異樣,呼吸也變得急促與粗濁,鼻子裏的哼聲也越來越大。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時卻使不出壹點力量來,只好任成剛為所欲為。

  成剛當然不能滿是於現狀。很快,他的舌頭便拱開蘭雪的嘴,進去俘虜了蘭雪的舌頭。兩條舌頭碰到壹起後,成剛美美地攪著蘭雪,沒壹會兒,蘭雪就全身軟得如同面條了。她苦於說不出話,只能哼哼而已。

  過不多久,蘭雪感覺自己下面都流水了。成剛勢不可擋,他見蘭雪已經不反抗了,便決定進壹步行動。他伸出手,將蘭雪的拉鏈打開,又解開她的腰帶,再跟她在炕上滾了幾滾之後,就很有技巧地將她的外衣脫掉了。

  成剛摸到了蘭雪光光的皮膚,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撫摸著。他透過手的撫摸,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買回的新內衣,很小、很迷人,他很想看看穿在蘭雪身上是什麽樣子。於是,他說道:“我把燈打開。”

  蘭雪堅決反對,說道:“不,不要開燈,我怕看到燈光。”她這麽壹說,成剛只好作罷。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進行,不免有點遺憾。他又把蘭雪的內衣也脫掉了。現在,蘭雪光著身子了。藉著殘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

  成剛愛憐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溫暖,還飄著壹絲絲的香氣。來到胸前時,成剛壹手握著壹個,並且捏弄奶頭.雖然小了點,但感覺不錯。在他的動作下,蘭雪哼著說:“姐夫,妳弄得我好癢呀。妳快放手吧,我們不可以的。”

  成剛怎麽會放開她呢。兩手大肆玩弄,感覺那奶子已經膨脹了,奶頭也很快硬起來了。成剛笑道:“蘭雪呀,妳已經長大了,可以用了。”他歡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將嘴湊上去,叼住壹粒奶頭,連親帶吮,像個調皮的嬰兒。

  蘭雪哪受得了這招呀。她雙手抓著褥子,哦哦地叫著,說道:“姐夫,姐夫,妳好色呀,我不幹。我在吃虧,妳在欺侮人。”

  成剛輪流地吃著奶,抽空還說道:“吃虧就是占便宜呀。”說著,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蘭雪被刺激得嬌軀直抖,扭腰擺臀,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成剛的手也在工作著,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面去。“摸之下,發現那裏已經發大水,絨毛已經濕淋淋的了。成剛微笑道:”蘭雪呀,妳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想不到妳這麽水靈呀,下面全是水!”

  蘭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繼續了,我要被妳給弄死了。”她嬌喘得厲害,壹顆芳心輕飄飄的,充滿了渴望。

  成剛笑道:“蘭雪呀,快樂還在後面呢。妳可不能死呀。”說著,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揉了幾下。

  蘭雪大聲叫起來:“不要、不要了,這樣我真的會死。”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誰受得了那麽摸呢?

  成剛決定讓她更浪。他的嘴往下挪,親她的肚臍,親她的腰部,親她的小腹,然後,壹下子就親在她的小穴上,就像吃美餐壹樣,連舔帶吸,連親帶拱的。那女孩子特有腥騷味兒更激發了他性欲。

  蘭雪更加難受,她浪叫出聲,叫得像生病了壹樣。她的身子震顫著,她的紅唇張合著,她還像受了傷壹樣地呻吟著。蘭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雙手按著成剛的頭,也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鼓勵。

  成剛猶如小貓吃食壹樣,嘖嘖有聲舔著蘭雪的小穴。蘭雪叫得越大聲,就越叫人興奮。他聽了她的浪叫聲,就想起她在臺上的風采。他覺得,她的浪叫聲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動聽。唱歌有虛假的成分,而浪叫則是真的。

  成剛興致勃勃地將自己的熱情與愛心都集中在蘭雪的下體上。蘭雪這個小美女有生以來第壹次被男人這麽欺侮,也是第壹次發出了成人的浪叫,成剛好喜歡呀。聽著她的浪叫,不但能獲得心理上的滿是,也使自己的欲望達到了頂峰。那浪叫聲仿彿是壹種呼喚,呼喚著成剛提槍戰鬥,英勇沖鋒。

  在蘭雪感到意亂情迷之際,成剛在欲望的驅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經喝了好多蘭雪的浪水。他決定上陣了,像壹個英雄那樣。他擡起沾了浪水的嘴,也不擦壹下,就擡起身子,壓了上去,嘴上說:“我的小寶貝兒,我來了,我來給妳快樂了。”她的身子好軟、好香。

  成剛將硬如鐵棒的家夥頂在蘭雪的胯間。蘭雪喘息著說:“不,不要,妳不能幹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成剛扭著屁股,使肉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帶磨擦著,雙手握住她的奶子,撥弄著小奶頭,嘴上說:“蘭雪,我有什麽不能幹妳?我現在就要幹了。”

  蘭雪說道:“妳要幹我也成,但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很意外,這個小姑娘到這個地步了,還能跟自己討價還價。他急躁地說:“有什麽條件妳就說吧。”

  蘭雪輕輕扭著腰,使小穴離肉棒遠些,但無濟於事。她說道:“妳不能拋棄我姐處。”

  成剛說:“沒問題。”

  蘭雪又說道:“妳幹了我之後,得把我弄到省城念書,以後我考上大學了,妳還要為我掏壹切花費。”

  成剛說:“這是應該的。”

  蘭雪接著說:“妳還得養活我媽。”

  成剛笑了,說道:“壹個不用妳說,我也知道怎麽辦。”

  蘭雪想了想,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當妳的女人,但等我日後長大上大學,要交男朋友,要嫁人,妳都不能阻攔我。”

  成剛聽了壹楞,大聲道:“這是什麽條件?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這個不行。”

  蘭雪哼道:“有什麽不行?妳已經有了老婆,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妳壹輩子吧?我蘭雪也是個要臉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剛想想也對,說道:“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妳再沒有什麽要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妳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妳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屁股上拍了壹下,罵道:“死了頭,妳可真是個鬼靈精,看我不幹死妳。”說著,屁股壹使勁兒,龜頭壹沖,已經插進去了。就這麽壹下,就使蘭雪慘叫壹聲,然後流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裏是很復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壹次得到滿是。他覺得自己真是壹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是的是眼前壹片黑暗看不見,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壹個平常的夜晚,成剛幹了壹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讓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卷三完】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