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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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廟裏好事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且說那天晚上,兩人在教室歡好之後壹同離開,這次由成剛拿著裏面裝著學生試卷的文件袋。此時,兩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裏調油,蘭月的腳步不如來時快了,而是慢如飄雪、輕如落花,處處透著溫婉與柔美。狂歡雖然結束,但其中的余味卻叫人回味無窮。

  他們並著肩走路,時不時看看對方,每當四目相對:心裏分外溫暖,從中看到了對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月光之下,蘭月的樣子可謂驚艷。她不笑的時候猶如梅花般冷艷,等她微笑時,那就有桃花的風采。成剛看在眼裏,心滿意足之際,也有巨大的成就感。試想,征服壹個平庸的女人,男人心裏都會得意洋洋,何況是征服壹個優秀的美女呢?感覺自然不同。

  蘭月擡頭望望明月,說道:“成剛,我們出來有壹會兒了,家裏應該等得急了吧?蘭花不會多心吧?”

  成剛離她很近,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裏暖暖的,又癢癢的,真想再把蘭花摟在懷裏,再幹她壹回。成剛壓住自己的念頭,說道:“蘭月呀,蘭花不會多心的。她對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裏可是聖人的位置。”

  蘭月停下腳步,輕嘆壹聲,說道:“都是我不好,把妳這個聖人變成了庸人,她要是知道我們的事,就盡管恨我吧。”

  成剛輕笑壹聲,說道:“妳別說這種傻話,我怎麽會把責任推到妳身上呢?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承擔任何責任。妳不要胡思亂想,壹切有我,我不會讓我愛的人受苦。我會時刻在妳身邊,再大的風雨也由我壹個人頂著。”

  蘭月點點頭,輕笑道:“這話聽起來真好聽,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著迷、叫人舒坦。就沖著這幾句話,我也不會後悔了。”說著,又向前走去。成剛望著她優美的身影,沈思壹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傾瀉在蘭月的嬌軀上,偶爾她轉過頭,月光便把她的俏臉照亮。她的臉那麽白,又那麽溫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見。

  當兩人來到往廟的路口時,成剛停下腳步向那廟望去。那高大的建築在月下非常顯眼,附近沒有哪壹座建築比它高。成剛側耳傾聽,並沒有聽到什麽聲音。走在前頭的蘭月返回成剛身邊,嗔道:“成剛,妳幹什麽呢?妳想去燒香拜佛嗎?這個時間可不對,要來就白天來吧。”

  成剛對她嘿嘿壹笑,說道:“我哪有拜佛的心思,我對那壹套可不感興趣。”

  蘭月也望著廟說:“不想燒香拜佛,那妳想幹什麽?”心裏隱約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長的事,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

  成剛問道:“蘭月,來的路上,二驢子跟妳說什麽來著?”

  蘭月回答道:“二驢子說,他來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說,他媽讓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個賤女人鬼混。”

  成剛說道:“這就是了。既然是這樣,我們不如也去瞧瞧村長在幹啥。”

  蘭月臉上壹熱:心想:那村長是個色狼,對女人很有興趣,他還能幹什麽?不就是幹那事嗎,就是自己剛體驗過的好事。蘭月深吸壹口氣,說道:“成剛,那事跟我們無關,我們還是離得遠點,快點回家吧。家裏可能已經等得著急了。”

  成剛搖搖頭,說道:“蘭月呀,我們既然已經出來了,能單獨在壹起,就應該珍惜這寶貴的時間。這次好了,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聚呢。我們可以晚點回去,如果她們問起來,就好好解釋壹下,別讓她們起疑心就是。妳說村長的事跟我們無關,不對吧?我記得來的時候妳對他的事不是挺感興趣?妳還說,要多知道壹些他的隱私,這樣以後找他辦事,也會方便壹些。現在不就是個機會嗎?如果我們知道了他跟誰亂來,也就多了壹件威脅他的武器呀。妳說是不是?”

  蘭月猶豫著說:“是有道理,只是我們總不能去偷看吧?”

  成剛壹笑,說道:“我們又不是沒有看過,就當免費看戲吧。”說著,拉著蘭月的手向廟走去。蘭月也沒堅決反對,其實她心裏也想知道村長今晚幹誰呢。以前村裏壹直流傳著壹個“謠言”,說她媽媽也是村長的女人,蘭家姐妹為此都非常氣憤,包括蘭月都想親自質問村長,到底這是不是真的?蘭月也問過媽媽這件事,除了被盛怒的媽媽壹頓臭罵之外,什麽答案也沒有得到。

  因此蘭月相信,這只是壹個謠言,是別人別有用心的毀謗。可是她每想到這事的時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媽媽真的跟村長有什麽。媽壹直是壹本正經的樣子,可是她壹個女人帶著壹幫孩子,生活是多麽艱難?會不會為了度過難關不得已而為之呢?那樣,跟人品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兩人離廟越來越近了。走到不遠處,就已經聽到哼哼唧唧和喘氣如牛的聲音。成剛沖蘭月壹笑,蘭月瞪他壹眼,輕聲說:“二驢子會不會在前面。”

  成剛低聲說:“這可不壹定。如果他在的話,那就更熱鬧了。”說著,又向前走去,躡手躡腳地跟賊壹樣。當兩人來到廟門外時,那些聲音如在耳邊。那充滿激情、充滿活力、充滿淫蕩、充滿野性的聲音兩人再熟悉不過。雖然兩人做那事沒有這麽難聽,但仍是大同小異。壹聽到這種聲音,蘭月芳心緊張而又竊喜。兩人靠在壹起,傾聽著別人狂歡的“直播”。

  壹個喘著粗氣的男人說:“寶貝兒,妳今晚的戰鬥力好強,胃口好大,是不是吃了春藥呀?”壹聽聲音就知道是村長。

  壹個女人呻吟著說:“誰吃哪玩意呀?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戰士,今晚妳的表現可不好。”還是那個李阿姨。

  村長粗喘幾聲,說道:“別提了,來之前跟我那娘們幹過壹場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連續作戰吶?我他媽的雞巴也是肉長的。”

  李阿姨浪笑起來,說道:“我就說今晚妳怎麽跟塊豆腐似的,平常的妳可是跟只狼壹樣,原來是叫妳家的黃臉婆修理了。妳堂堂壹個村長還擺弄不了壹個老娘們,真是叫人笑話。我可是聽說了,她在家裏可沒少跟妳吵。”

  村長大聲道:“那又能怎麽樣?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她再鬧,也是我雞巴操的,她還是得聽我的。”

  李阿姨哼了幾聲,說道:“那她鬧妳,妳不也受了?誰不知道妳怕老婆呀。”

  村長怒道:“胡說,我又不是沒打過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了,說道:“對,對,妳不是怕他,妳是怕她親戚。誰不知道她有個在縣裏當官的親戚,妳要是讓她心涼了,她到那兒去說上幾句話,可就讓妳吃不了兜著走。”

  村長顯然被點中死穴,好壹會兒才說:“為了當官,我就得忍,不然我早跟她離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每壹個都願意跟我的。”

  李阿姨嘻嘻笑,說道:“妳要是不當官了,又有幾個女人會跟妳呢?”

  村長也笑了,說道:“還真他媽的有道理。跟我好的女人還不都因為我是村長,我要不是村長了,誰還理我呀?他媽的,這群婊子都這麽勢利。”

  李阿姨不高興地說:“妳連我都罵了?”

  村長問道:“要是我不當村長了,妳還讓不讓我操?”

  李阿姨毫不猶豫地說:“當然讓妳操了。女人長那玩意,就是讓男人操的。閑著會癢,壹癢了就會全身不舒服。”

  村長聽了高興,說道:“妳家老爺們也是男人吶,他會幫妳止癢。”

  李阿姨哼道:“別提那個王八了,他那雞巴不中用,插不了幾下就完蛋,他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好,來吧,我們繼續。”村長思了壹聲。接著又是風雨大作,喘息聲加上哼叫聲,再加上淫聲浪語,可謂壯觀。聽得門外的成剛熱血沸騰,欲火熊熊,褲襠都支蒙古包了。蘭月則是芳心狂跳,臉上發熱,身子發軟,很想讓男人抱。她可以想像裏面兩人辦事的樣子,也可以想像他們的快樂。

  僅僅過了壹、二分鐘,村長就大叫壹聲交貨了。李阿姨不滿地說:“妳怎麽能射呢?我還沒有樂夠呢。我們再來壹次吧。”

  村長苦惱地說:“我得趕快回去了。我老婆說過,今晚要是八點不回家,她就跟我沒完,現在都快過八點了。”

  李阿姨哼了壹聲,嗲聲嗲氣地說:“不,我不讓妳走,我需要妳,我要妳接著操。不把我操得爽,我就不放妳。”

  村長氣哼哼地說:“妳這個騷貨,怎麽這麽不懂事呢?妳得顧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離婚,她對我還有用,我得依靠她那門好親戚幫忙把官當大壹點。我升宮了,妳不是也跟著沾光嗎?”

  李阿姨哼道:“少來這套,我就知道妳怕老婆!今晚妳說什麽都不行,妳還得再幹壹次。想走,門都沒有……。”時她的潑勁來了。

  村長苦笑著說:“就算是要幹,雞巴也不硬,怎麽幹?除非妳舔舔。”

  李阿姨說道:“好,好,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之後,就聽見村長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氣,看來李阿姨的嘴已經開始工作。

  成剛與蘭月透過村長那興奮的歡叫就知道其中的刺激。成剛不禁將她摟入懷裏,這時的蘭月已軟得像棉花。換了誰聽了這直播也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知個中滋味的她呢?

  成剛也很沖動,他想將這沖動的火焰澆滅。這可是需要女人的幫忙。

  成剛說道:“我們走吧,蘭月。”

  蘭月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是該回家了。”

  成剛笑道:“應該叫我的雞巴回家。”

  蘭月瞪著他說:“好惡心。”

  成剛說道:“小點聲,別讓他們聽見了。”蘭月答應壹聲,成剛便拉著她的手沿路回到大路上。到了路上,成剛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拉著她往北去,走了十幾步,進了旁邊的壹片樹林子。月光落下,枝影斑駁。

  成剛將那文件袋往地上壹放,熱情地說:“蘭只呀,我們開始吧。”

  蘭月搖頭道:“剛才不是樂過了嗎?我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成剛笑道:“我可以背妳回去呀。要是遇到熟人,我就說妳受了傷。”

  蘭月笑罵道:“妳這個人越來越惡心了。妳不要臉,我總得要吧。”說著,就要往外面走。成剛趕忙攔住,知道她是在裝腔作勢。他知道她聽了剛才的淫聲浪語,早已經動心了。

  成剛摟住她,亂親著她的臉,說道:“蘭月呀,急什麽?等爽過再回去。剛才那個村長跟那個娘們的聲音讓我身上像著了火壹樣難受。來,幫我去去火吧。”說著,兩只手便大肆活動,壹手摸她的屁股,壹手抓她的胸脯,那張嘴也壓在紅唇上,焦急地親吻著。蘭月本已動心,加上成剛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澆油。很快,蘭月就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成剛知道這裏不是尋歡的好地方,就想加緊時間直達目標。他的手伸進蘭月的褲子,蘭月並沒有阻止,只是說:“這裏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要怎麽做才好?”她嬌喘著,聲音透著蕩意。

  成剛笑道:“條條大道通羅馬,不躺著也能幹。讓我來教妳吧。”說著,已將她的褲子脫了。蘭月還挺配合,說道:“快點吧,不然回去太晚,媽和蘭花要怪的。”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蘭月呀,妳轉過身去,彎下腰,雙手扶著樹,我從後面幹。”

  蘭月馬上反對,說道:“不好,那姿勢多難看。我是個好姑娘,我才不要那麽做……。”話聽得成剛都想笑了:心想:妳最浪的壹面我都看到了,到了這個時候,怎麽又知道要臉了呢?女人真是麻煩。

  成剛耐著性子說:“蘭月,這天色暗,妳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說,這姿勢有什麽不好?妳看有些動物就這種姿勢,很多夫妻也喜歡這麽幹。這麽幹可以插得深壹些,很過癮的。不信妳試試。”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就算妳看不清楚,我也不要那麽做。我經常看到狗這麽幹,大白天的,公狗在路上幹著母狗,難看死了。”

  成剛開導道:“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的目的足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又不傷害誰,什麽姿勢不能用?就說蘭花吧,她還幫我舔雞巴呢?妳想想,撅屁股幹跟舔雞巴,哪個更難看?”

  蘭月哼了壹聲,說道:“無論哪個,都叫妳占便宜了。”

  成剛知道她已沒有那麽堅持,就按著她使她彎腰。蘭月很不情願地照做,雙手扶著壹棵大樹,屁股撅得不夠高。成剛在她的腰上點了點,說道:“蘭月,這裏低些,屁股高些。”

  蘭月嗔道:“妳們男人都不是東西,總是想著法子折騰我們女人。我們越下賤,妳們越高興。”嘴上雖這麽說,還是照著做了。

  成剛笑道:“在這種事情上,不存在賤不賤的問題,只有爽不爽的問題。明白嗎?我的蘭月老婆……。”話壹出口,蘭月的芳心壹甜。剛達成共識的親密稱呼讓蘭月感到對方的愛意之深。

  成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雖說隔著內褲,他也能感覺到那裏的熱度跟圓潤及光滑。藉著旁邊灑落細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覺那屁股的形狀之美。成剛將嘴湊上去,深深呼吸著,聞著屁股溝裏的香味及腥味,他心裏壹陣激動跟陶醉,心想:這股味兒真好,總叫男人們心猿意馬,總叫男人們不顧壹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價也無怨無悔。美麗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獄呀!

  聞了壹會兒,又將手伸到屁股溝裏觸摸著。當他的手指碰到私處時,蘭月忍不住哦了壹聲,用近乎哀求的腔調說:“成剛,快點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成剛壹想也是,便在那裏揉了幾下,只這幾下,已經讓蘭月受不了流出淫水來。成剛沖動得將蘭月的內褲往下壹拉,拉到膝蓋彎上,美麗的屁股便露出來,散發著肉香味,使男人發狂。雖然看不大清楚細節,但藉著月光,也可看個輪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像是壹團雪,而那黑暗之處更是有神秘感。

  成剛激動地撫摸著她的屁股,繼而將嘴湊上去,跟私處接吻。蘭月哪裏受得了?強忍著那使她想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幾乎停止呼吸。她不敢大聲叫,因為林子外就是道路。她費了好大勁兒,才說道:“成剛,妳要是再舔下去,我就要叫出來了。有什麽後果,妳可不要怪我。”

  成剛並不傻,狠吸了幾口之後,才擡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蘭月老婆,我好喜歡舔妳的那兒呀。妳那裏好香,我好想吸幹妳的水。”

  蘭月聽了更為刺激,嬌聲說:“喜歡就玩真的吧,別浪費大好時光。春宵無價,再過壹會兒,家裏的人就要出來找我們了。”

  成剛笑了,說道:“好,妳就等著享受吧。”說著,他迅速地脫光下半身,挺著棒子湊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幾下之後,便向柔軟的裏面頂去。有了騷水的滋潤,大龜頭順利擠入,成剛轉動肉棒,好好感受壹會兒滋味,然後再壹使勁,已經插到底了。

  成剛頂著她的花心,輕呼道:“好舒服呀,裏面真緊、真軟、真水呀。我從來沒幹過像妳這麽好的女孩子,進去就不想出來。”

  蘭月也得到了壹種充實感、脹滿感,芳心充滿了幸福,嬌喘著說:“妳這個人真邪惡,老占我的便宜。我會恨妳壹輩子的。”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恨就恨吧。可是我會愛妳壹輩子、操妳壹輩子的。”說著,屁股動起來,那根火熱的大棒子在蘭月的小穴裏進進出出,忙忙碌碌。雖然不快,但很有力,每壹下刺入,都幹得蘭月輕聲叫。

  成剛壹邊幹著,壹邊摸蘭月的屁股。這屁股跟瓷器壹樣細膩,跟酥油壹樣潤澤,又充滿了青春的彈性,成剛百摸不厭,暗暗叫好。兩只手不時還伸到前面,去抓她的奶子。雖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裏的偉大。豐滿的奶子在他的動作之下,不安地動著。成剛解開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兩個大尤物劇烈地舞動著、湧動著,像是兩個大雪團。

  成剛壹手壹個,肉棒大動、兩手把玩,只覺得自己的手不夠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時地捏弄奶頭,替蘭月帶來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蘭月光著下身,被壹個男人幹得扭腰擺臀,哼哼唧唧,完全忘了自己是壹個未婚姑娘,更忘記了自己還是壹個神聖的老師。這個時候,她迷失在性愛裏、迷失在男女之樂中,她的呻吟聲隨著肉棒的力道而變化。她的嬌軀也隨著插入的深淺而不同。

  因為舒服,成剛越幹越過癮,壹口氣幹了幾百下還不夠。他不是單純地抽插,而是追求變化。他有時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猛地刺入,幹得蘭月嬌軀倏地壹顫;有時又將肉棒完全抽出來,在溝裏和菊花磨擦幾下,然後才輕柔而入,這又使蘭月感覺新鮮。他不停地變化花樣,時而快如閃電、大氣磅礴;時而慢如龜爬,慢條斯理,這使他感覺舒服,也使蘭月大長見識,知道了男女間有那麽多的好處。

  她在肉體上已經完全愛上成剛,她很希望成剛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進去,操她個人仰馬翻也沒有怨言。壹想到“操……”個字,蘭月又羞又興奮。她可是壹個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這事時,總是用文雅的詞,像雲雨、歡愛、或者做愛、交媾等等,從不用“操”字,可是自從跟成剛好上之後,在成剛的影響下,她也能接受這個字了。她覺得這個字雖然粗俗,但是很適用、很刺激,最有味道,她在心裏已經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剛正“操”她,她是挨“操”的。誰叫她是女人,女人都是這個命。

  成剛直幹了上千下,還不肯射,他幹得如癡如醉,不想完事。可是蘭月並沒發傻,直催促道:“成剛,射了吧,我們快點回家……。”時她的身子已經軟了,有點站不住。

  成剛這才思了壹聲,使勁幹了幾十下,才將精華射入,燙得蘭月壹陣顫抖。成剛並沒有馬上起身,肚子仍貼在蘭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來。棒子雖說射了,但並沒有完全軟下,泡在裏面真舒服,而且兩手還按著奶子。由於興奮,奶子已脹得像山東大饅頭。

  兩人同時喘息著,肉體相貼,都覺得好舒暢、好美。這要是在床上,接下來肯定就是同睡壹夜,跟夫妻似的。

  過了好壹會兒,兩人才分開。成剛幫蘭月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後,拿著文件袋正想要離開,只聽路上有人吵嚷,打破了夜晚的寂靜,不知道又出了什麽事。

  路上來了兩個人,是從村裏那邊過來,壹邊快走、壹邊還嚷嚷著。那是兩個人,壹個是女人,壹個是男人。只聽女人氣哼哼地罵道:“這個臭婊子,我非得撕爛她的騷穴不可,看她以後還怎麽勾引男人。”

  那男人勸道:“我說媽,妳就小聲點吧。妳不是說要捉奸成雙嗎?妳這麽吵,早把人嚇跑了。”原來是壹對母子。聽他們的聲音,也知道是二驢子跟她媽來了。

  村長老婆壹聽也覺得有道理,說道:“二驢子,妳剛才看到他們混在壹起了,妳怎麽不沖進去,給那個臭婊子幾下,也替我出出氣。妳還是不是我的好兒子?”

  二驢子嘿嘿壹笑,說道:“媽呀,瞧妳說的,我什麽時候不都是妳的好兒子、孝順兒子嗎?只是妳也知道,那廟裏也不是只有那婊子壹個人,還有我爸呢。我要是沖進去,我爸還不得跟我兇呀。他壹兇,說不定就跟我斷了父子關系吶。”

  村長老婆罵道:“二驢子,妳真是個廢物,平時喳喳呼呼,挺像個爺們。怎麽該用到妳的時候,妳就跟個大豆腐壹樣?真是啥也不是。”罵得二驢子只有陪笑。

  母子兩人來到往廟裏去的拐彎處,二驢子就停住腳步,再也不前進。村長老婆就問:“二驢子,妳怎麽了?突然變傻子了?怎麽不走了呢?”

  二驢子搓著手,嘿嘿笑著,說道:“媽,妳還是自己去抓好吧。我們出來的時候,我不是跟妳說過了嗎?我只陪妳來,不幹別的,我可不能再過去了。如果被我爸看見,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呀。萬壹老頭子生了我的氣,我以後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村長老婆聽了有氣,壹手叉腰,壹手指著二驢子的鼻子,罵道:“二驢子,妳這個敗家子。妳媽用到妳的時候,妳怎就變癟茄子了呢?妳還是不是我兒子?我還是不是妳媽?妳要是不跟我壹起去抓好,我就不要妳這個兒子了。”

  二驢子連忙說:“媽呀,我的親媽,妳可別生氣,我就妳這麽壹個媽,妳要是氣壞了,我到哪裏再找這麽好的媽?快消消氣吧。”

  村長老婆怒道:“二驢子,少在那給我要嘴皮子。妳就說壹句,妳到底去不去?”

  二驢子壹臉苦笑,彎著腰、縮著頭,小聲說:“媽呀,早知道要我替妳沖鋒的話,我就喝兩口酒再出來了。”

  村長老婆罵道:“廢物壹個。”說著,她猛地抓起二驢子的耳朵,就往那邊走去。

  二驢子蹣跚地跟著,齜牙咧嘴地說:“媽呀,妳放手,我去還不行嗎?”

  村長老婆道:“妳這小子,我白養妳了。今天妳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手上用了更大的勁兒,往廟那邊走去。離廟不遠時,村長老婆放開手,並且不再出聲,像賊壹樣向廟門摸去。月光下,村長老婆在前,二驢子慢吞吞地隨後跟著:心裏不斷地淌著苦水。他心想:今天算完了。我媽嫌我,我爸以後也不會再答理我了。我成了壹塊臭肉,誰都不會要我了。

  再說成剛兩人,等二驢子和他媽兩人走遠之後,便從樹林子裏出來。成剛笑道:“這回有熱鬧看了。村長老婆去抓好,村長被光溜溜堵在廟裏,壹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兒子面前,他的臉壹定丟盡了。還有那個什麽李阿姨,這回被人抓住,村長老婆還不掐死她?這回好玩了。”

  蘭月哼道:“都不是什麽好人,讓她們狗咬狗好好咬壹咬吧,不管誰占便宜了,誰吃虧了,我都高興。”

  成剛哦了壹聲,拉著蘭月的手親了壹下,說道:“好老婆,原來妳對她們這麽有意見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幾個人揍她們壹頓,也好替妳出出氣。”

  蘭月壹擺手,說道:“那還是免了吧。我雖然不喜歡她們,可也不想看到她們被男人打。好了,我們不能再耽擱,必須回家了。”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好,我聽蘭月老婆的。我們這就走吧。”

  蘭月聽得心裏壹甜,說道:“妳要是壹輩子都能這麽說,還能付諸行動,我真的要謝天謝地。”

  成剛又在蘭月的臉上啃了壹口說道:“我不會讓妳失望的。”說著,兩人並肩往村子裏走去。當經過往廟的路口時,他們還不由向那裏壹望。月光下,那廟黑乎乎的,像個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像在發光。

  他們往前沒走幾步,就聽見廟那邊傳來聲響,有男聲、有女聲,雜在壹起,十分吵雜。原來村長老婆跟兒子抓奸成功,村長與李阿姨幹完事,還沒有穿好衣服,村長老婆就突然闖進去,嚇得兩人不輕。

  李阿姨還算機靈,抱著外衣就往外跑。村長老婆罵道:“破鞋,臭婊子,妳往哪裏跑?看我不撕爛妳的騷穴。”說著就來撲她。

  村長也顧不上什麽形象,忙上前擋住老婆,大聲道:“老婆,有什麽事我們回家說,妳讓人家走。”

  村長老婆罵道:“妳這個沒良心的,這個時候妳還護著她。我跟她沒完。”但村長死死攔著她,使她不能上前。趁這麽個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廟去。

  村長老婆還叫道:“二驢子,媽的好兒子呀,快替我抓住那個臭婊子,別叫她跑了。妳媽我抓住她,壹定打死她。”

  門外的二驢子卻沒有作聲,他可不敢得罪村長爸爸。他知道老爸跟這個李阿姨關系很好,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的跟老媽壹條心,真將李阿姨給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許真會跟自己斷絕父子關系呢。在這件事上,他可聰明了。

  他眼見李阿姨從自己身邊跑過,這壹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著衣服,光溜溜的身上只有壹條內褲。當她跑出門時,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那大腿、那雙臂、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鮮活起來。她跑動時,月光也仿彿在跟著動。尤其是壹對奶子,上跳下顫,鼓鼓湧湧,好不迷人。二驢子看到了,幾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了壹聲。李阿姨回頭,感到壹陣羞澀。二驢子忙小聲提醒道:“妳快走吧,別被我媽抓住了。”李阿姨思了壹聲,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動著,小內褲並不能包住整個屁股,二驢子看到壹部分屁股肉晃動,看得他都想沖過去將李阿姨“就地正法”。就在這胡思亂想之際,李阿姨已經跑遠了。

  李阿姨壹口氣跑到大道上,拐了壹個彎,成剛見到了,忙拉蘭月躲到樹後去。李阿姨停下腳步,往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追兵”,這才松了壹口氣,心想:這明天我壹定會成為名人,村長老婆可不是壹個心軟的人。

  她使勁喘了幾口氣,才穿起衣服來。由於離得近,成剛跟蘭月也看到她的身體。還別說,這李阿姨的身材長得真夠勻稱,那壹對奶子還真不小,更難得的是並沒有下垂。成剛想看得仔細壹點,蘭月卻將他的眼睛捂上。等蘭月將手拿走時,李阿姨已經穿上衣服,只是倉促之間,把鞋遺落在廟裏,她只好光著腳回去。

  這時,廟那邊傳來村長老婆的聲音:“臭婊子,妳給我站住。老娘我拿著妳的破鞋呢。”

  李阿姨這時候情緒已經穩定多了,回頭笑了笑,說道:“我不要了,妳自己留著穿吧,反正妳也不是什麽好鞋。”

  村長老婆聽到了,大罵道:“妳要是人的話,就給我站住。”

  李阿姨笑了笑,說道:“該享受的東西,俺都享受過了,俺該回家陪自己男人。”

  村長老婆罵道:“不要臉的賤貨,偷了人家男人,還記得自己有男人,真是個破鞋。當心靠山倒了,爛了妳的騷穴。”

  李阿姨嘻嘻壹笑,說道:“俺的是金穴銀穴,可不像妳那爛穴。”說完,就接著跑起來。這次,不管村長老婆怎麽罵,她都不出聲,只是壹股勁往前跑。等村長老婆追到大路上時,李阿姨連個影子都沒了。

  這時候,穿好衣服的村長跟二驢子趕了上來。村長老婆轉過頭來大哭,指著村長罵道:“妳這個混蛋,我對妳那麽好,妳還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妳拼了。”說著,便惡狠狠地沖過來。村長機靈壹閃,他老婆收不住腳步,便撲到了地上。她坐起來,哭得更兇了。

  村長直嘆氣,說道:“二驢子,把妳媽扶起來。我們有事回家說去,別在這兒丟人了。”

  二驢子答應壹聲,將他媽從地上拉起來,好說歹說,跟村長壹起扶著她往家裏走去。等他們走了之後,成剛跟蘭月才重新回到大路上。他感覺像看了壹場鬧劇壹樣有趣。可惜的是,剛才沒有把李阿姨的身材看得清楚些。蘭月這姑娘也愛吃醋。女人在這點,可能都壹樣吧。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早已想到了借口解釋。等進了院子,西屋已經關了燈,東屋還亮著,隔著窗簾,有幾分黯淡。大概蘭花還在等他吧。

  成剛跟蘭月進了外屋,在黑暗中摟過親壹下嘴,然後才分開。成剛看著蘭月進了西屋,關了門,自己才進了東屋。壹進屋,只見蘭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經鋪好7+。

  成剛知道蘭花在等自己,不然不會還開著燈,也還沒有脫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蘭月的好事,不禁有點慚愧。他愛蘭月、幹蘭月,這都不為過,只是對於當妻子的蘭花,多少有點不公平。畢竟這是壹種背叛,而蘭花又沒有什麽過錯。

  他脫掉鞋子,剛壹上炕,蘭花就朦朧地醒來。她揉揉眼睛,壹看到成剛,就坐了起來,說道:“剛哥,妳回來多久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有壹會兒了,怎麽妳不先睡呢?這麽睡很不舒服的。”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溫情。

  蘭花甜美地壹笑,說道:“剛哥呀,妳不回來,我也睡不好。”

  成剛摸摸她的秀發,說:“妳怎麽這麽傻呢?以後別這樣了。”

  蘭花笑了笑,問道:“妳跟大姐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呢?蘭雪可急了,都要出去找妳們了。壹 成剛笑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會走丟了嗎?蘭雪也真逗。”

  蘭花望著成剛的俊臉,說道:“剛哥呀,妳還沒有告訴我晚回來的原因呢。”

  成剛哦了壹聲,說道:“本來可以早回來的。因為妳姐到學校之後,壹翻試卷,就翻上了癮,在那裏就改起卷子來。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來。原本這樣也不會耽誤太久,因為半路上又看到了壹場好戲,戲太好看了,忍不住不看。”

  蘭花湊近成剛懷裏,好奇心大起,問道:“什麽好戲呀?難道碰到誰談戀愛了?”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談戀愛的沒碰到,倒碰到做愛的了。不過可不是夫妻做愛。”

  蘭花眨著美目,急問:“快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成剛清清嗓子,就將所見所聞都告訴了蘭花。當然,自己與蘭月的事可不會透露半點。蘭花聽罷,也忍不住笑了,說道:“村長跟那幾個女人的事,村裏人都知道。只是被他老婆當場抓住,這倒是新鮮事。這次村長的家裏可熱鬧了。以前他老婆對他亂搞的事,睜壹只眼,閉壹只眼的,這下當面抓好,他家裏壹定會內訌。村長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燈,看來村長這次有得受了。村長老婆在縣裏可是有硬底子親戚,這次他老婆不會輕易放過他。”

  成剛感慨道:“只是壹個小村長,就能搞那麽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賤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麽好處呢?為了錢倒不如被包養。壹個村長能有多大出息?”

  蘭花搖頭道:“剛哥,妳沒有在村裏待過,妳不了解內情。妳別看村長不大,管著百、十來戶人家,權力可不小,他就是這裏的土皇帝。妳不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當村長?當上村長,油水可不少。我們這個村長為了當這個芝麻官,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資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處大,他肯那麽花嗎?”

  成剛嘆氣道:“小官小貪,大官大貪,官場太黑暗了。我當初不去當官是對的。”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我也不希望妳當什麽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變壞。”

  成剛說道:“有妳這麽漂亮的老婆,我不會變壞的。”

  蘭花微笑道:“我只是壹個鄉下姑娘,哪裏稱得上漂亮。要說漂亮,我姐就比我強。”

  成剛稱贊道:“妳們姐妹三人,各個都漂亮,誰見了都會豎大拇指。”

  蘭花聽工高興,說道:“剛哥,我知道妳說的是真心話。我問妳,妳長這麽大,見過最漂亮的人是誰?”

  成剛想了想,說道:“電視、電影上的不算,因為那些演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美得不真實。許多演員卸妝之後,慘不忍睹。若說我見過的女人,要講漂亮,還足以妳們姐妹最好。”

  蘭花輕聲笑了,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剛哥呀,看來妳是真沒有見過漂亮女人吶。我們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還見過比大姐更漂亮的,那簡直是女人中的精品。”

  成剛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真有點不信,還有比妳大姐更好看的人嗎?”

  蘭花很認真地說:“自然是有。我認識壹個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長相可以打九十五分,那個人可以打九十九分!”

  成剛聽得心裏癢癢的,問道:“那是誰呀?有這麽出色。”

  蘭花沈思壹下,狡猾地壹笑,說道:“剛哥,我看我還是不說的好。”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麽呢?”

  蘭花轉動著黑白分明的美目,說道:“那還用問嗎?我可不想自找麻煩。”

  成剛不禁笑了,說道:“我明白了,妳是怕我知道她是誰之後,就會去找她,也怕影響我們的家庭。”

  蘭花說道:“差不多吧。跟那個人比,我實在沒有信心。”

  這話更使成剛心馳神往,剛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他很想知道這個比蘭月還美的女人是誰。他最喜歡結識優秀的女性,無論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他都有興趣,即使沒有肉體接觸,認識也可以得到精神上的快樂。

  成剛搖頭道:“蘭花呀,妳把我想得也太輕浮了。我會那麽輕易喜歡上別的女人嗎?我就那麽沒有定力嗎?”

  蘭花開心地笑了,說道:“剛哥呀,我是逗妳玩的。我不信妳信誰呀?好吧,我告訴妳好了,就算告訴妳,妳也不壹定能見到她。”

  成剛故意說:“不說也沒有關系,反正那個人跟我無關。”

  蘭花卻說了:“那個人比我大姐大幾歲,是我舅的女兒,不過不跟我舅住壹起,所以妳想認識她也難。”

  成剛笑了,說道:“說了半天,是妳的表姐呀。看來,妳們家族的女性都很美。”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差不多吧。我這位表姐每年都會去看我舅舅壹、兩次,看過就走了。”

  成剛說道:“怎麽這麽無情,也不多陪陪妳舅?”

  蘭花說道:“妳哪裏知道其中的故事呀。我這位表姐跟她媽住壹起,她們不住縣城。”

  成剛疑惑地說:“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妳舅舅跟舅媽還分居嗎?哦,我明白了,他們不會是離婚了吧?”

  蘭花點點頭,說道:“妳猜得對,我舅舅是離婚了。我前任舅媽帶走了孩子,嫁到省城去了。嫁入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面,我這位表姐卻惦記著我舅舅。她大學畢業後,每年都來看我舅舅。她不是無情,而是多情呀!她媽媽不讓她回來看我舅舅,但她還是回來了。”

  成剛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說道:“看來我是錯怪她了。她是壹個有情有義的人。”

  蘭花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義,還是壹位女強人。她年紀不大,家境條件也不大好,讀書卻很努力。考大學時,成績相當高,考進了工大,我舅舅常為此高興。他常說,他的兒子都不如這個女兒。舅舅雖不去看她,卻經常寫信和打電話給她。”

  成剛聽得大有興趣,真想問問蘭花,那個姑娘該怎麽聯系。他問道:“她除了漂亮、成績好、有情義,還有什麽優點?”

  蘭花得意地說:“她還很有能力,又堅強。上大學時,由於家境困難,她半工半讀,沒有接受別人的壹分錢,全靠自己打工掙錢把大學念完。”

  成剛誇道:“夠厲害,有誌氣。”

  蘭花說道:“是呀,她本來可以接受許多人的救濟和幫助,但她拒絕了。她說,她不是殘疾人,她可以自立。大學畢業之後,打了兩年工,就自己創業,事業蒸蒸日上,年紀輕輕就成為富婆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個厲害人物,有機會真應該認識認識。”

  蘭花註視著成剛,說道:“有機會我會介紹妳認識她。”

  成剛說道:“妳說她住在省城,那麽事業也壹定在省城了?”

  蘭花回答道:“可不是嗎。”

  成剛心裏歡喜,說道:“那她離我們不遠吶。我們想見她,還不容易嗎?”

  蘭花說道:“那倒是容易,只是我不願意去找她。”

  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麽呢?”

  蘭花抿嘴壹笑,說道:“她太優秀了,跟她壹比,我簡直成了廢物。我去省城打工時,在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沒有找她。我以前在舅舅家見到她時,她跟我說過,要是去了省城,壹定要去找她。”

  成剛也笑了,說道:“妳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妳的親戚。在她心裏,未必存了看不起妳的意思。”

  蘭花說道:“我知道呀,她那個人是很有人情味的。”

  成剛強壓著興奮之情,說道:“等我們回到省城之後,我們不妨去認認親戚。”

  蘭花很灑脫地說:“只要妳願意,我沒有意見。從上次見她到現在,有兩年了吧。上回見到舅舅,舅舅還說她最近回來時,還問起過我呢。”

  成剛說:“這就是了,人家還當妳是親戚。對了,妳表姐的老公是做什麽的?”

  蘭花回答道:“她還沒有嫁人,追她的人比這裏村子裏的人口還多。”成剛聽了:心裏湧起竊喜,好像又從中看到什麽希望似的。轉念壹想,這也太可笑了吧,我還不認識那個人呢,怎麽可以胡思亂想?我真是個色狼。

  他摒棄不良的想法,跟蘭花談起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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