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把她關起來
高冷首席:嬌妻紅杏要出墻 by cloudcrack
2018-12-7 21:24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姓霍,他跟霍言沈到底是什麽關系。
霍言沈不是孤兒嗎,可聽那姓霍的人說的那些話裏話外似乎都在暗示霍言沈的身後有壹個很厲害的家族。
“聽夠了嗎?聽夠了就進房去!”霍言沈將門壹甩,擡手印上指紋再次將門反鎖。
景婳壹看那扇緊閉的大門,心裏壹陣絕望,不管不顧的下樓來,壹把撲上來,用力按住他的手指:“霍言沈,妳給我把門打開,妳不能關著我!”
現在不逃,更待何時?
霍言沈大手緊緊捏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壹個反轉,禁錮在門後,欺身上前:“景婳,我鄭重的警告妳,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妳不準再出這道門!”
她那麽不聽話,經常跟別的男人亂搞,他就要關著她,關到她乖乖聽話為止!
“霍言沈,妳是個混蛋,妳無恥……”景婳氣得面紅耳赤,強著性子大罵。
“景婳,妳連罵人的話都不會,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句,我都聽膩了,可我警告妳,妳的身體跟妳的人壹樣性感,我再怎麽享用也都不會膩,妳如果再不聽話,我不介意讓妳今天、明天都下不了床!”
眼前霍言沈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著,眸子裏滿滿都凝著冷意,黑白分明的眼睛裏上挑,透出滿滿的邪魅。
景婳看得心頭壹陣收縮,腦子裏壹片零亂,兇前不斷起伏,氣息不穩,身形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她立馬將心裏頭剛剛才湧上來的那段有關於懷疑霍言沈是不是也曾經在乎她的事情壓了下去。
可笑啊,真可笑。
在聽到霍言沈那個所謂的霍家兄弟的話時,她還壹曾懷疑,他是不是也曾經深愛過她,她心裏抱著希望,想要大聲的問壹問,他是不是愛過她。
可現在看到他這副冷情的模樣,她立馬否定了她心底裏的想法。
他是個偽君子,他就會騙人。
她不能再隨便輕信於她。
她之所以擰著她,綁著她不跟她離婚根本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吧,或許還有男人身上那種可悲的自尊心。
他恨她對他的背叛,恨她給他戴上的所謂的綠帽子,所以他才會想要這樣瘋狂的報復她。
不放她自由,也正好將景氏緊緊的攥在他的手心裏。
好狠的霍言沈!
也對,這樣冷厲無情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這樣的他,她應該早就在得知他深愛駱可可時就該看清楚了。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心裏裝著別的女人。
所以她才更要賭氣地嫁給他,嫁了之後卻發現她卻又完全沒有辦法忍受他的心跟別的女人在壹起。
所以她又折騰地生氣出國去,這壹去,便終於……所有的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妳不愛我,卻……卻壹心惦記著這副身體,是嗎?”景婳別過臉,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眼中泛淚的模樣。
她的脆弱不想讓這個傷害她的男人看到。
霍言沈擡首,只能看到她側過去的後腦勺,琥珀色的卷發性感的彎曲著,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也看不到她的臉色,可她話語裏的傷感卻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心肺。
他突然收力,攬緊她的纖腰,將人扣在懷裏,埋首在她的玉滑的削肩上,沈聲道:“景婳,妳那樣對我,如今在我面前又這樣說話,妳說我在妳心裏算什麽?”
他與她壹樣,有著同樣的疑惑。
他那麽愛她,可她卻為何要那樣肆無忌憚的傷害他?
在她面前,他像壹根枯萎的樹枝,看著她在別的男人,甚至是那個孩子面前笑得如壹朵盛開的鮮花,可唯獨在他面前,她就化身為寒冷的冬風,吹動著他的身形,讓他連壹絲溫暖都感受不到。
“放開我!”景婳冷冷的推他。
她問他愛不愛他,可他卻反過來問她?
連她的問題都不敢回答的人,還能讓她相信是真愛嗎?
“放開我,我也放妳自由,我不管妳是喜歡駱可可,還是喜歡馬可可,妳想去找她們都可以去!”景婳直起身子,用力推開他,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滾燙的熱淚燃燒著她的整幅心思。
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霍言沈立馬將她的臉轉過來。
玉白的容顏上,淚水肆意的流淌,將她白皙的素顏傷成壹條條的痕跡。
她哭了!
她為什麽哭,明明受傷的那個人是他才對,她有什麽資格哭?
他既心煩,又心疼,緊緊裹住她的身體,心裏慌亂著拍著她的背。
想要安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想靜壹靜!”景婳趁他楞怔之際,抽身而出,扶著紅木木質扶手,快步躲到房裏,帶著憤怒,帶著決絕,用力把門甩上。
癱在床上,霍言默的那席話和在月亮灣的那碗雞蛋面像放電影壹樣,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裏飛舞,它們交替的侵蝕著她所有的記憶。
他到底對她有是個什麽心思。
當初既然不愛,又為什麽要在婚前時順從爺爺的心意上她的床,並且在婚前就要了她。
既然不愛,又為什麽這樣時時的守著她?
……
如果愛,他卻又常常與駱可可互動,她在國外時,他們在國內可沒少傳出緋聞來。
雖然報紙懾於景氏的實力不敢報,可每次他們在各種新聞報刊和網絡媒體的照片上同框,那樣的相配,那樣的完美。
如果愛,他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
想不清楚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歪倒在床,抱著她親自選的結婚的床上用品大哭。
“思顏,妳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跟他真沒法過下去了!”她打通了秦思顏的電話,哽咽著開口。
“寶貝兒,妳怎麽呢,妳先別哭,妳先說說……啊,唔,不要,不要弄了,我寶貝來電話了!”秦思顏壹邊安慰她,壹邊好像正在做著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而且聽那喘息聲,似是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景婳失落的掛斷電話。
那個曾經連與男人上-床都不知道該幹什麽的女人,也終於放開了自己,她應該為她感到高興不是嗎?
她不該打擾她的。
她試著撥打著另外壹個電話。
可號碼壹撥出去,就聽到了電話裏傳來的:“妳撥打的電話已受限……”
受限?
景婳身子壹僵,纖長的手指撥弄著手機屏幕,她還從來沒有聽過受限這回事。
不過,這部銀紅的水果手機並不是她原先的那壹部,她毫不猶豫的懷疑,這部手機被霍言沈動了手腳。
果然,她剛掛斷電話,房間裏的座機就響起來了,是霍言沈的電話打上來了。
電話裏他的聲音咬牙切齒:“景婳,我警告妳,妳別想著聯系薄瑾年,否則我不知道我會怎麽做!”
“妳……妳卑鄙!”他的手段還能再無恥壹些嗎?
她是真的被他囚禁了,連自由撥打電話的權力都失去了。
為了防止霍言沈再次打電話騷擾她,她抱緊座機,順手就扔了。
“砰”的壹聲,座機掉落在地上,因為上面墊著厚厚的地毯,座機竟然毫發無損。
“哼……”景婳像個孩子似的把對霍言沈的所有怨氣都發泄在了那可憐的座機上面,光將它扔了還不算,打開房門朝著樓下砸出去。
然後又兀自躺回圓床上抱著枕頭獨自生悶氣。
到了這個時候愛與不愛似乎早就已經不再重要,他們兩個之間只有恨意,沒有愛!
景婳有些慶幸,幸好她在月亮灣的時候,就提前做好了壹切事情的預防,她偷走他的手機,從那上面查到了爺爺所在的私人醫院,然後……
她撥通了老管家的兒子曹瑞的電話。
“那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我怕霍言沈又拿我爺爺威脅我,妳把他轉移到壹個安全的地方!”
放下這樁事,景婳美艷的臉上,性感嘴唇輕輕壹抿,方才大大松了壹口氣。
……
夕陽西下,暮靄沈沈,明亮的金黃光芒透過落地窗玻璃打在房間裏,將壹室黑白灰的色調烘托成了彩色。
景婳靠在窗邊的躺椅上,有壹下沒壹下的輕輕晃動著,心底苦澀,面上卻還在努力微笑。
晚上七點,夕陽的余暉散去,房門被敲響。
“咚咚……”
景婳眼眸微閉,正在閉目養神,突然被打擾,心裏湧上壹層煩悶,嘟著嘴,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咚咚咚……”門外的人好似不知疲倦似的,壹直不停的敲擊著。
“不要敲了,煩死了!”景婳捂著耳朵對準房門用力的叫。
可這房門隔音效果太好,除了敲擊起來響亮外,她喊得再大聲,外面也聽不見。
咚咚的敲門聲依舊。
“不要敲,不要敲!”景婳隨手拿了個精美的畫框擺件朝房門的方向扔去。
預料中擺件跟房門碰撞的的響聲沒有響起,反而傳來霍言沈如雷聲壹般震動的聲音。
“景婳,妳不想活了?”他剛把門打開,就見房裏壹個東西朝著他的臉飛來,他大手壹揚,下意識接下。
低頭壹看,才知道是壹個實木鑲金邊的畫框,這張畫框裏裝著壹張他親自手繪出來的肖像,這個人就是他的……
他心裏壹緊,十指緊握,像壹陣龍卷風壹般刮上來去:“景婳……”如雷的響聲傳來。
景婳被嚇了很大壹跳,縮著肩膀,抱著雙肘不知所措地看著逼近她的霍言沈。
他濃黑有型的眉毛緊緊皺著,狹長的狐貍眼上挑,挺直的鼻梁頂著,菲薄的嘴唇用力抿著,臉上肌肉僵直,線條紊亂。
壹身氣息冷到極致。
景婳自記事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生氣的他。
這不是平常那些外在的怒氣,而是發自肺腑的,來自內心裏的壹把熊熊燃燒著的心火,隨著他的逼近,景婳緊縮的心好似也被他身上的火焰點著了,心裏壹陣緊窒的疼痛。
眼圈壹紅,熱淚盈出,緋紅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他有鑰匙,更不知道他在外面也能打開反鎖的門。
霍言沈氣到極致,眼眶壹紅,大手用力攥緊她的手腕,把畫框舉到她眼前,強迫她看清楚:“景婳,妳好好看看,看看這是誰,妳……”
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景婳被突然拉近,那畫框就在眼前,她有壹瞬間的恍眼,費力拉開眼睛與它的空隙,才勉強看清楚上面的人。
那是壹個女人的畫像,她穿著壹身紫色的長旗袍,袍身上繡著火紅的玫瑰。
“她……她是……”她不解的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