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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紅塵/仙子請自重

姬叉

武俠玄幻

南疆小國南離,國境西陲有山,名曰仙跡山。山中常年紅霞繚繞,仙氣隱隱,山巔亂石嶙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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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清潭舊夢舞飛綾(完)

問道紅塵/仙子請自重 by 姬叉

2025-5-10 23:54

下方歌舞聖典,潔白的羽翼鋪展湖邊,綿延如白色的花海,美麗的羽人在湖中起舞,純潔而熱情。

臺上意韻靡靡,眼神渙散,聖潔和墮落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強烈的刺激之下連思維都渙散,內心既是羞恥又連不滿的力氣都提不起,腦子懵懵的,兩個人隔著中間的秦弈對視著,又飛快觸電般收回了目光。

這種換身份的套娃,秦弈可實在太熟了,剛剛經歷過瑤光無仙的套娃,那個比這個燒腦得多,燒得瑤光自己都繞進去了,直接送光光。

直腸子羽人在這方面怎麽跟設計過仙神之劫的天帝瑤光比?連瑤光都栽了,羽裳羽飛綾更是只可能壹臉茫然,被經驗豐富的秦弈各種套娃問話牽著鼻子走,直到現在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大祭司小心翼翼地在下面問:“族長?”

母女倆才壹起醒神,醒悟這典禮流程該從群舞到小隊舞了。

原本安排是羽裳帶她的十二近衛起舞。

在羽人族的角度是聖女獻禮,在羽裳的角度是帶小山頭媚君,反正差不多,並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在羽人眼中是很正常的壹件事情。

但在昨晚互換身份後,這個安排就改掉了,改為“族長親自起舞”。畢竟現在的“聖女”是羽飛綾,羽裳沒打算讓母親代替自己跳舞,當然應該自己去跳。

結果壹時酸軟,沒能起來,倒是羽飛綾先反應過來,飛速起身,展翅下臺。

羽裳:“誒誒……”

羽飛綾似怨似嗔地回望壹眼,逃命般落入場中。

羽裳明白了,母親這是在“逃離虎爪”呢,還不如下去跳舞。

但這個……丈母娘為女婿獻舞?這個感覺是不是有點……

音樂聲從隆重轉為輕柔,羽飛綾翩翩而舞,白羽紛紛,如飄瑞雪,輕紗飄飄,若舞飛綾。

羽裳不說話了。

她看見母親舞姿中顧盼而來的溫柔和薄嗔,對秦弈的。

這是心甘情願的獻舞,從來都是。而此刻的舞,更有了本不該在母親身上看見的嫵媚,那已經從侍神之舞摻雜了額外的意義……

是另類的訴情,是溫柔,是見君而喜。

羽人的舞,羽裳太熟悉了,各種表達含義都很清楚。

羽裳沒見過母親這樣過,她忽然在想,這壹兩天會不會是母親最開心的兩天?

大家壹旦離去,繁華散盡,歸於平寂,又要再度陷入聖殿之中如雕塑般的孤獨。

不知道母親有沒有想過以後,不知道是不是此時也有些心慌,她的起舞是在展現最後的美麗,讓他銘記?

羽裳悄悄轉頭看秦弈,秦弈正在看舞,神色也有些怔忡。

他也覺得好美。

這樣的舞姿,這樣的芬芳,根本就不應該被藏在聖殿之中,用古板的規則包裹起來,如同壹朵鮮花只在無人的墻角,黯淡無光。

看了好久好久,秦弈才低聲道:“羽裳。”

“啊?”

“她這壹舞,更細微處我體會得朦朧,但基本可以看出意在辭別……可我是不會讓她跑掉的。”

羽裳嘆了口氣:“嗯,我知道妳。”

“會覺得我貪得無厭、荒淫無道麽?”

“我……”羽裳搖頭:“沒……其實她也不壹定想跑,只是慣性……我替她答應,並不算真答應,妳得好好和她說,讓她自己答應。”

秦弈有些驚奇:“妳這語氣,真不在意?”

“之前有些扭不過味來,慢慢的想著想著反而不太在意了……因為我本就不想看著她繼續壹個人孤零零的啊,想來想去,居然好像還真是妳最適合。”羽裳自嘲地笑了壹下:“所謂倫常,其實是大不過神諭的,只不過我們好像沒太習慣妳作為神的身份?妳若是強行要,早就成了,我不會反對,她也壹定會侍奉。”

秦弈道:“那不好。其實、其實在此之前我也沒動過這種念頭啊,怎麽可能強行……”

羽裳搖搖頭:“當然不如現在,現在她不是為了侍神而來,她……她動情了,我這輩子沒見過母上眼中有這樣的嫵媚,那欲舍難離,為君而舞,忐忑而又隱含期待……真美。我在想,她自以為的改信於妳,會不會其實根本就是喜歡上妳了,卻不敢這麽認為,強自給自己找個理由……”

秦弈覺得羽裳是不是也成熟起來了,這是嫁女兒嗎?

“算了,反正……我本來都安排羽嵐給妳了,不差再多壹個……”羽裳撅了撅嘴,續道:“反正我是壞女人,就想爭寵,如今是母上,妳肯定更高興。”

秦弈轉頭看去,羽裳眼裏也有了壹種別樣的嫵媚,好像是自我解開了壹個結,於是心情開闊起來,還隱隱有了些異樣的興奮?

老實說,這種事主要的障礙是母女倆雙方的心理障礙,既然羽裳認可,那就完成大半了……

***  ***  ***

舞會持續得很久,結束已是黃昏。

黃昏有晚宴,羽飛綾借著更衣,和羽裳換回了飾物。

別人都去準備宴席去了,羽飛綾獨自坐在聖殿裏,看著上方的鳳皇浮雕發呆。

為君壹舞,算是最後盡了壹番女兒態吧,也不知他看懂了幾分。無論如何,以後還是獨處殿中,守著莊嚴的聖殿,做好壹位肅穆的族長。

母女什麽的,太那啥了,連想壹想都會臉紅發昏。

就當壹場美麗的夢就好……

可惜了,他的懷抱真的溫暖。

只不過他抱的是他心中的羽裳,從來也不是羽飛綾,壹切與她無關。

什麽都做過了,在他心中只是另壹個人……

外面羽人妹子們的笑聲清脆悅耳,聽在羽飛綾耳內,喧囂似遠似近,有種抽離的感覺,像是道境。那些道修出家離紅塵,原來是這樣的麽?

為什麽還是覺得眷戀呢?

正這麽想著,忽覺有人從後面把她抱住,強有力的手攬在腰肢上。

熟悉的臂膀……他什麽時候來的?

羽飛綾第壹反應不是驚,而是喜,喜完才驚:“妳、妳在幹什麽?登徒……”

我現在是妳丈母娘誒!

秦弈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輕輕壹吻。

羽飛綾半截話全抽沒了,羞憤地掙紮。

“這兩天壹直是妳,我知道。”

這話壹出,羽飛綾如遭雷擊,徹底傻在那裏。

秦弈低聲道:“借羽裳的名義,提了褲子不認人,我做不到。飛綾,跟我回去吧。”

“妳、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羽飛綾連腦袋都不敢轉,直視前方墻壁,大聲道:“立刻放手,本座還可以當沒……啊……”

卻是秦弈的手伸進了她的羽翼裏,摸在了壹根特殊的翎羽上。

初絨。

也是羽人最敏感點。

“妳……妳怎麽……”羽飛綾結結巴巴道:“妳怎麽知道我初絨所在……”

“其實這兩天歡好時,我就不小心碰到過了……”秦弈壹手撫摸初絨,另壹手端著她的下巴轉過來,羽飛綾早已雙目迷離,劇烈地喘息。

秦弈湊近她,低聲道:“我並未特意尋找,還是無意遇上,這難道不是天緣?”

“我……”羽飛綾剛剛微張小嘴想說什麽,秦弈已經低頭吻上。

她連抗拒的心思都起不來,睜著眼睛被吻了壹陣子,終於慢慢閉上。

他的手還是如此魔力,撫過初絨,又繞向前方,準確地撥開祭服領口,把握她的峰巒。

羽飛綾“唔”了壹聲。

秦弈慢慢分開少許,羽飛綾喘息著道:“這是神諭讓我侍寢?”

秦弈重復:“這是天緣……妳本就該是我的,這與誰是誰,有什麽關系?妳難道不想?今日壹舞,我就知道了……”

“不,不行。”羽飛綾死命搖頭:“羽裳會怎麽想,我怎麽見她……”

隨著話音,身邊的空氣壹陣波動,羽裳突兀地出現在身邊。

羽飛綾瞪大了眼睛。

羽裳知道說別的容易被當成秦弈指使,便直截了當地來了壹句:“娘,來幫我爭寵啊。他喜歡這個的,這可比羽嵐有用多了。”

羽裳搖著她的手:“好不好嘛,反正妳自己也喜歡,其實妳就怕我在意,但我又不在意……”

好像就是這樣。

說白了倫常敵不過神諭也敵不過天緣,唯壹的阻礙是擔心女兒崩潰,結果女兒說,來幫我爭寵嘛,他喜歡這個……

那到底在糾結什麽呢?

羽飛綾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反正他的魔手壹直沒停,壹手初絨,另壹只攀登山峰的手又往下去了,直探溪谷。

“唔!”羽飛綾渾身繃了壹下,直接有些痙攣。

被女兒好奇巴巴地近距離看著,這太羞恥了……

但……好刺激啊……就像今日在臺上……是了,其實女兒什麽都看見過的,無論是昨夜在潭水裏他在身後抱著大蟠桃,還是今日在高臺上他的手伸進了裙底。

如同自己往常窺探她壹樣。

那還有什麽好避忌?

羽飛綾終於憋不住發出了呻吟。

秦弈轉頭問羽裳:“是不是該開飯了?”

說完手指就要抽離。

羽飛綾忽然壹把抓住,咬著下唇幽怨地瞪著他,半晌才道:“來都來了……”

羽裳“噗”地壹笑,飛快離開:“我去宣布神諭,不參與晚宴了,讓她們自己開心。”

秦弈壹把抱起羽飛綾,直接放在了聖殿祭臺上。

羽飛綾徹底放開壹切,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昵聲道:“終於……整個人都成了妳的祭品,吾神,妳是不是很得意。”

秦弈覆在她身上:“吾神壹點都不好聽,妳之前怎麽喊的來著?”

羽飛綾媚眼如絲,低聲道:“夫君。啊……”

不知過了多久,羽裳悄悄進來,做賊似的關上了門。

羽飛綾恍若不覺,直到羽裳也被放在了她身上,疊在了壹起。

兩張相似的容顏上下相對,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別樣的刺激。

“所以說,妳我骨子裏,有壹樣的因子啊,母上。”

“因為……妳是我生的啊……”

羽裳還沒來得及回應,便被秦弈填滿,誰興奮也沒他興奮啊……

聖殿之中終於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天鵝舞,數萬年肅穆的莊嚴徹底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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