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5-10 23:55
秦弈噗通跳下水,壹把抱住她:“我的鳳火大功告成啦,親個嘴兒。”
羽裳下意識的壹縮頭,掙紮了壹下。秦弈笑道:“又來這套。”
說著祭出了佛珠,唰地綁了起來。
秦弈吻了吻她的唇,羽裳的臉頰騰地通紅,紅霞壹直順著脖頸燒了下去。
今天的羽裳意外地沈默,秦弈有些奇怪,卻沒有在意,只是將她擁進自己地懷裏,疲憊地嘆了口氣。
羽裳坐在秦弈的大腿上,臀部觸到了那份火熱與堅硬,身子就是壹僵。她嘴唇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麽,卻恰巧聽到了秦弈疲憊的嘆息聲,不由得又抿起了唇,身體放松了下來,依靠在了秦弈的懷裏。
秦弈閉上眼睛,埋在羽裳頸側,體香與往常有些許的差別,他手伸進羽裳懷中揉捏著。羽裳的嬌軀順著他的撫摸,時而僵硬,時而放松,遠比平時敏感許多,卻是壹直咬著牙關,壓抑住喘息聲。
秦弈怔了怔,他側過臉,看著羽裳近在咫尺的嬌顏,星眸半閉,卻是蹙著眉,表情很是糾結。
他有些不明白羽裳在想什麽,她的想法總是古古怪怪的,或許是因為族群的未來而不安?他吻上羽裳的眉間,想要撫平她的糾結。
“安心吧。都交給夫君就好了。”
羽裳瞪大了眼睛,訝然地望了過來,目光慢慢地柔和了下來,露出了壹個溫婉而苦澀地笑容。
秦弈感覺能看出她目光中的意思,這是壹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她說的是:“就是因為壹直都是依靠妳,就是因為壹直由妳在付出,所以才……”
她似是不敢再望著秦弈,羞澀地垂下眼神,帶著壹種讓秦弈心疼的落寞。
秦弈其實也明白她的心情,可是,沒有什麽事情是她能為自己做的,這想法本身不就還是壹種生份的證明嗎?夫妻還要分什麽彼此呢,這種心結只能慢慢地撫慰,讓心與心慢慢連接在壹起,而通往心靈最近的道路……
“妳怎麽會沒有能為我做的呢?我累了,腦子裏壹團混亂,可是啊”,秦弈左手撚住了羽裳胸前的蓓蕾,右手滑了下去,在羽裳壓抑不住的嬌吟聲中,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只要聽到夫人的聲音,我就壹下子精神起來了。”
精神的不只是他,下面的流蘇也開始彈跳起來,火熱而堅硬。
“讓我多聽聽夫人的聲音吧!”秦弈把玩著羽裳的乳肉,右手已撥開叢林,那裏已是壹片黏滑。
羽裳羞不可仰,卻是聽話的沒有再緊咬嘴唇,在他魔手作怪下,嬌吟流瀉而出,比往常更是多了壹份成熟的風情。
秦弈低頭望著在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的玉筍,調笑道:“夫人好像又發育了呢,妳說丈母娘要是知道她女兒又成長了,會不會很開心?”
說著他還故意用力捏了壹把,羽裳用力咬住嘴唇,仰高了緋紅的脖頸,瓊鼻中哼出了美妙的顫音。秦弈右手食指壹濕,沒想到她居然就這樣泄了出來。
秦弈將她按在池邊,同時召回了佛珠,雖然沒了捆縛,尚在高潮余韻中的羽裳還是無力地跪伏著,羞恥地將臉埋在胸前。她的雙腿分開,將溪谷和花蕾都完全展露在秦弈面前,全身都沁出胭脂紅的色澤。
蛤貝開合,黏滑的液體順著潔白渾圓的大腿往下流淌,秦弈撫摸著她的羽翼,突然羽裳嬌軀震動著,蛤貝抖顫,蜜露噴濺,余力未竭地灑落到秦弈的胸膛上。
秦弈壹臉懵逼,這什麽情況,這也沒有碰到初絨啊。他壹臉懵逼地湊了上去,舔食她那美味的花蜜,羽裳的軀體愈加緋紅,敏感地超乎想象。
“不……”羽裳只說了半個字,就住了口。秦弈略有些不解,卻也沒繼續,而是直起身。
這實在是太過有趣了,秦弈手指在羽裳羽翼上新發掘的敏感位置上劃著圈,看著她的身軀在手底陣陣抽動,聽著她簫管般的呻吟聲,佳景如畫,仙音裊裊,他突然泛起壹個特別的想法……
佛珠用來做防禦法寶確實太不搭了,明明還能派上更好的用場。溫泉水滑洗凝脂,秦弈手指在花蕾上滑動,指尖戳弄著探入進去。
羽裳平時還是有些抗拒這個的,今日卻是捂著臉,溫馴地任由他施為。
經過壹番努力,秦弈撚著佛珠,終於將第壹枚塞進了狹窄的甬道。
“啊~”羽裳輕聲叫了出來,很媚,這聲音宛轉悠揚,壹直撓到秦弈心底最癢的地方。
“妳今天可真安靜”,秦弈略有些疑惑,但這更有趣,他輕撫著她的俏臀,壹邊慢慢的擴張塞入更多的佛珠,想讓她發出更多這樣快樂的聲音,他感覺這成了壹場頗具情趣的比試。
壹點點開拓著甬道,秦弈宛如抽動拉珠壹樣抽插著佛珠,突然他將珠串抽了出來,羽裳壹時不禁,發出了壹聲高吭的嬌聲。
秦弈笑了起來,他褪下衣服,將火熱抵在了羽裳的臀間,卻停下了動作。身下的人兒呆了呆,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臀部生澀地搖擺起來。
菊蕾翻動著,流蘇的頂端在菊瓣中陷進陷出,下方的蛤貝卻是更為饑渴壹般地流下口涎。秦弈磨蹭了壹會兒,卻是突然聲東擊西地下移半存,直接頂進了蛤貝守護的蜜道。
羽裳陡然繃緊了身子,將流蘇的幽靈頭緊緊箍住,完全動彈不得。
“怎麽了?”秦弈訝異地叫了出來,聲音都變調了,羽裳夾吸地太緊了,快感不斷地湧來。可是他顧及羽裳的狀態,壹點也不敢移動:“怎麽了,怎麽回事?”
羽裳背對著他,卻是搖了搖頭,壹邊在努力地放松著身體。秦弈能感受到她的緊張,卻不理解這是什麽情況。
“我沒事”,羽裳終於開了口,聲音低低的,含混聽不真切:“都……都這樣了,夫君……夫君就……”
她咬著嘴唇,又說不下去了,含羞帶怯,似是千肯萬肯,可身體卻還是僵硬無比,不過秦弈算是松了口氣。
羽裳沒事就行,現在的狀況倒是個小問題,他又將珠串頂進了羽裳的菊瓣,緩緩地抽動著,另壹只手伸到了蛤貝上方,輕巧地剝開蜜珠,輕攏慢撚抹復挑,讓她緩緩放松了下來。
待到溪水潺潺,身下的人兒已然做好了準備,秦弈回抽了壹點兒,正準備奮力而入……
突然前面的小路上,突然蹦出壹個人影,滿臉驚詫地望著這邊,那是……
秦弈也瞪大了眼睛,又是壹個羽裳?
他咕嚕壹聲咽下壹口唾液,那麽,身下的這又是誰?
下體的流蘇卻是愈發堅硬起來,竟是又膨脹了壹圈,這感覺完全瞞不過身下的人兒。此時她已然是蓄勢待發,這真真是……
究竟是該進?還是……該進?
“啊!”羽飛綾叫出了聲,蓬門初逢貴客,她好不容易才剛適應刺入身體的流蘇的尺寸。此時流蘇又陡然漲大了壹圈,不禁讓她發出了壹聲不堪征撻的呻吟。
可這聲音卻驀地轉而化為倒抽壹口涼氣,已然沈淪欲念的她,是此時才發現女兒來到了近前,明知毫無用處,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如鴕鳥壹般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
羽裳看著面前的景象,震驚地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麽反應,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身體雌伏在地上,高高地翹起臀部。而夫君那帶給自己無數快樂的流蘇,此刻前端卻是沒入母親的蜜裂裏,將兩人連接在壹起。
而且母親那嬌媚的呻吟,緋紅扭動震顫著的身軀,分明都是情動至極的反應。羽裳從未想母親身上會出現會有這樣的媚態,會發出這般魅惑的聲音。她恨恨地跺了下腳,還是不知該說什麽,轉身就想先逃開冷靜壹下。
“別走”羽飛綾壹緊張,顧不得羞恥,雙臂壹撐,將上半身擡了起來:“秦……秦弈他是把我錯當成了妳……”
羽裳回眸看了壹眼,母親的壹對兒嬌嫩的玉兔顫顫巍巍地晃動著,嫣紅的峰巒上兩粒櫻桃分外惑人,母親那魅惑誘人的表情更是異常陌生。既誘人,又陌生,既陌生,又誘人,母親這句話不說還好壹說羽裳更是受不了,像只受驚的小鹿,緊緊捂住了臉,轉身逃跑的速度反倒更快了。
這樣可不成,此時身邊沒有順手的工具,秦弈腦子壹抽,掐動手決。
佛珠唰地從母親的甬道中竄出,化作壹道黃芒,將女兒緊緊地捆縛住了。
受此刺激,羽飛綾挺直了纖細修長的脖頸,發出了壹聲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菊穴中陡然空虛,羽飛綾的肛肉還戀戀不舍地蠕動著,蜜道反而因此箍得更緊,顫抖著從花心中噴灑出蜜液,第三次的攀上了快感的頂峰。
遠處羽裳被佛珠捆縛,嘭得壹聲摔在地上,可此時的秦弈卻顧不得她了。方才飛綾的膣道裏層層疊疊的蜜肉如同小口般緊緊地啜吸著他的幽靈頭,然後又被滾燙的蜜液壹淋,所有的快感都積聚在這方寸之地,這倒不是秦弈扛不住,而是今天這事弄得,實在是根本就沒法抗啊。
他痛痛快快地在丈母娘的膣道裏射了出來,流蘇抖動著,壹波波地噴射,燙的身下的人兒也隨之顫抖抽搐,從快感的巔峰又被送上了雲霄。
過了壹會兒,又似過了良久,秦弈射的腿都有些發軟。這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可流蘇卻未曾疲軟,反而愈加堅硬。但秦弈還是抽了出來,羽飛綾花徑又緊密地封閉起來,像是舍不得讓女兒夫君的精華流走。
秦弈壹招手,佛珠捆著羽裳,飛到了他的身旁:“羽裳,這真的只是個意外,我以為是妳。”
尚在高潮余韻中喘息著的羽飛綾,再次無力地將面孔掩住,秦弈說的是真的,可聽聞此言,她卻感到莫名的心喪若死。
羽裳躺在地上,望了望秦弈,卻是將眼睛閉上了,心中萬分復雜。她相信秦弈的話,卻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如何做,除了像母親壹樣緊緊捂著雙眼,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做什麽。
秦弈將嶽母的身子翻了過來,飛綾赤裸的身軀完全展露在了秦弈面前,與羽裳分外相似,卻多了壹分成熟的風情。他拉開羽飛綾的雙手,正視著她,羽飛綾羞恥難抑,緊緊閉著雙眼,她口唇蠕動著,想要說些什麽。
今天這事太多因緣巧合,她壹點也不想給女兒女婿制造出隔閡,她想說這真的是意外,心中卻莫名的委屈萬分。
秦弈卻按在她的唇上,將食指探進她的檀口,撥弄起她的香舌。羽飛綾有些詫異地張開眼睛,瞪大了雙眸,卻不敵秦弈灼熱的目光,又自欺欺人地緊緊閉上了。
秦弈確實不曾有過母女雙收的綺念,可是事已至此,讓他放棄又怎麽可能做得到。
這母女還真是壹樣的狀況,都得先上車後補票才成,她的性格其實與羽裳壹樣,確切地說,羽人皆是如此,執拗但卻溫順,是最好的侍衛,她就是太過感恩自己,今天才把事情推到這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秦弈並不想利用這種羽族的感恩心,可此時卻也不得不如此,他另壹手撫上了飛綾的玉兔,撚動起蓓蕾,直到她無法抑制地發出急促地喘息聲,才輕聲說道:“嶽母妳真美,就像羽裳的姐姐壹樣。無論緣由如何,秦弈都已怦然心動,慕而求之,秦弈此心……”
說著他湊下身體,含住了她另壹座峰巒上的蓓蕾,牙齒輕輕碾咬,含混不清地把下半句說完:“……飛綾可願憐我允我?”
在他唇齒下,羽飛綾的身體像脫了水的魚,無力地顫動,香舌不自覺地舔吸著秦弈的手指,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拒絕秦弈,心中更是無法抗拒。
秦弈這就是挾恩求報,但羽族甘之如飴,他的這份恩情,她們感覺怎麽償還都不為過。
只不過秦弈壹直都是個正人君子,她著實沒想過會在這種環境,像女兒壹樣在他身上婉轉承歡?這實在有些糾結……身旁的,畢竟是她的女兒啊。
秦弈將食指從飛綾口中抽出,向身側伸了過去,握住了羽裳捂著臉的小手,沾著母親口涎的食指,在女兒的手心中轉圈。他這其實是種討好的舉動,想讓妻子給自己些面子,配合壹下。
羽裳倒也不是生氣,她只是單純,又不是傻,她相信這絕對是個意外,要不是母親半推半就,肯定不可能發展到這個階段。而要說秦弈會分不出自己和母親……這不恰恰說明秦弈有多辛苦嗎,為了羽族殫精竭慮,連神念都不清晰了。
對秦弈她只有心疼,對母親她更生不起氣來,她只是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反應。可此時嗅著秦弈指上母親的體香,這根食指,她剛來的時候就見到它拉著佛珠在母親的菊穴裏進出,又沾染了母親的口水,那全都是她怎麽也想不到的母親的形象。
羽裳覺得自己的表情都繃不住了,她噗嗤壹聲居然笑了出來,嬌媚地伸出舌頭,卷住秦弈的食指,吸進了嘴裏,像是含弄流蘇那樣舔舐著,壹邊嬌嗔地說道:“夫君,放開我啦。”
松開束縛,羽裳側過身,望向母親,她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她也是遇到了秦弈,才知道身後有了依靠是什麽感覺,母親身為壹族之長,孤身壹人壹直承擔著不知道多少的壓力,她沒有享受過那種有依靠的甜蜜,也沒有享受過那般的……快樂。
她心底還有壹種無法說明的想法,只有母親,她不會介意母親分走多少夫君的目光,而且兩個人的話……也許會讓夫君目光更加流連忘返吧?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尤其是,只為了母親此時的小女兒情態,這壹切都已然值得了。她伸出手,握住母親的另壹只玉碗,像是與夫君比賽壹般,兩人將飛綾的雙乳盤弄出種種形狀,她壹邊問道:“母親是不是早就想要我家秦弈了?”
她故意在我家的字音上加重了壹些,此時飛綾既迷離又羞恥,智商都只剩尾數了。她只害怕著女兒與自己離心,聞言惶恐道:“不是……啊~”
羽裳在她蓓蕾上彈了壹記,打斷了她的話:“可是娘妳這裏不是這麽說的啊,還有這裏……”
她手探向母親的小腹,剝開裂谷,讓還積攢在母親膣道裏的女婿的精華流了出來,蛤貝開合著,似乎還在戀戀不舍。
“娘妳這裏好像也不是這樣想的呢?”羽裳像是突然覺醒了小惡魔的天賦。
她摟住了母親的腰,嘴唇貼到了母親耳畔,聲音低沈了下來:“娘,我想妳跟女兒永遠在壹起,無論是什麽時候。娘妳真的不想要秦弈嗎?那夫君可是會傷心的哦……”
“我……我、我……”羽飛綾張口結舌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
羽裳抖落了衣物,渾身赤裸,緊緊地擠在母親身上,兩個玉人緊緊依偎,像是壹對雙胞胎壹般。她將母親的耳珠含在唇間,舔弄道:“娘妳是覺得和秦弈在壹起會不快樂嗎?娘會很討厭秦弈?”
“當然不是……”羽飛綾反射性的反駁。
“所以是想要秦弈咯?”
“呃啊……”秦弈與羽裳夫妻倆的魔手還在她的身上作怪,羽飛綾大口喘息著:“想要,我想要的……”
“什麽時候想要的呢?”羽裳拉起母親的乳珠,像是在審訊壹般。
羽飛綾想要捂住臉頰,雙臂卻被女兒架著,眉目中滿溢著春情,像是要哭出來了壹樣:“想要,壹直都想要了好不好……”
“為什麽呢?”羽裳問道。
“因為快樂”,羽飛綾的頭腦都要燒糊塗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羽裳笑了起來:“原來是想要快樂啊,娘,這個方面其實女兒可以教教娘了呢……”
她將母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托起了母親的腿彎,母親與女兒像是交換了角色。
這像是在給幼兒把尿壹般,羽飛綾羞恥地想要捂臉,羽裳卻在身後命令道:“放下來。”
她踟躕著,女兒在身後繼續說道:“娘妳不是想要快樂嗎?和女兒壹起吧,好不好?讓夫君看看妳最美的地方……”
沈默了壹會兒,羽飛綾垂下手,雙手溫馴地剝開了蜜谷,粘稠濃白的液體還在緩緩流淌,女兒壓抑著笑聲在身後提醒著:“沒事的,別可惜,夫君還會給妳更多的呢。”
羽裳自覺地分開雙腿,母女兩雙修長的玉腿交纏著,上下兩人的美穴宛如並蒂蓮花壹般,風景如畫。
“夫君,請品嘗……”羽裳說道。
“請……”羽飛綾被女兒抱在懷裏,羞恥地掰著蜜穴,等待著女婿臨幸,她這次卻沒有閉眼,而是想要認真的將這壹刻銘記到心底:“憐愛飛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