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第三十章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by 書吧精品
2018-10-4 19:32
第三十章 淫靡小木屋。
落雪之前終於是大體竣工,上窗戶和門,是二叔和老爸特意來了壹趟,這個活要求的技術性比較高,房蓋上的草也是二叔來了給柵上的,這個更是技術活。
房架上完以後,上面用細木桿鋪滿,並固定好,然後上面再抹上壹層黃泥,幹了以後,就可以擅草了。
屋內早在上棚之前,就開始燒炕,只要棚弄利索,就可以入住。期間葉南飛也沒少又去供銷社順東西,比如炕席,這個妳自己不會弄。鍋,還有壹些生活小物件,櫃子是沒啥辦法,好在他自己東西也不多,廚房沒有櫃子,只能用木頭在墻上訂壹些隔斷和小架子,放廚具。
木屋落成的那天,大家都很興奮,老爸還特意留住了壹宿。第二天把師父也請來了,二叔,老爸,師父,外加五個小夥伴,但是尹令伊還是沒有來。木屋的廚房也寬敞,裏屋也寬敞,魚,肉等食材都是頭天預備好了。主廚是葉南飛和李永霞。三位長輩在裏屋嘮嗑,其他人打下手。
老爸和師父很對脾氣,聊得很開心,都算性情中人吧。老爸看到葉南飛靠自己的力量建了個木屋,然後還認了位師父,既高興又欣慰。算是因禍得福吧,就算這孩子不逃進這林子,在外面也是昏昏然的混日子,大家不都是那麽過麽,看不到壹點希望,不然就下鄉了,而兒子在這林子裏,反而感覺有點積極向上的感覺,成熟的也很快。壹個男人掌握多少技能不重要,因為技能可以隨時學習的,主要是壹種成熟的態度,還有面對問題能想辦法解決問題的能力,這才是重要的。
木屋建好以後,那幾位夥伴來的就更勤了。而木屋的落成,讓葉南飛的生活重新回歸到練功,打獵,去師父家。尹令伊的態度沒啥轉變,葉南飛的心也越來越涼了,感覺應該是不能原諒自己了。而和李永霞的關系卻是不知不覺中升溫著。
這算是李永霞的趁虛而入不?能不能算是葉南飛的移情別戀?
練功是幾個小夥伴共同的愛好,動力來自哪裏呢?葉南飛的動力來自於師父的督促,和壹種習慣慣性。三個男孩,主要是想象葉南飛壹樣的拉風,夢想的動力是源源不斷的。倆女生的動力比較單壹,那就是葉南飛幹啥,她們就喜歡幹啥。
教功夫的時候,男生還是要從八極拳入門,而女生,直接從太極入門,因為八極拳那種剛猛的拳法怎麽看怎們不適合女生練,而太極本身就走的是陰柔的路子,講究以靜制動,後發制人,很適合女性。並且對練的時候推手這種方式是必須的,這方式他們都很喜歡的,葉南飛喜歡是正常的,難得的是,這姐倆也異常喜歡。估計都喜歡那種揉來揉去的感覺,這身體的接觸,誰也保不準有時候誰吃誰的壹下豆腐。
也別說的都那麽美好,比如練基本功還是有難度的,特別是李永霞,身體基本都長成了,妳在練習劈叉抻筋的,那就很不容易,很痛的,好在劈叉的時候大多葉南飛跟著,陪著,這讓痛苦減輕不少。練功打獵,這都是生活的壹部分了,只不過在這些基本生活以外,突然又增加了新的內容,讓葉南飛很難不血脈噴張。
壹晃又壹個嚴冬來了。雖然尹令伊的冷臉讓葉南飛尷尬,但也不能少了跟師父的接觸,反而來的更勤了,好像是為了證明,當初不是為了妳尹令伊,而是真的想跟師父學藝。來了呢,中午勢必要在那吃飯,尹令伊到不拒絕給做飯吃,不過飯端上來,放在他跟前的時候,難免臉子更難看壹點,聲音更大壹點。讓葉南飛感覺很不好,而這個時候師父總是無奈的搖搖頭。
回來後,幾個夥伴通常比較倒黴了,葉南飛更喜歡在實戰中練習壹些心得和鍛煉成果。雖然他控制著點到為止,但並沒練到家麽,幾個小夥伴偶爾受傷是難免的,所以壹旦葉南飛說要對練,哥幾個都是跟上刑場似的。葉南飛給的鼓勵是,想不挨打麽?那就從挨打開始,妳們可以攻擊我啊,啥時候把我幹到了,那就練成了。
這天幾個人練完功,進屋歇歇在準備中午飯,進屋發現李永霞已經在準備了,就壹個菜,土豆蘑菇燉野雞肉。費阡:“哎呀姐啊,就不能換換樣啊,天天土豆燉,燉土豆。”
李永霞:“妳別不知足啊,妳家天天吃啥?這天天有肉的,妳還這那的,慣得妳。”
費阡壹瞧大姐大發飆,壹伸舌頭跑裏屋去了。葉南飛:“也是哈,最近沒咋打獵了,下午啊,啥也不幹了,那幾把弓想招做完啊,然後咱們壹起打獵去。”
大夥壹聽,都興奮的不得了,特別是李永紅這神經質型的,樂的直蹦。
菜已經燉鍋裏去了。葉南飛:“咱們這壹冬天呢,菜是少了點,明年,咱們得種點菜儲上,省著冬天沒菜吃。”
說著葉南飛帶著幾個人在院子裏轉悠,說這明年這種啥,那應該種啥。李永霞:“要是青菜啊,就是白菜蘿蔔,土豆能放住,其他菜都存不住,不過,不少菜可以淹,可以曬幹”李永紅:“嗯吶,俺媽年年的就是曬豆角,茄子,還有黃瓜錢,冬天做菜可好吃了。”
費阡:“老是菜,菜,菜的啥啊?多打點山貨,啥都有了,有肉不吃,老惦記吃菜。”
張默:“吃,吃,吃,妳就知道吃,咋不吃死妳,都胖成啥樣了,還吃肉,在怎麽吃菜,也比妳吃蟲子好吃吧。”
張默是沒事總虐費阡,這倆人到壹塊,沒壹會消停,就是拌嘴。費阡:“蟲子再小,那也是肉啊,妳懂個屁。”
大夥聽著這倆貨吵架都憋不住樂。
葉南飛:“我也納悶,妳說這隊裏吃飽飯都是問題,小胖,咋就能給妳吃這麽胖呢?”
張默:“南飛哥,我剛才不是說了麽,他自達會走路,主要的活就是吃,見啥吃啥,後來他媽沒招了,用繩子把他嘴勒上了,跟內個馬上嚼子似地,艾瑪樂死人了。”
費阡則正用那殺人的眼神看著張默:“妳他麽在埋汰我,我,我跟妳絕交。”
他們回到屋裏,葉南飛拿出白菜和土豆,做了三個菜,醋溜白菜片,白菜片炒土豆片和肉,土豆絲炒肉。白菜梆子掰下來,用菜刀拍兩下,然後扁握刀,片著切,這樣切出來的白菜片才入味。壹個燉菜,三個炒菜。葉南飛又把從師父家拿來的存酒,拿出來,葡萄酒太甜,還沒到時候,只能喝白的。幾個家夥歲數不大,硬裝小大人。
酒這東西妳不服不行,喝完酒後,會出來壹種氛圍,它會讓人的行為放大,心理防線放到最低。總之是比幹吃飯的氣氛來的融洽而熱烈。葉南飛還是比較關心小胖為啥胖的問題,因為內個年代,胖子絕對是很罕見,很奢侈的。然後大夥就開始說小胖的奇聞異事了,總之呢都是和吃有關。
這孩子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怎麽的,對吃這個問題上可以說是不擇手段,而且各種奇思妙想,可謂天才般的吃貨。比如家裏的口糧都是固定的,不能可了勁的吃,他只能去廣闊的大自然想辦法,蝗蟲,這種害蟲,在小胖看來,那不是什麽害蟲,是美味,可以烤著吃,據他說味道還不錯。上樹摸鳥蛋,下河摸魚蝦,統統進肚,最奇妙的是吃鳥蛋。
本以為他會燒燒,或者煮了吃,結果人家在鳥窩邊上直接解決,鳥蛋上面鉆個空,下面鉆個孔,然後用嘴壹吸,立馬就剩壹蛋殼了,最損的是,他還把空蛋殼放回鳥窩。有壹次遭報應了,他爬梯子在房檐下摸家雀蛋,結果摸出壹條蛇,嚇得他差點沒從梯子上掉下來,為了報這壹嚇之仇,他把扔出的蛇又攆上,並活活打死,之後烤了吃了。
吃完飯後,大夥都躺在炕上舒服的直哼哼,外面是冰天雪地,屋裏是小熱炕頭,又剛剛酒足飯飽,躺在熱炕上別說多愜意了。不過呢,今天似乎有點特別,也許是酒的作用,空氣中彌漫著壹種不安分的,說不清的東西。葉南飛躺在炕頭,側過腦袋,看了看李永霞,今天李永霞和李永紅也喝兩盅,倆人小臉也紅撲撲的,葉南飛體內也湧動著某種不安的東西,表現在外在的就是,發現今天她倆格外漂亮,咋看咋好看。
李永霞看看葉南飛,又轉過頭看看李永紅,而炕梢那三小子似乎也湧動著不安,都互相看著,這時候李永紅趴在李永霞耳朵邊說了啥,倆人似乎互相推讓,然後聽到李永紅說:“咱們玩操逼啊?”
聲音不大,但對於葉南飛來說無異於壹聲炸雷,本來就熱血沸騰,這句話則引起了燃燒。這什麽情況?葉南飛忽然想起小時候,在奶奶家的遭遇,原來農村的情況都差不多。這詞在成人聽來太邪惡,齷蹉,但出自壹個單純美萌的小姑娘之口,反差太大。
肯定童男童女們從小沒少玩性遊戲。按理說李永紅說那個詞是很汙的,但是汙與不汙,都是後天人為給它的定義,其實這就是壹個詞,標註壹種行為的詞而已。李永紅的提議當然會引起熱烈反響,但是他們肯定不如葉南飛的反響,因為他們還是只停留在遊戲階段,而葉南飛是知道遊戲背後更讓人欲罷不能的東西。
葉南飛眼發紅,有點喘著粗氣的側頭看著李永霞,而李永霞也在看著他,都說異性相吸,而此時,應該是磁力最強,電流最大的時刻,倆人慢慢的靠近著。
李永霞雖說在農村見識過男女之事,最起碼看過家畜之間的茍且之事,也和小夥伴們玩過性遊戲,但是實質上還是不懂。
看見成年人的性事,肯定也是片段似的,局部的,家畜之間畢竟都是簡單的交配,而* 遊戲,就難免是不成熟的模仿了。不可能知道性愛的實質。看著葉南飛靠近,這是她希望的,她恨不得葉南飛整天摟著她才好呢,但並不知道靠近之後該幹嘛。而葉南飛會啊,激情燃燒的他哪裏還顧得了邊上有人,靠近之後,就親住了李永霞的豐滿小嘴,這是葉南飛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面。那就是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親吻,每次歪歪都熱血沸騰,這次終於是真的了。
李永霞很驚奇,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這麽玩?倆人都顯著很生硬,但是可以看出倆人都很癡迷。他倆在這癡迷的親吻,可把那四個人看呆了。本來想按以前那麽玩壹下,結果沒等他們幾個行動,發現這倆人怎麽就啃上了?從來沒見過不說,也很不解,這像啃豬蹄似的,有啥意思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