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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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描述壹個人磨難傳奇壹生的故事,從亡命天涯到叢林到立足於險惡江湖,從鄉土走向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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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第八十三,八十四章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by 書吧精品

2018-10-4 19:32

  第八十三章撕破臉。


  上回說到老黃和猴子去請那冷艷美女,他們以為,這不算個事,手到擒來麽。
  可是正如那冷艷的外表壹樣,遭到冷遇了,這倆貨本來長相就非善類,似乎這美女也沒聽過四哥大名,也沒給面子,很多美女都是這麽高傲的,仿佛這世界的男性都應該匍匐在自己腳下。這老黃和猴子可就杵那被晾了,這臉啊紅壹陣青壹陣的,難堪啊。
  這時候邊上壹男的見他們還不走,站出來說,既然陳姐不去,妳們就別耗這了,美女是壹臉不屑,男的是壹臉不耐煩,這讓老黃倆人徹底崩了,在自己地盤上哪受過這氣啊:“是我們四哥請的知道不?”
  那男的:“四哥誰啊?不認識。我們陳姐不愛去,妳啥哥也不行啊。”
  這話越說越僵,道上混的就講究個面子麽,這好麽,壹點面子不給。
  要不說紅顏禍水呢,有時候不是沒有道理,這時候壹旦爭執起來,根本停不下來,誰肯在美女面前服軟丟份呢?不但成了爭執的導火索,而且是助燃氣,加速器。沒吵幾句,就打起來了,等四哥他們沖過去已經徹底混亂。結果人家7,8個人,還都是個頂個的結實大小夥子,再看四哥他們六個,四哥和國哥早就名聲在外,不打架已經很多年,哪有當大哥的還沖在最前面打打殺殺的。
  國哥壹直是軍師的角色,猴子,老黃是有打架的心,只是實力不濟。就老扁頭和土匪還是個手,但畢竟只有倆人,結果以四個重傷,兩個輕傷的代價結束,老黃還被冷艷美女踹了褲襠壹腳,不知道能留下啥後遺癥不。
  葉南飛聽說後,也趕緊去醫院看望,說起來,四哥感覺很沒面子,這場子要找不回來,往後真是沒法混了。讓手下去打聽,才知道,這夥人是8男4女,男的帶頭的,是武裝部長的兒子,還有五個是他戰友,過年了來玩,還有兩個是他同學,4個女的都是市裏普通幹部子女,這不是自從太祖駕崩以後,當局撥亂反正,這兩年陸續的很多人都恢復原職了。
  大夥的意見,打,是肯定的,不然這口氣出不去,場子也找不回來,但是明打還是暗打有了分歧,按理說應該明打,互相約好,東北叫拉網,意思是互相找人,群毆,打群架,把壹方打服為止。但是對方是幹部子女,妳這麽名目張大的群毆,怕是不妥,暗打,就是半路敲人家黑棍,雖然氣是出了,但是效果和後果都不咋地。兩面意見誰也說服不了誰。這天正好十五,葉南飛要陪紅姐回娘家吃飯,就先走了。
  事可就都趕到壹塊了,倆人吃飯回來,本來和老爺子喝的挺開心,不過進了院門,倆人都有點傻眼,咋的呢?大門開著,正屋亮著燈,不用說,壹直心理懸著的那事,老樸回來了。以前沒少跟人壹起罵奸夫淫婦來的,沒想到自己有壹天成為主角。心理不舒服啊。葉南飛是跟著紅姐也不是不跟著還不放心。紅姐沒讓跟著,讓他先回自己屋。
  葉南飛回屋以後,沒敢開燈,在屋裏晃來晃去的,時而貼著窗戶,聽壹聽正屋有啥動靜。畢竟隔了兩道窗戶,壹個院子,啥也聽不真切,心理急啊,偷摸的出了房門,來到正屋的房根下,倆人還是在爭吵,倒是沒啥新鮮內容,反正夫妻間多年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能掏出來都掏出來。最後當然是老樸又把野漢子的事翻出來,而這次紅姐沒上次氣勢足了,畢竟這回事真有事了。
  葉南飛在外面呆的這個難受啊,進去不行,出師無名,名不正言不順啊。走,不行,怕紅姐吃虧。後來倆人越吵越兇,這次明顯老樸占了上風,葉南飛聽見什麽強奸,什麽進去之類的,紅姐說了啥沒太聽清,接著聽見裏面好像有動手的聲音,葉南飛可沈不住氣了,妳吵架我參與不了,動手堅決不好使。壹下子沖進屋裏。
  進去壹看,有點不對勁,老樸正把紅姐按炕上,瞧著可不是在打,而是要強辦那事。紅姐的褲子已經被退下來壹半。這事可尷尬了,人家夫妻不管願意辦,還是強辦,妳壹個外人闖進來算咋回事呢?
  那老樸回頭壹看是葉南飛闖進來了,不怒反而被氣樂了:“我擦,妳特麽終於忍不住了?我還沒打呢,妳就心疼的受不了了吧?真是壹對奸夫淫婦啊,壹點不冤枉妳們。”
  老樸瞪著葉南飛,目露兇光,面露殺氣。
  葉南飛尷尬的:“不是,內個樸哥,我以為妳倆又打起來了,前幾天不是打壹架了麽。妳說誰打壞了也不好不是。”
  老樸:“怎麽對待媳婦,還的妳教啊?我特麽艹媳婦是不是還的請示請示妳啊?說著話,就給了紅姐壹嘴巴:“特麽的賤貨。”
  葉南飛:“別打人,樸哥,妳保證以後好好對待紅姐,不能打她,我保證在妳面前消失。”
  老樸面露狠色,眼睛狠狠的盯著葉南飛,手裏卻又打向了紅姐:“我特麽自己老婆,我愛怎麽打怎麽打,愛怎麽艹怎麽艹。是不是心疼了?麻痹的妳也沒少艹吧?”
  葉南飛眼瞧著他越下手越狠心裏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住手。”
  說著就往前沖了過去。
  老樸:“住妳麻痹,今天要不弄死妳倆,我特麽就白長了老二,白特麽叫爺們了。”
  說著右手從腰裏拽出壹把匕首,紅姐剛才被打的時候,只是哭著,打疼了就慘叫壹聲,並沒啥反抗動作,因為她確實感覺有點理虧,畢竟真偷人了,另外她也真有點害怕老樸真發火,她可是見識過老樸那生死不怕的渾勁。
  但是看見她拽出刀那壹刻,她不知哪來的那股子勁頭,壹下子坐起來要去奪他的刀:“小飛快跑,他有刀。”
  老樸看見紅姐要搶刀,還護著葉南飛,那更是妒火中燒,正好壹擡胳膊,手握匕首,用刀把砸在了紅姐的額頭上:“妳特麽個賤貨。”
  反手轉過身,就捅向了葉南飛。
  葉南飛當然不會把這種憤怒中拿著把匕首的攻擊當回事,左手以快打慢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右手上去就是壹拳,打在他臉上,本來打的他往後壹仰,葉南飛左手用力壹拽,右手的肘部有跟著迎了上去,又撞在了他臉上,跟著抓著他的右手往膝蓋上壹墊,匕首落地,連續三下老樸就有點懵了,接著在壹拽他右手,葉南飛的左膝蓋跟著頂了過去,老樸就勢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八極拳壹旦發起進攻,那是連續不斷,壹氣呵成,就像老樸這選手,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估計就他這體格子,早就被自己吃喝嫖賭掏空了。葉南飛趕緊看還躺在炕上的紅姐,好像是打暈了,壹看額頭上腫了很大壹個包,包上還壹挺深的口子,還在流血,特麽這家夥下手真狠。葉南飛趕緊把紅姐的褲子提上,然後抱著他去自己屋裏,畢竟那安全點,還有藥。
  路過老樸時候,葉南飛踩住他的手指:“我不管妳是不是紅姐老公,以後妳敢在碰他壹手指頭,妳試試。”
  說著用力撚了壹下,老樸頓時疼精神了,不過看他疼的眼眶欲裂,竟然忍著沒叫壹聲。葉南飛的意思是,以後妳不許再打紅姐,不過這話聽著是以後不讓人家老公在碰自己老婆啊。
  在葉南飛那屋,他給紅姐上了藥包紮好,可是還是有點不放心,別是傷了骨頭,或者腦震蕩啥地,但是那貨還在呢,葉南飛出去看看他咋樣了,結果出去以後,老樸沒影了,葉南飛也有點服氣,這小子還真不是小混混,不瞎咋呼,真得手了,就下死手弄妳,剛才要是換個人,他真敢往死了整。
  回到屋裏,發現紅姐醒了,只不過看著有點難受,葉南飛趕緊過去:“對不起,又讓他打著妳了,我保證下回不讓他近妳的身。”
  紅姐壹聽硬擠出點笑容:“他呢?妳沒事吧?”
  葉南飛:“不用擔心,被我打跑了。”
  紅姐:“他不會算完的。”
  葉南飛:“沒事有我呢,有啥事讓他找我。”
  葉南飛:“妳感覺咋樣?”
  紅姐:“頭有點疼。”
  葉南飛:“咱去醫院,看看傷著裏面沒。”
  紅姐:“那妳親我壹下。”
  葉南飛不折不扣的來了個濕吻:“咋的?親壹下可以鎮痛啊?紅姐甜甜的似乎真有鎮痛效果似的:嗯。”
  葉南飛:“那把咱倆嘴粘壹塊,呵呵省著吃藥了。”
  邊說著,就給紅姐穿戴好,背著去了醫院。檢查結果無大礙,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第二天葉南飛先把紅姐送到了華姐家,然後自己等著老樸的出現。這事怕是拖不得,越快解決越好啊,總這麽懸著,日子也過不踏實不是,大夥的意思也是差不多,這老樸肯定沒完。
  不過老樸沒等來,等來了大牙,現在四哥集團領導班子基本都有傷在身,全和人就大牙壹個。其他都是嘍啰。沒別的事,四哥讓過去。到了醫院,葉南飛解釋了壹下這兩天沒來的原因。


  四哥壹聽:“不是,妳不會真把雁子給睡了吧?”
  這句話問的也太直接,弄得葉南飛臉通紅,周圍幾個聽了哧哧的憋不住笑。


  四哥:“這事妳辦的是操蛋了點,然後還把老樸揍了?”
  葉南飛:“不是,妳說他老下手打啊,這年後打兩回了,妳說我也不能看著紅姐挨打不管呢。”


  四哥擡起眼,看了葉南飛半天,壹副牙疼的表情:“她壹個結了婚的老娘們,妳說妳至於麽?妳說搞破鞋無可厚非,玩玩唄,妳這是要玩成老婆啊,她可比妳大不少啊,我擦,搞破鞋搞成妳這樣的真不多見。得,得,得,咱壹件事,壹件事來,先把我這事擺平,然後四哥給妳擺平老樸,哎呀,我擦,老樸,呵呵,老樸啊。”。


  第八十四章暴力不是唯壹語言。


  四哥叫葉南飛來的意思很簡單,手下無人可用,壹旦遇事,沒有獨當壹面的大將,就剩大牙前後忙活,土匪有勇無謀。而且兩派意見僵持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四哥就把希望寄托在葉南飛身上了。四哥直截了當:”
  小飛,妳說,就這事,妳覺乎著應該咋辦?”


  正說著話呢,門口有點騷動,聽見門外有人說話:“咋的?還沒決定打不打啊?妳們行不行啊?這麽墨跡呢?哥,趕緊召集人幹他們,要不得都抓不著人了。”
  隨著聲音,人也跟著進屋了,竟然是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沒想到四哥還壹個這麽小的妹妹。個子不矮,得有壹米六十多,按她這個年紀,可以了,長得還真不醜,略有點長臉,五官大方,紮著馬尾辮,壹身軍裝,顯著颯爽,利落。


  四哥:“妳能有點姑娘樣不?誰家姑娘整天介打打殺殺地?”
  雖然是責備,但是語氣中明顯帶著疼愛,老哥對待妹子和老爸對待閨女差不多,剩下的只剩嬌慣了。
  那姑娘:“根本的麽。”
  在看其他人的表情,那都是壹臉的無可奈何。瞧這樣子,這姑娘的戰鬥力還是相當強的。


  四哥:“小飛妳接著說,別聽她的。”
  葉南飛:“兩種辦法都不是最佳方案。”
  這壹句話把大夥的胃口都吊起來了,四哥:“妳的意思是不打?”
  那姑娘:“切,膽小鬼。”


  四哥:“妳被瞎插嘴,聽小飛咋說。”
  葉南飛:“四哥,咱打的目的是為了啥?”


  四哥:“媽的找回場子啊,我老四就這麽讓人打了,我特麽還用混了麽。”
  葉南飛:“那找回場子,不壹定非得打。比如說,現在不提打,那小子要咋做,四哥妳能消了氣,面子還過得去?”


  四哥:“在我面前跪下,敬杯茶,這事可以算過去。”
  葉南飛:“這不也算是壹種辦法麽。可不可行在另說,國哥您覺得呢?”
  葉南飛這麽壹說,壹下子把大夥的思路打開了,四哥壹想可不是麽,這特麽當事者迷啊,以前沒少出面幫人家擺事,還真是不用打,這輪到自己了,反而就認準打,跳出不來了。
  國哥也點點頭:“是,最好找壹個夠面子的做調事人,雙方坐下來談判。”


  四哥小妹:“餵,咱們是被害者,還要和他們談判?這不是認慫了麽?還找個屁場子啊?”
  葉南飛:“小妹,別忘了對方是什麽人,如果不是他,還用尋思這麽長時間麽,兄弟們早就砸吧他了。不過這主,不管妳明打暗打,四哥妳們幾個都得做好跑路的準備,自古民不與官鬥。”
  小妹:“當官的了不起啊?當官的就可以打完人不負責啊?”
  葉南飛:“這事不是制氣的事,而且談判是損失最小,面子找回最大的辦法,我是做小買賣的啊,我給妳們算筆賬。暗打,主要是為了不讓對方知道是咱們幹的,然後還出了氣,面子算是找回壹點,畢竟得罪咱的,遭了報復了,但是放誰那都知道是咱們幹的。給道上的印象是,咱們偷著打人悶棍。明打,是最後沒有別的辦法的辦法,面子總的找回來,但是,首先不說勝負,就算咱打贏了,兄弟們的傷殘肯定有,就算兄弟們生死不怕,可這醫藥費,四哥您得給出了吧,花這麽大代價,把人家打服的可能性不大,結下仇是準準的,至於上面兩情況,那武裝部長咋報復,還說不好,咱天朝有個流氓罪,流氓罪是個筐,啥罪都往裏裝。”
  葉南飛沒少和眼鏡偷聽敵臺,別說人家那分析天朝,分析的那叫壹個透徹。
  葉南飛看了看大夥,發現還真都聽進去了,四哥:“接著說,妳接著說。”
  葉南飛:“而談判,首先得有位夠面子的調停人,等有啥談妥的事,可以說是給調停人面子。第二,咱們不和談,是讓他端茶道歉,還的陪咱醫藥費。和前兩種比,雖然面子賺的勉強壹點,並不是打回來的,但是至少說得過去,既有調停人的面子,又有他的端茶道歉,而且,兄弟們不用受傷,還不用花錢,咱還的把損失的錢弄回來。我覺乎著,這是代價最小,回報最多的辦法。”
  大夥聽了倒是不住點頭,這還不用打,面子,錢都有了,聽著不錯啊。四哥:“行啊小子,有勇有謀,不過妳這又調停人,又是要人家賠禮,賠錢的,咋弄?”
  葉南飛看了壹圈,麽有點後悔了,就這辦法,還真有執行難度,不容易操作,誰讓自己顯擺了:“這個做好兩手準備唄,先禮後兵,先去談,如果他們認,咱就走調停人的路子,要是混不吝,那只有打了。今天派人給他們送去壹封信,約他們談判,咱們這頭也別耽誤,召集人。”


  四哥:“寫封信,他們就能同意談?”
  葉南飛:“不是,是先約出來,談,看看他們能接受談判不,這事交給我吧,到時候給我壹個兄弟跟著就行。大牙哥留下召集人,看看能召集上來多少。”
  邊說著邊找來紙筆,簡短的寫了壹封信。給了大牙,讓他找個機靈的兄弟送過去。
  葉南飛:“四哥,我約他們後天再合江飯店見面。”


  四哥:“妳就帶壹個人去?行不行啊?多帶幾個兄弟去,萬壹談不攏打起來也有個照應。”
  葉南飛:“不用,這次去就是談,不是打,要打就留著拉網時候,我想他們不至於那麽下作,非得欺負我們倆人,要真那樣,可就人神共憤了,別怪咱們不講究。”
  大牙:“小飛,現在報上來的,差不多50多個。咋弄?”
  葉南飛:“那五十人,妳分成十組,壹個組安排壹個機靈點的當組長,明天上午在廠宅西面那片空地集合唄?”
  大牙:“成,我去安排。”
  葉南飛:“四哥,事安排完了,那我先回去了啊,妳好好養傷。”


  四哥:“別的啊,晚上和兄弟們吃飯呢。”
  葉南飛:“我這,內什麽,紅姐不是還傷著呢麽?再說老樸說不上啥時候回來。”


  四哥:“哎,妳個臭小子,妳瞧妳那點出息,圍著老娘們轉,去吧去吧,後天辦完回來通知壹聲啊。”
  葉南飛:“哎,走了啊。各位哥哥們。”
  土匪:“飛哥,後天我跟妳去啊?”
  葉南飛:“肥哥,後天用不著妳,妳好好養傷,後天談不攏,開打時候全指著妳呢。”
  說著話,葉南飛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了,小妹不知道腦子尋思啥呢,撇著嘴:“膽小鬼。”


  四哥:“嘶,妳個死丫頭,以後別再人面前說這話,丟人,妳看見妳土匪哥沒?就被妳說那膽小鬼打住院了。”
  小妹:“啊?真的?土匪哥,妳啥時候這麽不經打了?”
  土匪臉通紅:“那是真打不過。”


  四哥:“別說他,妳看看滿屋子這些貨沒?”
  小妹:“不會都被打過吧?”


  壹看這些人壹個個臊眉耷拉眼的。再看她四哥,四哥在哪點點頭,那意思,猜對了。
  小妹:“不會是妳們壹起讓人家扁了吧?”
  再看那些人臉都紅了,在看四哥,又是妳猜對了。這個給小妹的刺激夠大,這特麽得多能打啊:“這麽能打?那還談個屁啊?和他們幹啊?”


  四哥招著她後腦勺來了壹下子:”
  妳個死丫頭,就知道打,打,打,不會動動腦子?”
  周圍人都憋不住,哧哧笑出聲。
  小妹:“不是那紅姐是誰?”
  這下可沒人搭理她了,有的說,四哥俺先回去了啊,國哥和猴子他們:“誰有煙啊,趕緊來兩根。”


  四哥則瞧著她壹副牙疼的摸樣。
  她自己:“切,不說拉倒,我自己問去。”
  葉南飛去先華姐家看了看紅姐,然後回家燒炕,壹邊趕做短棍,他對後天的約談也不是百分百看好,如果對方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看面子比啥都重要的衙內,又沒經過啥挫折,這次約談,成的可能性就極低。如果談崩,還是得打,明知道結果是雙輸,那也得幹。


  第二天早起來,大牙就把人都召集到空地那等著葉南飛了。事關四哥集團的生存,不能不重視啊。葉南飛早就想好了,來這些人呢,六個人壹組,壹個組長,負責組織紀律,真打起來的時候,小組在分裂成兩個三人小組,組成三人陣型,壹人負責壹面,後背只能對著自己兄弟,不能對著敵人。
  他做的短棍並不夠,只能先給小組長,其他沒有撈著的,照著樣子自己去弄。
  葉南飛把他們組織起來,教如何組成三人陣型,如何用短棍防守,反擊。短棍壹直是他比較喜歡用的,好用,還不容易造成致命傷害,也不算兇器。用起來不復雜。就幾個簡單招式,比如格擋,反擊,有敲,砸,捅,搥,抽。然後教他們攻擊身體哪些部位效果最好。
  就這麽忙活了壹小天,告訴他們說不上那壹天打,但是這幾天要堅持練,三個人壹組,聯系陣型,小組長負責組織,聯系攻擊時候可以對著樹和木樁練,也可以倆人對練。晚飯他推辭了,沒有去,說是為明天做準備,其實他是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了。回到家以後,燒上了炕,躺在炕上休息,想著是先看紅姐去,還是先做點飯吃,迷迷糊糊的竟然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間似乎紅姐回來了,睜開眼壹看,還真是:“哎呀,妳咋回來了?我還想著壹會去呢。”
  紅姐:“壹天沒見妳過去,不放心,妳都幹啥去了?”
  葉南飛:“那不是四哥的事麽,今天幫著忙乎了壹天,明天還得去壹趟。”
  紅姐:“他們的事盡量少參合,都是些沒正調的。”
  葉南飛:“咋樣,頭還疼不?還是躺炕上歇著吧,吃了沒,我去做飯。”
  紅姐:“我都給妳帶回來了,還熱乎的餃子,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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