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薇戒毒

小薇對我周五出差的事非常郁悶，因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周六去海邊玩，原先還打算邀請我壹起，這個海灘正好在搞旅遊嘉年華，小薇想和我去混個沙排的名次，騙點獎金。每次想到這裏，就會覺得遺憾，因為我唯壹的特長排球，其實是壹點實際用處都沒有的。

北京的開會和培訓非常無聊，講的都是涉外教育和外事規則等等我看起來幾乎是老掉牙的東東，都什麽年代了，不過留學生還是外教，還是出國工作進修留學都已經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用不著各種審慎，各種小心，各種如臨大敵吧。但因為這是教育和外交這邊的壹些政策指導要求，回去還要傳達和學習，不敢逃課，硬著頭皮跟著學罷了。

院長對書記放我去培訓的事情不太滿意，在他看來那是給書記這種政工幹部準備的，因為的確開會培訓都是個半度假的地方。而我還肩負著學院的各種打雜事務，我走了後，書記都撿起來做了，院長也就不好意思當甩手掌櫃，也得下手分擔著點活，但他沒幹過這些雞毛蒜皮的活兒，所以常常得打電話問我這個那個的，弄得我和他都尷尬不已。

小薇的家教結束了無事可幹，她問過我接下來的假期安排，問我有沒空陪她出去旅行。我沒法正面回答，只能說回去後看院裏安排，如果能請出假來再說。我其實對小薇有點隱隱的擔心，但我離得十萬八千裏，也不能事事丁關根，直到有壹個下午收到了壹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是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來的，她說她去了趟學校，才設法拿到了我的聯系方式，電話裏她直截了當說了讓我震驚的話，就是她覺得小薇有可能在用不明的藥品，讓我務必務必要關註。

放下電話我心情非常沈重，壹直以來的懷疑基本坐實了。瞬間我覺得很孤立無援，這事不能和任何人說，在完全確定之前也不能和小薇正面杠，我思來想去，只好又打通了蘭姐的電話。

“妳終於來電話啦。”蘭姐壹副胸有成竹的口氣。

“小薇用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問她。

“現在想起我來了，早我提示過妳了啊，妳不願意理我。”蘭姐懶洋洋地說，打了個呵欠。

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怎麽，小子傻了嗎？把微信好友加回來，我跟妳慢慢說，我先要忙了，回頭聊。”蘭姐把電話掛了。

我在黑名單裏找到蘭姐，把她放出來了。她給我發了幾張圖片，都是拍的酒吧監控監視器的圖像，現在的監控清晰度很高，這幾張圖片已經雄辯地證明了小薇的嗑藥事實。

“這要是特麽妳們設的局，我非弄死妳們不可。”在震驚之際，我現在只有憤怒。

“這個妳多心了，妳們小薇後來沒來過李哥的店，其他店不是他的地盤，生意人，不會為了區區幾萬塊錢去壞行規的。”蘭姐平靜地回答。

“再說了，妳不是有很硬的後臺麽，我們弄這些把柄給妳，招惹是非麽？”蘭姐又補充了壹句。

“那妳怎麽不早說，不勸阻？”雖然我也想大約未必和他們有直接關系，但我還是覺得蘭姐之前瞞了我。

“我跟妳說過啊，我還救過妳呢，後來幾家店的監控我去看了，妳家小薇也是被套路的。”蘭姐說我只有長嘆，“小薇的這個命啊，撞上了這種事。”

“妳怎麽證明妳們和這件事沒關系。”我覺得我還是信不過他們。

“很簡單，妳報警啊，再叫上妳的後臺，壹起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們頭上，視頻證據我都給妳啦，妳照著上面人頭抓人，問口供唄。”

“妳以為我不敢嗎？這事和妳們沒關系，我不信。”

“妳他媽以為都跟妳這種窮屌絲似的，為了幾萬塊錢犯重罪，去坐牢嗎？”蘭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妳怎麽不去制止他們啊。”我有點絕望了。

“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們也不是活雷鋒，也早跟妳提這事了，我對妳有義務嗎？對妳女朋友有義務嗎？小弟弟，狗不要咬呂洞賓行不行？”蘭姐回復得很快。

我無計可施，無人可商量，我滿腔的郁悶，卻無處發泄，我差點把手機扔出窗外。我躺在床上壹動不動，看著天花板。

離培訓結束還有兩天，我趕緊到群裏問了剩下兩天安排，是明天結業，後天安排旅遊活動項目。我立刻請了假，拜托壹起培訓的同學幫我寄回結業證書，然後退了回程車票，然後訂了當晚最後壹班回上海的航班。

時間很緊張了，我打包了行李立刻向機場出發，路上我把航班號和到達時間發給了小薇，讓她到機場接我。很久沒有回復，我追了個電話，小薇很欣喜地答應了。

這次飛機沒晚點，到達上海已經是晚上快1點了。我在坐自動扶梯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小薇那高挑的身影在出口外等待。

小薇壹臉開心地跑上來和我擁抱，我卻沒有那個心情，我拉過她的胳膊，反復看她胳膊上的正反面，小薇的表情壹下變了。還好，胳膊上還沒有明顯的針眼或者淤青。

我虎著臉往外走，小薇大氣不敢出壹聲，只是挽著我的胳膊跟著我。走到室外，小薇拿出兩個打火機，我點了壹支煙，鎮定了下情緒，問她：“多少時間了，什麽程度了。”

小薇繃不住了，哇的壹聲哭了，非常無助和害怕的樣子。我心軟了，趕緊安撫著她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回來就是好好陪妳的，但妳得把事實都告訴我。”

小薇抽噎著壹五壹十地告訴了經過。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單純感覺去夜店喝酒跳舞特別嗨，後來慢慢就離不開那個感覺了，直到了有壹天有人拿了藥出來，讓她花錢買，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上癮了。

我狠狠地掐滅了煙，問她現在癮有多大，什麽時候到這個量的。她抽抽答答地說：“差不多兩天壹次，從上個星期開始的。”

我盯著她問：“我和妳壹起去酒吧那天呢？”

小薇低著頭說：“有。”

我恨不得給她壹大嘴巴子，但盡量控制情緒，平靜地問：“那有人想給我下藥，妳知道不知道？”

小薇壹臉驚慌的樣子，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自己這樣我已經很糾結了，怎麽敢拉妳。但那天我用的量有點多，自己也是有點迷糊了。”

“為什麽？”我驚詫地看著她。

她低下頭，抹著眼淚，有點害羞地說：“他們說，這個藥用到量，會讓男人很爽的。”

我長嘆了壹口氣，然後問她，“妳說的她們是誰。”

小薇有點猶豫，沒有回答。我火氣上來了，很大聲地說：“怎麽，現在妳還要給他們打掩護嗎？”旁邊經過的幾個人都在側目看著我。

小薇趕緊說：“不是不是的，是我的壹個同學。”又補充了壹句，“是女的。”

我突然想起，戒毒宣傳裏的壹句話，說吸毒者的話，壹句也不要相信，我眉頭緊鎖，帶她排隊乘出租車回到了住處。

小薇去洗澡了，我給蘭姐發微信，想側面驗證下小薇說的話，蘭姐沒回。我看了看表，這個時間段她大概還在賣藝呢。

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電吹風，幫她吹幹頭發。小薇摟著我的脖子，我沒有動，只是看著手機。小薇的眼睛裏含著淚，說：“哥哥，我怎麽辦啊。”

我也長長嘆息，“是啊，怎麽辦呢，我也沒有經驗啊。”

就這麽靜靜坐了壹會兒，蘭姐回消息了，說她下工了，問我有沒興趣壹起宵夜。我立刻回復了好的，妳找地方。

我給小薇看了蘭姐的微信，然後起身出門，小薇張了張口想說什麽，沒有說話，垂下了頭。

蘭姐穿著壹身連衣裙坐在大排檔的壹張椅子上抽煙，面前幾個涼菜和兩瓶啤酒。蘭姐臉上的濃妝卸掉了，其實素顏和還是挺漂亮的，穿著也很樸素，壹點看不出來是夜店裏的金牌舞女，反而像個氣質優雅的高級白領。看到我來了，她把煙掐滅，給我倒了壹杯啤酒。

我端起來壹飲而盡，默默地點了壹支煙。蘭姐看了壹眼我的煙，從坤包裏摸出兩包軟中華丟給我，我推讓不受，她冷笑了壹聲，“抽我的煙是丟人還是怎麽地呢？”我訕訕地，又幹了壹杯啤酒。

“作為壹個男人，我知道妳在想什麽，我先告訴妳壹下讓妳方放心。”蘭姐彈了彈煙灰，眼睛看著遠處，對我說：“小薇雖然在用藥，但她那方面沒有亂來。”

“這個妳怎麽知道。”我有點詫異地看著她。

“她的夥伴我都見過，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來，沒那方面的瓜葛。”蘭姐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這壹點妳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妳有經驗。”

我倒是沒有刻意懷疑過這個，但當務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麽辦。

“這個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簡單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兩種，壹種是強制的，妳懂的我不多說了。另壹種是自願的，相對比較寬松，來去自由，但法律規定仍然要直系親屬陪同送去，還要通知單位。”

蘭姐面無表情地說：“那不想讓人知道呢。”我心裏沈甸甸的，如果按蘭姐說的辦，小薇的家人，學校這邊的事，絕對鬧成不可收拾的大事。

蘭姐搖搖頭，說：“沒辦法。”

我恨恨地說：“那妳還說個屁！”

蘭姐沒介意我的態度，撕開我的軟中華，拿了壹根點上，說：“不過我有個很私人的建議供妳參考。”

我轉著酒杯，等她出牌。

“現在有那種私人戒毒所，保護所有戒毒人的隱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時間可以用手機聯系，除了價格有點貴，幾乎沒啥別的缺點。”

我狐疑地看著她，“有這種事？”

“這些都是半地下的，妳這種局外人當然不知道。”蘭姐喃喃地說：“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這種需求的人更不少。壹個生理治療療程20天，前後加起來近壹個月。”

我在心裏盤算了下，貌似這是比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錢？”我有點為難地問道。

蘭姐笑了，說：“這個才是今天的問題，報價是18—20萬，我的路子，能壓到15萬，不能再低了。”

我當時壹定是被這個價格震驚了壹下。但轉念壹想，這事有蹊蹺，我忍不住又要站起來，盡量克制著聲音說：“我看這還是妳們做的局！”

蘭姐臉上沒有絲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煩的意思，只是壹副憐憫的表情，“弟弟啊，妳這是貧窮限制了妳的想象力，這點錢對老板們來說，就是壹頓飯錢，甚至壹瓶酒錢。我之前說過壹遍，以後不會說第三遍，明確地告訴妳，人家沒空來陪妳玩這個，更不會為了這幾個小錢去招惹妳這種楞頭青。”

我頹然地坐下，這事如果要瞞住家人、學校進行，意味著又是萬事具備，只差鈔票。

蘭姐眼睛沒有看我，而是看向遠方，像自言自語地說：“如果壹個沒錢的人需要用錢，妳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嗎？”

蘭姐的表情只迷惘了壹小會兒，很快就恢復了幹練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表說：“妳自己有或者能弄到這個錢，是妳的本事，我給妳指了路子，妳自己去搞定，我不參與，也和我無幹。如果妳差錢，上次李總給妳的提議仍然有效，我可以做這個中間人，如果妳信得過的話。”

我奇怪地問：“什麽提議？”

蘭姐說：“妳忘了李總讓妳幫忙的事了嗎？”

我說：“有是有，但沒說什麽事啊。”

蘭姐說：“這事比較特殊，妳要答應前面的安排，我再給妳說詳情，不過妳放心，傷天害理加違法的事，我們肯定不做。我給妳點時間自己想想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妳想好給我微信。”

回到家小薇已經睡了，臉上還有淚痕。我心疼地愛撫著她的裸露的光滑的背，不知道該不該叫醒她。但事不宜遲了，這事如果要瞞，就沒有多少時間了。我狠狠心，推醒了她。

小薇驚慌地坐起，看到是我，投入到我懷裏，緊緊地抱著我。我把她拉開，說：“我們現在必須把話說清楚了。”

小薇的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說：“哥哥，妳要舉報我麽？”

我搖了搖頭，說：“那個肯定不是最佳方案，妳現在自己說說看，妳有哪些路可以走。”小薇坐在床上沈默不語，兩條大長腿白生生地直晃眼。

我看她不說話，就主動給她攤牌：“辦法1，妳去找自願戒毒所，但這樣要通知家長和單位，家裏倒也罷了，打了罵了也就差不多了，但學校知道了，妳肯定被開除。辦法2，今天蘭姐給我說的，去私人戒毒所，瞞著大家，趁著假期這最後二十多天，把毒戒了。”

小薇不等我說完，搖著胳膊說：“我選第二個辦法，我不要讓別人知道，更不能給學校知道。”

我嘆了口氣，點了根煙，說：“辦法2要十多萬，妳知道嗎？我是拿不出的，妳能嗎？”小薇呆呆地坐在那裏，沒有答話。

我繼續說：“如果只是平常小事，這點錢問家裏要，沒什麽難度，現在時間這麽緊，來得及編個好使的謊話嗎？”說話間，我卻在想，我欠我舅媽的錢，還沒還呢。

小薇咬了咬嘴唇說：“那我這個臉不要了，我去和我媽說，讓她給我打錢。”

我看她可憐，沈吟了下說：“要麽我去想辦法吧，找家裏或者親戚朋友化點緣。”

小薇表情很失望地搖搖頭，說：“算了，哥哥，妳是個小謊都不會撒的人，妳弄壹圈地球人都知道了。而且這事傳出去，妳不比我丟的人少。”

兩人都沈默了，完美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已經不存在了，就看當下的取舍和權衡。我已經走投無路，又不能丟下小薇不管，我咬咬牙，把蘭姐給我的建議拿出來了。

小薇並沒有很高興的樣子，她低頭擦自己的指甲油，壹邊說：“哥哥，如果讓我連累妳，我是死都不肯做的，大不了丟了人，退了學，如果把妳逼到什麽份兒上，我不如今天死了算了，不要拖累妳。”

小薇的表態讓我心疼不已，我暗暗下決心絕對不能讓她身敗名裂，毀了人生。我摟緊了小薇的腰，語氣堅定地對她說：“小薇，去私人戒毒所的事就這麽定了，錢的事我解決，妳收拾好東西，調整心情，安心把它戒掉，壹切就都OK了！”

小薇使勁地搖頭說：“這麽大壹筆錢，妳怎麽去弄。”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說：“沒關系，先借著，慢慢還不要緊的。”

小薇睜大眼睛看著我說：“人家會同意麽？”

我苦笑著說：“我是學校公職人員，賴著戒毒的賬，他們有的是把柄可以搞臭我，根本不用擔心我不還的。”

小薇柔情萬種地靠在我胸前說：“哥哥，只要過了現在這關，只要能把還錢時間往後拖，這個錢全部我來出，不要妳出壹分錢，就當是我現在借妳的好了。”

小薇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我還是有點擔心，妳的錢從哪兒來啊。”

我坦白地把蘭姐的事告訴了她。小薇驚訝地跳了起來，“蘭姐？她有這麽多錢，這麽大能量？”

我說：“蘭姐背後有金主，金主有事找我幫忙，暫時借我而已，又不是不還。”

小薇狐疑地說：“什麽事這麽巧啊，正好這時候找妳這個窮教師幫忙。”

我說：“具體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能答應不是？”

小薇若有所思地說：“她不會讓妳……讓妳去陪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吧。”

我笑笑，說：“應該不會，我這人跟雛兒似的，嘴不甜，人不活絡，人誰要我。”

小薇嘟著嘴，晃著我的身體說：“妳答應我，就只是暫時借錢，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說：“我肯定答應啊，惹上事了我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啊。”小薇這才放心。

我累了，衣服都沒脫就倒在床上，小薇蜷縮在我胸前，像壹只小貓。小薇問我，“是今天就要去嗎？”

我說：“可不是，再晚了開學妳打算逃學嗎？”

小薇說：“那算時間開學也要缺席10來天呢。”

我說：“15天之內我這個做老師的肯定搞得定，妳放心。”

小薇又想起了什麽，說：“那我家人發現我失聯了怎麽辦？”

我說：“戒毒所每天三餐時間是允許用手機的，妳自己編個故事圓了不就行了。”小薇“嗯”了壹聲不再提問。

小薇爬上來和我接吻，我象征性地回吻了壹下。小薇不肯罷休，使勁搖我的身體，說：“今晚我不想睡了，反正接下來壹個月要見不到妳了。”

我奔波了壹天已經呵欠連天了，皺眉說：“早點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不來。”

小薇還是不放棄，把壹條腿壓在我下體上，用手從T下面摸我的胸肌和腹肌。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她說：“怎麽了，今天又嗑藥了。”

小薇眼圈壹下紅了，扭過頭去不再理我，我非常後悔，覺得自己嘴太欠了，憐惜地側轉身，緊緊地抱著她，她扭過頭，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只有妳壹個男人，我愛妳哥哥，我只想和妳做愛。”然後用力吻上了我的嘴唇。

壹陣激烈的熱吻後，小薇滿臉愛意地捧著我的臉，說：“哥哥，妳累了好好休息，我來伺候妳。”她麻利地脫掉自己的背心，兩只白嫩可愛的乳房跳出來，乳尖上的兩個紅櫻桃隨著身體動作壹抖壹抖，非常可愛，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們。小薇非常粗暴地拉下我的內褲，壹口就含住了我的陰莖。我始料未及，連聲驚呼，“別別，我還沒洗澡呢。”

小薇吐出我的肉棒，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哥哥，我壹點都不嫌棄妳，我喜歡妳，我愛妳。”然後又低頭開始快速地吞吐起來。

我的肉棒在她濕潤溫暖的口腔和靈活的丁香小舌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膨脹，充滿了她的口腔，小薇的吞吐變得不那麽順暢了，嘴巴也因為呼吸不暢的原因發出唔唔的聲音。我壹把抱過小薇的屁股，扯下她的小內褲，露出兩股間粉嫩的陰部，洗得幹幹凈凈，聞上去還香噴噴的，看來剛才不光洗澡了，還用了什麽香體的東西。我愛憐地把她捧在嘴邊，溫柔地用舌頭舔弄她的粉嫩的陰唇，用牙齒和舌頭輕輕地頂著她的陰蒂，輕輕地畫圈。

小薇的腰胯部壹陣陣地扭動和痙攣，嘴巴也離開我的陰莖，發出非常舒爽的呻吟聲。我促狹地輕咬她的陰唇，用牙關輕輕咬她的陰蒂，小薇死死地掐著我的腿，嘴裏瘋狂地說著，“哥哥，妳咬我啊，用力啊。”

我當然舍不得真咬，加大了舔和吸的力度，小薇的陰道裏壹股壹股地向外分泌液體，都粘到了我的臉上。小薇從我身上起來，爬在我的身上，面對著我，用手扶著我高高勃起的陰莖，扭動著小屁股把我的雞巴納進了她的熱乎乎，濕淋淋的小逼。

小薇癡癡地看著我，開始上下擺動她的腰身用小逼套弄我的肉棒，到底是運動員出身，小薇的臀大肌，大腿肌肉，和膝蓋要有力發達多了，她以蹲坐的姿勢上上下下保持速度連續騎了上百個回合，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嫩屄的反復吸吮和套動下，爽得無法形容。如此高強度快節奏和長時間的對我雞巴的刺激，帶給我巨大不間斷的快感。小薇仍然是生澀的，她不會像熟女壹樣調動全身的誘惑和性感來刺激我，而是僅靠壹個屁股上下吞吐肉棒的動作的快速強力的反復，就讓我爽得不要不要的。騎累了，她俯下身把乳房塞到我嘴裏，然後前後移動，摩擦著下身。

可能確實有點累了，我覺得我快要撐不住了，龜頭傳來的刺激壹陣緊似壹陣，我翻過身，把小薇推倒，讓她翹著屁股，因為腿長屁股翹得很高，正好對我的角度，我從身後捧著她的結實渾圓的肉臀，大力把自己的雞巴往她的嫩屄中連續抽插。小薇被我肏得尖叫連連，渾身顫抖。

在小薇的堅持下，最後我是用正常傳教士體位交貨的。小薇已經有幾次小高潮了，她的臉泛得很紅，滿臉都是渴求，她重重地對我說：“哥哥，妳用力，妳快壹點，我又要不行了，我想和妳壹起。”

我壹通強插猛幹，她的陰道裏各種不自主的顫動和握緊，各種濕滑和暖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在我快要射的壹剎那，她心有靈犀地用力用陰道夾緊我的肉棒，兩條腿死死盤在我腰上，雙手摟緊我的脖子，拼命地和我接著吻，使勁用牙齒咬著我的舌頭和嘴唇。松開喘氣的時候，她壹邊喘息壹邊說：“哥哥，妳答應我，以後妳每次射給我的時候要壹邊親著我。”

我點點頭，吻上她的嘴唇，在她的渾身發力的懷抱中，臀大肌壹抖壹抖地，把憋了快兩周的大量的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小逼深處。小薇緊緊閉著眼，幸福地用力用舌頭吮吸著我的舌頭和嘴唇。下面的嘴拼命吮吸精液，上面的拼命吮吸我的唾液。

小薇從高潮中漸漸平息下來，用手輕輕撫摸著我還不算太軟的雞巴和蛋蛋，壹邊惋惜地說：“可惜今天不是排卵期，不然我好想懷上哥哥的寶寶。”

我摟著她的肉肉的小屁股，沒有吱聲。小薇眼眶有點濕潤，臉緊緊貼著我的胸膛，說：“我以前不懂，現在真的感覺自己好想當個媽媽，好想給妳生個大胖寶寶。”

我摸著她的頭，說：“盡說傻話。”

小薇撇下了嘴，只管抱緊我，不再說話。

我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小薇那年輕白嫩的肉體，從挺拔圓潤的乳房，到肌肉發達脂肪偏少的結實緊致的小腹，含羞可愛濕答答的少女陰部，柔膩有彈性的大腿。小薇的肩比壹般女生寬不少，背部肌肉也發達，摸她的背跟摸我自己的似的。要有壹個月見不著了，有點惆悵，30天之後呢，也很難說。我想起和幾個人之間的混亂關系，心下有點惻然。

小薇見我這樣迷戀她的肉體，壹臉幸福的表情，主動把身體往上挺，還把熱騰騰的乳房往我嘴裏塞。我象征性地吃了幾下，就推開了。

小薇看我心有芥蒂的樣子，明白了我的沈默。她壹本正經地盯著我的眼睛，說：“哥哥，我的心和肉體都是妳壹個人的，妳要是還懷疑，我發個毒誓給妳，如果我有說假話，我不得好死。”

我趕緊攔住她，說：“好了好了，妳就安心戒毒，千萬這次把自己給弄好了。幸虧妳現在還念頭輕，假如妳癮重了，將來做什麽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小薇的眼淚又要下來了，我心疼不已，緊緊地抱著她。

我知道跟舅媽、媽媽、於媽媽這樣的熟女比起來，小薇這個年齡的女人，性欲不會很強，最近如此主動如此騷浪，我是有點介意的。現在看來，壹個是毒品作用，壹個確實這個小丫頭對我壹往情深，想方設法想討好我，某種意義上也是壹種占有欲的表現。小薇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上來親了我壹下，說：“妳這心不在焉的，又在想哪個女人呢？”

我佯作嗔怒，拍了下她的結實緊致的小圓屁股，說：“妳又在瞎說。”

小薇嘴巴壹嘟，“我才沒有瞎說，妳不知道女人用心研究男人的時候，都是福爾摩斯嗎？妳年輕，帥，個子高身材好，那個又厲害，女人見了妳，肯定迷得神魂顛倒。妳這麽木訥內向的人，肯定被窩邊草給吃了，我說的對不對。”

我沒有回答，小薇用手捏著我的臉說：“妳要是外面亂來，我就和妳同歸於盡。至於妳偷偷打身邊人的主意，我就睜只眼閉只眼啦，反正她們只是用用妳而已，最後妳娶不了她們，只能娶我，哈哈。”

我知道小薇在含沙射影地說舅媽，也被她說中了心事，不由長嘆了壹聲。

小薇嬉皮笑臉地說：“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來來來，快想辦法堵上我的嘴，省得走漏了風聲。”壹邊促狹地用手捏了下我的陰莖。我把她的手拿開，壹邊下床，壹邊說：“趕緊去洗個澡吧，臟死了。”小薇起身整理了下床單，跟著我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小薇不顧我的反對，又幫我口了壹次。她半跪在地上，兩手摟緊我的屁股，含著我的肉棒起勁地吮吸吞吐。我欲望上來了，用手抓著她的頭發，像操逼壹樣地插她的殷桃小口，小薇的經驗和技巧還顯然受不了這種深喉，但她拼命忍著，幹嘔連連，我有點心疼，就拔了出來。

回到床上，小薇又敏捷地騎到我身上，用股溝摩擦著我的勃起的肉棒，臉上含羞地說：“哥哥，我還想要，今天我們做到天亮好不好。”

我哼了壹聲說：“妳明天不想走路拉。”

小薇壹邊紮自己的頭發，壹邊說：“誰還管得了這個，我今天壹定要餵飽妳。”說話間，小薇側起壹條腿，用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對準我高高挺起的雞巴，慢慢地坐了下來。她長長地呻吟了壹聲，滿臉含春地看著我說：“妹妹的下面好不好。”

我點頭說：“好。”

小薇又問：“怎麽個好法？”

我說：“水水的，嫩嫩的，緊緊的。”

小薇臉蛋泛紅，滿面桃花，她俯身親了我壹下，說：“那哥哥妳使勁操我呀，我的小逼好喜歡哥哥的硬棒棒啊。”

我變換了好幾種姿勢，女上的，後入的，傳教士的，小薇壹直淫聲浪語地大聲叫床。足足折騰了整整壹個多小時，最後在小薇的堅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嘴裏和臉上。

小薇壹臉滿足地躺在床上，兩條腿大張開，她用舌頭嘗著我的精液，高聳的胸脯起伏著，壹副淫靡的樣子。我看她的下身陰道口被插得像合不攏的樣子，充血通紅，伸手想去摸，被小薇制止了。她搖搖頭說：“哥哥，這下是真的腫了，不要再碰它們了，難受。”

我只好繞開她的陰部，愛撫她的陰毛，大腿根和會陰、臀瓣。不經意掃過她的菊花的時候，她身體抖了壹下，用顫抖的聲音說：“哥哥，不要碰那裏。”

我好奇地問，怎麽了。小薇紅著臉說：“我怕妳刺激那裏我又想要了。”

小薇抱緊我，對著我的耳朵說：“其實前面妳出去我等妳的時候，我把後面也洗的幹幹凈凈了，心想如果妳要我就給妳。可是現在前面都腫了，後面再腫就真走不了路了。”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說：“妳這個丫頭片子越來越浪啊。”

小薇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咬著我的耳朵說：“我只浪給哥哥壹個人。這樣，等我從戒毒所出來，妳把我的後面要了，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妳現在真是不壹樣了。”

小薇在懷裏扭了扭，說：“妳討厭，我看了好多講性教育和性技巧的網站和視頻，不是妳那種黃黃的小色片哦。和哥哥不在壹起的時候，我就想自己多學學多看看，好好伺候我的大雞吧哥哥。”

我笑了，“這麽個事妳還當學術研究上了呢，認真過頭了吧。”

小薇癡癡地看著我說：“網上說熟女這個方面都很厲害的，我不想輸給她們。”

我眉頭緊皺，說：“妳又在亂說壹氣。”

小薇放開我，仰面躺著說：“其實我什麽都知道呀，女人看女人，沒得跑的。不過我不在意，哥哥，妳壹個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有人疼妳是好事，我都想開了。我不在的時候，妳只要不要太過分，我也不會生氣或者難過，何況我現在也不是妳什麽人。有個人盯著妳，對妳好，我反而更放心。這件事就這樣吧，反正哥哥我是要壹生壹世跟著妳的了，其他的什麽故事插曲，都不重要。”

我見她說得大義凜然，反而不好接話茬，只好抱抱她，說：“睡吧，只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小薇“嗯”了壹聲，摟著我，甜甜地睡了。

天亮後我爬起來去買了早飯，叫醒小薇吃好飯，然後給蘭姐發了個微信。蘭姐很快回了，說中午12點到她的花店集合。

小薇幫我收拾了壹下屋子，然後我陪她回宿舍整理拿了些衣服行李。她的那個流裏流氣的女同學剛起來，壹臉風騷挑逗地看著我，我故意不看她，她卻扭著屁股湊上來，說：“呀，大帥哥今天有空來看妹子呀。”

我都感覺到她快把乳房貼到我的胳膊上，我想起此人就是帶小薇泡吧，也許就是讓她染上毒癮的人，強忍惡心讓她走開。那個姑娘不僅沒走開，還湊得更近了，壹臉無賴＋花癡的樣子說：“妳打呀，打呀，打了我，妳就甩不掉我了，妳要不要試試看。”

小薇從外面收衣服回來看到了，臉壹沈把我拉開，說：“算了，算了。”

那姑娘雙手抱胸，挑釁地看著我說：“只要妳敢試試，老娘讓妳知道我的功夫。”

我還想發作，小薇把旅行包塞給我，拉我出來，說：“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見了男人就花癡，妳不要理她。”

我緊鎖眉頭，說：“這還是個大學女生嘛，這簡直是妓女啊。”

小薇說：“好了好了，其實人也不壞的了，就是有點流氓氣，臉皮厚罷了。”

蘭姐陪著我和小薇壹起去了那個戒毒所，就在上海和某省交界的地方，從外觀看，只是壹個高端療養院的樣子，青山綠水環繞下，也是蠻氣派蠻高端的，裏面的服務人員看上去很專業也很和藹。除了休養內容是戒毒相關的療程和必要的鍛煉、娛樂外，其他時間可以自由活動，每周可接受兩次探視，但只有每日三餐可以用手機。可以想象，這裏有很多不想為他人甚至親人所知的戒毒者。蘭姐麻利地辦了手續，簽了協議，交了錢。

小薇本來路上有點擔心，但看到這個環境還算比較寬松，參觀了房間，健身房，花園等，也就放了心。我和蘭姐離開的時候，小薇眼淚汪汪地拉著我的手，說：“妳壹定要常來看我。”

我安慰她說：“沒事的，可不是每天還有三個時間段可以通電話麽。”

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安慰她，“想出院隨時可以提，只要擔保人來了，立刻可以走，不用怕的。”

我心事重重地陪蘭姐離開這個戒毒所，蘭姐壹邊開車壹邊瞄了我壹眼，說：“難道有什麽不放心的嗎？地址妳也認識，手機也能聯系，還怕坑走了不成。妳知道這裏接待過多少牛叉閃閃的名人麽？”

蘭姐的車開得飛快，不壹會兒就回到了她的花店。其實中午過來的時候，我就肅然起敬了，在市中心特別優雅安靜的地段，竟然有壹家如此雅致和高品位的花店，絕對彰顯店主的財力和藝術品位。這家店明顯是從壹幢老別墅改來的。我對鮮花，什麽插話藝術完全沒有了解，只是憑感覺覺得非常好看。而且店內裝修和裝飾有濃濃的藝術氣息，甚至隔了不同的展示間，展示不同風格室內裝修下的裝飾藝術。蘭姐招呼我到壹個貴賓室坐下，非常漂亮的年輕小妹端上來壹杯咖啡，飄渺的咖啡豆香氣在不大的房間裏彌漫開來，和著淡淡的花草香味，沁人心脾。

蘭姐端了壹壺不知道什麽花草茶進來坐下，徑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非常職業的微笑，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啊，妳可以隨意帶走。妳挑喜歡的花，我給妳配花瓶，保證好看。”

蘭姐今天穿得很職業，大翻領的襯衫和薄外套，下身是壹件某種藍色的鉛筆裙。臉上畫了淡妝，壹頭幹練的短發，完全是都市時尚白領範兒。這個和我深夜在酒吧看到那個濃妝艷抹，穿著火辣，舞姿魅惑的蘭姐仿佛根本不是壹個人。這個反差和蘭姐的氣場，讓我覺得有點拘謹，咖啡端起又放下，感覺有點手足無措。

蘭姐取出壹盒細的香煙來，自己點上壹根，眼睛看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徐徐地說：“妳肯定覺得現在的我和晚上的我有反差，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

蘭姐臉上露出壹絲傷感，她彈了彈煙灰，看了我壹眼說：“想聽我的故事嗎？”

我遲疑了壹下，還是點了點頭。

蘭姐把煙放下，喝了口茶，說：“放心，我的故事很短，不會占用妳時間。我是學藝術的，從小學跳舞，壹直跳進大學。壹畢業我就遇到我老公，他是個從農村來的鳳凰男，家窮，但非常優秀和上進，渾身都是魅力，我們倆頂著家裏的壓力很快結了婚。”

我有點好奇地問：“妳老公家裏為什麽反對呢。”

蘭姐笑了，“我老公父母不喜歡搞藝術，跳舞的唄，覺得沒面子拿不出手。但是我不介意，我覺得他們只是觀念土而已。我和我老公很恩愛，很快我就懷孕了，他四處借錢，準備買房子安家。但他的命很壞，他檢查出了癌癥。為了給他治病，我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把所有能借的錢都借了，還累得流了產，但還是沒留住他人。”說到這裏，蘭姐把快燒到手的煙屁股使勁擦熄了，怔怔地看著最後壹縷煙從煙灰缸裏飄起來，散在空氣中。

她撩了撩頭發，繼續說：“我老公壹直不想治了，我可是覺得留他壹天在這世上都是好的，咬牙借錢給他續命。他最後還是趁我不註意，自己把自己結束了，不過就算再拖下去，也只能再活半年了。”

蘭姐看著自己的手指甲，非常輕描淡寫地說：“好像這如此驚心動魄和慘絕人寰的事不是發生在她身上壹樣。”

我聽得有點沈甸甸的，嘆了口氣。蘭姐沖我笑了壹下，說：“妳還挺多愁善感的啊。”

我苦笑了壹下，沒有回答她。蘭姐翹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喝了壹口，悠悠地說：“我老公死了，我的苦日子終於開始了。債主不停地催債，我拆東墻補西墻地借錢還債。到後來，親戚朋友和所有能我能借到錢的人都躲得我遠遠的。我賣過血，太少了，不夠還的。我沒房子，老公家裏也是壹分都拿不出來了。我走投無路之下，決定去賣身還債。”

我差點把手裏的杯子掉地上，蘭姐瞟了我壹眼，說：“妳演技這麽誇張啊，不至於吧。”我訕訕地笑著，把杯子放回桌上。

蘭姐又說：“不過我沒賣成，我根本找不到門路，上網去查，說可以去找經紀人，我就約了其中壹個，第壹次見面就在妳打架的那家酒吧裏。那天我心裏很難受，酒喝得多了點，那個猥瑣的經紀人動手動腳，我打了他，他惱羞成怒要打我，被保安攔住了。那次我認識了李老板，妳見過的。李老板和我聊，知道我是舞蹈專業的，沒有勸我從良，只是願意以壹個好價錢簽我做領舞。我還記得他跟我說，妳要是覺得錢不夠，就跳完舞再出去賣，他那兒有可靠的經紀人，可以找好的夜場，包裝壹下，價錢非常高。我當時很缺錢，但我也拉不下面子，李老板給了我臺階，讓我跳壹個月舞再決定。我跳了壹個月，再去見李老板，我說我錢還是不夠，我還是想去做那種生意。李老板問了我的資金缺口，替我還了壹半，但讓我簽了壹份很長時間的協議，跳舞還債。再往後，他投資了這家店，房子，執照都是他辦下來的，好讓我有點收入不至於生活困難，反正我白天也是閑著。”蘭姐說到這裏，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禮貌地接了壹句，“看來李老板人真的不錯啊。”

蘭姐搖搖頭，說：“不是妳想象得那樣，李老板不是壹個標準意義上的好人，他有些產業見不得光的。妳壹定會覺得我成了他包養的女人，其實不是，李老板這個人唯獨不好色，我認識他這麽久，他都是獨來獨往，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老婆。他的手下女員工，漂亮女員工多得要死，但他從來不下手。他很神秘，我都不太了解他還在做哪些事，但很多來找他的人壹看就不是好人。我挺感激他，於是就盡心竭力地給他辦事而已。”

蘭姐給自己又倒了壹杯茶，陶醉地聞了聞香味，說：“如果李老板要我陪他上床，我毫不猶豫就會答應。但他從來沒有要求過，他甚至不願任何人和他太親近。我只知道按他的要求去找人，帶話，辦事而已。”

我努力像個大人似的問她：“那妳後來沒戀愛或者結婚？蘭姐笑了，我每晚都要去跳舞，好多個場子，根本忙不過來，沒有時間和閑心。再何況了，正人君子們喜歡和我這個夜場舞女談戀愛嗎？我跟我從前的圈子，朋友，同學都已經不在壹個世界裏了。”

蘭姐看了看表，站起身說：“妳休息會兒，我打理打理店裏的事情，20分鐘後我們出發，帶妳去會會李老板。”

我對蘭姐的敵意已經被她的壹段話基本打消了。我很誠懇地問她，“蘭姐，妳知道李老板找我是什麽事，幫什麽忙嗎？”

蘭姐笑容滿面地看我，“誒呀，第壹次叫我蘭姐啦，不再妳妳妳的啦。我知道他找妳什麽事，但這事得他當面跟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