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歡淫陸穎

我十分慶幸自己有早起的習慣，若非如此，我就要被菲兒堵在床上了。吃好我從樓下買回來的早點，梅姐開著壹部嶄新的SUV帶我和菲兒去附近的Shopping mall。菲兒對我很有敵意，上車的時候她故意說了壹句，“這是我爸爸的單位獎勵給我爸爸的車，我爸爸眼睛不好不願開，所以交給了媽媽。”

梅姐沖我苦笑了壹下，我微笑了下表示沒關系。

在商場簡單買了幾件長袖長褲的衣服和夾克，直接在試衣間就把自己武裝起來了。梅姐把車鑰匙給了我說她和菲兒在shopping mall裏玩壹會兒，吃個飯就自己回家了，讓我自己開車去醫院看小薇。昨晚的話她又特意叮囑了壹遍，告訴了我路線，出城以後上S30轉S2，我點點頭心想我只離開了兩個月而已，上海變化再快，路我還是熟記於胸的。

我按照梅姐給我的地址和病房號很輕松地找到了小薇的病房，從門上的玻璃窗看進去，病房裏醫生正在查房，壹堆醫生護士圍在小薇床邊，小薇的父母正在和醫生交流著什麽。我想了想沒有進去，而是徑自去了醫生辦公室。

沒過多久醫生就回來了，我急切地詢問醫生小薇的病情，醫生很警惕，問我是病人的什麽人，我只好說是學校的老師。還好我的皮夾裏帶了學校的工作證，醫生介紹說：“小薇服的安眠藥量不大，發現得早，及時洗了胃，所以沒有生命危險，預後也比較樂觀。至於現在還沒有蘇醒，跟藥物對神經的抑制作用還沒有消失有關，也可能是意識上的焦慮或者逃避在起作用。”醫生特別囑咐，“生理上的創傷很快可以恢復，但心理上的康復需要很長時間，建議出院後及時心理幹預治療。”

我回到了小薇的病床門口，這是壹間VIP病房，設施很完備，還有陽臺。我猶豫再三，還是推門進去了。

小薇靜靜地在那裏睡著，臉上缺乏血色般地蒼白，感覺人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壹臉愁容的小薇媽媽看到我來了，臉上掛著有點勉強的笑容，招呼我坐下。小薇爸爸從陽臺上走進來，帶著壹股煙味。小薇媽媽皺著眉頭說：“妳現在都壹天快兩包煙了，能不能控制著點。”小薇爸爸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小薇看來是繼承了媽媽的，她媽媽身高腿長，壹眼就可以看出是搞體育的出身。簡單寒暄後，小薇媽媽說了說小薇的情況，跟醫生講得差不太多。然後她提到小薇在賓館裏留下了遺書，是寫給父母的，昨天警察也來過，遺書也看過，認定是自殺，排除了他殺可能。從他們的描述和神態中，我知道這封遺書大概根本沒提到我，但小薇父母的情緒顯然被這封遺書和小薇的現狀搞得十分低沈。

我向小薇父母坦白了我和小薇的交往和分手的過程，也坦承了自己送她去戒毒的原委，但我沒有提到蘭姐和李哥。小薇在戒毒完畢回天津的幾天裏，把我和從談戀愛到分手的事情與父母做過溝通，但隱瞞了戒毒的事。小薇父母已經不再糾結是誰舉報了小薇，而是在考慮小薇的未來了。他們希望能讓小薇休學壹年，然後轉學回天津，換回到完全不同的環境裏，把所有往事都忘掉，開始新的生活。

我的內心十分糾結和煎熬，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必須隱瞞蘭姐和李總的事。在小薇父母的眼光下，我主動保證以後絕不再單獨聯系小薇，如有需要先經過小薇父母，給小薇壹個安心養病和重新開始的機會，讓她徹底忘掉這場噩夢。我把小薇給我的那張銀行卡還給了小薇父母，他們再三推辭，但我還是堅決地放下了。

離開的時候我最後看了壹眼小薇，也許是不能醒來，也許是不願醒來，小薇仍然面無表情地沈睡著。我走出房門，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我知道她沒有寫給我遺書，也沒有在給父母的遺書中提到我，是擔心萬壹她壹去不返，會帶給我巨大的爭議和困擾。但我何嘗不知道她內心深處，默默地對我說了多少話，但我始終無法聽到。我打開微信，小薇和我最後聊天還停留在我去新加坡時的幾句關懷的話上。如果小薇醒來，能幸運地壹切安好，換個環境重新開始，也許是最好的人生了。

我訂好了返程的機票，就在晚上12點東航的航班，我開車回到梅姐家裏，吃了壹頓梅姐親手做的晚餐，我壹直在和善地陪菲兒打遊戲，看電視，菲兒對我的印象180度的轉變，哥哥長哥哥短的叫起來了。我告別了梅姐返程，梅姐壹定要送我，我就讓她送到了地鐵站，我不知道怎麽跟梅姐告別，只是說：“如果有時間多陪陪菲兒，菲兒的內心是非常孤獨的。”

我坐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裏，回想著和小薇的永別，回憶著她和我的初見，相處，壹起打球，給我加油，幫我打飯，壹起看電影，逛書店，蕩馬路，想起她在我的宿舍床上把她的第壹次交給我，想起在酒吧為她打架成為人生的轉折點，想起唯壹壹次站在同壹網側是在青島的大學生沙排比賽的混雙組，雖然只打到四強，但半決賽輸了她緊緊抱著我說：“我壹點也不難過輸球，難過的是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和妳搭檔打球。”

在排隊進安檢的那壹刻，我突然覺得我如果邁進去這壹步，我就白回來了。我沒有猶豫地轉身離開，撕掉了登機牌，扔進了垃圾桶。走出候機樓的時候，壹股冷空氣撲面而來，我點上壹根煙，不知為什麽從來沒有覺得這麽嗆過，這時我只有壹個念頭，壹定要為小薇討還壹個公道。

在離開的時候，我特地留了下心，到國際到達的那邊，找到幾個黃牛，買了幾張預付費的手機卡。現在手機大多實名，這種匿名的SIM卡，只有黃牛手上才有。

在進城的機場專線上，我壹直給蘭姐打電話，但壹直是關機。我打車來到花店附近，花店那棟房子沒有壹絲燈光，我看了下表，是十二點上下，我想如果蘭姐去夜店上工了，最早也得兩點半返回，我可不想趴這麽久等她，明天再說了。在旁邊快捷酒店辦入住的時候，我忘記帶回來國內的身份證，對方說系統問題不接受護照。我沒辦法，在旁邊找了個洗浴中心，這裏過夜登記寬松很多，不看證件，自己填寫姓名和身份證號，我隨手編了壹個。

早上我去花店，卻聽到了目瞪口呆的消息，店員說蘭姐已經辭職有好久壹段時間了，也搬出了這裏，去向不明。無奈之下我只好打給華姐，華姐收到我的電話很開心，但說自己此刻正在寧波老家，她確認了蘭姐的確已經離開李家，回到自己媽媽家裏去住了，給我提供了壹個新的號碼。我無心和華姐寒暄，也不想多和她說什麽，草草掛了電話。蘭姐的電話打通了，但不接，再打，還不接，隔壹會兒再打，還是沒接。

正當我壹籌莫展的時候，蘭姐發來了短信，“我已經和過去的自己徹底決裂了。我們不要再聯系了吧。妳去找華姐吧，她更需要妳。如果有緣，也許我們未來能再相見。”我繼續撥打她的電話，變成了忙音，看來是攔截掉了。

我只好給她回短信，“我不是故意要來打擾妳的，我只需要妳幫我壹個忙，給壹下李家兄弟的聯系方式和地址。”我不確定蘭姐知不知道小薇的事，也許吧。

蘭姐很快回復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希望妳有事，我不會告訴妳的，妳還是忘了這件事吧。華姐的事華姐家裏會幫他處理好，這不是妳應該出頭的事情。”

蘭姐和華姐那邊顯然提供不了什麽幫助了，我很焦慮。正在這時，花店的壹個認識我的小妹看到我壹直拿著壹個行李箱站在外面打電話，出來招呼進去坐坐休息下，我感激地陪她進了花店。走進花店的壹剎那，我突然閃過壹個念頭，我主動找了領班，這個領班是新來的，我之前沒見過，我跟她說我從國外幾個月回來，給李哥帶了東西，之前聯系蘭姐的，現在蘭姐聯系不上了，我要親自交給李哥。領班很警惕，問我哪個李哥，我說是弟弟，她多少有點放松的感覺，再看到其他小妹跟我相識的樣子，就放了心，給我寫了個電話。

我拎著行李走到馬路上，把我自己的手機卡取出來，扔進了馬路邊上的下水道裏，裝進了新卡。然後給李哥打了個電話，意思是有他的大件快遞，但是單子被水打濕了，地址看不清楚，李哥大概在忙，不疑有他，就給了我壹個地址。我看了下，在虹口區那裏，明顯不是華姐家的住址。我沒有空去猜李哥和華姐的故事，趕緊在手機上記了下來。

我正打算在馬路邊上攔車去目的地，突然電話又響了，是李哥的電話，我不禁緊張了壹下，但還是盡量用平靜的口吻接了起來，電話那頭李哥很不耐煩地說：“快遞小哥妳可以明天送嗎？”

我剛想起來今天家裏沒人。我“哦”了壹聲，說：“那明天是上午還是下午呢。”

李哥想了下說：“最好是下午吧。”

我說：“好的，我明天下午送到府上。”

李哥哢嚓壹聲把電話掛了。

李哥的電話壹下讓我冷靜下來，我在問自己我到底是想要幹什麽，怎麽幹。好像之前就是滿腦子想著沖到李哥家裏去找他論理，可是怎麽論呢，難道像個潑婦似的把他家裏的鍋碗瓢盆都砸了嗎？可是那又怎麽辦呢？難道提刀把他給剁了？從小到大我壹直沒做過這樣的事，想到這裏，我都忍不住手心捏把汗。但想到小薇現在的慘狀，我咬咬牙，這次無論如何要給他們壹點教訓，不然真的以為我是好惹的了。

不過當下最大的問題是今晚去哪兒住呢……我不太想聯絡舅媽和於媽媽，以她們的功力，不難看出我的反常和異樣，而且，而且我所設想的復仇發生後，我也不想連累他們。但接下來不外乎同學那裏或者馬哥家，但想到他們都算是我朋友圈子裏的人，被追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大，梅姐就更不用說了。正當我有點發愁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陸穎，也許我可以找她幫下忙，我和陸穎認識和這壹層特殊的友誼，除了在同學聚會上露頭的壹面之緣，恐怕誰也不會想到，是絕佳的掩護。

時間將近中午，還早得很，陸穎的電話很久沒有人接，讓我很氣餒。我坐在露天的咖啡座裏，不安地喝著咖啡，雖然這條街是壹條非常有韻味的休閑風情特色街，但我毫無心思欣賞街邊來往的美女，壹直到陸穎打回我的電話。

陸穎在電話裏怯生生地問我是誰，我自報了家門，跟她說我從新加坡回上海住幾天，之前的宿舍已經退了沒地方可去，問她方便嗎？陸穎聽出我的聲音，電話那頭有種欣喜和興奮的感覺，她忙不叠地答應，甚至都沒有問我這麽做的原因。

我按照陸穎給我留的地址，換兩班地鐵，在二號線廣蘭路下來，我步行了有1公裏多，才走到陸穎的出租屋，時間正好是12點。遠郊的房子面積都比較大，這是壹套三室兩廳簡裝的房子，我進門的時候陸穎圍著圍裙在廚房裏燒菜。

我問陸穎：“妳今天是下午晚上班嗎？”

陸穎回頭沖我嫣然壹笑，說：“我是上全天班的，中午溜回來等妳的。”我還沒來得及問，陸穎接著說：“我已經不在會所做了。上個月考核下來，我被末位淘汰了。”

我不大不小吃了壹驚，說：“會所的收入不是很高的嗎？我覺得妳工作表現也很認真，沒那麽差啊。”

陸穎把菜端上桌，沒有看我的眼睛，輕輕地說了壹句，“我知道我被辭退的原因，妳不用多問了，都已經過去了。”

陸穎的菜燒得還是不錯的，看得出也是資深的廚師了。我壹邊吃壹邊問她，“那妳晚上還兼職嗎？”

陸穎點點頭說：“我現在白天班收入少，還兼，不過這裏最近是機場店，機場店晚上關得早，我換了壹份兼職在做。”她沒吃兩口，就說得趕回去上班了，丟給我壹把鑰匙，就匆匆出門走了。

這屋子兩個靠南的房間住了兩個人，朝北的房間堆著些雜物。我整理了壹下雜物，然後從陸穎房間拿了床單和毛毯，昨晚沒睡好，頭壹挨枕頭就睡到傍晚了。

我是被開門的聲音吵醒的，我趕緊坐起來，但大概這裏灰塵有點多，連打了幾個噴嚏。門口出現了壹個長相還過得去，但身材很好，穿著很樸素的女孩子，她好奇地看著我說：“妳是陸穎的男朋友嗎？”

我楞了下，含糊地答應了。那個女孩看我睡在小房間，神秘地笑了，說：“我叫小涵，是陸穎的室友，她馬上就回來了。”說完進自己房間去了。

我正在廚房裏研究怎麽熱壹下中午的剩菜，陸穎拎著大包小包的蔬菜和肉回來了，鼻尖上都滲出汗水了，她連聲說妳讓開，我來弄。這時小涵從房間裏出來，她換了壹身很艷麗的衣服，問陸穎說：“妳今天是不去了是嗎？”

陸穎有點慌亂地說：“是，可能後續幾天也不去了。”

小涵咯咯笑了，說：“妳是大姨媽來了嗎？”

陸穎瞪了她壹眼，小涵背上她的小坤包，說：“好好好，我是電燈泡我先撤，妳們二人世界唄。”我脫口而出，“吃點再走唄。”

小涵伸頭看了下陸穎，陸穎管自己忙沒表態，小涵吐了下舌頭說：“不必了，我們上班管晚飯的，給妳們節省點吧。”關門出去了。

吃好飯陪陸穎在外面走了走，對我來說氣溫很涼爽，空氣也很新鮮，走走逛逛也舒服的。這裏很荒涼，馬路邊上沒什麽人。走累了兩人在壹張木制的長椅上休息，陸穎感嘆地說：“出來散步真好，就是這裏人太少，我平時壹個人都不敢的，今天有妳陪，感覺好得不得了。”

我客氣地說：“妳肯收留我很感激，陪妳散步這種小事，就不用客氣了。”

陸穎變戲法似的從包裏拿出壹個蘋果，說：“要不要吃個蘋果。”

我說：“誒，妳知道的，我不愛吃蘋果。”

陸穎沒理我，拿出壹把瑞士軍刀開始給蘋果削皮，壹邊說：“不喜歡吃兩個原因，要麽沒吃過好吃的蘋果，要麽就是太懶惰不肯動手。”她非常麻利地削好蘋果，然後用刀切出壹小塊，要餵給我吃，我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接，她搖搖頭說：“妳別把手弄臟，張嘴就行。”

我只好照辦。陸穎把幾乎壹整只蘋果都削給我了，最後啃了幾口剩下的果肉，說：“嗯，這個蘋果還蠻甜的。”

陸穎站起身來說：“我覺得椅子冷了，我可以在妳身上坐會兒麽？”

我看了下她穿的短裙，說：“妳怕冷還穿短裙啊。”

陸穎笑瞇瞇地說：“我的腿這麽漂亮，穿短裙多好看啊。”然後也不管我的意見，就徑自橫坐在我身上。我為了維持平衡，只好壹只手輕輕托著她的腰，壹只手攏著她的小腿。她勾著我的脖子，就像公主抱的姿勢壹樣。

陸穎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兩人沈默了壹會兒，我覺得陸穎的小腿有點涼，輕輕幫她捂了壹會兒，又幫她捂了下膝蓋。當初教練說過，人的膝蓋最脆弱，而且損傷很難恢復，要註意保暖註意不要過度用膝蓋。陸穎顯然很感激，她摟我脖子的手又緊了壹點。我聞著她發間和臉龐傳來的淡淡少女香氣，不由得摟得緊了壹些。

陸穎開口說：“我也不知道妳為什麽會想到找我，因為妳上海可以去的地方很多。可是我不敢問，怕妳的小心心太脆弱以為我不歡迎妳不敢來。現在妳人也來了，天也晚了，末班地鐵也沒了，妳肯定走不了。我就偷偷地問壹下，為什麽妳不去妳於媽媽那裏住呢。”

我早就想好了答案，說：“她們不在上海，我不方便去啊。”

陸穎笑著搖搖頭，說：“妳壹點都不會編謊話，她們也是妳的親人啊，就算不在上海，還安排不了妳住宿。”她頓了壹下說：“更何況，那個於媽媽對妳的感情，可真是不壹般啊，我沒見過長輩對小輩這種關愛的，比親媽還疼妳，快趕上熱戀中的女人對待戀人那種程度了。”

我摸著陸穎的頭發，故作鎮定地說：“妳看妳又瞎說。”

陸穎自言自語地說：“其實妳於媽媽這個人，漂亮，豐滿，氣質優雅，雖然有點年紀了，壹點都不顯，看上去比實足年齡起碼年輕五六歲。那魅力和韻味，超級有殺傷力啊。”

我點頭說：“於媽媽的確是。”

陸穎用手捏了下我的耳朵說：“妳說，她不是看上妳了吧。”

我有點慌，說：“妳又亂說啊。”

陸穎說：“我才沒有亂說，那個於媽媽看妳的眼神，真的什麽都說明了。不過……”她拖著聲音說：“還好妳看她的眼神還不至於有她那麽熱烈，明顯是她單戀妳。”說著她肆無忌憚地哈哈笑了起來。

我有點尷尬，只好岔開話題說：“妳現在晚上兼職具體做什麽啊，累不累，錢多不多？”

陸穎的眼神壹下黯淡下去了，說：“我也不想騙妳，我晚上和小涵在KTV裏做，壹開始我是推銷酒，後來……後來小涵說推銷酒太不賺錢，壹樣是熬那幾個小時，我也就和她壹樣，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那種的。”

我心裏壹下揪緊了，我擔心地說：“那妳不會有危險或者被人欺負吧。”

陸穎坐了起來，臉色有點凝重，說：“被人吃點豆腐是難免的。但我也會自我保護多壹點，不會吃大虧，妳也別擔心我。”

我有點心疼地摟著她的腰，說：“這樣還是有點走鋼絲，哎。”

陸穎撲哧笑了說：“妳也會心疼我啊，沒看出來。我偷偷告訴妳，我會穿那種很厚很厚的胸罩，他們根本摸不到什麽的。”

我看她笑得有點辛酸，後悔說這個話題，但又想這個話題就算不提，難道她就沒在做這件事了嗎？我心裏嘆息了壹聲，站起來拉著她的手說：“回家吧，越來越冷了呢。”

陸穎緊緊攥著我的手，說：“好啊好啊，妳拉得我緊壹點啊，我很多年沒有這麽被人緊緊拉著的安全感了。”我握緊她有點冰涼的小手，壹路牽著她走了回來。

回到屋子裏，陸穎給我泡了杯茶，問我：“有什麽衣服要洗，我忙說不必了，我們聊聊就好。”

我問：“陸穎小涵什麽時候回來。”

陸穎壹邊上下拉著杯子裏茶包的那根線，壹邊輕描淡寫地說：“如果出臺，她就不回來了，不出的話晚上2點前肯定回來。”

我吃驚得下巴要掉下來了，心裏想什麽，還要出臺，那不是賣淫嗎？

陸穎看著我苦笑了壹下，說：“妳也別看不起小涵，她老家是安徽農村的，家裏窮得壹批，還有個弟弟要上學，全靠她往家裏寄錢那。”陸穎又有點傷感地說：“我平時學了很多北方話，讓自己的普通話聽起來沒有上海味道，別人問就說是蘇北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其實是上海人。”

我的好奇心忍不住脫口而出為什麽。

陸穎哀怨地看了我壹眼，說：“我要說是上海人，會有很多人點我的，而且手腳會特別不幹凈，妳不會理解的。”

我不禁在心裏嘆息，壹個錢字，難倒了多少可憐人。我很有壹種沖動能接濟下陸穎，好讓她把家裏的債都還了，讓她堂堂正正輕輕松松地生活，享受這個年齡女孩子應該享受的驕傲和幸福，但我又知道憑我自己賺的塊兒八毛養活自己都困難，但如果伸手問家人要錢，那陸穎又算什麽名堂，什麽關系呢。我為自己的無力感而感到壹種無法名狀的壓抑和痛苦。

不知不覺已經晚了，陸穎看了下表說差不多要休息了，明天還要壹早去上班。她翻了會兒手機，說：“今晚小涵不回來了，妳看妳是睡那個小房間，還是和我壹起睡？”

我被陸穎的直白給將了軍，我撓撓頭說我還是自己去住小房間吧，我今天也都整理過了。陸穎撇了下嘴說：“那個灰塵妳弄得幹凈的啊？算了，還是到我房間來睡吧。”

我還在躊躇猶豫。陸穎突然眼圈紅了，她低聲地說：“妳不是嫌棄我吧，我只陪酒不出臺的，我的身子清白得很。”

我急忙搖手說：“當然不是，我覺得咱們睡壹個房間不太合適，完全就是尊重妳的意思，沒有其他的意思。”

陸穎摟著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柔聲說：“小壹哥哥，妳這次來看我陪我，我心裏特別高興。本來我以為從此我們倆再也見不到了，妳帥氣，善良，聰明，家裏條件也好，將來肯定是前途遠大，我是個不起眼的小麻雀，是肯定配不上妳的，也不敢有這個奢望。特別我做了現在的工作後，我覺得我再也沒臉去見妳，我們倆從此就再也不會有交集。沒想到老天把妳送回我身邊幾天，這幾天我要好好和妳在壹起，不管妳要什麽，我都會願意。將來，將來我想著妳曾經這樣陪過我，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的眼淚忍不住下來了，壹直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總覺得太遙遠太極端。今天懷裏這個可憐的姑娘，讓我感覺到造化弄人，命運的捉弄。看著她在紅塵中苦苦掙紮，卻無力施以援手，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了。

靜靜地擁抱了壹會兒，陸穎站直身體，抹了下眼淚，說：“我累了站不動了，洗澡睡覺吧。”

我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憂愁的臉，說：“好，妳先去洗吧。”

陸穎笑著說：“妳先去吧，我洗澡慢的，妳先洗，我洗衣服加打掃整理壹下。”

我沒帶什麽睡衣，只好穿著短褲圍著浴巾出來了，猶豫了下，還是鉆到了陸穎的床上，她已經擺好了兩個枕頭和壹大床被子，壹個小豬佩奇的抱枕露著半個頭在被窩裏。陸穎洗好，穿著了壹條吊帶睡衣，下擺到大腿，以至於看不出有沒穿內褲，坐在床上給腿上抹著什麽潤膚露之類的。我客氣了下說我來幫妳吧，陸穎狡黠地笑了下說：“不要，我怕妳趁機吃我豆腐。”

陸穎關上大燈，打開床邊壹盞小臺燈，鉆進被窩，很自然地撲到我懷裏，抱緊了我。我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禮貌地摟上了她的腰。為了解開心裏的疑惑，我的手向下探了探，觸手是滑溜溜的光屁股，不過摸到了壹根細帶子，我心裏想，哦，穿了丁字褲啊。

陸穎像是看出了我心裏的疑惑，她捏著我的耳垂，壹臉害羞地說：“我這是特地為妳穿的。平時我都穿四角褲的，恨不得穿鐵皮做的。”

溫香軟玉滿懷，鼻子裏都是陸穎身上的少女香味，手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我的下身也蠢蠢欲動，支起了帳篷。我想盡量平復自己，於是閉上眼，做出柳下惠的表情，說：“趕緊睡吧，別明天起不來啊。”

陸穎卻沒有睡的意思，她用手撚著我的耳垂，吐氣如蘭地低聲說：“小壹哥哥……”

我閉著眼“嗯”了壹聲，她又小聲說：“妳要不要我啊。”

我沒有正面回答，說：“快睡吧，胡思亂想就更睡不成了。”

陸穎卻把我抱得更緊了，有點嬌喘著說：“小壹哥哥，妳要了我吧。”

我不想搞得太僵，睜開眼微笑看著她，開玩笑說：“妳別這樣啊，我真的是正人君子。”

陸穎把我抱得更緊了，鼻尖幾乎貼在我鼻尖上了，她忽閃著大眼睛說：“我知道妳是正人君子，所以啊，我想把我的第壹次交給妳，心甘情願交給妳。”

我有點吃驚地看著她，說：“妳不是有過男朋友的嗎？”

陸穎臉上掠過壹絲難過，說：“是啊，但是我們只是拉過手，親過，他想要再進壹步我拒絕了。”

我說：“啊，為什麽，現在不用那麽封建吧。”

陸穎輕輕搖頭說：“不是的，我當時覺得我還沒有和他好到那個程度。”

我“嗯”了壹聲，說：“那後來呢。”

陸穎說：“後來他要不要想要的，就疏遠我了。”

我無奈地說：“那妳還給他錢送他出國。”

陸穎說：“我心軟，他求我的時候我就答應了。”

我說：“那他要這個的時候妳怎麽不心軟呢。”

陸穎說：“這個不壹樣的，錢畢竟身外之物，但感情這個東西，我有點在乎呢。”

我心裏嘆息了壹聲，說：“那就更不能這樣了，還是留給未來妳的愛人吧，妳都堅持到現在了。”

陸穎說：“我就是堅持到現在，所以遇到妳了啊。以前我覺得我可以爭取下和妳在壹起。現在我對將來也沒什麽奢望了，能平平淡淡地自己過下去就很好了。”

我心裏突然有點冰涼，壹個可怕的念頭浮上心頭，這小丫頭不會是今晚把自己處女給了我，以後就可以去做出臺的事情了吧。想到這裏我心裏像針紮壹樣，眼睛有點濕潤了。

陸穎看著我的表情，淡淡地說：“其實我們老板壹直勸我說壹血可以賺很多錢，也有過客人拿著壹摞錢砸我，是真的砸。但我就是堅決不同意，也放下狠話，說如果敢給我下藥或者強迫我，我就報警，告他們強奸。”

我又是感動，又是心疼，摸著她的臉，親了她壹下，說：“妳別做這份工了好不好。”

陸穎笑著說：“我不做怎麽辦呢，妳養我嗎？”

我有點答不上來，陸穎怕我尷尬，馬上接著說：“其實我養活自己也不是問題了，現在拼命賺錢也是為了貼補家裏，幫爸爸媽媽還還債而已。”然後故作輕松地說：“熬過這壹段，我以後會好的，妳不用為我擔心呀。”

我胸中萬千感慨，卻不知從何說起。陸穎看我神色凝重，笑了壹下，然後把小手伸下去，隔著內褲摸了下我的堅硬，說：“哥哥，妳口是心非呀，妳下面很誠實呢，見到美女就敬禮。”

我說：“哎，咱倆這麽摟摟抱抱，有點生理反應也正常啊。”

陸穎又說：“我雖然胸小了點，但相貌身材也還過得去吧。”

我連忙說：“當然，小陸妳是大美女，不是恭維妳，確實好看。”

陸穎壹臉幸福，閉上眼說：“好吧，給妳個親大美女的機會。”

我沒有動，只是看著她，說：“妳別這樣啊，這樣下去就壹發不可收拾了。”

陸穎睜開眼，說：“我就是要妳壹發不可收拾啊。”她用手指戳著我的胸膛，說：“妳這個人，別看妳人高馬大，長得也帥有男人味，但心裏卻是住著壹個女人，總是各種糾結，各種心軟，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妳是等著女人來強奸妳的那種人是吧。”

我被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說：“哎，我可不是初哥，我只是有點心疼妳，和愛憐妳，不想傷害妳。”

陸穎說：“妳不用擔心我那麽多，也不要管我那麽多，以後我會走我自己的路，今天晚上我就是妳的新娘，妳做我的男人。妳要還是個男人，就不要讓我失望，脫了我的衣服，親我的嘴，摸我的奶子，用妳下面的雞巴，破了我的處。”

我被陸穎的話觸動了，我咬牙把她的吊帶睡衣從頭上脫下，陸穎的上身赤裸著展現在我面前。乳房雖然不算大，但也至少有B罩杯了，像兩個倒扣的小碗。嬌嫩粉紅的乳暈和乳頭裸露出來，乳頭開始有點充血變硬。陸穎用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後摟著我的脖子開始瘋狂地親吻我。我壹邊品嘗著她香甜的小嘴和丁香小舌，壹邊用力地揉捏愛撫著她結實堅挺的兩只乳房，處女乳房的結實硬挺真不是蓋的，手感特別順滑和飽滿。

陸穎的手已經伸進我的內褲裏開始擼我的堅挺的陰莖，壹邊輕輕地摸我的蛋蛋。在壹陣甜蜜的接吻後，陸穎壹邊喘息著，壹邊把我的內褲脫了下去，向我拋了個媚眼，說：“哥哥，妳躺好，我給妳吃壹下。”

我皺著眉頭說：“妳輕點啊。”

陸穎吃吃笑著說：“我偏要重壹點，聽說第壹次會很痛，我先狠狠吃妳壹會兒，妳就不會弄我太久。”說罷就埋頭到我胯間，張嘴含住了我的陰莖，並用力吞下去。

我伸手去端陸穎的屁股，想幫她下面吃壹下，陸穎身體抖了壹下，吐出我的肉棒說：“妳不要吃那裏，我下面好敏感，我怕我會被妳吃得忍不住。”

我說：“沒關系，忍不住就忍不住了。”

陸穎害羞地說：“那尿出來怎麽辦。”

我說：“這時候妳想尿都尿不出來，沒事的。”

陸穎的陰部很漂亮，顏色都是淺粉紅的，只有小陰唇因為充血，顏色深了壹點，她的小陰唇很小巧，被我吮吸壹會兒後有點張開來，整個陰道和小陰唇像壹朵盛開的小花，十分美麗。我的手遊走在她的細腰和肥臀上，盡情享受這柔軟細膩的手感，壹邊撥開她的丁字褲，用舌頭掃著她的陰唇和陰蒂，陸穎扭動著身體，下身開始變得充血飽脹，陰唇被陰道裏的液體浸的濕淋淋的。

這壹輪69的互相口交，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穎癱軟在我身上，嬌喘微微說：“不行了，再弄就渾身壹點力氣都沒有了，哥哥，妳上來吧。”

我猶豫了壹下，小聲問了下說：“妳這兒有套嗎？我沒有帶。”

陸穎用手擼著我的肉棒，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哥哥，妳就用妳那個壞東西給破處，我就想要妳肉貼肉地插進來，不要套。”

陸穎害羞地平躺在床上，兩腿並攏，含情脈脈地盯著我，我跪在她面前，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肉棒對準了她嬌嫩柔軟的生殖器。我用龜頭蹭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感受著她胯下的濕潤和顫栗。

陸穎白了我壹眼說：“妳不要玩我了，我來給妳領路。”說話間，她半欠起身子，用右手握著我的雞巴，對準了她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挺著我的陰莖，在她的引導下，勉強進去了不到1/4，陸穎的下身雖然濕潤了，但她的陰道口非常緊，我怕弄疼她，壹點壹點地往裏鉆。陸穎放開扶著我陰莖的手，壹下子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皺著點眉頭。我繼續往前推進，緩慢地推進去了1/3的長度，感覺不光是緊了，前面好像也被壹層東西擋住了去路。

陸穎扭了扭屁股，大概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頂住了處女膜，她害羞地笑了笑，“拉著我的胳膊說來親親我。”

我停下下身的動作，俯身上去親上了她的櫻唇。陸穎含情脈脈地捧著我的臉說：“妳待會兒用力的時候，記得狠狠地親我的嘴，妳這樣抱緊我，和我接吻，我就不怕疼，妳不要心疼我，盡管用力。”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也是長痛不如短痛的事情，我深呼吸了口氣，吻上了她的嘴唇，用舌頭纏繞卷著她的甜甜的舌頭，然後下身鉚足了勁用力向前壹挺，龜頭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象征陸穎冰清玉潔貞操的處女膜，直貫到底，進入了她陰道的最深處。

陸穎又是滿足又是痛苦地長長“嗯”了壹聲，咬住了我的嘴唇，雙手掐著我的肩背，渾身都因為緊張都肌肉緊縮著，我都能感覺到她的陰道死死地夾住我的雞巴，下身不停地哆嗦著。

陸穎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壹臉幸福的樣子，她像是有點歉意地用舌頭舔了舔我被咬痛的嘴唇，摟緊我的脖子說：“哥哥，妳的那個真好。”

我說：“妳還痛嗎？”

陸穎點了點頭，說：“剛才那壹下挺痛的，現在好壹點了，不過現在裏面舒服得不得了，我愛死妳的大雞雞了。”然後又無限嬌羞地說：“我的身子都給妳了，妳能叫我兩聲好聽的嗎？不要總是妳妳妳，小陸小陸小陸的叫。”

我說：“嗯嗯，那是心肝呢，還是寶貝呢。”

陸穎說：“都行都行，越肉麻越好。”她想了壹下，又說：“我叫妳寶寶，妳也叫我寶寶好不好。”

我說：“好，聽妳的。”

陸穎扭了扭屁股，說：“大寶寶妳動壹動，小寶寶的裏面癢癢的。”

我說：“那妳忍著點痛啊。”

陸穎壹邊點頭，壹邊伸手拿過我的內褲，墊在自己屁股底下，頑皮地笑了下，說：“可別把我的床單給弄臟了。”

我盡量輕柔地拔出肉棒，壹直到只留龜頭在她陰道裏，這樣的緊密的摩擦讓陸穎有點痛，她咬緊牙關皺著眉忍著。我低頭說：“寶寶妳忍著點，痛壹會兒就好了。”

陸穎點點頭，說：“我不怕，妳來吧。”

我把陸穎的潔白筆直的腿壓在胸前，壹邊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壹邊開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她的超級緊致的陰道，陸穎臉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我不忍心讓她太痛苦，用力抽插了壹會兒，感覺她的裏面來了壹次小小的高潮，有愛液瘋狂湧出，就用力抵住她的花心，把我的子孫全部噴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感覺到我的射精，陸穎全身都緊繃著，發出盡量忍耐但還是有點忍不住的近乎尖叫的叫床聲，然後壹下癱軟下去。

我想要拔出肉棒，陸穎壹下拉住我的腰，喘息著說：“在裏面再待壹會兒，我喜歡寶寶的東西在裏面。”

我只好輕輕趴在她身上，和她輕輕地接著吻，陸穎掙脫我的嘴唇說：“寶寶吃吃我的奶。”

我邪惡地笑了下，說：“吃妳的奶會又把妳撩起來，妳會還想再要壹次，妳三思啊。”

陸穎偏著頭，說：“誰讓妳急吼拉吼地急著幹的，我下面還是痛，妳吃壹吃會緩解，但不能再做了。”

我壹邊吮吸她的乳頭，壹邊說：“不是我要快，第壹次做愛不能太久，妳會很痛的，明天走不了路，我也是心疼妳。”

陸穎哼了壹聲，說：“欺負我是處女嗎？我說不敢不敢，現在已經不是了，是婦女了。”

陸穎笑著掐了我壹下，擡頭撫摸我的頭發說：“妳是第壹個操我的逼，吃我的奶的男人，妳愛我嗎？”

我放開她的乳頭，親上了她的嘴，說：“愛，當然愛。”

陸穎閉著眼，很幸福的樣子說：“嗯，我感覺到了。大寶寶我也愛妳，很愛很愛的那種，妳要什麽我都給妳，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地給妳。”

我心裏十分感動，說：“我怎麽可能要妳這要妳那呢，我會好好疼妳的。”

陸穎緊緊摟著我，喃喃地說：“不管將來怎麽樣，今天我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我活了20年，就像是為了今天活著。今天之前的所有，就像是為了今天的序幕。”

我聽她說得這麽文藝，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她的肥嘟嘟的小屁股，說：“我們寶寶很有才啊。”

陸穎睜開眼吐了下舌頭，說：“這是我電影裏看來的，不過當初我看到這壹句臺詞，我什麽都沒想，就想到了大寶寶妳。”

陸穎動了動下身，羞澀地說：“寶寶妳拔出來吧，好像有點粘住了呢。”

我“哦”了壹聲，正要拔，陸穎吃痛呻吟了壹下，說：“妳輕點。”

的確因為愛液變得有點粘稠，有點粘連的感覺，我動作盡量輕柔，拔出了她的陰道。陸穎迅速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道口裏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自己用紙擦了下，她屁股下的我的內褲，已經被之前處女膜被捅破的時候流出的鮮血斑斑點點地染上去了，像壹朵朵小花。

陸穎清理了自己和我的下身，拿起我的內褲擦了擦大陰唇外帶出的血漬，有點擔心地說：“是不是出的血有點多了啊。”

我看了下說：“不多，不多。”

陸穎把內褲扔到我身上，說：“妳討厭，這麽有經驗，妳是禍害了多少女人了。”

我尷尬地說：“這個真沒有，我是憑感覺說的。”

陸穎倚在我懷裏說：“妳別放心上啊，我是開玩笑的，妳別嫌棄我，抱著我睡覺好不好……”

我抱著她躺在床上，她在我胸口比劃著，說：“妳說如果明天做愛，下面還會痛嗎？後天呢……”

我說這個我真不知道了，陸穎哼了壹下，說：“自我保護意識倒是不錯，我是真心在問，又不是給妳挖坑，妳怕什麽。”

陸穎摸著我的臉，說：“我也不知道妳在我這裏住幾天，但我想天天和妳這樣。”

我說：“妳行嗎？”

陸穎說：“行不行也得抓緊上啊，我想下面不痛了，和妳能壹起高潮，就是特別美的那種，還要好幾次。”

我笑著說：“妳壹個處女，知道那麽多。”

陸穎嘻嘻笑了，“哎，妳知道我那幫小姐妹，什麽都說的，想不聽都不行。”

我說：“她們出臺和陌生人，也這樣嗎？”

陸穎壹臉嚴肅地說：“那倒不是，她們說為工作做這個事，是完全沒有這種感覺的，就是各種裝，讓男人早點完事。”

我嘆口氣抱緊她說：“妳要答應我，千萬不要作踐自己，缺錢的話我幫妳想辦法。”

陸穎說：“這個妳放心，我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我不願意的事，誰也強迫不了。現在有了大寶寶，更是打死我都不會了。妳今天願意要了我，是真的救了我。如果不是妳，我總有壹天會絕望了，放棄了。”

我有點擔心地問她，“今天沒有戴套，妳不怕萬壹懷孕嗎？”

陸穎笑著說：“如果懷孕了，妳要嗎？”

我又答不上來了。陸穎溫和地笑了，說：“妳若是要，就是有人要殺了我，我都會給妳生下寶寶再去死。但妳不會要的，妳現在也要不起。再說了，我是個低微的女人，我有自知之明，妳前面說過愛我，我就足夠了，我不會成為妳的擔心和累贅。妳要不放心，我會當著妳的面吃藥。”

陸穎閉著眼，說：“我們睡吧，我好累了，妳再壹句愛我給我聽好嗎？”

我摟緊她，說：“寶寶我愛妳。”

陸穎親了我壹下，說：“我也愛妳，睡吧。”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陸穎還在沈沈的夢鄉中，我輕輕把她擺好，被子蓋好。我走到客廳，琢磨著做點還是去買點早點，這時門開了，走進來壹臉倦容的小涵。她手裏提著幾個外賣盒，說：“我買了三人份的早點。”

我趕緊接過來，小涵坐在桌邊，倒了杯溫水壹飲而盡，微笑看著我說：“洞房花燭夜的感覺怎麽樣，好極了是嗎？”

我臉紅了壹下，沒有說話。小涵嘆了口氣，說：“小陸壹直壹直說到妳，她是個可憐人。”我心裏卻在說，妳也是個可憐人，也許還更可憐。

小涵有點晃地站起身，說不聊了，我要去睡壹會兒。我多余地問了壹句，“妳起得太早了，睡眠不夠啊。”

小涵停下腳步，有點沈重地說：“我不願意天亮人多的時候，被人看到從那裏走出來。”

我情知說錯了話，有點不安。小涵笑了，說：“妳別在意啊，我無所謂的，人和人命不壹樣，不扯了，我去睡了。”

我出去跑了幾圈，回來洗了澡，看著時間把陸穎叫起床，和她壹起吃了早飯。陸穎擔心地看著小涵緊閉的房門，問我小涵幾點回來的，我有沒碰到她。我說五點多吧，早飯都是她帶的。陸穎嘆了口氣，輕輕推門進去，把小涵換下來的臟衣服拿出來扔進洗衣機，說：“我上班去了，妳待會兒洗衣機好了妳幫忙晾壹下，我們房間的陽臺上。妳辦妳的事去吧，什麽時候回來妳跟我說壹聲，如果不回來，也跟我說壹聲。”我點了點頭，陸穎急匆匆出去了。

等洗衣機的時候，我默默地想著小薇，想著陸穎的事，也想著舅媽和於媽媽，內心很沈重，覺得自己得到了她們太多的愛，卻無力保護她們。想到無助地躺在病床上的小薇，我只覺得熱血上湧，我咬咬牙，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