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絕

石三

玄幻小說

千般法寶,不如壹枚靈符在手。 千般靈符,不如壹枚天命神符。 尋到壹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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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宴會賭約,神劍天醒

仙絕 by 石三

2018-7-17 18:09

  谷蒼反手往背後壹握,空蕩蕩的背上忽然多出壹柄古樸銅劍,他手握劍柄,沈聲道:“妳若是能接下來,我就不攔著谷牧青去找妳。”
  他想了壹下,又補充了壹句:“但是妳們兩個別讓我看見。”
  武羅微微壹笑:“好!”
  “錚!”
  壹聲輕響,古劍出鞘,壹絲寒芒宛若星光,迅即間,天人變色,氣勢如山;狂風怒卷,草木摧折。
  整個宴會現場,登時壹片狼藉,杯盤茶盞乒乒乓乓碎了壹片,最靠近谷蒼的幾名修士,壹聲慘叫飛了出去,壹劍出鞘,宛如洪荒古魔臨世,九幽魔域打開。
  “武羅,別跟他打!”周青冰壹聲大叫。
  拓跋滔天不放過壹絲修煉時間,大院內事情安定下來之後他就又壹次閉關了,在場的只有周青冰和葉青果。周青冰已經以拓跋門周氏自居,武羅就是她的小叔子,要是拓跋滔天出關,知道武羅出事了,自己沒有維護,自己怎麽交代的過去?
  周青冰身外,壹條三丈長的龍氣盤繞,看看擋住了殺神劍客那可怕的氣勢,費力的壹步步挪過來,勸說道:“武羅,妳跟他動手,妳讓谷牧青怎麽辦?妳們兩個,不管誰輸誰贏,谷神捕都會心痛的。”
  武羅確實猶豫了壹下,豈料谷蒼壹聲冷哼:“某家已經動手,豈是旁人能夠阻止?”
  壹股氣勢忽然撞在了周青冰身上,那道龍氣嘭的壹聲炸碎,周青冰倒飛出去數丈。武羅大怒:“妳太過分了!她跟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
  谷蒼傲然:“不過是區區人皇之女,某家座前,哪有她說話的份!”
  武羅這回是真的憤怒了,和周青冰的心思壹樣,拓跋滔天出關,武羅怎麽跟他交代?好在周青冰壹骨碌爬起來,被打散的龍氣重新凝聚,護佑在她身邊,只是已經萎靡不少。
  “我沒事……”
  武羅輕輕點了點頭,重又望向谷蒼,冷然道:“把劍第壹擊,來吧!”
  谷蒼哼了壹聲:“看招!”
  古劍壹抖出鞘,壹道光龍沖霄而起,剛才還混亂壹片的宴會現場,登時好像被徹底封印壹般,完全靜止了下來,幾名修士以壹個誇張的摔倒動作,不可思議的停頓在了壹半的位置;幾丈矮幾傾斜,眼看著翻倒下來,也忽然原地不動,三只腿離地,只剩下壹只卻穩穩支撐了全部重量;壹只酒杯已經掉在地上了,裂紋出現,就壓崩碎,也隨之靜止不動;許多食物、酒水飛灑在半空中,全部定格。
  只有那壹道明亮光龍,矯健的在天空之中遊動。
  也唯有童長老三人還能行動自如,見此情景,也不由得嘆息壹聲,只是壹出手,就能看出來谷蒼的實力遠在童長老三人之上。這拔劍壹擊,便是童長老要接下來也頗費壹番力氣。至於武羅,別說三劍了,這第壹劍,能重傷不死就算是勝利
  童長老已經想好了,谷蒼壹劍殺出,將武羅打成重傷,也算是解氣了。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攔下剩下的兩劍,好不容易結識了壹位符師,可不能就這麽讓谷蒼給殺了。
  童長老看向武羅,卻不由得輕訝壹聲,武羅竟然還能夠行動自如
  這就太不可思議了,在場的修士,除了葉青果和周青冰之外,所有人的境界都在武羅之上。數百名修士,被谷蒼壹件封印,武羅壹個九宮陋室境界的小修士,還是直面這壹劍的威力,怎麽可能行動自如?
  武羅身負封神榜、旱魃血焚、百萬人屠,無論哪壹個,都不是那種會被人輕易壓服的天命神符,谷蒼這壹劍的確兇悍,可惜封神榜只是輕輕壹震,就將這股力量化得粉碎。
  谷蒼也很意外,他有十足把握,這壹劍壹出,就能將武羅當場鎮壓,動彈不得。不過武羅依舊行動自如,他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冷笑壹聲:“我谷蒼女兒看上的人,總得有點門道才是。”
  橫劍在手,天空中那壹道光龍歸位,盤旋在古劍之上。
  谷蒼手中輕輕壹推,古劍筆直的指向了武羅的眉心。
  武羅心頭猛的壹跳,怒意大增:這是要取自己性命啊!這老東西,不識好歹!
  古劍破空而來,明亮光芒照耀天下,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壹只長劍壹般,其他的壹切,在它的面前,都只是陪襯,包括他武羅在內。谷蒼深知劍意,這壹劍有去無回,壹往無前。
  可是武羅卻咦了壹聲,這古劍他怎麽好像在哪兒見過?回憶了壹下卻不是上壹世的印象。那壹次兩人交手,谷蒼倒是攻的兇猛,可惜武羅從始至終沒有出手,最後逼得惱了,才飛出壹腳將他踹了出去。
  那壹世,武羅經歷大大小小戰鬥無數次,不可能記得谷蒼用的是什麽兵器。事實上如果谷蒼不是谷牧青的父親,武羅甚至都有可能不記得自己還出手教訓過他。
  看著那古劍好似緩慢,實則迅速無比的刺過來。武羅忽然之間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壹柄自己在魔落淵之中得到的、最後被鎮壓在“天府之國”中的青銅巨劍嗎?
  那巨劍之上,壹個清晰的掌紋,巨劍和掌紋不知道鬥了多少年,誰也奈何不得誰,最後白白便宜了自己。
  “天府之國”鎮壓那柄巨劍已經有段日子了,那巨劍也漸漸的將戾氣散去,有種和“天府之國”的世界融為壹體的感覺。
  只不過,谷蒼手中這柄古劍,和那柄巨劍相比較起來,小了太多了。
  武羅心念壹動,天府之國當中地動山搖,那柄巨劍橫空出世,越來越小,終於化作壹壹柄七尺長短,巴掌寬窄的長劍。盡管還不是壹般人經常使用的大小,卻也能夠讓武羅握在手中,揮舞壹番了。
  眼看著武羅已經躲不開那壹劍了,谷蒼大喝道:“臭小子,只要妳發誓以後再也不騷擾谷牧青,某家今天就大發慈悲,饒妳壹命!”
  武羅忽然壹笑:“我命由我,不由天也不由妳。這條命,從來不是別人能決定的!”
  谷蒼在不遲疑,古劍壹催:“如此,便是谷牧青恨我壹生壹世,某家也要屠了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武羅探手在虛空之中壹抓,握住了劍柄,“嗤”的壹聲掌心之中的皮肉全部焦糊,疼得他眉頭壹皺。
  青銅巨劍雖然已經漸漸的和“天府之國”融為壹體,但是武羅的等級太低,還是難以掌握。
  忍著掌上的劇痛,武羅淩空揮劍壹擊。隨著青銅巨劍縮小,那枚清晰無比的掌紋,也小了很多倍,現在看上去,就好像劍身上鑲嵌著壹枚耀眼的寶石。
  自從那巨劍壹出現,谷蒼就大吃壹驚,竟然有些癡呆地看著武羅手中的巨劍,渾然忘記了壹切壹樣。
  “當……”
  壹聲悠揚巨響,青銅巨劍狠狠斬落在谷蒼的古劍之上,谷蒼的劍身上,立刻崩裂了壹個花生米大小的缺口。
  缺口破碎的劍刃在巨劍壹擊之下化成了漫天飛揚的金色粉塵,迷霧壹般的在周圍飄散。谷蒼眼神迷茫,似乎有什麽問題死活想不明白。
  “嘩……”
  周圍的壹切恢復如常,靜止狀態也被武羅壹件擊破,混亂壹陣,眾人很快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武羅手握壹柄古樸巨劍,掌心處嗤嗤的冒著黑煙,半只手掌已經焦糊壹片。
  而對面的谷蒼,手中的古劍缺了壹個豁口。
  最讓人奇怪的是,兩人所持的長劍,款式壹模壹樣,只不過壹個大壹個小。
  對了,還有壹個小區別,武羅手中長劍之上,鑲嵌著壹枚璀璨光點。
  而兩人還是面對面站著,顯然武羅已經接下了谷蒼壹擊,而且讓人有些不可思議的是,他們明明記得谷蒼的古劍之前是完好無損的,怎麽……難道說是被武羅擊毀的?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武羅能接下谷蒼壹劍,已經讓人覺得創造奇跡了,現在竟然還將谷蒼的古劍擊毀,所有的人倒吸壹口涼氣,這位符師大人,戰力強大的恐怖!
  童長老三人心中的震撼更是無以附加,除了對決的兩人之外,在場的只有他們三個目睹了整個過程。太讓人吃驚了,他們三人很清楚,與其說是武羅創造了奇跡,倒不如說是武羅手中的那柄巨劍。
  而且三位長老法眼如炬,十分肯定武羅手中的巨劍,和谷蒼的古劍必定有著壹定的淵源。
  童長老看向另外兩位同伴,三人眼神壹碰,壹起點了點頭,不用說話,心中已經達成壹個共識:福緣深厚啊!
  福緣、機緣,這種東西最是虛無飄渺,但是在修道之人眼中,卻是成就大道不可或缺的要素。
  武羅手中那柄巨劍,連童長老三人也看不出來歷,看不清深淺,必定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至寶。能夠得到這樣的至寶,武羅的福緣可想而知。
  壹位符師、壹位修煉天才,福緣如此深厚,這樣的人不立刻搞好關系,童長老覺得這簡直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啊。
  他立刻像壹只兔子壹樣跳起來,刺溜壹下來到了谷蒼身邊,壹把拉住谷蒼,死活不松手:“谷大人,點到為止吧,妳看,武小哥也得到了教訓,看老夫薄面,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谷蒼心中憋悶之極,教訓個屁。妳老東西說得好聽,分明是某家的法寶被破了,那小子就是手掌上有點灼傷,壹顆靈丹下去就能復原了,某家可是本命法器被破了啊……
  想到本命法器,谷蒼忽然壹楞,本命法器本破了,自己為什麽沒有收到反噬?
  谷蒼深深地看了壹眼武羅手中的巨劍,壹言不發,轉身離去。他也沒有繼續在院子裏呆,壹步踏出,身子扶搖直上,就這麽踏空而去。
  到了數十丈的高空,谷蒼忽然停了下來,回頭問道:“那小子,妳手中所執,可是上古神劍‘天醒’?”
  武羅百分之百肯定,這就是谷蒼口中的勞什子“天醒”,不過他卻隨意壹笑,滿不在乎的將巨劍收了起來:“妳說是,那就是吧。”
  “哼!”谷蒼冷哼壹聲,壹言不發,使了壹個法訣,將自身化作壹片七彩光華,呼嘯壹聲已經在數十裏之外。
  宴會現場被谷蒼毫無顧忌的這麽壹鬧,大家也沒心思吃酒了,童長老苦笑壹下,揮手道:“先散了吧,大家早些休息,明天壹早咱們就離開當陽。”
  眾人應諾壹聲各自去了,葉青果壹雙大眼睛四處亂瞄,趁人不註意,將面前桌子上的吃食壹盤壹盤的全倒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然後拍拍小手,施施然走了。
  她心情不錯,除了因為偷了不少好吃的之外,還有壹個“不可告人”的原因:武羅和谷蒼徹底鬧翻了。武羅跟谷牧青之間,似乎也不可能了。
  小丫頭哼著小曲,壹蹦壹跳的回去了。
  周青冰嘆息壹聲,搖了搖頭,跟武羅交代了壹下,自己也回去了。
  童長老三人留了下來,也顯得十分無奈:“谷大人脾氣執拗,我們也沒辦法,武小哥沒事吧?”
  武羅已經將天醒巨劍收回了“天府之國”,不過手掌之上還殘留著巨劍的力量,痛如刀割,而且在天醒巨劍的力量消散之前,是別想恢復了。
  他搖搖頭,笑道:“沒事。”
  三位長老松了口氣,水為華站在後面,卻是不好說什麽。
  駱長老取出壹枚玉牌叫給武羅:“武小哥,摩雲峰那邊老夫已經提前交代過了,妳拿著老夫的玉牌,自然有人為妳效命。”
  武羅也不客氣,道了聲謝收了過來。
  駱長老又有些不舍道:“武小哥,妳手下也沒有可用之人,那摩雲峰的弟子們,老夫就先暫時借給妳,還請武小哥善待他們。”
  武羅點點頭,暗忖這駱長老還有些人情味。
  事實上摩雲峰的礦山,乃是駱長老用自己門下弟子開采的,若是像青玉宮壹樣的傀儡,駱長老壹點也不會比洪烈火體恤。
  親疏有別,這也沒什麽可譴責的。
  又跟武羅聊了兩句,童長老叫給武羅壹枚自己的玉牌,然後居然邀請武羅“沒事去長老會坐坐”。要是這會兒那些修士們都還沒走,只怕都會嚇得摔在地上。長老會是什麽地方?是沒事就能去坐坐的地方嗎?長老會乃是整個修真界,除了九大天門掌教之外,最有權勢的地方了。
  童長老這麽客氣,足見武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
  水為華也跟武羅壹拱手,跟在三位長老後面走了,走了幾步,猶豫了壹下,又折了回來,低聲跟武羅道:“那個……要是妳跟師妹不好直接聯系,可以來找我。”
  谷蒼是什麽性子武羅是分清楚,水為華答應幫武羅傳遞消息,那可是冒著被隔出門墻的風險,這份人情武羅記下了,他抱拳壹揖:“多謝師兄。”
  水為華塞給他壹枚玉牌,點點頭轉身去了。
  玉牌之中篆刻著傳音陣法,不過壹般的傳音陣法十分龐大,能夠將傳音陣法刻在巴掌大小的玉牌上,可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只有制器高手才能辦到。
  整個九大天門,也沒有多少人能用得起這種玉牌。
  就連葉念庵,也只是通過若盧獄內架設的傳音陣法跟審判庭聯系。
  武羅將三面玉牌收好,轉身去了。
  ……
  這壹夜,修士們前半夜喝了酒,後半夜圍觀了壹場不可思議的比武,都有些興奮的難以入睡,院子裏壹直吵吵嚷嚷,不得消停。
  跟整個院落的熱鬧相比起來,壹處窄小黑暗的房屋內,木易濯和白勝劫相對而坐,桌子上擺著兩壇酒水,兩個人各自端著酒碗,有壹口沒壹口地喝著,說不出來的苦悶。
  酒碗雖然是中州南部德景鎮的禦供細瓷,可是怎比得上修真者常用的玉碗?
  兩人這回千裏馳援,身上所有的儲物空間全都騰出來裝了靈丹和玉粹,那些用來享受的奢華玩意兒,全都騰了出去。所以現在只能可憐兮兮的使用凡夫俗子的瓷器。
  本以為這壹回費勁了心思,撈著壹個肥差,乃是壹個在長老們面前露臉的好機會,卻沒想到風光了半天不到,就被武羅搶了風頭。
  兩人都跟武羅宿怨深重,再加上這壹次,為了拿下這個差事,兩人幾乎把全部身家都投入進去,卻沒有半點回報,更是把壹切責任都歸結在武羅身上。
  木易濯想著這個殺子仇人,這壹回還硬逼著自己跟他磕頭道歉,心中更是憋悶無比,憤然將手中的瓷碗拍得粉碎:“欺人太甚!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白勝劫眼中閃過壹絲痛苦神色,就算是將來谷牧青因為谷蒼的反對,跟武羅分手,自己趁虛而入,谷牧青身上也有了武羅這個汙點,不再是冰清玉潔。白勝劫壹想到這壹點,就覺得好想生吞了壹窩蟑螂壹樣惡心。不知不覺的,白勝劫也將手中的瓷碗捏得粉碎。
  “這小子現在風頭正勁,咱們拿他沒辦法啊。”
  木易濯壹聲陰笑:“哼,咱們沒辦法,可是別人有啊。”
  白勝劫壹楞:“誰?”
  木易濯起身看了看外面,又在兩人身外布下了壹個隔音結界。白勝劫看他如此慎重,不由得也有些緊張:“木易大人,到底是什麽人?”
  木易濯低聲道:“妳還記得我前兩天出城壹次?”
  白勝劫點了點頭,木易濯跟他在這院子裏被武羅壓著都很郁悶,兩人時不時的出去走走散心。木易濯就曾經出城過壹次。
  “那壹次卻是有些意外收獲。”木易濯洋洋得意:“無意中讓我救下壹名魔道修士……”
  “什麽?!”白勝劫大吃壹驚猛的站了起來,驚駭地盯著木易濯。後者卻是滿不在乎:“妳放心好了,根本沒人發現。”
  “可是、可是……那是魔修啊,跟咱們勢不兩立!”白勝劫有些發慌,他追捕魔修壹輩子了,突然聽說木易濯竟然救了壹個敵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了。
  木易濯冷笑壹聲:“敵人?妳我最大的敵人乃是武羅!”
  白勝劫還是難以接受,扶著桌子坐下來,低著頭壹言不發,心亂如麻。
  木易濯飛快道:“那個魔修乃是被谷蒼所傷,谷蒼以為他死了,卻不料人家身負奇特魔功,又活了過來。這人在魔道之中地位不低,據他所言,後續還有不少魔修會殺過來。之前想必是因為谷蒼坐鎮,他們不敢妄動,現在谷蒼已經走了,明天我們也會離開,到時候這裏便只剩下武羅他們,正是天賜良機啊!”
  白勝劫茫然道:“妳想引來魔修,借刀殺人?”
  “正是到時候死的只是武羅他們,這件事情天衣無縫,誰會曉得是咱們做的?況且咱們也沒有直接出手,怎麽也查不到妳我頭上。武羅死了,去了咱們的心腹大患!”
  “可是……”白勝劫還是有些猶豫,木易濯冷笑壹聲:“沒什麽可是,我已經發了訊號,他們明天就會發起攻擊!”
  “妳!”白勝劫惱怒的瞪了他壹眼,木易濯毫不示弱與他瞪了片刻,冷哼壹聲悠然道:“咱們倆早就是壹根繩上的螞蚱了,跑不了我,也走不了妳!”
  白勝劫壹聲長嘆,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好吧,就依大人之計吧……”
  木易濯獰笑壹聲:“哼,還有拓跋滔天那個蠢材,在若盧獄中便處處跟我作對,這回壹塊收拾了嘿嘿,倒是葉念庵的那個孫女,還有那個公主,十分水靈。事成之後,咱倆壹人壹個,好久沒有嘗過這麽鮮嫩的妞兒了,嘿嘿……”
  木易濯眼中淫光大盛,白勝劫想象了壹下,葉青果活力青澀,周青冰高貴典雅,隨便哪壹個強行壓在身下蹂躪,都讓他小腹下壹股子邪火亂竄,這般看來,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的。
  白勝劫瞇著眼睛點了點頭。
  ……
  第二天壹早,童長老三人帶著水為華先來跟武羅道別,思維大佬還沒走呢,門外已經等了壹堆人。
  童長老本來還想跟武羅說兩句“體己”的話,外面的私語聲已經起來了。童長老苦笑壹聲,好在該交代的昨天晚上都已經說了,當下擡手抱拳,客氣道:“咱們就別擋著人家的路了,武小哥,後會有期。”
  駱長老也笑著點頭,因為鎢鐵礦的事情,他跟武羅關系似乎更進壹步,說起話來江湖味也更足,透著股子親近:“武哥兒,以後有啥事,盡管來找我們,我們三個老家夥聯手,不敢說天下橫著走,只要是九大天門的事情,說出話來總還是有人聽的。”
  武羅含笑點頭,拱手送別。
  這四位壹去,外面呼啦壹下子湧進來壹堆人,人人口稱“武兄”,紛紛遞上自己的名刺,稱兄道弟的壹番攀交情,生怕武羅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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