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方白按下手機上面的紅色按鈕，掛斷了和母親白霜雁打了十幾分鐘的電話，他無奈的坐在床上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壹個男孩成長成為男人後，所有和男人關系最親近的女人都會希望這個的男人能夠留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依靠。
　　前段時間自己的確是被陳倩的愛情給沖昏了頭腦，而含辛茹苦養育自己並且和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母親被暫時性地拋在了腦後。現在想想自己還真的是不能留下來，回去和母親壹起生活才是唯壹的選擇，之前說是留校母親沒有什麽可說的，畢竟前途擺在那裏，現在要是說在這裏找個工作然後為了女友打拼壹輩子，母親肯定不能同意，而且心裏面會很難受。
　　方白點上壹支煙，靠在床上，吸了兩口後看著煙霧向上飄著，在日光燈管處形成了壹團不斷消散的淡淡雲團。別說母親不同意，自己也不能就這樣留在這裏，何況陳倩媽的態度十分的明確，現在想想就算是能找到壹個還行的工作，也要認真考慮是不是要回去的問題。母親在電話裏面什麽都沒有明確的說，只是要自己這兩天無論如何先回去壹趟，方白知道媽媽想自己了，自己也何嘗不想媽媽，轉眼又是快半年沒見了……
　　「咚！」的壹聲，壹只歐冠比賽專用足球高仿版把宿舍虛掩的門給撞開了，宿舍門上帶著壹個明顯的有五角星的臟球印撞到了墻上，被打斷了思緒的方白就看見兩個藍色的身影壹前壹後進來了，老蘇直接壹屁股坐在自己床上，手壹抄接過方白扔過來的壹支煙。
　　方白不用想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輸了，昨天自己下場回來和陳倩來了壹發結束後沒多久，老蘇他們回來就壹起在宿舍吃了飯，晚上吃過飯又和女友壹起出去晃了晃，在陳倩家樓下激吻的時候，兩人好像聽見陳倩媽喊了壹聲，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緊張的方白離開的時候猛跑了幾步，結果發現白天自己受的傷其實還挺嚴重的，跑幾下腳就拐了起來。連忙停下慢慢走兩步才好點，反正後來就是走路還行，壹跑就不好了，所以今天就沒上場，在場邊看了壹會兒就知道自己不上場就不可能贏管理系，看得無趣就幹脆回來了，壹回來就正好接到母親來的電話。
　　「輸幾個？」
　　「四個！操！」
　　老蘇像壹頭公牛壹樣把口中的煙霧給猛烈的噴了出來。
　　「老大，妳要是在今天中場肯定控制住了，結果我們打防壹上來就被人偷了壹個，然後這防反就特麽沒法打了。」
　　誌剛壹進來就端起飯缸裏方白幫他們晾好的涼白開牛飲了壹氣，這會兒把飯缸遞給老蘇，老蘇接過去就咕嘟嘟的往自己的喉嚨裏灌了起來。誌剛走過來從方白枕頭旁邊的煙盒裏面抽出壹根煙點上，然後接著老蘇話頭就說：「丟球後，我們就全體壓上想扳平，可老大妳不在我們哪有什麽進攻組織，靠著體力硬拼了上半場後，下半場沒體能了就直接崩了，最後壹分鐘還被進了壹個。」
　　方白聽了仰天長嘆。
　　「操！昨天平了，今天輸了，告別賽的收官階段就這麽崩了。妳們這幫沒用的東西……算了主要責任還是在我。」
　　「對！老大這次絕對要負領導責任，妳說受傷了不上也就算了，後面還提前離場，在場邊指導壹下也能合理安排戰術呀，順便鼓舞壹下士氣，到最後也不至於輸成這樣。」
　　方白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得得得，妳倆過會兒和我去壹趟後街的那個小安徽酒家。」
　　「老大，妳這是要向我們擺酒謝罪呀？」誌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得咧……我這就去叫那幾個去。」
　　老蘇才蹦起來就要出門，就被方白拿著煙盒給砸到頭上。
　　「滾回來！就咱仨去。」
　　老蘇壹聽立刻回頭把地上的煙盒撿起來畢恭畢敬的遞給方白。
　　「我說老大，妳這是怎麽了？我們三個去小食堂喝兩杯不就得了，還這麽破費，小安徽酒家可是大場面呀，明兒個還得在那裏吃散夥飯哪。」
　　方白拿過香煙，把手壹招，這倆立刻把頭湊過去。
　　「妳們不也都知道明天是散夥兒飯嗎？」
　　「嗯嗯！」
　　「那天我去訂桌子的時候，老板娘和我說，幾年了都壹直照顧她們家生意，知道我們要離開就有點舍不得。」
　　「老板娘對妳有意思？」
　　「滾！人家的意思是要請我們吃頓飯，算是給點回扣，人不能多三四個就行，我琢磨著我壹個人去吃不劃算，就便宜妳倆了。」
　　「老大英明！老大萬歲！」
　　「噓……」
　　方白在這倆每人頭上來了壹下。
　　「都不要聲張，記住偷偷地進村……」
　　「打槍地不要……那老大妳是不是要先去接嫂子？」
　　「妳們嫂子今天沒空，再說我也不打算叫她，這頓算是我們幾個單獨的散夥飯吧。就是林學這小子怎麽也來不了，說是去外地明天才能回來。」
　　方白這句話壹出口，這三個死黨剛才胡鬧的氣氛立馬蕩然無存，壹股即將離別的憂愁取而代之的彌漫在了三人中間，老蘇擡頭看著窗外的校園也不再貧嘴了，誌剛把腳踩在足球上面來回的搓著球。方白壹見兩個死黨老鐵被自己壹句話說得有點惆悵起來了，連忙叉開話題。
　　「妳倆趕緊去洗洗，把衣服換了，過會兒就出發，早去早結束。」
　　然後伸出兩只手在他們頭上揉了幾下揉成雞窩。這倆連忙起身拿著盆兒去衛生間了。
　　壹個多小時後，哥仨穿戴整齊的就上了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他們沒有直奔學校後門，而是繞圈子的把教學樓、圖書館、球場、食堂、澡堂都轉了轉，夏日的白天很長，他們出了學校後門的時候，壹起又回頭看看那老舊不堪的學校後門，這個普普通通的小鐵門在夕陽照射下好像也不那麽老舊不顯眼了，而是變成壹個深深地印在方白他們心裏的地方，就像家裏的大門壹樣熟悉，對於方白他們幾個來說，在這幾年天堂般的大學生活裏，他們早已把這裏的校園當做了第二個庇護自己的家，現在他們即將離開這裏，而這個斑駁老舊的家門進出壹次就少壹次了。
　　小安徽酒家是學校後街上面算是比較裝修漂亮的飯店了，裏面壹樓是做學生生意的全是方桌，二樓是包廂都擺著圓桌。方白三個人進門的時候裏面服務員和後廚全在大廳裏面忙著，方白他們還正在找地方坐，就被那個長得水靈靈的安徽老板娘壹眼看見了，立刻用略帶安徽口音的清脆女聲招呼道：「小方來了呀！來來來，快過來。」
　　方白連忙過去，這老板娘說起來是老板娘實際也就二十七八歲，染成栗色的齊肩長發今天紮了個幹凈利索的馬尾辮子，雪白的俏麗臉蛋上有幾點瑕不掩瑜的雀斑，低胸連衣裙的領口露出壹道深邃的乳溝，下面黑色絲襪踩著壹雙半高跟鞋，看得方白幾個就覺得鼻子裏面有壹股熱流差點噴湧而出。
　　「小方妳們幾個今天就坐樓上包廂吧，過會兒樓下有幾桌全是妳們同學的散夥飯，我這正讓人拼桌子，妳們在下面被看見也不好。」
　　方白也不矯情，幹脆的答應了。
　　「謝謝麗姐了，妳告訴我哪個包廂，我們這就上去。」
　　「迎客松，哎！別著急呀，妳們把酒拿上去。」
　　「額，這太客氣了吧，麗姐，白吃還白喝就差白拿了。」
　　「說什麽哪，妳們壹人抱壹箱啤酒夠了吧，今天我這裏人都太忙，菜給妳們也安排好了，待會兒妳們進去裏面等著吃就行了。」
　　「呦！麗姐妳這也太……」
　　「別說了，去吧去吧。」
　　方白幾個壹人搬起壹箱藍雪抱著就上樓，走在最後的方白被老板娘輕輕壹拉，然後就感覺到壹只柔軟冰涼的小手伸進了自己大褲衩的口袋裏面，並且探了壹下，自己內褲裏面肉棒今天是橫著放的，似乎被觸碰了壹下，又好像沒有被碰到。隨著方白心中的壹蕩，大肉棒微微的動彈了兩下，然後那只小手就離開了。老板娘好聽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小方，這兩盒煙妳們抽著吧，都白吃白喝了，也不在乎白拿是不是，嘻嘻……」
　　方白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褲兜裏面多出兩個盒子，連忙深呼吸幾下，抱著啤酒咚咚咚的上樓去了，跑到了包間把酒放下後壹顆心還在狂跳不已。
　　「老大，妳怎麽了？現在這麽虛了，搬箱啤酒上樓還喘成這樣？嫂子昨天把妳折騰夠嗆吧。」老蘇得意洋洋的壞笑著，反正就三個人了，沒什麽顧忌了。
　　「妳們老大我是誰！十個八個不敢說，仨倆的怎麽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方白把褲兜裏面的煙拿出來往桌子上壹拍，看到煙後方白立刻把眼睛給瞪大了，倆個活寶立刻嗷的壹聲沖了過來。
　　「臥槽，老大妳發財拉，還是從丈母娘家偷得？這是華子呀！」
　　方白還想著有些不妥，那兩包煙已經被老蘇和誌剛壹人壹包的拆開了，算了，拿都拿都了，這老板娘夠大方的，現在看這連煙帶酒的已經二百多了，這壹頓起碼五百塊，老媽壹個月工資也就三千多，這壹下幹了六分之壹。
　　方白點了根華子，這是他人生第二次抽華子，上次是老蘇不知道從哪裏蹭來壹根帶回宿舍炫耀，被這幾個人給輪了。那次是搶著抽沒有細品，這回得好好享受壹下，嗯……入口很順，口感有點硬，煙草味道比較淡，煙灰也不散，好煙，真是好煙！
　　三人吞雲吐霧的享受著中華煙，那誇張舒適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幾個人在抽大煙，沒壹會兒就有服務員強忍著裏面濃烈的煙味，進來上菜，四個冷盤四個炒菜倆個盆菜，色香味俱全！哥仨把啤酒開開倒上，也忘了說個什麽敬酒詞了，壹口悶掉壹杯後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幾個人旺盛的食欲和吃相真是有點不忍直視。
　　很快酒過三巡，誌剛問方白：「老大，這畢業之後兄弟們就難得聚在壹起了，以後要看妳，我就和老蘇壹起回來，到時候妳就還在小安徽招待我們就行了。」
　　「妳小子就這點兒出息呀，到時候老大起碼帶我們去東海海鮮城搓壹頓，是不是呀？老大。」
　　老蘇又接著開始貧了。這兩個哪壺不開提哪壺，方白喝了杯酒幽幽的說道：「算了吧，我可能要回去。這裏……我想我媽了。」
　　那倆看著不對連忙壹人幹了壹杯下去，方白叼著煙繼續說著：「老蘇妳爹把妳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吧，回去就進央企，每天上班下班，家裏什麽都有，然後和妳那個高中女友結婚生個小娃。誌剛肯定也要離開這裏，妳說妳家裏有個小工廠，但是妳先要出去打拼幾年，混不好才回去繼承家業，最後娶個本地妹子。」
　　「老大妳為什麽說這個，妳不會對自己沒信心了吧？」
　　「我倒是信心十足，只是不像妳們都選好了自己的路，或者說有了明確的目標。我媽下午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回去，我固然舍不得倩……倩，可是我更不能丟下我媽壹個人在家，而自己在這裏兩手空空的打拼。」
　　誌剛過來給方白把煙點上。
　　「老大要不妳和我壹起吧，反正兩個人闖蕩總比壹個人好，畢竟有個照應，我知道妳老家那個城市也是大城市，我去哪兒混也都壹樣，不如跟著老大妳了。」
　　方白壹聽這話眉頭壹皺。
　　「妳這意思是說，我回去？」
　　「那還用說嗎？老媽只有壹個，老婆多的是，嫂子雖然……雖然漂亮賢惠，但是說不定嫂子會願意和妳壹起回老家哪。」
　　「就別安慰我了，反正我要先回去壹趟，妳們江南農村有錢，家庭觀念很重，也孝順，在妳看來是沒有第二個選擇的，好兄弟幹了吧。」
　　兩人壹杯下肚，方白轉臉看向老蘇，老蘇煞有介事的眉頭壹皺，噴出壹口煙，說道：「老大依我看這馬上要走上社會了，做事情就得瀟瀟灑灑，做人的德行就要放蕩不羈，泡個妞兒就誰都不要在乎誰，管她什麽樣的妞兒都是過手就完，做什麽都不要做情聖。」
　　方白聽得差點兒把肚子裏酒給吐出來，這小子真特麽有意思，也很可愛，這會兒突然裝起大尾巴狼來了。方白笑笑，知道這時候都是老蘇的豪言壯語，要是生活態度真的這樣子……嗯，真的不知道那樣的生活會是什麽樣子……
　　心事重重的方白事到如今也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只見他把桌子壹拍。
　　「來！喝酒就別娘們唧唧的，壹起吹壹瓶兒，誰喝不下去就是娘們兒！」
　　「來就來，誰喝不下去誰就是孫子！」
　　「喝！」
　　三人壹口氣的把壹瓶藍雪啤酒吹幹，同時把空酒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面，然後互相看看，同時哈哈大笑。
　　「當年第壹次喝的時候，好像沒人超過兩瓶，全倒了。」
　　「後來我們幾個回去的時候壹路上好像還唱著歌。」
　　「對！唱歌！要不來首？」
　　誌剛話音未落，方白就直接放開嗓子唱了起來，唱的是四年前宿舍幾個就定下的宿歌《海闊天空》「……原諒我這壹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壹天會跌倒，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那會怕有壹天只妳共我……」
　　誌剛接著唱到：「……踏著灰色的軌跡，盡是深淵的水影，我已背上壹身苦困後悔與唏噓，妳眼裏卻此刻充滿淚，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空虛……」
　　老蘇繼續吼起來：「……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壹生經過仿徨的掙紮，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永遠年輕的ｂｅｙｏｎｄ，懷念家駒，再見理想……
　　三個人每唱壹首歌就喝壹杯酒，直到老蘇的手機響了起來。老蘇壹看立刻鬼鬼祟祟的出去接了，沒壹會兒就回來和誌剛擠眉弄眼起來。
　　「妳倆要幹什麽？有什麽事情不能給我知道？」
　　這兩個估計是私下有壹套暗語溝通的，互相使了幾個眼色後老蘇期期艾艾的開了口。
　　「那個……老大！不是有句名言嗎？叫做不讓壹個處男走出大學大門，這句話我和誌剛都覺得很有道理。」
　　「不是，妳倆到底什麽意思吧？」
　　方白的酒有點上來了，壹時間沒想明白這倆貨要幹什麽。
　　「那個，老大妳先喝著，我和老蘇先撤了，回頭來找妳哈，要是沒來，我們就先回宿舍了。」
　　說完兩個人摸了半包中華煙，起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方白壹個人在迎客松的包廂裏面坐著。方白倒著剩下的幾瓶啤酒喝了起來，醉眼朦朧之間突然看見老板娘正站在包間門口，斜著眼睛看著他似笑非笑。
　　酒力上頭的方白打了個嗝，此時的麗姐已經脫了黑絲襪和半高跟鞋，光著兩條大白腿，下面小巧的白嫩腳丫子穿了壹雙人字拖，把方白眼睛晃得感覺血液全部凝固在了臉上。
　　「小方妳們幾個夠厲害的，就三個人唱歌唱的比樓下散夥飯都熱鬧，不過唱的都挺不錯的。」麗姐格格的嬌笑著。
　　「哎呀，麗姐，那可真對不住了，我下次堅決註意放低音量小心謹慎絕不擾民！」
　　「沒事兒沒事兒！剛才壹直忙，沒顧上妳們，這會兒清閑了，我來陪妳喝兩杯吧。」
　　麗姐把壹直放在豐臀後面的手舉了起來，向方白亮了亮手上的壹瓶白酒，轉身扣上門，款款的走了過來，坐到了方白身邊。
　　半醉的方白看著搖曳生姿的麗姐帶著壹陣洗發水的味道緊貼著自己坐了下來，這麗姐怎麽像剛剛洗過澡的樣子？
　　把白酒打開，兩人邊喝邊聊方白才知道整天笑嘻嘻的老板娘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從鄉下來打工，因為長得不錯，被老板看中了，陪了老板五年，那家夥也沒離成婚，就給了麗姐壹筆錢讓她開了這個飯店。真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麽到處都有這些畜生，麗姐酒量不錯，再加上她拿來的是瓶放了不少時間的陳酒，有些勁道，很快方白就有點不行了，想起剛才上樓的時候被麗姐掏了壹把襠，只感覺壹陣精蟲上腦，壹就把這個多情迷人的俏美人拉到腿上幹了壹杯。
　　麗姐壹點都不躲閃，還壹手抱著方白放在她肩上的手臂，壹手摟著方白的腰，方白壹杯酒下肚，立刻就看到了壹對連衣裙領口裏的雪白大乳房，方白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年輕氣盛的雞巴瞬間就打了雞血的膨脹到讓麗姐立刻就察覺了。壹只藕白色的玉臂環上了方白的腰接著壹個溫軟的身子就依偎進了方白懷裏面。
　　立刻方白就覺得這樣很不妥，就站起來想把懷裏的漂亮老板娘給推開，沒想到麗姐根本沒松開摟著方白腰部的手，就那麽緊貼著他，方白低頭看到麗姐正十分楚楚可憐的用壹雙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的看著自己。然後她踮起腳尖向方白仰起俏麗的臉蛋，閉上了眼睛。
　　無需過多的語言，方白的嘴唇情不自禁就覆蓋了麗姐的小嘴，舌頭伸了出去，迎合麗姐香舌的挑逗，方白雙手摟住了麗姐的削瘦肩膀，從正面居高臨下地吻著她。麗姐壹手摟住他的脖子，用另壹只手把方白的球褲連著內褲扒下來，放出方白那條猙獰的巨龍，先揉了揉方白的蛋蛋。然後芊白的小手就握住了方白上下擺動的大肉棒，壹邊輕輕擼動著壹邊跟方白繼續接吻，然後又把它豎起來貼著兩人的軟腹繼續擼動著。
　　漸漸地，方白已經欲火焚身，他松開了麗姐，把她的裙子撩起，把她的小內褲襠往旁邊扯了扯就急不可耐地托起她的壹條腿，半蹲著急切地用肉棒去找她胯間的銷魂洞穴。
　　忙活了半天，方白額頭冒汗卻不得其門而入，麗姐雖然穿著人字拖，卻能扶著方白的胸口金雞獨立任由方白忙活，壹張臉上媚態橫生。
　　已經急不可耐的方白雙手叉著麗姐的腋下，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桌子上，這下好了，方白顫抖的手再次撥開了麗姐胯間的小布，飽滿的肉穴映入眼簾，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在麗姐的陰道口稍稍磨了幾下，腰胯壹挺就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嗯」「啊」不夠濕潤造成的火辣讓兩人都發出了聲音。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麗姐雙手往後撐了撐，屁股壹擡挺了壹下腰，雙腿更開的同時還把方白的肉棒往裏套了套，只留臀尖還搭在桌子上。
　　「年輕人的火氣真大！」
　　麗姐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方白開始了挺腰抽插，像打井壹樣要在麗姐的洞穴裏打出涓涓溪水。
　　每次抽插之間都能順著麗姐的濕潤往裏突破壹些，方白努力地用自己的長度去測量麗姐的深淺。
　　終於在幾十次的試探之後，方白終於全部進入了麗姐的體內，麗姐已經主動用雙腿鎖住了方白的腰，閉上了眼睛去感受方白的大肉棒在身體裏的脈動，感受它在身體裏跳躍著攪動自己洞穴深處的壹汪騷水。
　　不能抽插的方白下意識地探手把麗姐的上身也撈進了懷裏，抱著麗姐的上身讓她離開了桌子，不能前後抽插那就上下抽插！
　　壹手抱著麗姐的上身，壹手托著麗姐的臀部，欲火焚身的方白無視麗姐的體重借著酒勁兒，抱著她的身體就上下晃動著去套弄自己瘙癢難耐的大肉棒。
　　麗姐嗯嗯啊啊的嬌啼開始在包間裏回響，而且很快就沖上的忘我的巔峰，酒後的方白力大如牛，短短十分鐘的抽插就把麗姐送上了無上的巔峰。
　　不堪征伐的麗姐無法再維持火車便當的姿勢，癱軟下來，蹲到地上看著方白依然雄壯的大肉棒，她雙手包裹著棒身壹邊奮力地擼動著壹邊把方白的龜頭含進了嘴裏。
　　方白第壹次被女人含住雞巴，那種溫軟和緊湊壹點不輸於肉穴裏的滋味，這種姿勢下，俏麗的臉龐在自己胯下幫自己不停的吞吐著，視覺上的刺激讓方白的快感無以復加，他不由自主地壹只手撫上了麗姐的頭。
　　麗姐沒有反抗，她用力嗦著龜頭，手也加快了套動的頻率。兩只手握著桿身的皮膚擼動到肉棒根處才返回，幾十次後，這種口技讓方白肉棒根處壹陣顫抖，蛋蛋附近的神經壹緊，龜頭暴漲，醞釀多時的精液終於噴了出來，壹股壹股地全都噴了出來，麗姐及時的把龜頭吐出，用手握住對準地板，壹邊擼動著肉棒，壹邊把方白的子子孫孫全部射到了地板上面。
　　這次射的真爽，和倩倩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每次陳倩高潮之後就不在主動了，然後方白就要快速的出來結束。愛憐女友身子和感受的方白不在意這些，但是這次做愛最後極致高潮的舒爽，讓他對此刻還依偎在懷裏的麗姐產生了點別樣的情愫。
　　「者邊走，那邊走，只是尋花柳。那邊走，者邊走，莫厭金杯酒。」這是帝王氣象，方白把剩下的白酒統統倒在了啤酒杯裏，壹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