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偷窺

　　從此，日子過得甜蜜而充實。
　　每天，我都在小姨的看管下做作業溫習功課，小姨則優雅地坐在壹邊備課、批改試卷或作業。
　　而且總是能見到王小可，她會在取送作業試卷的時候趁小姨不註意捅捅我的後背，然後眨眨大眼睛。
　　因為有她的存在，本來可能是地獄般的日子變得格外清新起來。
　　我也開始註意自己的形象，每天都打理得幹凈清爽，這個習慣壹直保持到了現在。
　　有的周末，也會和王小可約會。
　　其實嚴格來說不算是約會，就是在壹起爬爬山、讀讀書、玩壹會而已。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只是拉拉小手也是很甜蜜的。
　　好時光總是如飛而逝，王小可考上了縣裏的重點，而我只能去鎮上。
　　那個暑假，我和王小可交換了壹份禮物，我送了她壹冊我寫的酸詩，而她回給我壹個瑪瑙的手串。
　　那天是在她的家裏，她的父母是鎮上的職工，不在家。
　　我本來期待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但又不知道要怎麽發生。
　　那會的我是真的不折不扣的雛兒，幾年前的偷窺變成記憶深處模糊的往事，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她的父母回來了。
　　看來對我的到來，她是和父母打過招呼的，他們是回來做飯的。
　　這頓飯格外的豐盛，多年散養的我第壹次知道了羊肉丸子冬瓜湯這種東西的存在。王小可的爸爸差點把我灌醉了。
　　這也是我第壹次喝酒。
　　她的父母又去上班了，冷清的大房子裏只剩下我醉眼朦朧地望著王小可。
　　她的臉紅撲撲的，笑著問我：“怎麽樣？要不要休息會？”
　　這是王小可的房間，女孩的壹切都是香噴噴地，躺在帶著她的味道的床上，我酒氣上湧，開始迷離起來。
　　王小可躺在我的身邊，把頭慢慢拱進我的懷裏。
　　我們兩個的腎上腺素飆升，都能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我們就這樣安靜而喧囂地擁抱著。
　　她白裏透紅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大大的眼睛裏汪著壹池春水，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電閃雷鳴無聲地炸響在腦海深處。
　　直到多年之後，我都能清晰地回想起那個夏日的午後。
　　她的雙唇柔軟中帶著甜絲絲的冰涼，仿佛化開的冰淇淋壹般。
　　幾次試探之後，那冰淇淋就滑進了我嘴裏，她的眼睛合上了，眼睫毛害羞地微微顫動著。
　　我也閉上了眼睛，好像酒意又上來了，我們摟在壹起，不管天旋地轉，駭浪驚濤，早已神遊外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陽光又灑進了屋裏，現實世界再次變得清晰起來，王小可縮在我的懷裏壹動不動，像小貓。
　　我知道妳們想看什麽，但是真的到此為止，除了初吻，什麽都沒有發生。
　　為了補償妳們受傷的心靈，我允許妳們罵我壹句蠢材。
　　暑假我們見了好幾次面，每次都恨不得嘴長在對方的身上，但那會真的是什麽都不懂，這可能就是初戀。
　　想起來會後悔，卻不願意破壞那份留在心底的純真。
　　我滿以為會逃離小姨的魔掌，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小姨把她的陣地搬到了我的家裏，大多數的日子都會督促著我完成當天的功課才回家，只有我父親在的日子除外。
　　青春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鎮上的學習風氣不好，離開了王小可潛移默化的激勵，我又回到了之前的吊兒郎當的日子。
　　小姨並不完全熟悉我的學習情況，時不時被我敷衍成功，我的成績不好不壞，就這麽混著日子。
　　放寒假的第壹天，下了好大的雪，但這也阻擋不了我去見王小可的熱情。
　　我們約在河堤的盡頭見面。她穿著壹件紅色的羽絨服，帶著褐色的針織帽，幾個月不見，她變得更成熟美麗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擁抱，親吻，互相訴說著思念，外面的天氣很冷，但我們的心很熱。
　　我學會壹點小技巧，增長了壹點膽子，我隔著衣服摸她的乳房，揉著她的屁股。
　　王小可軟軟地靠著我的懷裏，吐氣如蘭。
　　她開始引導我的手到衣服裏面去，於是我就摸到了壹個軟綿綿的滑嫩嫩的大饅頭，剛好壹手掌握，上面翹起著壹粒小小的珍珠，硬硬地頂在我的手心。
　　她開始喘息起來，伸手到我的褲腰裏。
　　她冰涼的小手激起我壹陣雞皮疙瘩，然後就環上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
　　“嘭！”地壹聲，世界就炸開了。
　　我開始有些暴力地吸吮她的雙唇和香舌，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她的嘴角漏出了呻吟聲，小手開始擼動起來。
　　她膩膩地說：“哥哥……要我吧……”
　　“寶寶，妳在哪學的這些小招式？”
　　本來，我只是隨口問問，王小可的身體壹下子僵住了，紮在我懷裏不動了。
　　我的心咯噔壹下，沈了下去。
　　戀愛中男女的直覺壹向都敏銳地可怕。
　　“妳有男朋友了？”雪中回蕩的聲音仿佛不是我的了。
　　王小可在我懷裏搖搖頭，過了壹會，又點點頭。
　　“妳們……那個了？”
　　王小可嗚嗚地哭起來，聽到她的哭聲，我的心壹下子涼透了。
　　“我不是故意的，哥哥。”王小可擡起梨花帶雨的臉龐，望著我。我只覺得刺目的心痛。
　　“那我算什麽？”王小可被我因憤怒而扭曲的表情嚇壞了，滿臉祈求地望著我。
　　我走了，我本來應該扔下兩句“祝妳們百年好合”壹類的漂亮話，再瀟灑地轉身，消失在風雪中。
　　然而當時的我的腦中只剩下壹片雪白，只能像狗壹樣狼狽地走掉。
　　我知道妳們又要罵我了，換成現在的我，這種情況當然要做個拔吊無情的渣男才是正確的選擇。
　　年輕的不止身體，還有氣盛，還有沒被現實教育過的對純潔愛情的信仰。
　　我後悔嗎？鬼他媽的才不後悔呢。
　　多少次午夜夢回，我都會想起埋葬在那片風雪裏的初戀青春，我特別想回到那壹刻，做壹個完整的告別。
　　至於什麽是完整的告別，我不知道，可能最起碼不要把壹個女孩子獨自丟在大雪中。
　　至於推倒這件事，當天晚上我就後悔了。
　　我失魂落魄回到家裏，發現不止我父親回來了，小姨居然也在。
　　這種情況比較少見，但我實在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們，壹頭紮進自己的房間不願意出來了。
　　大雪的夜晚萬籟俱寂，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仿佛能聽見雪花飄落的沙沙聲。
　　我想起了和王小可在壹起的點點滴滴，鉆心的痛處把我從床上壓落，壹直落下去。
　　恍恍惚惚，我聽見小姨招呼我的名字，說她要回家了。
　　爸爸說我可能睡著了，然後低聲說了些什麽，兩個人輕聲地笑起來。
　　真的，在我那樣的心境下，聽到的壹切都是仿佛都是嘲諷，我用被子蒙起了頭。
　　外面傳來門開門關的聲音，然後安靜了。
　　片刻，悉悉索索和嘁嘁喳喳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壹聲女人的呻吟，在深夜顯得格外地醒目。
　　這聲音讓我想起了王小可沾滿情欲的喘息。我在黑暗中張開了耳朵，這聲音對我的誘惑力太大了。
　　黑暗裏傳來小姨低低的聲音：“別在這……壹會小峰聽見了……”
　　然後是我爸爸：“沒事……沒事……他睡著了……”他的聲音很含混，就像嘴裏正含著什麽東西壹樣。
　　我瞬間就精神了，把失戀的悲傷拋諸腦後，想起了幾年前的那個夏日。
　　我悄悄地起身，走到外間屋。爸爸的臥室房門緊閉，門縫裏透射著明亮的燈光。
　　小姨哼哼唧唧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了，還有我爸爸嘴裏發出的吸溜吸溜的聲音。
　　這裏什麽也看不到，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走到屋外。
　　可能也發出了壹點點的聲音，但是屋內的男女顯然並沒有註意。
　　北方的平房冬天的時候都是在外面掛著厚厚的棉簾。
　　我躡手躡腳選了個最佳位置站定，撩起了窗簾的壹角，屋內的春光就傾瀉在了我的眼前。
　　暖暖的燈光照著炕上的男女，小姨已經被我爸爸扒光了上衣，正被我爸爸按到在炕上大口吃著雪白的乳房。
　　別看小姨的身材很瘦，卻有壹雙不相稱的格外飽滿的大奶子，看上去比王小可的要豐滿不少，乳頭還是粉粉的，翹著口水的光芒。
　　小姨仰著頭，臉上的嚴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水嫩欲滴的笑容。
　　她壹邊發出享受的呻吟，壹邊抗議：“姐夫……別在這弄了……去我那吧……當心給小峰看見……”
　　我爸爸從她的胸前擡起頭，去親吻她的嘴唇。
　　兩個人在雙唇相接的瞬間，就使勁的啃咬起來。
　　我知道這種感覺，就像我和王小可，但他們比我們激烈的多。
　　他們親了好壹會，我爸爸才說：“沒事，他睡著了……”
　　我感到這時候的小姨發生了我不能理解的變化。
　　在我爸爸親吻完之後，她就變得軟綿綿的了，不只是身體，仿佛精神也如同化開的雪水，攤了壹地。
　　小姨不再抗議，她凝視著面前的男人，雙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滑動。
　　我爸爸起身，把小姨的褲子也脫掉了，這樣，小姨光溜溜的身體就全部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雙峰之下，就是盈盈壹握的水蛇腰，然後是讓我魂牽夢繞的好久的翹臀。
　　小姨的身高只有壹米六的樣子，常年的體重可能只有九十斤。
　　她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豐乳肥臀，但是她有壹個和她的身材十分相稱的小屁股，格外的圓潤，格外的挺翹。
　　多少個夏日，單薄的褲子下，這個圓圓的小屁股，讓我勃起了無數次。
　　我爸爸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壹身結實的肌肉，在小姨的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煥發著健康的黧黑色。
　　這也是我第壹次見到爸爸勃起的肉棒，之前，壹起在浴池洗澡時，我見過壹次，軟綿綿在胯下甩來甩去。
　　現在的它青筋暴起，粗大的嚇人，比我上次看到的偷情的男老師的大得多了。
　　爸爸扶著小姨張開的雙腿，用肉棒在她的胯下蹭來蹭去，小姨的呻吟聲變大了，屁股也跟著爸爸動作開始壹挺壹挺的。
　　“丫頭……求求我……”爸爸笑嘻嘻地說。
　　小姨細細的丹鳳眼瞪了爸爸壹下：“好姐夫……放進來操我吧……”聲音軟糯，壹點也不像她平時的樣子。
　　爸爸向前挺動屁股，小姨壹下張大了嘴，發出嘶嘶的呻吟。看的出來，她很緊張，她的身體僵在哪裏，似乎在全神貫註地迎接著什麽。
　　感覺過了好長時間，可能其實只有壹分鐘不到吧，爸爸和小姨的胯部貼在了壹起。
　　小姨發出了壹聲拉長聲音的“哦……”兩人就摟在壹起又啃起來。
　　好壹會，兩人分開，小姨才說：“姐夫妳真好……騷逼都被妳塞滿了……頂死了……”
　　聽到小姨的誇獎，爸爸開始蠕動屁股，邊搖邊問：“丫頭，妳愛不？”
　　爸爸每動壹下，小姨就軟糯地叫壹聲：“哦……哦……愛死了……人家都愛死妳的大雞巴了……哦……”
　　說起來，雖然王小可是我的初戀，但爸爸和小姨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小姨在床上的表現，不論是語言音調，還是表情和肢體動作，都與她平時的端莊判若兩人。
　　我實在無法想象，壹個認真嚴肅的語文老師，說起臟話來是這樣的順暢自然而撩人。從這時起，我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這壹瞬間，我對之前和王小可的事情變得無比的後悔，我真想她也變成我的女人。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屋內的戰況熱烈起來。
　　爸爸居然捧起小姨的壹只白嫩的小腳放在嘴裏吮咬起來，下面的腰也擺動地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夾雜著嘰嘰呱呱的水聲在安靜的雪夜裏格外清晰地傳出來。
　　小姨在長抽猛送之下，叫聲變大了，有點痛苦，更多的是歡快：“啊……啊……姐夫……妳操的我太舒服了……好深……頂到了……姐夫……妳輕壹點……妳的太大了……我要被妳幹死了……太深了……不行了……完蛋了……啊啊啊……使勁……姐夫……我要來了……要噴了……我要被妳幹噴了……啊啊啊啊啊……”
　　後來，小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壹味的“啊啊……”大叫，聲音之大，似乎已經不在乎我是否被驚醒了。
　　終於，爸爸頂住她不動了，她的腰和屁股卻有規律地抖動起來，使勁蹭著爸爸的襠部。爸爸開始揉她的乳房，親她臉頰和雙唇。
　　小姨不再抖動了，她手腳都緊緊摟著爸爸的身體：“姐夫……人家被妳操的舒服死了……真想被妳操死算了……”
　　“丫頭……又被幹噴了？”
　　小姨的臉紅了：“妳又笑人家，人家哪次不被妳個臭流氓幹噴好幾次？妳再笑我，下次不給妳個臭流氓操了……”
　　爸爸嘿嘿笑起來，問：“小騷貨……給不給操？給不給操？給不給操？”每問壹句，就重重地頂壹下小姨。
　　小姨嘴硬地說了兩次“不給”後，就堅持不住了，嗲嗲地說：“給操……給操……”
　　頓了壹會，又補充說：“最喜歡姐夫把我幹得噴出來了……爽死了……”
　　爸爸滿意地笑了，抽出了肉棒，拍拍小姨的屁股，小姨很有默契地翻身趴在炕上，把屁股向後拱起來。
　　爸爸挺著濕淋淋的肉棒，狠狠揉了幾把小姨圓圓的屁股，才從後面再次插進她水淋淋的騷逼裏。
　　他壹邊抽插，壹邊用雙手抓著小姨的屁股，搓扁揉圓，愛不釋手，嘴裏發出感嘆：“操……妳這屁股真是怎麽玩也玩不夠……真他媽圓……真他媽軟……”
　　小姨的頭埋在床上，壹邊發出嗚嗚的呻吟壹邊說：“愛玩妳就玩唄……喜歡讓妳玩……”
　　爸爸開始壹下壹下從頭至尾慢慢地抽送，仿佛這個姿勢可以讓他特別的享受：“斯哈……真他媽爽……還有妳這個逼……丫頭……又緊水又多……怎麽操也不過癮……最好插在裏面不出來……丫頭……妳說……妳為什麽怎麽操都不松呢……”
　　“啊……太深了姐夫……妳頂到我心口了……我怎麽知道……人家也想讓妳天天操……不行了……姐夫，妳這樣我又要噴了……”
　　雖然動作很慢，但是看爸爸的表情似乎快感積累的很快，他沒有理會小姨的說法，只略微增加了壹點速度，但是力度似乎更大了。
　　他喘著粗氣，聲音有點惡狠狠的了：“騷貨……噴吧……老公也要噴了……”
　　小姨的從被子上擡起頭，聲音又大了：“啊啊啊……不行了……要來了……老公……妳的大雞巴真好……”
　　爸爸的臉扭曲了，他加快了速度開始進行最後的沖刺：“丫頭……接著……我要射了……”
　　“老公……快……我要噴了……啊啊啊……噴了……噴了……”小姨幾乎在喊了：“射我……老公……射我逼裏……我接著呢……啊啊啊……進來了……射進來了……啊啊啊……”
　　在小姨的喊聲裏，爸爸緊抓著她的屁股，壹聳壹聳地開始射精了，感覺射了好久。
　　小姨細細的呻吟著，拱著屁股接納著愛人的雨露：“爽死了……老公……還在射……壹跳壹跳……射的人家舒服死了……真想被妳射死算了……”
　　壹條棉被掩蓋了屋內的春光，時不時地鼓起顯示著兩個人還在擁吻纏綿，而屋外的我才發覺腿已經凍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