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頭鳥
糖 by yhg709
2025-5-9 22:00
最快跟狐朋狗友混熟的辦法是什麽,無外乎酒色財氣四個字。壹場無遮大會之後,我以空前的速度融入了龍哥的小團體。
小三爺是雛兒的流言在各個場子的小姐之間廣為傳頌,我變成了所有人最為熟悉的陌生人。
要是有壹個評選的話,我壹定是業界年度感動人物的不二之選。
好處是萌萌成了我的“合法妻子”時不時給我暖暖床,壞處是也只有萌萌壹個固定炮友了,其他的姑娘都對我敬而遠之。
其實我明白,萌萌她們拿身體和尊嚴掙錢,肯給我們白玩,是因為我們支付了有別於錢的其他東西。
大家玩的開心就好,何必苛求過多,想通了之後,我就隨遇而安了。
賣糖的日子挺無聊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時間壹長,我就把張浩的場子當成了我的基地。
因為他的場子最大,後面有幾個裝修過時的包間,是各位小姐休息的地方。我把這當成跑腿的最後壹站,就能舔著臉皮在這裏混壹個歇腳的地方了。
就是在這裏,我遇上了耗子。
耗子是不遠處酒吧壹條街的混混,有幾個馬仔跟在身邊,號稱大地風雷能給人平事,最大的愛好是撿屍。
耗子人如其號,瘦小,標準的地頭混混打扮,色彩艷麗的發色,大金鏈子,花臂,據說挺有來頭的。
我不喜歡他是因為他總是拿“小三爺”的稱呼開我的玩笑,不知輕重語帶羞辱的那種。還有就是他總是問我有沒有冰。
我都說沒有了,他還總嘲諷我:“都什麽年代了,都溜冰,誰吃糖啊。”
張浩警告過他幾次:“耗子,有生意妳問我,三爺是撐船的,妳知不知道規矩,妳師娘告沒告訴過妳,瞎打聽水路子的,當心打折妳的腿!我這只有糖,溜冰去北海公園溜去。”
耗子被罵會收斂壹點,但沒記性,張浩就告訴我以後不要理他,再鬧就找五哥。
搬出“掰五”耗子終於消停了,再沒找過我的茬。
兩個月後的壹天,天氣已經很冷了。我坐在壹群待機的小姐中間聽他們瞎聊天。
小妞們聊天也挺有意思的,完全不是憑空想象的下三路的東西,除了互相吐槽各種奇奇怪怪的恩客外,更多的是交流化妝的技巧、吃過的美食、經歷的趣事、八卦的傳聞,拋開她們的身份,和普通的女孩生活也似乎沒什麽不同。
唯壹不同的是,她們基本不怎麽說起自己的感情和家人。
人生百味,酸甜苦辣鹹,她們嘗了個遍,這是心靈深處最後壹片凈土。
這時候,金毛玲進來了。
金毛玲是包房的公主,不坐臺也不出臺的那種,她們的打扮更像是職業女性,穿著套裝絲襪,掛著對講耳麥,除了基本工資之外,靠酒水分成和小費掙錢。
金毛玲直接找到我說:“小三爺,耗子在包房給人下藥,我怕出事……”
“大姐,這事妳找我頂個球用,妳得找保安啊!”
聽到我的話,金毛玲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我大概明白了。
金毛玲是個江蘇妹子,長得壹般水平,但是挺豐滿的,屬於在胖的邊緣徘徊的那種。
她入行的時間不長,剛剛來場子沒多久。
可能是正應了胸大無腦那句話,這姐們兒腦子裏似乎缺根弦。
入職培訓的時候,宣傳大家齊心協力:“拒絕黃賭毒。”
這位大姐當真了,連著向保安隊長舉報了兩次包房客人,搞得好不尷尬。
壹個月連翻兩次車,金毛玲成了姐妹們的笑柄。壹個廣東來的媽咪桑好姐給她起了個“金毛玲”的外號,
據說本意是“癡玲”就是白癡的意思。
現在的她不敢再亂搞事情了,何況耗子又是場面上的人物,她只是看見耗子給人酒裏放了點東西,又不是特別確定耗子真的給人下藥了。
我這個人壹向好說話,在姐妹中間口碑好,她只好向我求助。
聽完她說了前因後果,我心想還真是得去看看。
照金毛玲的描述,耗子疑似下藥的人是自己帶來的女孩,以耗子壹貫的德行,必然不是好來路,真出了事誰也兜不住。
雖然場子不是龍哥的,但我們借壹方寶地賣糖,就要有休戚與共的覺悟。
我跟著金毛玲來到耗子的包間,壹進門,就看見耗子和兩個馬仔正圍著壹個身材高挑的女孩上下其手。
那女孩長發披散,看不清臉,但穿著打扮絕對不是出來玩的人的樣子。不過還好,她似乎還有神智。
耗子見到我,立刻拉長了臉說:“喲,哪陣香風把小三爺吹來了?咋?壹起玩會?”
我沒有理他,走到女孩身邊,扒拉她的肩膀,她壹回頭,壹個年輕漂亮的臉蛋就映入眼簾。
她酒氣沖天,雙眼有點迷離,但看上去不像吃了藥。
我就對耗子說:“妳要下藥使壞到別處去,最好以後撿到人也別弄到場子裏來,哪天出了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這是聽張浩說的,別看這種地方藏汙納垢,手眼通天,但也不是萬能的。
這個圈子其實挺小的,之前就有壹個場子,混混撿屍撿到了借酒消愁的良家婦女,結果人家清醒了不幹了,警察壹來,上上下下都吃了瓜落兒。
我的話剛說完,耗子還沒反駁出口,臉上就挨了女孩壹耳光。女孩怒吼:“妳給我下藥?”
說完就搖晃著站起來要走,我下意識地扶她壹下,她壹把甩開,反手壹個耳光也打在我臉上:“有病吧妳,多管閑事!”
嘿,我這暴脾氣的,要不是看妳漂亮,看妳喝多了,不跟妳壹般見識,看我怎麽收拾妳?
女孩走了,耗子斜眼看著我,不斷地點頭,猛幹了壹杯啤酒,將杯子摔得粉碎。
他壹挑大拇指說:“三爺!牛逼!硬氣!”
走過我身邊,他又補充壹句:“三爺,妳這麽多管閑事,當心背後挨黑棍子。”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金毛玲在他們走後,壹臉擔心地望著我問:“不會有事吧?”
說實話,我對這種事情也不確定,我不是掰五,對道上的事情兩眼壹抹黑,只在心裏想不至於吧?
看到金毛玲的擔憂,我摸了壹下她滑溜溜肉乎乎的下巴說:“擔心哥,就跟哥壹起回去唄!”
金毛玲雖然不是賣的,但做公主難免被客人揩揩油,我的這點小把戲還不至於過火。
意外的是,金毛玲面色微紅,害羞起來,這就有意思了,難道她對我有意思?
正想著,金毛玲踮起腳尖對著我的臉親了壹下,低聲說:“哥,等我下班。”就跑走了。
農村貧窮的經歷壹直讓我對自己的顏值沒有清醒的認識,我是在後來和女孩的慢慢交往中才建立了這種自信。
這種出身還真是耽誤事,我後來認識的壹個富X代鐵瓷,壹樣的年紀,已經早早完成百人斬,沖鋒在向千人斬邁進的途中。
這個人的事以後再說,說回眼前,在對金毛玲豐滿肉體的期待中,我焦急的等到了淩晨兩點,才終於盼到她下班了。
我倆挽著手穿過大廈的停車場,從壹條小路去大路上打車。
後面傳來壹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在頭上狠狠推了壹把。
我惱怒地轉過頭,就看見耗子拿著根棍子站在身後,旁邊是兩個馬仔。
我覺得脖子上熱乎乎的,伸手壹摸,全是血,就罵道:“操妳媽,妳……”
還沒罵完,壹陣沈沈的睡意襲來,我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我最後聽見了金毛玲的尖叫,就失去了意識。
我是被後腦傳來的劇痛疼醒的,隨之而來的還有落在身上的雨點般的拳腳,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哭喊:“妳們別打了,別打了……”
我恢復了意識,完全清醒地記起了目前的情況,我想爬起身來,結果兩次都被耗子放倒了。
這個不是我妄自菲薄,別看我人高馬大的。
但是諸位打過架的話,應該知道打架這回事還是講究些技巧的,我壹個離開校門不久的學生哪裏是耗子這種混混的對手。
路口閃過了壹片警燈,有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喊道:“妳們幹什麽呢?”這壹聲救了我,耗子他們順著大樓的黑影跑掉了。
壹輛挺可笑的電動自行車停在我面前,它塗著黑白花的警察塗裝,警燈好像是它翹起的蠍子尾巴。
壹個中年警察大方臉出現在我面前:“妳沒事吧?”
我說:“沒事。”
警察叔叔笑了:“不能夠,妳看這血流的,走吧,先去醫院。”
我那會對警察還有壹種天然的服從感,就和金毛玲壹起跟他去了醫院。
看來他對這個地方很熟悉,帶著我們七轉八彎就來到壹個科室,也沒掛號,就進去了。
科室裏只有壹個值班的女醫生,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看不清相貌,不過皮膚很白,眼睛很大。
她看到我們三個進來,嚇了壹跳,壹把拉過我身邊的警察,上下打量起來,問他:“妳咋了?”
餵!很明顯渾身是血的我才是病人好吧,妳只顧著看老警察是幾個意思?
警察說:“我沒事,路過看到這對小情侶被人打了,帶著過來看看。”
女醫生松了壹口氣,這才過來查看我的傷勢,不嚴重,頭皮破了個口子,縫了三針,她給我清理幹凈,包上紗布,叮囑我換藥拆線的時間。
臨走,女醫生對警察說:“妳註意安全。”
警察笑了:“沒事的,丫頭,我帶他們回去做個筆錄就完事了。”
丫頭這個詞讓我想起了小姨。
做筆錄這事我還是挺排斥的,但是警察大叔很堅持,他看我和金毛玲都很年輕,還以為我們是那個大學的學生,給我們做了好壹通支持法治的教育。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早上五點多了,我和金毛玲疲憊地回到了住處,我倆是又冷又餓,泡了面,金毛玲又幫我脫了臟衣服,擦幹凈,才睡下。
我迷瞪了壹下,就覺得壹個軟綿綿肉嘟嘟熱乎乎的裸體蹭進了我的被窩。
我伸手就抓住了金毛玲碩大的壹只乳房,問她:“還想要啊?”
金毛玲臉色潮紅地看著我點點頭,說實話,壹晚上經過這麽多事,我的性欲反而更旺盛了,腎上腺素刺激的我雖然困倦卻睡意全無。
我就說:“妳來舔。”
金毛玲脫去我的內褲,發出驚喜的贊嘆:“好大呀。”
我笑問她:“妳見過幾個?”
她嬌羞地拍了我大腿壹下,沒有回答而是把肉棒含進了嘴裏。
金毛玲不是小姐,技術挺差的,感覺的出來她沒怎麽做過。不過,我也沒怎麽被人口交過,只覺得她的小嘴溫暖愜意。
沒幾分鐘,她吐出肉棒,跟我撒嬌:“哥,妳的太大了,我嘴都酸了。”
“那妳下面的嘴酸不酸?用下面的嘴吧!”
金毛玲聞言爬上身來,我才發現我沒有套子,她倒是不在乎,說:“沒事的,哥,我幹凈的。”
我會錯了意,說:“妳是處女?”
金毛玲撅著小嘴瞪了我壹眼,扶著肉棒頂著她水漬漬的陰道口,慢慢坐了下來。
她的騷逼很緊,彈性十足,看的出來經歷不多,她反反復復數次,終於全部含進去,大屁股落在我的腿上。
她豐滿的身體泌出來壹層細汗,騷發發地說:“我是處女才不會便宜妳……啊……哥……妳的太大了……下面都塞滿了……”
說著,她就開始搖動起來,她的騷逼層巒疊嶂,隨著她的搖動,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全方位地按摩著我的肉棒。
難道這就是豐滿的好處?連那裏都是豐滿的嗎?
金毛玲的壹對大乳像吊鐘壹樣垂在我的面前,我捧起壹只,把硬硬勃起的乳頭放進嘴裏吸吮。
她的叫聲瞬間大了:“不行……哥哥……癢死了……別舔……”
這是她的敏感點,這是我在她身上發掘的第壹個寶藏,後來的多少次歡好,都是壹抓住乳房就如同抓住了她的七寸,老老實實地任我玩弄。
我把另壹只也抓在手裏,輪流啃咬,金毛玲露出不堪撻伐的表情,卻積極地挺胸送奶上門,下面也越發激烈的套動起來。
“啊啊啊……哥……不要了……好大……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哥……我要不行了……不行了……”
她壹邊叫著不要,壹邊更加的用力,現在完全是她掌握了主動。
沒有戴套的我快感來的很快,肉挨肉確實更加刺激,我馬上就要爆發了。
金毛玲可能也有所感覺,喘息著說:“哥……別射在裏面……”
這會的我斷不能如她的意,我拉住她的屁股,頂在深處猛烈的射精了,她似乎也顫抖著到達了高潮:“好燙……要被射死了……”
釋放了壹次激情,我倆都困了,我摟著她,揉摸了壹陣大乳房,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