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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口封

by yhg709

2025-5-9 22:00

  大雪之夜觀賞了壹部年度肉戲真人秀,讓我不由地開始重新審視我和王小可之間關系。
  早戀的年輕人真的有權利說愛嗎?
  我知道,必然會有人反駁我的說法。是的,這樣純真的不摻雜任何世俗的物質的真情實感,甚至都無關性愛的單純的吸引,難道不更有資格說愛嗎?
  或許吧,但這壹刻的我,想起王小可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只覺得惡心。
  我甚至惡毒想吃壹下她的回頭草,吃幹摸凈後再把她壹腳踹開。
  人生的第壹堂大課教會了我如何恨壹個愛過的女人。
  我的初戀就這樣在漫天大雪中結束了,春風過後,甚至將會了無痕跡。
  多年之後,我才能明白,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當時的我還不懂。
  激情退去的爸爸和小姨才發現壹個尷尬的問題,無所顧忌的叫床聲是不是驚醒了我這個局外人。
  小姨無比害羞地拍打著爸爸:“都怪妳,小峰聽見了怎麽辦?”
  今天的小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種小女孩的神態跟撒嬌的王小可簡直壹模壹樣。
  想到以後該怎麽面對小姨,我不由得感到頭疼。
  爸爸倒是混不在意,安慰她說:“半大小夥子睡得最沈,沒事的。”
  我在窗外慢慢活動發麻的雙腿,看著他倆在那親親熱熱地打情罵俏。
  過了好壹會,我的血脈將將行開,就聽見小姨說:“姐夫,妳給我講個故事吧。”
  我頓時把想走的心思壓了下去,決定繼續聽窗根。
  書說至此,就要好好介紹壹下我爸爸這個人了。
  我爸用趙本山的話來說,就是比較帥呆了,不是現在的那種娘裏娘氣,是八九十年代比較主流的那種帥。
  國字臉,濃眉大眼,可惜雙眼皮沒能遺傳給我。
  他的身高在壹米八出頭,常年的體力勞動使得他在奔四的路上都保持著難得的好身材,雖然沒有八塊腹肌,但也瓷實地沒有壹絲贅肉。
  他的學歷不高,那個年代農村通常的高中級別,還是摻水的。
  他特別能嘚瑟,知道好多好多好玩的奇異的古靈精怪的小故事,在草莽民間口耳相傳,在封建糟粕邊緣瘋狂遊走的那種。
  他的故事壹度是我成長的最佳夥伴,他的口才壹般,但是很會說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情商挺高的。
  他常年剃著陸軍頭,衣服幹凈整齊,這在八九十年代鄉村盛行二流子的時期獨樹壹幟。
  那會的年輕人多,成群結隊地在街上遊蕩,雖然不是現在的洗剪吹,但流行大中分、鍋蓋頭,還有重金屬牛仔服。
  我爸爸上面的種種綜合在壹起,對那個時候鄉村的大姑娘小媳婦殺傷力巨大。
  婚後,和我媽媽數次吵架也和他的桃花不斷有莫大的關系。
  後來,爸爸開大車幹個體戶,掙錢還是很多的。不是有壹句順口溜嗎?十個司機九個嫖,還有壹個在動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壹個例外,我只知道,多數時候,他和我媽媽還是琴瑟和諧的。
  我媽媽生病的幾年間花光了我們所有的錢,還欠了很多的外債。
  我媽去世後,他的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路上奔波,剛剛四十就生出了好多白發。
  年紀漸長的我,也不再對他那些天馬行空的小故事感興趣了。
  其實說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我媽媽在的時候就挺喜歡聽他講故事的,有時候爸爸也會給媽媽聲情並茂地讀壹些中篇小說,媽媽安靜地邊聽邊打毛衣。
  今天,小姨讓他講故事,我不禁想到,難道這就是爸爸妳泡妞的套路嗎?
  聽到小姨的話,爸爸頓時來了興致,他想了想說:“我給妳講壹個我親身經歷的事吧!”
  這是爸爸標準的開場白,不論什麽故事都是他親身經歷的。
  算起來,他見證過南蠻子的憋寶,燒過成精的笤帚,用五色旗幫人捉過深潭的惡龍,走夜路鬼打墻,入深山遇狐妖,和人賭博整晚到天亮贏了壹把紙錢,還尾隨狼和狽到過存滿金銀珠寶的山洞,但是由於各種原因沒能帶出來壹件……
  小時候的我常常想,貨車司機的生活真的這麽刺激嗎?
  爸爸的聲音把我從他的簡歷上拉回現實。
  “好幾年前,估計有十年了吧?”
  “那會我還年輕呢,小峰還小,是個小屁孩。”
  “我開大車去市裏送貨,拉的是鞋廠的膠鞋。”
  “丫頭,妳還記得鞋廠吧?現在早倒閉了,可能我拉完哪趟貨就倒閉了。”
  “那時候還是舊道呢,要過兩道梁,盤山道。對嘍,妳那會在市裏上學呢,也是走那條路。”
  “那天我走得晚了,因為鞋廠那個傻逼廠長要檢查,裝了車的貨又卸下來點了壹遍。我走到松樹溝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
  “松樹溝在哪?就是最後壹道梁的梁底,再轉壹個大彎就上山了]因為那塊有壹大片黑漆漆的松樹林。”
  “他們說那些松樹是因為紀念毛主席去世飛機播撒的種子。”
  “才怪呢,那樹都長那麽高了,肯定不是壹二十年光景。”
  “我開車到溝底下,準備停下來歇會,抽顆煙,順便檢查壹下車況。”
  “就我壹個人呀,我是誰呀,我當然不害怕了。”
  “妳知不知道男人頭上有三昧真火,孤魂野鬼,古靈精怪都躲著妳走呢,要是女人,比如妳就不行了,女人屬陰,容易招引臟東西……”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嚇妳了,我好好說故事。”
  “我叼著煙下車檢查水箱,檢查輪胎……”
  “哎呀,妳還聽不聽故事?我現在不是不抽煙了嗎?跑長途不抽煙犯困。”
  “我檢查完就在路邊挺著大屌撒尿……”
  “我就說大屌,大屌,沒有這個大屌能把妳操的那麽舒服嗎?”
  “好了,好了,妳別擰我了。”
  “我在路邊撒尿,就聽見壹個聲音問我:妳看我像個啥?”
  “我壹轉頭,就看見壹個黃鼠狼站在壹邊。”
  “這個黃鼠狼比壹般的都大,就用後腿站著,兩個前爪攏在胸前,好像作揖壹樣。”
  “它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壹個八角前進帽戴在頭上,人模狗樣的,還挺喜興。”
  “小畜生有什麽好怕的?會說話的也不怕呀,會說話的人遍地都是,也沒見妳怕呀,它這是修行呢。”
  “妳知道看仙的事情嗎?看仙的人就是頂著所謂的仙家給人指點迷津。”
  “頂著,就是附體在身上,嘿嘿嘿,就像我附在妳身上。”
  “好好好!我好好說,修仙的畜生到了壹定的階段就會找人討口封。”
  “口封就是……嗯……就是……就是皇上說我封妳為省長,就是這個封。”
  “就是比如壹條蛇問妳,我像龍嗎?妳說像,它就變成龍了。”
  “為啥問人討口封?人是萬物之靈呀,姐姐,妳是怎麽當上語文老師的?”
  “黃鼠狼就問我:像啥呀?”
  “我必須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呀!妳要是好好說,它成事了會報答妳的。”
  “我就說:哎呦,別說,妳還真差不多像個漂亮的大姑娘了。”
  “不是,我就隨口這麽壹說,我沒有整天想著大姑娘。”
  “後來?我壹說完,它就竄進草叢不見了。”
  “我回到車上。壹開車門,嘿!妳猜怎麽著,嘿!車裏有壹個漂亮的大姑娘。”
  “嘿!那眉眼……嘿!那盤子……嘿!那條……”
  “好好好,妳別擰我,都擰紫了,反正就壹挺漂亮姑娘唄。”
  爸爸講的和我以往所知的都不同,討口封的故事我聽過很多,但今天明顯是給小姨私人定制的版本,話裏話外盡往下三路使勁。
  果然,講到了漂亮姑娘,爸爸賣起關子不往下說了,而是撩開棉被,壹雙魔爪對著小姨的屁股又搓又揉,嘴裏發出和我心裏同樣的感嘆:“妳這個屁股,真是怎麽玩也玩不夠呀!”
  小姨聽到情郎的誇獎無比的開心,縮在爸爸的懷裏任他把玩,壹雙朱唇在爸爸的身上輕輕點吻,小手也再次摸上了微軟的肉棒。
  “妳這個臭流氓肯定對人家姑娘毛手毛腳了,是不是?”
  爸爸嘿嘿壹笑:“那當然,到嘴的鴨子哪有不吃的道理?”
  小姨微紅著臉浪浪地說:“那浪貨的屁股有我的好玩嗎?”
  “當然沒有,論屁股,誰都比不上我的浪丫頭。”爸爸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我對著那浪蹄子又摸又親,她也很熱情地回應我,我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下面……”
  爸爸邊說邊做,大手也伸到了小姨的襠下,小姨的屁股壹緊,發出了壹聲呻吟:“姐夫……慢點……妳的手指好粗糙……”
  “爽不?大雞巴都能幹進去……怕什麽……”
  小姨哼了壹聲表示抗議,嬌滴滴地問:“妳當時摸到了啥?”
  “嘻嘻,我摸到了光溜溜的壹片,原來還是個小白虎。”爸爸的露出得意的表情:“真是撿到寶了,我的大雞巴頓時變得更硬了,我再往下壹摸,妳猜怎麽著?”
  小姨被爸爸扣的春情蕩漾說:“摸到了壹片水?”
  “那是妳,壹扣壹泡水……”爸爸還沒有說完,就挨了小姨壹拳,第二拳還沒打下來,就被爸爸壹口吻沒了。
  爸爸親夠了,才說:“往下壹摸,還是他媽的光板子,啥都沒有。”
  在小姨略顯驚詫的表情裏,爸爸尖著嗓子學女人的說話聲:“誰讓妳個缺德帶冒煙的說我……差不多是個姑娘的,活該妳有火沒處泄,憋死妳!”
  小姨壹下子就咯咯咯地笑起來,爸爸故意露出煩惱的表情:“那死黃皮子說完,就噗嗤壹下消失了,剩下了我雞兒梆硬地坐在駕駛室裏……”
  小姨笑的花枝亂顫,止都止不住:“活該……妳個臭流氓……不行了……我要上不來氣了……就得憋死妳……”
  爸爸露出早知如此,壹切盡在掌握的笑容說:“我也沒憋多久,因為第二天我就接了壹個更漂亮的女大學生回家,路上就給開了苞,在車樓裏狠狠地幹了三炮……”
  小姨的笑容僵住了,撅起小嘴開始狠狠地擰爸爸肋下的嫩肉:“我就知道妳個臭流氓不懷好意,每次都把我編排進去,恨死妳,恨死妳……”
  爸爸得意起來,壹邊閃躲壹邊笑著說:“是哪個小騷貨開苞頭壹次就被我幹噴了?是哪個小騷貨開苞就被我幹了三次?是哪個小騷貨被我幹得走不了路了?”
  “哼!不理妳,妳每次講故事都編排我……”
  爸爸又在不停地揉摸小姨了說:“那妳還每次都讓我講給妳聽?丫頭,那天舒服嗎?”
  小姨撅嘴:“不舒服,妳強迫我。”
  “都怪妳的小屁股搖啊搖的,雞巴壹操進去,就乖乖地定住讓我幹,又是哪個小騷貨還沒隔壹個星期又送上門讓我操的?妳還說不是被我幹爽了?”
  不知道是被爸爸扣騷逼弄得,還是被浪言浪語刺激的,亦或是想起了多年前被情郎開苞的情景。
  小姨表情變得妖媚起來,她把身體往男人的懷裏蹭去,誘人的小屁股又搖動起來:“姐夫……它又扭起來了……妳把雞巴捅進來……定住它好不好?”
  爸爸費盡唇舌還不就是為了梅開二度,聽到小姨的懇求,自然求之不得。
  和我猜的壹樣,小姨的屁股實在是太誘人了,爸爸果然把她擺成後入姿勢,然後騎了上去。
  淫水加之前精液的潤滑,爸爸狠狠地壹杵到底。
  他雙手緊抓著小姨的兩半雪白的臀肉,發著不知道多少次的感慨:“丫頭……妳這屁股真是的……極品……是個男人就忍不了……當初就是看上了妳這小屁股……操壹輩子都操不夠……”
  小姨真的是被大雞巴壹插上就不動,高高拱著任男人操幹:“姐夫……老公……我也想被妳操壹輩子……那天……被妳壹幹……就爽到心裏去了……我的屁股……騷逼……都是姐夫妳壹個人的……”
  “當初要不是妳非逼著我嫁人,就幹幹凈凈給妳操多好……現在……白白被別人弄了兩年……都臟了……幸好都戴著套子……丫頭只想給姐夫壹個人射……”
  爸爸呵呵笑起來說:“那兩年妳也沒閑著呀,有點時間不都被我操噴了?妳年紀小,我不能耽誤妳。”
  小姨明顯被爸爸操美了,說:“我不管……我就要被妳操……丫頭喜歡被老公操……丫頭以後只被老公操……啊……老公……妳的雞巴太大了……丫頭被妳幹得好深……騷逼又要噴了……丫頭又被幹噴了……老公……姐夫……妳喜歡我的屁股嗎……喜歡我的騷逼嗎……我的屁股圓不圓……我的騷逼緊不緊……我的騷逼嫩不嫩……喜不喜歡騎丫頭?”
  “喜歡喜歡……妳的騷逼又緊又嫩……操也操不松……愛死妳了……”爸爸開始加速的馳騁起來。
  爸爸的肉棒尺寸遠超常人,他壹甩開膀子猛幹,小姨立刻美得冒出了泡。
  她已經說不出成句的情話了,只能配合著情郎的操弄發出壹些無意識的單音節詞。
  在小姨壹片“噴了”的叫床聲裏,她來了高潮,圓圓的小屁股抖動起來,身體就要無力的塌下去。
  爸爸卻沒有停歇,他壹雙大手摟住了小姨的細腰,毫不減速地繼續著暴風驟雨,剛剛發泄過壹次的他,技能冷卻的時間格外的長。
  小姨徹底淪陷了,連呻吟聲都沒有了,只有爸爸粗重的喘息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肉棒摩擦多水陰道的呱唧聲在臥室內回蕩。
  我有那麽壹瞬間懷疑小姨是不是真的被大雞巴操死了。
  很快,小姨就用顫抖的身體表示她另壹個更大的高潮的來臨,也宣布她壹直在真切地感受著大肉棒的鞭撻。
  可能是因為熟悉的默契,爸爸並沒有停下進擊的腳步,壹直保持峰值的輸出,仿佛被機械馬達驅動著壹般。
  小姨在這次高潮之後反而回了點血,嬌滴滴的呻吟聲又回來了:“啊啊啊……不行了……被……操死了……噴了……又噴了……老公……姐夫……使勁……讓我噴……讓我噴死算了……哦哦哦……又來了……”
  爸爸被勞動打磨的強勁的身體真不是蓋的,他保持超高速的頻率足足有十幾分鐘。
  到後來,小姨嘴裏亂叫,幾乎不到壹分鐘就來壹次高潮,戰栗的身體剛剛平復下去,第二波就洶湧而至。
  小姨已經連不上聲了:“姐夫……姐夫……老公啊……噴死我了……來了……”
  終於,爸爸的臉色扭曲,他大口喘著氣,咬緊牙關半天才說出壹個字:“我……”
  高潮不斷的小姨立刻心領神會,拼起最後的力氣向後拱起身體。爸爸抓著小姨的屁股,手指深陷在雪白的臀肉裏,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爸爸最後壹挺身,緊貼在小姨的身上,他的屁股開始壹下下地收縮,伴隨著收縮,微微向前頂動著身體,似乎想整個鉆進小姨的裏面。
  小姨每被爸爸射壹下,就夾壹下屁股啊壹聲,音調透著滿足:“啊……啊……啊……啊……姐夫……啊……還有……啊……姐夫……好燙……射的好深……啊啊……怎麽還有……啊……姐夫老公……丫頭要被妳射死了……”
  爸爸沒有說話,而是壓在小姨背上,兩人無力地落在炕上,下體還連在壹起。
  爸爸在喘勻氣息,小姨也露出了沾著幾道濕漉漉發絲的潮紅的臉龐。
  她臉上的神情表示她還在感受著身體裏大肉棒的律動,嘴裏也輕聲哼著被射精時候的呻吟。
  好壹會,兩人才平靜下來。
  爸爸開始從後面親吻小姨的脖頸,並揉著她的乳房,說:“丫頭,爽嗎?”
  小姨的臉上散發著光芒,說:“爽死了……姐夫……妳真棒……老公……每次都能把人家幹透氣了……”
  “什麽時候最爽?”
  看來這是每次都問的問題,小姨有些嬌羞地扭扭身體,還是說:“就是被姐夫的大雞巴幹得噴個不停的時候,被姐夫射進來,那會最爽了。”
  頓了壹頓,小姨又補充了壹句,“老公,人家每次都說了這麽羞羞的話,妳可每次都要這樣操我哦……”
  剛剛被自己幹得春情蕩漾的女人這麽撒嬌,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爸爸自然忙不叠答應,拉過大被蓋上兩人赤裸地身體說:“睡吧!”
  雖然這麽說,但關燈之後,還能聽見兩個人嘁嘁喳喳親嘴互摸,好壹會才安靜。
  我不由在想,這倆人心態還真是年輕,蜜裏調油不輸少男少女。
  而我,這兩個小時,已經徹底凍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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