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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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二十二章 稍作調整,靜候強敵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6

  馬彪子講完這裏面的曲折,又跟我分析了眼下形勢。
  他說,我和他這是身負了太極,八極兩門的重任。而這任務就是把金剛果給毀掉。
  又提到了金剛果。
  我就納悶地問馬彪子:“這金剛果,到底長什麽樣子啊,它怎麽,這麽厲害?”
  馬彪子不以為然地在身上壹摸,掏出來壹個核桃大小,黑紫黑紫的果子說:“喏,看好了,就這麽個玩意兒,這就是金剛果。”
  我好奇,伸手壹接。
  好家夥,這果子沈沈的,竟有明顯的墜手感。
  馬彪子看到,他撇嘴說:“挺沈吧,實心的,石頭都砸不爛,咬壹口能把牙給崩壞了,這個是磨粉兌水來喝的。前邊那傻逼老道說了,這東西的原理跟興奮劑其實差不多。只不過,它比興奮劑更霸道的是,它能提前透支人的生命。”
  “比方說,這人本來能活六十歲,吃了這個,二三十歲,就得死了。”
  “人嘛,妳想想,多活那幾十年,那幾十年的生命力得有多強,多壯,把這個提前透支了。那傻逼老道祖師爺,也真是個大天才了。”
  我拿著這金剛果,對著月亮看半天,我說:“咦,妳別說,這東西挺油潤,色兒也好看,打磨壹下,做個什麽金剛果菩提給人盤著玩兒,好像也不錯呢。”
  馬彪子壹怔,末了接過來壹看說:“喲,我怎麽沒想到,妳別說,這東西,好像真挺有盤頭兒。”
  “哎,要不咱弄壹批回去試試?”馬彪子看我。
  我想了下搖搖頭說:“還是別的了,這萬壹誰要壹不留神磨粉兌水喝了,這麻煩可就大嘍。”
  馬彪子哈哈壹笑,末了又掏了三四枚,塞到我手中說:“傻逼老道跟防賊似的,防我,不讓我摘這個東西,這三四個果兒給妳。回頭妳找人,用科學手段研究壹下,看有沒有對人有益的成份。有的話,就再研究,沒有,毀了它得了。那片林子,是保不住了,回頭咱就給它毀了去。”
  這馬彪子,當真是惦記我。
  甭管什麽東西,但凡我能用,或是可以用到,都塞到我手中。另外,他也是真信任我,多年不見了,見面就把這種能在江湖揭起腥風血雨的東西,玩兒壹樣送給我。
  這情誼,信任。
  說實在的,我已經當馬彪子是我的家人了。
  真的,就是家人感覺。
  多少年沒見了,見面有激動,激動過後,又念叨我倆共同需要面對的事兒。念叨完了,心裏泛起的是對兒時那種情景的回憶。
  這種又是師父,又是親人的感受,難以用語言描述。
  它在心底,徐徐的浮現,回蕩著……
  馬彪子不時打量我,壹會兒扭頭笑,壹會兒感慨,壹會兒又好似擔憂。
  末了他說:“仁子啊,真沒想到,妳學了這麽壹身厲害的功夫。對了,周師父他在哪兒?我得好好看看,跟這老人家喝兩頓。”
  我說了周師父也在雲南,在鳳慶那邊兒看茶園。
  馬彪子回說,這件事了結,他壹定得去鳳慶好好看壹看周師父。
  看看,是什麽人給我教出了這麽強的本事。
  這壹番敘過了舊,憶過了師生間的情誼,我倆還有許多要解決的事兒。
  當下,我把祁老板提了出來。
  馬彪子壹聽就罵,說那人是個鬼子六,心眼子比誰都多。當年他師父暴亡,他懷疑就是這個姓祁的暗中給搞的鬼。但姓祁的人很鬼,在師門網羅了很多人對付馬彪子。馬彪子壹氣之下,這才背離師門去全國各地闖蕩。
  我聽了深有感觸。
  馬彪子是直性人。
  祁老板是個彎彎腸子很多的人,他想擠兌馬彪子,簡直是太容易了。
  “馬叔啊,接下來咱怎麽辦?”
  馬彪子琢磨壹下說:“既然姓祁的推斷妳受傷了,妳就假裝受傷,然後利用這個想辦法,給南京駱家的人救出來。駱家老爺子我知道。他是個壹身正氣的好武師。”
  我說:“行,但關健在哪兒?”
  馬彪子說:“姓祁的會奇門遁甲,假地方騙不了他,走!我帶妳去傻逼老道那兒,讓妳看看,真正金剛果長在什麽地方吧!”
  我說了好,這就跟馬彪子起身。
  壹起走的時候,馬彪子特意摸了摸汪星人腦門。他說,他認得這大狗。他是山上壹個姓郎的老獵戶養的狗,這狗仁義,特通人氣兒。
  可惜,它主人死了。
  我是間接幫它報了仇,它這是感恩,壹定要跟著我的。
  路上,馬彪子說這段時間累夠嗆,他說得天天盯著那瘋子。然後,他還不時的扔下去壹個果,逗王金貴,騙他,金剛果的產地,就在那懸崖上頭。
  只有這樣,才能纏住對方,讓對方不往深裏去,不去禍害他說的傻逼老道。
  所以,這些日子,他幾乎沒怎麽睡過。
  要不是傻逼老道給他配了壹些調神的藥,外加他有自個兒師門的功法,他是真頂不住了。
  除外,他還時不時下去,跟這個王金貴交交手。
  當然,他是打不過那瘋子。
  他說了,人家是在釋放幾十年的生命跟咱拼,咱能拼過嘛。
  所以,他就跑,往毒販子那兒引。
  他說,王金貴滅了不止壹夥的毒販子。
  前者滅,他在後邊,去找到毒品,然後給燒了。
  反正兩人就是這麽僵持。
  直到今兒,我來了。
  馬彪子說:“仁子啊,多虧妳呀,不然,妳馬叔我壹把骨頭,可真要扔這兒嘍!”
  我說:“放心吧馬叔,甭管怎樣!曾經的小仁子長大了,能扛事兒了!這接下來,就算來的是龍獅虎豹,我也該殺,殺,該降伏,就給他降伏了!”
  馬彪子聽這話,又是壹陣激動,那眼淚,在眼圈裏都止不住了。
  我知道,他這是高興,真真的是高興。因為,他看到我出息了,能像個爺們兒似的,把大事兒給扛起來了!
  我倆走了壹會兒。
  我見馬彪子是真累了,就提出背他,馬彪子死活不肯。我硬是求著他,給他背到了背上。
  我吃住勁,挪了兩腿,使出趟泥奔的功夫,咬緊牙關奔著他指的方向遁去。
  跑跑停停,走了壹個多小時。
  到地方了。
  這還是壹座立在山頂的大石砬子。
  但高度,明顯不高,也就十幾米的樣子。上面,密密麻麻,長了許多茂密的樹木。
  我背馬彪子到了下邊,他翻身從我身上躍下,對著上面就打了個口哨。
  布谷,布谷!
  明顯有人偽裝的鳥叫響起來了。
  馬彪子:“傻逼老道,出來吧!”
  “哎,哎,馬爺,爺我來了。還有馬爺,妳怎麽不看那王金貴兒呀,他要找到這地方,他就瘋大發了,我們可制不住他。”
  馬彪子:“操,王金貴死了!”
  “啊……真的假的,死了,死了好哇,死了好,等我,我這就下,這就下。”
  不大壹會兒,打從上邊順下來壹段繩子。
  然後我就看到壹個胖呼呼的身影,笨笨的,小心抓著繩子,壹點點的往下墜,慢慢的,眼瞅快到了,他壹下子沒抓住,撲通,跌個大屁股蹲兒。
  “哎喲,噝,我這尾閭,尾閭呀。這下可別壞了,壞了,行不了功了。”
  馬彪子上踢了這貨壹腳:“快起來,妳瞅妳那笨樣兒。”
  胖子起來,壹看我:“哎呀,王金貴!”
  擰身,撒丫子就要跑。
  馬彪子壹把給他脖領子拉住:“王金貴妳大爺,這是我大侄兒!過來,叫侄兒爺。”
  這會兒,對方才走來。
  我壹看,這還真是個老道。
  胖胖的,穿的是壹身破爛的運動服,看樣子,好像是耐克。但那個勾,不太對勁。
  此外,他頭發很長,且在腦門上挽了壹個朝天撅的疙瘩,上面還插了壹根黑呼呼的發簪。
  老道看了我,哈腰過來,壹邊揉屁股根兒,壹邊說:“侄兒爺,侄兒爺好。”
  我哭笑不得。
  這老道看歲數也不小了,但模樣兒,呆頭呆腦,像誰呢,挺像那個,叫什麽偉的,胖呼呼的喜劇演員,反正長的挺有喜感的那麽壹個人。
  我忙回禮:“不敢當,叫我關仁吧,敢問道長怎麽稱呼。”
  “哦,福生無量天尊,我俗家名字姓孫,單名壹個山字。後來隨了我師修行,道號是聽松。他們有認得我的,都叫我聽松子。不過,松子是個詞,是壹種食物。所以聽松子這有些不太合邏輯。因故,道友叫我聽松,聽松吧。”
  我笑了下說:“不如就叫孫道長吧。”
  對方:“還是聽松吧。聽松道長,好像比較氣派壹點。”
  “去妳個粑粑。”馬彪子踢了他屁股壹腳說:“妳個聽松啊,妳可給我害慘了,妳說這裏邊有什麽好木料,天殺的,到這兒來讓我跟妳壹起守山砍樹,哎,我服了,真的是服了。”
  聽松道長:“馬爺,不好意思。真要不騙,妳還不來呢。”
  接下來,馬彪子說了他跟這聽松見面的經過。
  他們是在片馬見的。當時,馬彪子是想重操舊業,去弄點木頭回來。
  聽松說他知道緬甸這裏邊,有塊好林子,並且那木頭成色,特別的好。他想和馬彪子合夥開采。馬彪子說,這個得跟當地人打招呼。聽松說他有關系。
  就這麽,給馬彪子騙來,聽松攤牌了。
  馬彪子雖說怪聽松騙他,可也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他多少也知道,師門有這麽個隱秘。眼下,也是想把這個事擔下來,將這壹片林子除了,替世人解決壹個後患。
  當下,聊過這些,我和馬彪子又借那繩子上到上面去了。後又給聽松和汪星人拉了上去。
  到了崖頂,我才看清楚,這裏果然好大壹片的密林。而在林子裏橫生了無數的粗大荊棘藤蔓。那藤蔓上結的,正是這種金剛果。
  匆匆打量壹番後,我們壹頭鉆到裏面,來到壹處破舊的木頭屋子裏。
  馬彪子說他累慘了,要好好睡壹覺,說完,喝了些水,就倒上面的木頭床上睡去了。
  我也怪累的了,也找個地方,倒下睡了。
  聽松道長則繼續刨藤條根子。
  因為,馬彪子是想壹把火把這裏燒了,但聽松道長堅決不肯,他說了,別的樹,也是生命,燒了不行!
  他堅持手動,把這裏的根給絕了。
  我睡前看了下時間,是京城時間,晚十時四十五分。
  這壹覺我睡的很香。
  醒來時,看手表是清晨的五時。
  我醒來,馬彪子也醒了。
  然後,聽松道長過來,給我們取來幹糧和清水,讓我們吃喝。
  聽松道長說這幹糧是他自制的糧食。
  用的材料是細嫩的松針,加上面粉,還有松子仁兒,上述幾樣和在壹起後,蒸熟風幹透了。放在身邊可以保存很久,並且隨時掰來吃就行。
  我掰過壹塊吃了。
  果然味道很好,很濃香的松仁味兒。
  吃了壹塊兒,我想起包裏還有肉幹,就取來遞給聽松道長用,道長說他吃全素的,什麽葷腥都沾不得。
  好吧,我和馬彪子,還有汪星人沒全素。
  我們吃這個。
  填飽肚子後,馬彪子說他還得睡會兒。
  臨睡前,聽松道長又給他喝了壹碗能回神兒的藥。
  我聽了好奇,就向聽松又討了壹碗來喝。
  喝過,感覺身上果然挺舒服的。但僅是舒服而已,沒有什麽猛藥那麽誇張。
  這會兒,天還黑著。
  我就到外面,跟聽松壹起去挖金剛果藤蔓的根兒。
  出去後,我看到,這小木屋後邊有個竈臺,給馬彪子熬的藥,就是這竈臺上做好的。除外,還有壹些鍬,鎬之類的工具。
  我見聽松道長吃完了飯,沒睡覺,拿了鍬又去幹活,就問他怎麽不睡。
  道長說了,他自行龍虎調和,每天按壹定的時辰,打會兒坐就行了,他不需要睡覺。
  咦,這個高深了。
  多余話不說,我扛了把鍬,跟道長壹起試挖了壹個根兒。
  這活兒不好幹,金剛果的根紮的很深不說,它的藤枝還非常的硬。
  除外,我註意到,這地方的泥土竟然是深紫色的。
  我問道長,這是什麽土。
  道長說了,這是紫陽泥,是壹種很少有的土壤。
  我撇了下嘴,感覺這聽松道長講的東西,挺像玄幻小說兒。
  我正要繼續來挖,這會兒我突然看到汪星人的耳朵支起來了,同時它目光露了壹絲的警惕。
  我感覺這個變化,就扔了鍬去傾聽。
  果然。
  遠處,依稀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和劈落草木時的嚓嚓聲。
  來的是什麽人?是祁老板,還是鐘國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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