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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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三十七章 惜別,回城,找回人味兒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6

  我看著聽松道長,我壹下子也哭了。
  這是堆積半年多情感的釋放,是壹種感動,壹種喜悅,壹種說不出的東西。
  我知道,其實要不是程瞎子打算教給我更多,我有四個月的時間,就能把虎豹雷音給沖出來了。
  但程瞎子,他要教給我真東西。
  這些可能是周師父準備傳我,但因為時間,或其它原因沒能傳我的東西,現在讓程瞎子傳我了。
  這裏面不僅有強悍的用到實戰的東西,還有醫與武結合的理論。入道的壹些基礎,等等,太多,太多了。
  沒人教,我自已壹輩子,兩輩子也悟不出來這個。
  這段時間我能看出來,程瞎子在著急,在擔心,聽松道長也壹樣在擔心。
  因為他們怕我受不了這個苦。
  這苦確實不是人受的。
  想像壹下,扛著滿身大水泡,忍著鉆心,火辣辣的疼,還要坐在那裏,用心識來行拳勁,還要做到氣定神閑。
  第二還要挨打,挨刀子,挨……
  我忽然不敢回憶,有些怕自已受不了,怕自已會嚎啕大哭。
  但在跟聽松道長往回走的路上,我又讓自已回憶了。
  因為,不敢回憶,也是心魔。
  我要面對這種痛苦的訓練經歷,明白自已追求的是什麽樣的意誌,精神。
  只有這樣,我才能成長為壹名真正的拳師。
  但真正讓我堅持下來的,不是自已內心深處那種渴望強大的心。而是想讓這壹切快點結束的心。太累,太苦了。不僅僅是我累,我能看出來,程瞎子,聽松道長,包括曲二叔,每個人都很累,很累,真的是透盡了心血,耗盡了精氣神。
  程瞎子說的對,功夫這東西,不是白長身上的,想要有過人的功夫,就得受過人的罪。
  老話在理,人前顯多大貴,背後遭多大罪。
  同樣,不得不說,程瞎子是明師。
  他壹再告訴我,並非嗜痛苦,嗜疼痛為等閑就是壹種修行。
  那是苦修,壹樣不適合人來做。
  他這麽做的地是刺激,刺激我壹身的神,來養成這個意識後,避免今後再受這個苦,這個疼。
  此外,不得不說,程瞎子給我那塊血玉確實是很有明堂。
  很多時候,我感覺撐不住了。
  想要放棄時,那血玉深處,都會橫生壹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讓我重新拾起信心。
  還有聽松道長的道家飲食。
  等等,太多,太多了。
  讓我終於把全部訓練拿下,有了壹點,我也說不清多厲害的成就。
  回到吊腳樓時。
  程瞎子激動地問了壹句:“剛才那壹嗓子誰喊的?”
  我說:“是我,前輩!”
  程瞎子壹拍手:“成啦!終於成啦!”
  我快步上前,給程瞎子來了壹個大擁抱。
  這些日子,真苦了我這位好老師了,見天兒的晚上,我睡下時,他沒睡。有好幾次,我知道他摸到我床邊,伸手給我把脈,聽我的息。掌控我身體的情況,然後發現壹點異樣,馬上針灸,外加藥功來調。
  我累,他付出的更是心血和精氣神吶。
  當然,還有曲二。
  不過,曲二這半年多也成熟許多了。並且,程瞎子說他好像可以重拾智能,然後,將智力恢復到正常人水平,當然這個時間,會長,大概還需要六到七年吧。
  當晚,我們爺們幾個,以茶代酒。
  聽松道長做了壹頓素食大餐。
  幾人,飽吃壹頓後,就商議要回去了。
  衛星電話,四個多月前就沒電了。
  所以,也不知道城裏人現在都怎麽樣了。
  程瞎子說,現今都六七月份了,夏天了,他出來快有壹年嘍。他得回長春老家看看了。
  聽松道長呢,他要去寶雞那裏,去會壹個道觀的朋友。
  我嘛,當然是直接回京城了。
  聽松道長臨走讓我留個地址,他說要寄東西給我。我說,不用了。道長壹再堅持,我就對他說,等到外面,大家用手機都聯系上了,再留地址吧。
  道長想想也是,這就答應了。
  爺們兒幾個,這就收拾行囊,又花了兩天時間,給這屋前屋後,從裏到外收拾了個幹幹凈凈。最終,這才鎖上門,結伴踏上回家的路。
  路上,程瞎子又指導我這壹身功夫,怎麽養,怎麽來藏。同時他還說了,回去後,第壹件事是要立身。有在社會上的立身之能。他提醒我說,我已經懂了很多道門醫家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實用性極強的玩意兒。這壹身醫家東西,再加我功夫。我走保健的路子,先求個立身,壹點都不難。
  立身,有業。再求,武道深遠,再入高術江湖!
  這才是,我當下要壹步步做的事。
  除了這些指導,程瞎子又告訴我要把天道合到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最終實現,以武入道。
  而這個,天道合身,是個什麽樣的過程?答案很簡單,就是用心神,按照每個時辰,所屬臟腑經脈運行的次序。來打形意的五行拳。
  他說五行拳不僅是形意的根本。同樣也是拳術的根本,通過這個,把天道合到身上。體內拳勁的運行與天道的運行規律壹致,那就是合上道了。
  這個過程,將會很漫長,但要求我,只要壹有空閑,就做這個東西。
  就這麽,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來歇腳。然後壹步步的,先是聽松道長跟我們分開。後來又是程瞎子跟我分開。
  跟程瞎子分開時,他特意把我交給他的血玉拿給我看,再三告訴我,收走這東西是為了我好。
  程瞎子這麽做,是因為這裏邊有個梗兒。
  血玉是他壹個多月前要走的。那會兒,我仍舊是累的要死。然後,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
  現在,我理解了。
  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時間幫助,我不能依賴這個,依賴上,我人就廢了。
  臨分開,程瞎子又再三叮囑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這兒學東西的經過。
  另外,也要切記,不可,對外人宣說這壹切。
  我領過命,就這麽跟程瞎子,揮手淚別了。
  最終,我穿了壹身在雲南地攤掏來的拖鞋,背心,大褲衩子,就這麽回到了京城。
  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兒。
  把各種東西收拾壹番,又去交了水電費。
  然後,重新換上正常衣服。期間,開手機,又充話費。然後,我首先聯系馬彪子。
  接通馬彪子電話。
  馬彪子直接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
  我說閉關來著。
  馬彪子說,他知道這個,當年他也閉過關。不過,最長也就三個月。
  嘮過了這個,馬彪子說他跟小樓合夥在南京倒賣各種文玩物件呢。這段時間,小賺了壹筆,同時,他強烈要求我去南京。
  我說先不去了,先擱京城回回神兒,收收心。
  馬彪子說也是,說他過些日子,會來京城找我。
  給馬彪子打完,又給周師父打。
  周師父那邊壹切都好,茶園的生意也不錯,另外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怎麽沒個信兒呢。
  我說了,去國外參加培訓去了。
  周師父又叮囑我,洋知識學學就行,別學太深,深了還得是咱們老祖宗的東西。
  周師父問候完了,又給家裏父母打。
  然後也是壹通噓寒問暖。
  這些親人,師父們都壹壹通知到了。
  我想起來二炳,就給他打。可沒想到,還是壹個關機的狀態。
  我沒多想,又給葉凝打去了。
  可葉凝手機,竟然也關機了。
  咦……
  我稍微忖了忖,感覺這兩人應該沒什麽大事兒。於是,先不打電話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鐵,接人氣,回人味兒。
  因為,剛從山上下來,到村子裏,見第壹波人的時候。
  我發現,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並且不敢接近。
  我當時的穿戴很整齊,頭發這段時間,壹直由聽松道長給我打理,也不是不修邊幅的模樣兒。他們怎麽這麽看我呢?
  後來我問程瞎子,他告訴我說,我練的是那種,按古時候講,是可以降龍伏虎的功夫。
  功夫成了,剛出來時,我身上的精氣神,特別的紮人,刺人。
  我就好像壹桿槍,壹柄重錘似的,看人壹眼,就能讓人心神不寧。
  所以,我得學會接人氣兒,藏功夫。
  對了,另外說壹下。
  現在我心跳,平時能保持在每分鐘六十次。劇烈,大劇烈運動是六十六到七十之間。
  再說這個藏功夫。
  地鐵上氣場雜,亂,多。我感應的這些,把這些氣往身上領,用來蓋住我身上的精氣神。
  這個過程,就好像偽裝壹樣。我需要利用從氣場中學到的東西來隱藏自已。
  這不,到了地鐵上,我往裏壹站,立馬感覺現在跟以往不同了。
  以前我上地鐵,要特意去隔絕那個信息什麽的。
  現在不用了。
  撲面而來的紛雜氣場,信息中,我可以輕松自如,遊刃有余的想面對就面對,想鎖定就鎖定,不想面對,鎖定,就幹脆封了自個兒,專心按時辰,用心識來走拳勁。
  坐了壹周的地鐵。
  又讀了報紙,看新聞,上網。
  這人味兒,總算是回來了。
  人味兒回來了,把功夫給蓋住,我看上去,就跟普通人毫無差別。
  除非遇到事兒,心念壹動,把蓋在身上的這些偽裝氣場抖落開,我就現原形兒了。
  回過人味兒。
  我開始琢磨,程瞎子跟我說的立業賺錢養身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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